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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清天》第82章
第八十二章:絕對緋聞

父親的情況穩定下來,只是他總歸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從二樓的窗戶上摔下還是給他的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傷,不說全身多處骨

折,光是腦出血就差點沉睡在了手術台上。

也許是父親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事,一度停止的心跳終是恢復了過來。而我是多麼的感謝老天,要不是父親的求生意志夠強,不

能等到我闖進手術室。後來逝在暴風雨中連夜從寬城趕過來龍城的第三人民醫院,用古今結合的醫術給了父親很大的幫助,然後

留下來陪我觀察了父親三天,確定穩定下來就回寬城了。

只是短短的十天時間,父親看上去氣色明顯好了很多,最少是從重症室轉到了普通的單人病房。

至於那天丁花子說寶寶的電話打不通,在寶寶三天后從比賽城市回到寬城時知道了原因,那是因為寶寶的手機被偷了。當一知道

他爺爺住院,飛快的從寬城趕回龍城,慶幸的是三天后的颱風已經跑進鄰省,減弱為熱帶風暴,威力大不如先前。

寶寶拿著這幾天換下的衣服送去幹洗了,而丁花子則是回家做晚飯,順帶煲湯來給父親喝,父親現在能夠吃些流質食物和水果了



我坐在父親的床邊,低頭慢慢的削著手中的蘋果;病房裡的電視開著,裡面在播放搞笑的綜藝節目,聲音調得很小聲,一樣讓人

感覺房間裡很寧靜;父親半躺在搖高的病床上,慈愛的目光看著我,也不說話。

把蘋果切成小塊放進盤子裡,再拿出兩根牙籤一樣放到蘋果塊的旁邊,遞到父親的手上,讓他自己端著,才拿著水果刀站起身,

對父親笑笑,說:“父親,很好吃的。我去裡面洗一下刀子。”

出來看到父親一邊咬著蘋果,一邊盯著電視。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綜藝節目已經播完了,現在換成了《娛樂焦點》。

畫面中,那個被昊天稱作是礙眼的丹尼爾·弗利小心的護著從醫院出院的軒轅擎天,軒轅擎天的臉色因為失血而蒼白,與披在腦

後的墨發形成鮮明的對比;眼神很冷很漠然,沒有半點的溫度,好像那些被保鏢攔住的瘋狂往前擠的記者是影子一般,不能給他

半點威脅。

他的一隻輕輕的虛擋在他的右腹處,只有在上車丹尼爾拉住他的手臂時,他的眉毛才不可察覺的輕蹙了一下,然後在車門關上的

瞬間,軒轅擎天轉頭對著鏡頭的眼睛飛快的閃過一抹複雜,又飛快的沉寂在他如淵的墨眸。

走在稍後一點的洪英依然是表無表情,很是官方的回答著記者們刁鑽古怪的提問,但是有一點,都是圍著軒轅擎天為什麼受傷,

又是怎麼受傷,對紫天有沒有影響,跟丹尼爾·弗利的關係是什麼關係……等這個主題打轉的。

我盯著電視畫面上跟在洪英旁邊臉色嚴肅又優雅的昊天,不自知的揚起嘴角欣慰的笑了。腦中對軒轅擎天的受傷事情不是先上財

經新聞,而是跑到《娛樂焦點》這種娛樂節目上,還是覺得這種事情是非常諷刺的。

畫面轉到主播室,主持人滿臉興奮的敘述了一下軒轅擎天這個紫天財團總裁與弗利集團總裁丹尼爾的認識經過,又說他們是如何

的由對手變成合作的朋友……哪怕美麗大方的美女主持人都是秉承著公正客觀的敘說方式,但是這是一檔娛樂新聞,再正經的話

題到這兒也都會沾染了一些桃粉色的曖|昧。如此一來,加上剛才畫面中丹尼爾對軒轅擎天的小心呵護及緊張樣,人們會自動去

臆斷軒轅擎天和丹尼爾是情人關係的。

主持人在總結軒轅擎天和丹尼爾是正常的“朋友”關係時,加重了“朋友”兩個字,不得不讓人更加的懷疑;就在要播放下一條

娛樂新聞的空隙間,她突然說在採訪紫天員工時有人說紫天總裁其實早就有一個秘密愛人,紫天財團所有的人都叫他為“主子”

,是個絕美又溫柔的人;留下如此一句撲朔迷離的話也讓軒轅擎天與丹尼爾的關係變得朦朧和吊人胃口。

收回盯著電視的視線,彎下腰把水果刀放進病床旁邊櫃子下的抽屜裡,又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我讓丁花子從父親書房裡隨便找來打

發時間的書,坐回床邊的椅子裡。

“小清,你跟紫先生是怎麼回事?”父親可能是受不了我的冷淡和平靜,吞下口中的蘋果後嚴肅的問。

我抬頭,父親的臉瘦得雙頰凹陷,不過眼中的神彩亮了很多,一絲促狹和銳利在他的眼中飛快的劃過。

我這才想起來,父親好像並不知道我對軒轅擎天的感情“失憶”了。倒是軒轅擎天受傷的事在父親三天前醒過來我就跟他提過,

本來就奇怪我為什麼沒有陪在受傷的軒轅擎天身邊,所以,今天這則無意看到的軒轅擎天被丹尼爾護著出院的娛樂新聞,讓父親

終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沒什麼。”我淡淡的說,將書翻到昨天晚上看到的地方,拿出書籤放到一旁的櫃子上。

聽到父親輕輕的嘆了一聲,說:“以往每次紫先生鬧緋聞也不會連著幾天都會報道,這次好像還越來越大的勢頭。小清,你跟我

說,是不是他真的變心了?當初他摟著你的肩膀說愛你,明知你們的關係是父子,還要把你帶上那條路,現在居然跟另一個男人

越弄越真的樣子。是不是因為這樣,小清才不守在他的身邊?要真如此,我要能下地走動就去揍他一頓!”

我在腦中想像著父親和軒轅擎天“打架”的情形,然後“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收到父親的一個瞪視,“小清,你怎麼還笑得出

來?”

“爸爸,你不用擔心我,只要好好的養病就好。我和紫的關係很好,至於電視中所播所說都是假的。”

“量他也不敢那麼對小清。”父親狠狠的咬下一塊蘋果,要是他的下巴上有鬍子,定會是得意的一翹一翹的,“我們家的小清要

才有才,要貌有貌,脾氣溫和,氣質高貴,對家人體貼,對朋友真誠……”

“爸爸,你這是在客串王婆賣瓜嗎?”我抽搐著嘴角,忙打斷了父親越說越搞笑的誇讚,覺得他這是自戀了。

父親把牙籤放到盤子裡,將剩下一半的蘋果遞到我的面前,說:“我說得沒假呀,雖然小清只是我的乾兒子,但我是拿小清當真

兒子的,所以誇小清覺得自己也特別的舒服。要是從別人的嘴巴聽到說小清的好,那我就更加的驕傲和自豪。”

原來父親真的自戀了呀。

“爸爸,我都叫你‘爸爸’了,也是當你真父親的。誰讓紫那個傢伙沒半點父親的責任啊,對昊天倒是滿臉的父親威嚴。爸爸,

說真的,你那麼輕易就接受我和紫的關係,現在想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其實我對父親怎麼知道我和軒轅擎天是父子戀人關係

還是想不起來,只是順著父親的話去說倒也沒有露出破綻。

“紫先生是個非常地深不可測的男人,既然敢在我的面前承認他是紫晴天,更敢承認與小清是親父子關係,我除了是小清的乾爸

爸,又有什麼立場來置啄你們父子變戀人的關係呢?而且,小清看上去很幸福,那就好。其它的一切,紫先生都會為小清擋掉。

就像現在小清還沒有暴露在世人面前,那也是紫先生的保護措施做得好。他是個令人敬畏的存在,我這種普通人能夠因小清的關

系猜測出他的身份沒有被怎麼樣,已經是萬幸了。”

我用另一根牙籤戳了一塊小蘋果丟進嘴裡,緊緊的看著父親的眼睛,鼓著腮邦子含糊不清的問:“爸爸,你是怎麼猜到紫就是紫

晴天的呢?”

父親的眼睛閃過一抹哀傷,精明的眼睛漸漸的朦朧,被霧氣遮掩;他別開眼神,輕輕的轉頭,看向日頭漸漸偏西的窗外,一縷金

紅色的陽光斜斜的落在緊閉的窗台上外邊那盆開得茂盛的杜鵑上。

“因為我曾經聽過他的聲音,在我兒子死去的一個星期後。”父親的聲音沉重又飄渺,似乎在只有電視小聲音的房間裡可用肉眼

所見的緩慢速度飄散。

兩腮的酸軟讓我發覺自己還含著蘋果,明明清脆甘甜的蘋果,突然失去了它的美味,變得如此的苦澀,嚼碎到吞咽都讓我感覺那

苦澀隨著蘋果滑進食道,瞬間融進了全身的血液,苦到了心裡。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冷,似藏著億萬年的冰山;他的聲音沒有半點情緒,就像是他在跋涉千年之後,丟下了他所有的感情一樣,

那麼的空茫和飄渺;但是我還是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一星半點的期盼和等待和平靜,那是一種歷經從悲痛欲絕到無望再到希望的深

沉蛻變之後的平靜。”

這裡之後,父親停頓了足足十幾秒,像是回憶著那道聲音給他的感覺。然後父親緩了一下呼吸,才接著說。

“他說我兒子的靈魂已經不在身體裡面,早已死去,屍體會死而不僵只因是阿智的執念,所以,兒子是不會再醒來,但是也不會

僵硬腐敗,如果不是兒子簽下器官捐贈書,兒子的樣子永遠都會保持死時的樣子,柔軟、安詳、寧靜。”

“我是個醫生,可說是半個科學家,這種迷信般的解釋當然是不聽,只是兒子的腦死亡是事實;但是當他說自己是紫晴天時,我

漸漸的想要去相信他的話了,我也不知道原因;或許我就是在等待一個人來跟我強硬的說兒子死去了吧。當兒子身上的器官在別

人的身上重生時,我覺得我的兒子還是活著的,活在許多人的身上。到如今,二十年匆匆過去了,我還是能夠收到那些受贈者的

電話和信件。”

父親的聲音越說越平緩。

“其實我對紫先生就是紫晴天也只是個非常瘋狂的猜測,並沒有想過他會親口承認。因為當初他打電話來所說的那帶著玄乎性質

的話並不像是一個公司年青老總會說的話,我卻是最終相信了,相信他是隱世又神秘的家族的傳人,後來他把得了自閉症的阿智

接去住了一個月,阿智才能得以像現在那麼的成熟穩健、灑脫不羈。”

“小清,你也不要笑話我怎麼會就那麼的相信他。我不是一個固持到不知變通的老頭子,更何況,那個時候我才四十幾歲,接收

新思想的能力比後生仔更強。除了當初的無計可施,兒子身上的詭異原因也只有那些東西能夠解釋得通了。”

我把氧化的蘋果塊倒進旁邊的垃圾桶,盤子放到床頭櫃上,等著等一下再去洗;又端起櫃子上的保溫杯放到父親的手上。

我些許生硬的笑了笑,說:“我怎麼會笑爸爸呢?不過爸爸還沒有說你是怎麼敢那麼大膽的猜測紫是那個失蹤的紫晴天的呢。”

父親的眼中淡淡的情緒,又說不清是哪一種情緒。他輕輕的打開保溫杯的蓋子,喝了兩口水後,蓋好蓋子,自己把保溫杯放到他

右側的櫃子上,說:“自他的電話到阿智的病好,我就開始避開水茉(文增清母親)的視線,偷偷的關注著紫晴天的所說所做,

但是他那個人非常的神秘,幾乎很少在報紙和電視上露面,哪像現在的紫非天,好像沒幾天就來一出緋聞。”

“除他們兩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相貌外,他們的氣質也盡然相同,唯有他們對待身邊人的方式是南轅北轍的,前者的身邊從未出

現過任何一個男人或女人;而後者的身邊人總是換來換去,在媒體的面前從不重複原面孔,好像故意讓人們去區分他與紫晴天之

間的差別,但是我紫先生的眼中看到了同紫晴天一樣的冷酷無情,他這樣放蕩不羈好像還有更深的含意,似是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直到後來他過來接小清我才弄明白。”

父親說到這裡,看了我一眼,了然而狡猾的笑了笑,然後突然疑惑不解的喃喃自語:“紫先生不愧是隱世的高人,駐顏功夫真是

厲害。如果小清是十七歲,就算他是三十歲時讓小清出生,算來也有四十七歲了,看上去居然只是二十五六歲,到底是怎麼保養

的啊?下次要不要問問他呢?”

聽著父親的嘀咕聲,我暗笑,軒轅擎天可是超過七千歲了,老怪物一個。想到父親將軒轅擎天往隱世家族的人去想我也很奇怪,

難道父親把他做醫生之餘當作休閒來看的武俠書上的人物代入了軒轅擎天了?呵呵,有可能哦。

又說了一下話,我喂父親喝下了藥,然後父親在藥效下沉沉睡去。

我坐在床邊看著父親清瘦的臉和雙鬢灰白的頭髮,轉頭拿起櫃子上的搖控器把忘關的電視關了,起身俯身把蓋在他身上的薄被掖

實了一點,又調高了兩度空調的溫度;坐回椅子,拿過書看了起來,等著送晚飯過來的丁花子和外出送洗衣服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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