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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還要嗎?》第63章
☆、第63章 狩獵

 「殿下,您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家小姐?」綠水一路大步往前衝,卻還不等靠近沈淮與季蕭,便給兩個侍衛粗魯的攔在了外頭。

 她如同一隻無頭蒼蠅般衝撞出來,面色莽撞,身後還跟著一個陳江川。沈淮的眸光冷了下去,轉卻又帶上點笑意,他斥退了侍衛,對綠水道,「有什麼話,你走近了說。」

 綠水連沈淮此時為何如此好脾氣都沒有想通,便依言興沖沖的跑到沈淮面前,仰面看著他,道,「平王殿下,您可能有所不知,」綠水側首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陳江川,用心不無惡毒的看著季蕭道,「他不僅與您一人有牽扯,他與他也是一筆糊塗賬!」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陳江川上前伸手想將綠水拉回去,卻被綠水用力甩開,「你別碰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兩個本就不乾淨!」

 季蕭的臉色慢慢變了,他一是不明白何以有人會如此顛倒黑白,二是對這些二小姐三姑娘的人,也漸漸生出點厭煩來。

 「說完了?」沈淮將面色有異的季蕭拉到身後,他面色平靜的往前走了一步,周圍帳子裡多多少少試探的目光都落在沈淮的余光中,他抬腳狠踹在綠水的胸前,將她踢飛了出去。

 綠水飄飄搖搖的如同斷線的風箏,後背狠狠地撞在了樹上,這才停了下來,當時便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沈淮鬆了鬆腿上的力道,道,「連個手下的丫頭都不會管教,興許是這些天陸小姐不夠靜心的緣故,一會兒找個尼姑廟將她送進去修養些時日,將這心給靜下來。」

 侍衛領了命,躬身退了下去。

 斜靠在季蕭懷裡的阿元這才反應過來,指著綠水驚嘆道,「飛,飛了!」

 他只在爹爹肩頭騎過大馬,卻沒讓父親將自己弄飛過。阿元心裡癢癢,拉著季蕭同他商量,「阿元,也飛,飛。」

 季蕭摀住他柔軟的小嘴,難得低聲的說了阿元一句,「小傻子!」

 阿元瞪著眼睛,不知自己怎麼憑白就得了一句罵。

 陳江川站在一邊手腳冰涼,這一瞬間的天翻地覆,一句話判了人家生死,依舊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至於你,」沈淮慢慢的轉頭,將目光放在了陳江川的臉上,聲音如同在冰面上劃過,「從前你對阿蕭的確很是照顧,是以有些事情我也不會計較,往後好自為之。」

 兩句話聽的季蕭心頭雷雷打鼓,晉和他,他不去計較的事情是什麼?

 季蕭自己說起來也並不是沒有心虧的,陳江川同他剖白心跡的那一次,他便同沈淮撒了謊。自那時候,季蕭一隻以為沈淮什麼也不知道,此時卻覺得多有心虛。

 他抬頭想去看看陳江川,卻給沈淮高大的身形擋住了視線。只聽見陳江川低低的應了一聲,再沒動靜。

 一旁的兒茶在沈淮的示意下,上前將癱軟成一塊肉的阿元給抱了過去。

 阿元感念於自己剛才被爹爹喚作傻子,倒也少了幾分離別愁緒,只有軟軟的癱去了兒茶的懷裡,揪著她的頭髮絲玩耍。

 沈淮攬住季蕭的腰,將他一把抱到了馬背上,自己跟著坐上去,從後面抱住季蕭,讓他的手與自己的一起握住韁繩。

 「再看他,我可保不齊還有沒有那麼大的肚量讓他安安穩穩的從這裡走出去了,」沈淮貼在季蕭的耳側,說話時熱氣吹出去一股一股,讓季蕭往後縮了縮。

 他告饒般的道,「我,我不看了,有些癢,你遠些說話。」

 季蕭來回躲避了兩下,反倒露出了前頭沈淮在他脖頸之間留下的紅色痕跡,一個個小巧可愛,點綴在他白嫩的皮膚之上,更加顯得誘人起來。

 沈淮伸手用指腹在季蕭的脖頸上緩緩摩挲,他夾了夾馬肚子,讓野馬小步快跑起來,一邊輕聲道,「阿蕭的皮膚細嫩,碰一下便是一個痕跡,實在讓我有些心疼,」疼的恨不得將你壓在馬背上狠狠進出幾番。

 季蕭的身子敏感,給沈淮這麼摸摸索索的,有些□□。不過沈淮這番說辭,在季蕭這裡與他前頭還沒恢復的心情結合,便更成了意有所指。

 他低垂著臉,側面看著紅的羞澀,實則有些著急起來,若是晉和此時要算那筆帳,他,他該怎麼說呢?

 陳江川前頭的很多舉動是有些粗魯無禮,甚至很多說辭讓他也倍覺羞辱。但是如果因此讓季蕭去否定陳江川前面兩年對自己的照顧,以及自己從這裡頭得到的恩惠,他斷然是做不到的。

 因此要說話之前,他還要盡力想出辦法將陳江川保住了。

 「不疼的,」季蕭先小聲的想將話題轉移開,他指了指他們經過的幾棵樹,問,「晉和,這是什麼樹?」

 可他的技巧在沈淮面前到底顯得拙劣,反倒讓沈淮對這打算放過的一點上了心。

 「那是松樹,」沈淮答了季蕭的問題,他抬手將季蕭的頭扭到自己這邊,湊過去在他的嘴上親了親,隨口問道,「阿蕭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季蕭忙道。

 沈淮眯起眼睛,指尖緩緩地從他的腰上劃過,慢條斯理的道,「阿蕭可知道自己現在看著多心虛?」

 季蕭彷彿做錯事給抓了包的阿元,一雙杏眼瞪起來,圓乎乎的帶著些水光,轉頭看著沈淮,低聲問道,「有嗎,沒,沒有呀。」

 季蕭要麼情緒激動,要麼心虛,總在兩個時候會不經意的慢慢結巴一個字,聽著並不明顯,但卻是他情緒轉變的力證。

 「有。」沈淮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阿蕭此刻的神情,便像是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寫著『我有事情騙了阿淮』」

 他將季蕭的手捏在手心,反覆揉捏,將那細軟的指尖來回摩挲了數次,見季蕭還沒說話,便接著道,「這會兒阿蕭若是說了,我便既往不咎。」

 「真的?」季蕭聽了這話,猛抬起頭,滿面驚喜,蠻假紅紅潤潤。

 「真的。」兩人一齊往前,行到了沒多少人的地方,身後的侍衛也跟的遠,沈淮偷摸便將藺羨的話拋去了腦後,忍不住將季蕭放在他眼前的細嫩耳垂含進嘴裡,輕輕地咬著他敏感的耳骨。

 季蕭的腰身一軟,差點兒坐不住。他連連伸手去推沈淮的臉,「晉和,別,咬呀,不,不舒服的。」

 「真不舒服?」沈淮不信,話雖這麼說,他到底也鬆了口。季蕭的一句帶著泣聲的求饒便讓他的下身難看起來,更別說後頭如若再有幾句,他說不準真要將季蕭當場辦了。

 「舒服的,」季蕭見他真鬆了口,自己跟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又不太好意思否認自己方才通了電般的感覺。低著頭,紅著臉,老老實實的承認道。

 沈淮最喜歡他偶爾這般坦誠,他低笑起來,道,「相公今天便饒了你,下回准保要在外頭收拾了你。」

 兩人將話題岔了開去,沈淮似乎也忘了前頭要問的事情,季蕭等了片刻,見沈淮果然沒有再問起,心頭很是鬆了一口氣。

 沈淮低頭瞧見季蕭臉上的那一絲鬆懈與僥倖,令他整個人身上都多了一絲鮮活的氣息,也便不忍再問些什麼。

 季蕭想著沈淮剛才與沈馳發的脾氣,又怕他們兄弟兩個之間有了誤會。便將事情前後與他說了,又補充道,「陛下讓我留在那帳子裡,是因為他的帳子外頭侍衛多,並不是其他緣故。」

 沈淮心道季蕭是個好哄騙的小傻瓜蛋,但也不能否認沈馳相較於最初,的確已經十分接受季蕭。

 季蕭並不是完全好騙,他多半時候只不過是能感覺到誰真的對他好罷了。

 「在我管轄的地界裡,如今倒是出不了什麼事情,只不過回到京城裡,大哥他身邊便難免凶險四伏了。」沈淮道,他與季蕭十指相扣,恨不得將他按進自己身體裡去,「明爭暗鬥,如今都才搬上檯面,兄長早早的賜了封地給我,我知道他是為了我早早的遠離紛爭,不過如今看來,」沈淮頓了頓,笑道,「我在這裡也不是半點用處都沒有。」

 趙軒的勢力已經有些超出皇帝的預料,在這裡能牽制趙軒的,又能讓皇帝交心的,除了沈淮數不出第二個。

 季蕭聽了,有些擔心。

 「每天都膽顫心驚的呀,」他想起那一輛給利箭射成刺蝟的馬車,想到沈淮也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裡,便是一陣後怕。他緊緊的靠著沈淮,有些艱難的伸手拍了拍沈淮的心口,安慰道,「不怕這些,不怕這些,我同晉和一塊!」

 沈淮給他這哄孩子一般的說辭逗笑,他輕輕地揮了揮馬鞭,讓野馬在這兒山林之間疾馳起來,又飛快的在季蕭耳邊道,「小心肝兒,實在是愛的我心都化了。」

 季蕭滿面緋紅,甜蜜的也覺得自己要在沈淮的話語裡頭融化了去。

 正要忍著羞赧回應一句,卻見前頭忽然衝來兩三匹馬,為首的是藺羨。她滿面慌裡慌張,一見沈淮和季蕭還在往自己這邊來,連忙大叫,「快,快些回去!」

 沈淮一愣,連忙拉住野馬脖子上的韁繩,令它逐漸停下腳步。

 直至藺羨快到身前,她後頭跟著的東西才漸漸從低伏的草叢裡顯露出身姿,是狼群,十幾隻成年狼,俱是面露凶光,惡狠狠的追著。

 季蕭也是頭一回見著那麼多野物,先還沒覺得怕,只仔細的看了藺氏上下,見她並沒有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又見藺羨面上似乎還帶著點笑意,便更是有些疑惑不解。

 沈淮先反應過來,他調轉馬頭,並沒有往回走,反而指揮著野馬往一邊的側面走去。

 野馬是經歷沙場的戰馬,相較於此刻見了野狼而那些個慌張之極的普通馬,它淡然的很。到了沈淮指定的位置,便不再動彈。

 沈淮雙手從後頭抱住季蕭,又拿出弓箭來,讓季蕭握住。隨著他往後拉開的力道,那弓箭漲得飽滿,弦跟著繃緊了。

 藺羨跑了兩步,也便慢慢停下,狼群這才發現,他們進了包圍圈。一邊守候的侍衛如同人牆一般,紛紛拿出弓箭,直指著他們。

 藺羨調轉了馬頭,與那狼群形成對峙。

 領頭的是一隻母狼,它的面目凶惡,此時正發出低低的咆哮聲,雙目緊緊盯著藺羨手上的弓箭。

 一人一狼,誰都不打算退卻。

 母狼的爪子按在濕潤的土壤上,片刻猶豫後,她猛地向前一躍而出,身姿靈活的一口咬住了藺羨的馬,藺羨頭一箭應聲而出,卻被母狼靈活躲過。

 狼群跟著一擁而上,毫不畏懼的迎著箭雨一般的攻勢,從邊邊角角躲避而上。

 藺羨從馬背上跳起來,足尖一點,動作輕盈,她抱住身側的一顆大樹,乾脆扔了手上的弓箭,抽出身側帶著的刀,一人一狼,纏鬥間動作倒還分不出高下。

 而另一邊的狼群與侍衛們,就沒有什麼可以多說的了。幾步之內,狼群多半都給射成了篩子,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抽搐。

 沈淮握著季蕭的手,將弓箭拉到極限,慢慢的對準了那隻領頭母狼,「阿蕭,鬆手。」

 他的聲音輕的不能再輕,季蕭的指尖一鬆,那箭矢便應聲而出,一聲悶響正中母狼的頭顱,深深地定在了裡頭。

 正砍殺的盡興的藺羨大大的洩了氣,她見刀劍隨手一扔,罵道,「沈晉和,我長久沒有抽你的筋了,你是不是渾身癢癢?」

 沈淮連忙擺手,道,「嫂子別生氣,這箭不是我射的,是從阿蕭的手上出去的。」

 季蕭一臉認真,怕藺羨真抽了沈淮的筋,連忙將事情攔下來,「是,是我射的。!」

 藺羨氣悶,給沈淮精精準准的捏住了軟肋,又拿季蕭的護短沒辦法,恨恨道,「阿蕭,平日裡我是不是白疼你了,你只護著晉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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