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x教育很重要
早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桐疏就決定將來找男友一定要找個同她一樣,沒有感情經歷的,兩人慢慢在對方身上學會如何去愛戀一個人,並和那人攜手走完這一生。可惜桐疏是個宅的不行的奼女,在大學的時候都沒怎麼出去同人交流。所以一直滯銷。
再加上她那傻不愣愣的性子,寢室的小姑娘也不敢輕易介紹人給她認識,就擔心她吃了虧。到後來,桐疏瞧著那些一臉甜蜜搬出去和男友同居的寢友們,或一臉憤怒,或淚流滿面的搬回來後,這才隱隱意識到她那小小的願望只怕是空談了。連腦海中飄飄蕩蕩的幻想泡泡也這麼碎的一乾二淨。從此念頭也就淡了,再加上趕在桐疏畢業的時候,又出了爺爺奶奶的那些事情,桐疏便越發的心如止水,一直來到這,對那男女之情,桐疏還是懵懂的厲害。
現在好了,遇見了岳滄聞,強大,俊美,最重要的還是他一副桐疏臆想中的那般,沒有過感情經歷,甚至碰都不願叫別的女子碰上一下。可是……她真恨不得這岳滄聞是過盡千帆啊~~~~~
桐疏將她那雙貓眼兒瞠的溜圓,就那麼死死瞪著離她不足一厘米的眼睛。下嘴唇除開最初的麻癢外,現在只餘下陣陣的麻木腫痛時時傳來。現在桐疏的呼吸之間全是岳滄聞身上的味道,就是眼睛微微的一眨,眼睫毛也能刷在岳滄聞的肌膚上,而岳滄聞呼出的陣陣熱氣也數蓬灑在臉頰上,只現在早沒了最初的酥麻感,只覺得現在臉上還濕的慌,恨不能拿布使勁兒將臉上擦一遍偏有人一雙手就跟鐵鉗似的緊緊鉗在桐疏腰上,且隨著他喘息聲愈見粗急,手上的力道就越重,可是苦了桐疏本身就不怎麼壯實的小腰哦~忙伸了兩隻手想將岳滄聞的雙手扯開些,誰知道這人就跟護食兒的小狗兒一般,見有人來搶反是護的更嚴實了,也不知是因為極力隱忍還是用力過渡的關係,桐疏都觸見了他手上的青筋。這最後受苦的還是她,你說這是什麼命啊那腰間越見加重的力道,終是叫桐疏挨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那綿軟軟的調子,還帶了些些的哭音,似是妥協般的求饒,又似一隻受傷貓兒的哀鳴。若換在別的時候,這輕輕一聲定時叫人心疼的不行。偏這時候那才嘗著甜頭的可是立馬品出一番的不同來,便覺著那一聲輕哼更一隻小貓兒一般輕輕撓在他心坎上,連整個心房都隨著酥癢起來。各間的妙處,自然是叫這才吃著一口糖的孩子心醉不已,不覺越發的貪戀。呼吸的聲音又粗重幾分,連週身的那把火都燒的旺盛許多,只巴不得多聽幾聲才好。
這貪心起來,手上的動作自然不會輕,反是勒的更緊,真恨不能就將這軟弱無骨的小小身子化成一灘水,就那般同他溶進一處再也不分開。桐疏原就是個嬌氣怕痛的,這樣的力道直叫桐疏的眼圈兒都紅了,又「哼唧」了一聲。這下……可就真不得了了。再勒緊桐疏時候,岳滄聞就覺得懷中,綿軟溫香的一團就跟沒有骨頭一樣,他勒的越緊,那溫香的感覺便越明晰,尤其是貼在他胸口的兩團軟肉,更是綿柔的叫人恨不能捏在手心把玩。若不是現在還捨不得兩手中纖細柔嫩的腰肢。又想多聽聽那綿軟酥膩的調調,他還真恨不能現在就伸手過去看看也不是是不是桐疏的錯覺,就在那一聲喚畢,不僅腰間的手臂收的更緊一些,就是下唇上的力道也重上許多,甚至還會不時的輕咬幾下,逗的桐疏哼哼唧唧的直叫喚,還手腳並用的想將身上那就盯著下唇啃的死狗踢出去也看起來細細微微的動作,卻叫岳滄聞黑沉的眼底燃起了兩團烈火,瞳孔就直直的定在跟前緋紅的小臉兒上,都能叫這小小的人兒燒熔了岳滄聞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和腿下越發滾燙膈人的存在,終於叫這傻乎乎的小肉豬意識到有些不對,頓時全身僵直,整個人都老實了不少,只岳滄聞不滿桐疏的停頓,喉間隱約傳來一陣不悅的低吼,便攬著桐疏跟個狗兒似的猛噌,無奈這般雖然能紓解些身上陌生的灼熱,卻又似在火堆中添了一把柴,叫週身的焰火燒的更為旺盛。直叫岳滄聞越發的焦躁,卻遲遲不得其門而入。只那一通亂噌,可是叫桐疏原就緋紅的一張臉直接染的同開得最艷的紅玫瑰一般。一雙手只能緊緊揪著岳滄聞身上的衣服,唯恐不適不斷在腿間,腰間不斷滑動亂噌的火熱歪扭幾下,那到時候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了便見岳滄聞攬著他的手臂忽然一緊,週身也跟著頓住動作,嘴唇就貼在桐疏的嘴唇上,喉間似是無措,似是苦悶,又似是挫敗的低咆一聲。便再沒了過分的動作。只桐疏可一點也不感激某人的體恤,就衝她現在的樣子,她都敢拿自個兒腦袋保證,這人不是不想而是……這人根本就不會所以說,x教育真的很重要啊~~~~~
這時間還掐的真準,就在岳滄聞呼吸平緩一些的時候,飛行器已經穩穩停在了岳家。桐疏還被岳滄聞抱了個嚴嚴實實,現在下嘴唇正麻痛的厲害,上頭還一陣陣的翻湧著熱氣,叫桐疏急忙掏出光腦來,轉換成攝像頭一看。好傢伙,她可愛的下嘴唇此刻正紅艷艷,水汪汪,鼓脹脹的,分明就是方出爐的香腸瞧著埋在他懷中死活也不願抬起頭來的桐疏,岳滄聞黝黑的眼底難得染上了些些的笑意,連心口都不禁微微的一陣柔軟:「出去吧……」
桐疏現在還為自個兒香腸兒似的嘴唇苦惱了,若是這樣子被人瞧見還不如叫她將自己埋了呢一雙小手緊緊揪在岳滄聞的衣衫上,都能捻出幾道皺痕來,腦袋說什麼也不願抬起來,整個人就那般死死的埋在岳滄聞懷中,說什麼也不願起來了。叫岳滄聞只瞧見如緞一般的髮絲輕輕晃出幾道柔波,和一隻通紅的小耳朵。
岳滄聞眼底的笑意更甚,抵不住誘惑的將嘴唇輕輕觸在桐疏的白玉般晶瑩的耳朵上,聲音微啞:「怎麼?賴著不走?」桐疏被他這突來的動作逗得輕顫幾下,這人調調分明凍的能掉出冰渣子來,怎麼她愣是能聽出一些流氓的感覺呢?想到自己被欺負了一路,現在還要被人這樣調笑,心頭的怒火便蹭蹭蹭的往上冒豁然從岳滄聞的胸膛中抬起頭來,雙眼冒火,胖胖的帶著肉窩窩的手指就指著自個兒跟香腸一般的下嘴唇恨聲道:「你告訴我,就我現在這德行要我怎麼出去。」
岳滄聞便順著桐疏的手指將視線落在桐疏的下嘴唇上,瞧著那紅艷水亮的誘人色澤,不由又憶起那上有的美好滋味兒來,眼底一暗但隨即隱沒,又夾著絲絲的悅色閃過,指尖更攀上桐疏的臉頰最後落在微有些灼燙的嘴唇上:「很好。」這……唯有他才能烙下的痕跡想到此,岳滄聞不禁又彎下身,用薄唇又輕觸在桐疏紅潤的嘴唇上。只某只小貓兒正在炸毛呢,哪裡好那般得手的,小爪子將某人的腦袋狠狠就那麼一推,跟著就縮近飛行器的角落,滿是氣苦的瞪著他:「好你個頭哼,要下去你下去,我要回家,叫大家看見我這樣子還指不定怎麼想的反正我現在是沒臉見人了。」
只這話還沒說完,便見著蕭遲三兩步便跨到桐疏跟前,一把將桐疏打橫抱起來。沒等桐疏叫喚,那個小小的腦袋便被蕭遲蒙在了衣服裡,就貼在最靠近心口的地方。
身上隨著岳滄聞的步子輕輕晃著,只桐疏現在什麼也看不見,或許也正是這關係叫桐疏的耳邊的聲音越發的清晰了,「咚咚咚」沉穩的心跳和徐緩的呼吸聲連同胸膛的溫熱一併傳遞給了桐疏,叫桐疏覺得連她的心跳都要同岳滄聞一個頻率了。只桐疏還是很不能適應這樣的親暱,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裳擔心掉下來,但雙腿卻不安分的晃悠著,人岳滄聞稍稍在手上用了些力氣變叫她那掙扎化解在無形之中。
便覺著岳滄聞的步子跟著一頓,似低下頭來:「你若不願見別人,那便不見吧……」若世間只他一人能見她,那才是最好岳滄聞的話便順著微顫的胸膛傳進桐疏耳中,雖然叫桐疏心口微甜不假,但這樣抱著她大搖大擺的進岳家只怕比那香腸嘴還要叫人誤會些吧就如同要印證桐疏的想法一般,還沒走上幾步呢,岳行端的嗓音便自不遠處傳來:「看看你,這大白天也不知收斂些,成什麼樣子瞧你把孩子累的,今天就先不學琴了,好好回屋休息吧。」這話聽著是訓斥,這欣喜又興奮的成分是不是太多了些?還有這會子叫人回房不明擺著給人創造機會麼桐疏聽也不知腹誹了多少句,可惜她現在還真不太好出聲,偏那岳滄聞還真一點否認也沒有,就跟這事情在自然不過一般,冷冷的「嗯」上一句,就這麼走了這不是明擺著承認了麼?她的清白啊桐疏心裡有氣又沒出撒,還不能開口說些什麼。這氣不過便挑了離嘴最近的一塊肉狠狠的就是一口下去,還不忘憤憤的那牙齒摸上幾下。只她是沒瞧見岳滄聞突然僵硬的身子和漆黑如墨的眼眸,更沒察覺就她口中的那塊肉中間,還有個突起的小肉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