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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離婚[星際]》第38章
☆、第38章

自從受傷入院之後,晏殊青的心思基本就全都放在了怎麼「追求」靳恆這件事上,再加上他本來就不是個熱愛八卦的人,所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登陸過星網,甚至每天除了必要的交流以外,連終端都很少帶在身上。

所以當陳澄說有網友把他和靳恆拍下來放到網上的時候,他除了一開始的短暫驚訝以外,並沒有真的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他們兩個人也沒做多麼出格的事情,不至於掀起多大的水花。

可他到底低估了人民群眾對八卦的熱衷程度,等連上星網的那一刻,他徹底被鋪天蓋地的新聞驚到了。

兩個人的關係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是別人口中津津樂道的話題,各大媒體和記者也喜歡把兩個人放在一起互相比較,不僅是因為兩個人多年同學同事的關係,更因為兩個人相似的經歷和極具戲劇性的身家背景。

一個是能力卓越,家世顯赫一脈相承的「精英」,一個是窮苦出身,靠自己的努力打拚出來的「吊絲」,這種亦敵亦友的關係,本來就惹人注目,再加上十個多月前兩個人剛剛攜手完成了滅敵任務,關於兩個人關係的猜測就更加甚囂塵上。

可這麼多年來,不論猜測他們是明爭暗鬥的死敵還是推心置腹的好友,除了一部分yy黨以外,從來沒有人想過他們之間還可能是戀人,所以當「熱心網友」把兩人牽手的視頻放到網上的那一刻,整個星網都快炸了。

兩個人執劍者哪怕昏死過去仍然手牽著手被人擡下飛行器,這是什麼概念?這跟當眾出櫃簡直沒有區別啊!

視頻一出,一個小時之內點擊量就破百萬,論壇上關於兩個人關係的八卦樓更是在短短一上午開了上百個,視頻的內容其實非常簡單,不過就是兩個人面對面手牽手的躺在一個擔架裡面,可是有心的網友把每一幀都截成圖片放在一起之後,效果卻完全不一樣了。

畫面中,靳恆和晏殊青的身形被放大了n倍,基本可以清晰的看到臉上的表情,靳恆雖然昏死過去了,但是另一隻手明顯用一個保護的姿勢抱晏殊青圈在自己的懷中。

本來兩個人之間還有至少十公分的距離,可就在靳恆的手伸過來的一瞬間,晏殊青竟然近乎本能的靠了過來,在一共幾十秒的視頻中,這個動作很難察覺,但被截成圖片放大之後,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明顯了,明顯到兩個人猛地看上去簡直像緊緊摟在了一起。

分析到這裡,論壇裡哭瞎了一眾迷弟迷妹的眼睛,本來兩個人就一直是軍部男神帖裡的常駐人選,關於究竟誰更帥更有實力的討論,兩個人的粉絲一向掐的水火不容,以至於這麼多年關於兩個人的西皮討論數不勝數,但從來沒有幾個人會把他們兩個湊成一對,如今視頻和圖片一出,整個論壇徹底炸了。

「講道理,我一個軍校在靳上校手下服役的朋友曾經親口給我說過,他有嚴重潔癖,別說是跟別人手牽手躺在一個擔架裡,就算是出現在他十米之內都會被他用眼刀殺死,現在竟然直接摟在一塊了,如果他們沒關係我直播吃飛行器!」

「ls1,我早就覺得他倆有問題,先不說今天爆出來這個視頻,就說之前兩個人凱旋而歸參加儀式的時候,靳上校作為總指揮竟然不出席就很可疑,現在想來哪有什麼可疑啊,分明是他故意把露臉耍帥的機會留給媳婦兒吧,媽呀這麼寵,想想就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口過期狗糧!」

「ls你思想很危險,晏靳黨不服,你們看看以前兩個人同時出任務的時候,靳上校看晏少校的火熱眼神,再看看晏少校這一臉冷漠,攻受立現射射[圖片1][圖片2][圖片3]」

「樓上幾個邪教夠了吧,不就是個牽手視頻麼,看把你們給高朝的,多年吃不到糧把腦袋餓傻了麼,執劍者互相拉個手怎麼了,你爸和你哥拉個手你也能腦成一對啊?成天把倆執劍者腦補成一對你們也不嫌噁心。」

「四樓閉眼黑也是醉了,你看不見都臉對臉摟一起了,你爸和你哥能摟成這樣啊,人家正主都互相蓋章了,不服憋著!」

一眾網友又開始了新一輪掐架,整個網上一團混亂,各大媒體、終端也時時轉載跟蹤,在高度發展的信息社會,一秒鐘就可以將一個消息推送到全國各地,視頻的熱度不斷發酵,關於兩個人的關係也更加撲朔迷離。

畢竟兩個執劍者被光明正大的爆出曖昧關係,這還是蒼劍帝國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以前不是沒有這種事情,可執劍者相戀到底是禁忌,所以主流媒體幾乎不會大肆報導,但現在扯上這種「同類」桃色新聞的是軍部的兩名軍官,還是剛剛身披戰功回來的功臣,這樣的勁爆新聞自然不可與普通人同日而語。

於是各種不好的言論也隨之而來,晏殊青盯著全息屏幕上一個學者的口誅筆伐,沒忍住笑了起來。

「哎,看這個人寫的話,『執劍者相戀是違背自然規律,挑釁帝國法律的行為,身為國家軍官不僅不以身作則,反而視國家顏面為無物,如果宣揚這種道德敗壞的風氣,勢必導緻整個蒼劍一族的滅亡』,他以為咱倆是核武器麼?」

晏殊青笑得直接仰倒在沙發裡,這時屏幕一黑,全息投影消失在眼前,一擡頭,手裡的終端就被靳恆搶了去。

「哎哎,別關啊我還沒看完呢。」

「不許看。」靳恆冷冰冰的扔下三個字,一張臉散發著冷硬的寒氣,像是要把整個房間凍成冰窖。

「幹嘛不看,這可是咱倆第一次一起上頭條,多值得紀念,以後老了還能給兒子吹噓,瞧,當年你爸不打仗也能這麽風光。」

說著他上前就想把自己的終端拿回來,結果靳恆直接塞進了口袋裏,冷著臉拿出自己的終端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馬上封鎖消息,兩個小時我要看到星網上所有消息消失,還有通知記者,我有事情要宣佈,對就是現在,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晏殊青就一把摀住了他的終端,驚訝的看著他,「你這是幹嘛?」

靳恆面無表情的一挑眉毛,「你不是看到了,通知記者,宣佈我們的關係。」

「這種時候你跟他們說這個幹嘛,他們現在肯定正迫不及待的想撬出更多新聞呢,你這時候去見他們不等於自動送上門?」

「就是因爲這樣我才必須現在宣佈。」靳恆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上風雨欲來,想到網上那些言論,一雙眸子更加陰沉。

「連婚姻登記處都不阻攔我們,那些暴民倒是管的寬,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合理合法輪不到旁人評頭論足。」

他其實自己並不在乎這些言論,如果在五年前晏殊青就給了他回應,就算那時還是執劍者,他也會不顧一切的跟他在一起,他從來不覺得跟同類在一起有什麽恥辱的,更何況這個人是晏殊青。

看到網上那些肆無忌憚的謾罵,還有拿著放大鏡窺伺他們*的行爲,他真的忍無可忍,如果不是自己設下陷阱把晏殊青死死地捆在自己身邊,他本不需要承受這些,所以自己必須站出來,哪怕要迎著槍林彈雨也不能讓晏殊青幫他去分擔這些指責。

「所以宣佈我們的婚事之後呢?」

晏殊青這時突然低聲開口,一雙漆黑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靳恆楞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麽問。

「告訴所有人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牽手擁抱都是正大光明,那然後呢?沒錯,這樣的確能讓網上那些閒人閉嘴,可那些記者和媒體會罷休嗎,兩個執劍者可拿不到結婚證,他們隻需要順著這個方向稍微一打探,就會知道我基因變異的事情,靳恆,你想讓全國人民都罵我是怪物嗎?」

一句話讓靳恆僵在當場,臉色瞬間白了。

他太盲目了,怒氣沖昏了頭腦……竟然隻顧著眼前,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差一點就把晏殊青推到更難堪的風口浪尖。

晏殊青對上他青白的臉色,沒忍住笑了起來,「我又沒怪你,你幹嘛這個表情,你這傢夥平時那麽有手腕,怎麽一遇上自己的事反而亂成這樣。」

「其實別人知不知道我變異了,對我來說沒所謂,從重傷醒來被告知再也當不成執劍者的那天起,我已經接受了現在這個身份,能撿回一條命我就已經燒高香了,其他也不奢求什麽,更何況要不是因爲變異我也追求不到你啊。」

說著他揶揄的沖靳恆眨了眨眼,讓他的耳朵瞬間浮出一層可疑的紅暈,「說正事呢,你提這個幹嗎。」

晏殊青失笑,攤攤手說,「所以你看,我其實也不怕別人知道,隻不過亞希國能派一個澤隆來劫持我,就肯定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要是被所有人都知道我大難不死還變異的事情,恐怕會引來更多麻煩,你也不想我被抓去當*實驗品,在咱倆熱戀期就跟你陰陽分離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靳恆暴躁的瞪他一眼,就差拿旁邊的蘋果塞住他沒好話的嘴。

晏殊青笑著沖他擺了個鬼臉,偷偷摸摸的從他口袋裏順走了自己的終端,「哎呀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捨不得我行了吧,其實我覺得這事真沒到宣佈結婚的地步,你想啊,再大的八卦也得有死證才行,像咱倆這種根本成不了氣候,我琢磨等明天有了新的花邊新聞,就不會有人再記得咱倆了。」

他的眼睛彎成一道橋,眸子裏閃著亮光,讓靳恆一時看失了神,接著耳朵一紅,不自在的咳嗽一聲沒好氣的說,「隨便你吧!」

第二天,新聞仍在持續發酵,那些謾罵和指責雖然還是到處都是,但熱度真的像晏殊青預料的那樣,遠沒有前一天那麼火爆。

八卦了一整天的網友等新鮮勁過去,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人雲亦雲的傻子,漸漸地輿論中也冒出了許多質疑的聲音。

「帝國法院判決離婚還需要提供配偶之間感情破裂的證據呢,現在一共就是個幾十秒的視頻,就一口斷定倆高級軍官有不正當關係,是不是有點太武斷了點?」

「ls1,昨天我就想說,結果那些一口咬定他們關係的人太兇殘了,閉著眼使勁黑,根本就聽不進質疑的聲音。」

「排大哥二哥,倆戰友牽手擁抱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黑子們你們能不能睜大眼睛先搞搞清楚這視頻是怎麼來的?當初靳上校是去救人的,最後自己帶著重傷才救回戰友的命,激動地抱一下有什麼不正常,你們這些隻知道噴吐沫星子的人,上過戰場嗎,沒有為國家流過一滴血,沒有失去過親人和朋友,憑什麼抨擊帝國的英雄!」

越來越多這樣的聲音冒出來,雖然仍然有不少人反駁抨擊,但卻沒有更多新的證據和爆料,翻來覆去的炒冷飯,大批看熱鬧的網友也漸漸散了,到了下午很多媒體甚至直接換了新的新聞標題,兩個人這場突如其來的「緋聞」也終於有了褪熱的跡象。

這讓一大早就辦了出院手續的晏殊青,長長的舒了口氣,不用在醫院被人圍追堵截,真是逃過了一劫,順手把飽了兩天的終端放在一邊,他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正準備去廚房做點吃的填飽肚子的時候,終端突然響了起來。

鈴聲又急又快,陡然在安靜的屋子裡響起,驚得晏殊青手指一抖,把一個盤子砸在了地上。

「砰」一聲,盤子四分五裂,盯著那閃著藍光的終端,晏殊青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沉了一會兒才接了起來,終端那頭響起陳澄急促的聲音:

「殊青,你到底怎麼得罪你上司了,這時候都不忘捅你一刀,你是挖他祖墳了還是殺他老婆了?」

這話把晏殊青問的一蒙,「等等……什麼意思?我上司?」

我上司不就是靳恆嗎?

「對啊!被他這麼一攪和這事可真大了!你趕緊想想明天怎麼辦,照這個架勢今天整個星網又得炸開鍋!」

晏殊青被他機關槍似的話說的一頭霧水,「到底怎麼了,你慢點說。」

「我也想慢可慢不了啊!現在醫療處的門檻快被踏爛了,到處都是記者,我也得趕緊找個地方躲躲!這事我一句半句的說不清了,你馬上開終端連星上網,現在還在全國同步直播呢!」

說完這話,終端那頭就響起嘈雜的聲音,連線也跟著一起斷了。

晏殊青來不及思考,直接打開了全息投影,整個星網現在的確到處都直播,隨便一翻他就看到了王重山那張偌大的臉。

視頻中,他一身筆挺的軍裝,肩膀上掛著一排熠熠生輝的勛章,大步流星的從軍部大樓裡走出來,身後跟著一堆官員,很顯然是剛從今天下午的閱兵式上回來。

早就守在門口的記者和長槍短炮,像是一下子都活了過來,看到大門打開的那一刻,全都一窩蜂的湧上去。

「王上將,請問您近日是否有看過網上盛傳的那段關於靳上校和晏少校的視頻?」

「對於這兩個人的關係您如何看待?」

「視頻中靳上校和晏少校貌似在執行任務,請問這是什麼任務,兩人又因何受傷?」

……

無數問題像潮水一般鋪天蓋地湧來,王重山更是在瞬間被層層包圍其中,平日裡記者絕對不會想開跑到軍部大樓門口圍追堵截,可如今這消息太勁爆了,讓他們這些以新聞為生的人根本顧不上其他,哪怕冒著被趕走或者逮捕的危險也想打探到隻言片語。

王重山沉默的往前走,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事怒,這讓無數記者更加迫不及待的把手裡的長槍短炮對準他,旁邊的護衛這時湧上來,把他緊緊地擁在其中,不停地推搡著記者:

「這裡是軍部不是你們放肆的地方!趕緊滾!」

罵罵咧咧的聲音不停響著,好多記者都差點栽倒在地,可所有人都不死心的繼續往前簇,侍衛直接掏出了槍,剛想衝天鳴槍示警,卻被王重山擡手給攔下了。

「對媒體用不著這麼兇,他們也隻是問幾個問題罷了。」

這話一出讓旁邊的侍衛驚了一下,要知道平時這位上將大人除非有政績工程,否則從不接受記者採訪,提到記者也一向嗤之以鼻,如今怎麼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可長官發話了他們自當遵從,隻好壓下心裡的疑惑退到一邊,緊接著無數記者全部湧了上來。

王重山掃了一圈他們,目光森然,臉色鐵青的開了口,「關於靳上校和晏少校的視頻我的確看了,但你們要讓我評價他們的關係,我隻能說非常遺憾。」

一句話落地,周圍閃光燈四起,記者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您所謂的遺憾是什麼意思?是遺憾他們遭遇了一場不白之冤,還是他們真的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讓您覺得遺憾?」

「兩位都是您的現任部下,那您平時是否注意過兩個人的關係,是不是以前兩人就如此『要好』?」

「拋開這兩位和您的立場,是否支持執劍者婚姻合法?」

……

王重山面色冷凝的聽他們問完,沉聲道,「身為一名軍人應該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職責和立場,執劍者婚姻合法這麼荒謬的事情不僅是違背帝國的現行法律,更會嚴重影響了帝國本就脆弱的繁衍率,我希望社會上少宣傳這種負面的東西,明白你們媒體人應該發揮的職責,當然了,對於靳上校和晏少校之間的關係,我不反對。」

記者聽到最後一句,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王上將竟然不反對兩個人的關係,難道說……

「王上將您這話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他們的確有關係,而且是超出友誼的那種?」

王重山冷笑一聲,盯著鏡頭意味深長的說,「他們相識多年,共歷過生死,有感情是人之常情,旁人沒資格置喙,你們應該去問他們而不是問我。」

這話就差點明說兩個人的戀人關係了,在場一眾記者全都炸開了鍋,閃光燈瞬間連成一片,記者拿著錄音筆的手都因為這一條獨家爆料而顫抖起來,「您說這話不覺得跟剛才反對執劍者婚姻的立場相矛盾嗎?還是說因為他們是您的部下,所以您唯獨不反對他們?」

王重山因為這一句話,臉上浮出狂風暴雨,義正言辭的痛斥道,「我不關心別人的私事,所以靳上校爲了救晏少校,擅自調動武裝隊的做法,我從情感上是理解的,畢竟是自己的服從者,執劍者有義務挺身而出,但站在軍部立場,我對靳上校這種公權私用、嚴重損害軍部形象的做法非常痛心,希望在這場風波過後,靳上校能給軍部一個合理的解釋。」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再也沒有回答一句問題,在場所有的記者全傻了,愣了好久才意識到他竟然說晏少校是服從者!他在前線服役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是服從者!?

瘋狂的記者像潮水一般追著王重山而去,全都想問個究竟,而此時網絡上也早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但王重山這種身份又怎麽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一時間原本已經褪熱的帖子又一次被頂了上來,狂風暴雨把晏殊青狠狠地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啪」一聲,全息屏幕黑了下來,晏殊青揉了揉發痛的額角,他和靳恆嚴防死守的秘密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被王重山告訴了所有人,他無法想像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麽,深吸一口氣,過了很久他才嗤笑一聲。

怪不得陳澄要急著躲起來,看來是那些記者迫不及待的想去醫療處扒他的老底了,得,這次他和靳恆再也不怕別人說他們是搞禁忌戀的變態了,有人可是親手幫了他們「大忙」。

死死地攥著手裏的終端,他的目光一片陰厲,盯著「王重山」三個字,半響露出冰冷一笑。

老狐狸可算等到這個機會捅他一刀,不過別著急,你要是捅不死我,咱們這場遊戲就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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