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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清天》第42章
第四十二章:無限長的愛

  周日的早上。

  我坐在餐桌邊喝著原慶根送過來的蔬菜粥;紫非天坐在對面吃著洪英做的西式早餐。

  這時,洪英拿了一份燙去油墨的報紙進來,蒼白的面癱臉上有著抽搐的表情。

  我好奇了一下,放下調羹,攔住洪英。從他的手上拿過報紙,鬼使神差的翻到娛樂版,然後,那個聳人的標題出現在了眼裡。

  〔紫天鑽石總裁和他的新情人〕,然後是後面一排的問號和感嘆號,下面是一張小圖,有點朦朧,只是側臉,而寶寶的臉更是看不清楚。

  是從很隱蔽的角度偷偷的拍攝的,卻是將照片中的兩個人的姿勢照得非常的曖昧:紫非天一手撐著牆壁,低著頭,另一隻手似輕撫著懷裡人的脖子;在陰影中看不清面容的男子雙手緊揪著紫非天的衣領,欲拒還迎的樣子。怎不讓人浮想聯翩?

  難怪洪英的表情如此的抽搐著。

  我拿報紙的手一抖,把桌子還剩下半碗的粥撞翻了。

  洪英連忙拿了抹布過來,我稍稍讓開一點,他幾下就收拾好。

  優雅的切著培根的紫非天慢騰騰的抬起頭來,望了慌亂的我一眼,問:"怎麼啦?清兒。"

  臉上抽得厲害,嘴角的笑容抽得七零八落,說:"父皇,你與智鬧緋聞了。"然後把報紙放到餐桌上推遞到對面。

  紫非天輕輕的放下刀叉,拿下圍在脖子上的布巾擦了擦嘴,這才慢慢的打開報紙。

  紫非天邊看邊歎息了一聲,說:"我還以為這家報紙比較全面、真實、客觀、迅速,所以才定了半年。洪英,你去辦吧。"

  "是,主上。"洪英躬了躬身,轉身就走。

  "等一下,洪英。"我叫住了快走出餐廳的洪英。

  洪英站在餐廳的門口,面無表情的臉上,平靜的眼睛微閃,問:"陛下,請問有什麼吩咐?"

  "父皇那麼久沒有鬧緋聞了,隨它吧,反正幾天就過去的。"我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看著紫非天說。

  "我知道了,陛下。"洪英行禮後退下了。

  ──

  把報紙折了幾折放到一邊,紫非天嘖嘖兩聲,突然對著我邪邪一笑,道:"明明我是和清兒一起進去,一起回家,為什麼就沒有照到我和清兒相擁的樣子,反倒是照到我與文智尚在洗手間外面'打架'的那一段呢?我想他要是看到報紙也是非常的不忿的吧。"

  "我不想接到我父親的電話。"我平靜的說。

  "清兒,你就不好奇我們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嗎?"紫非天站起來,繞過餐桌把我打橫抱起,邊說邊往客廳走,"你父親不看寬城報的,清兒就放心吧。"

  我攬著他的脖子,說:"好奇呀,當時我還想去偷聽來著呢,只是找不到你們。父皇,你不會是被設計了吧?就像你說的,為什麼我和你手牽著手走進光年都沒有被人拍照,偏偏你和智走開的一段時間就被拍了呢。"

  ──

  我會這麼想當然有我的理由。而且還有最少四個最大嫌疑人給我去懷疑:第一個是是未知人,他如此拍照只是為了賺取報料費;第二個是譚祖光,用阿九的話說譚祖光是跟紫非天和寶寶他們走了的,但是那個時候我坐在酒吧裡坐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見到他,打電話過去問時他說和原照華在外面。

  第三個是寶寶,至於理由我還想不明白,就好像寶寶是故意的,為的是讓我看清紫非天的花心程度,我是這麼想的。

  第四個就是紫非天,他也說和我一起進出光年都沒有事,偏巧和寶寶走到一起時就被拍了,我猜測紫非天如此做的原因有兩種,一種是保護我,一種是羞辱寶寶,但是又怕我生氣,所以沒敢照出寶寶的樣子。

  無論是不是他們,所以我都不准洪英去深查,就當是個謎吧。

  ──

  紫非天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我坐在沙發上,把頭埋在我的頸邊,深深的汲取著我的氣息,環在腰背的大手大力得幾乎要把我融進他的身體。

  "父皇?"我悶痛的輕呼一聲,喃喃的喚。

  抬起頭的紫非天是平靜的表情,眼中幽幽暗暗,盡是深沉,唇角淺淺的劃出一絲笑意,問:"清兒有沒有想過對文智尚說出你的真實身份啊?"

  ──

  昨天晚上,我下定決心將自己曾經的一切用五分鐘的概括說給了紫非天聽,誰知他異常的淡定,反倒是寵愛溺的捏著我的鼻子說他早就猜到,只是我什麼時候才會對他完全的坦白;還說,當我坦白的時候,就肯定會說愛他;他還霸道的說,我只是他一個人的,永恆的時間裡,他只愛我,因為我是他的血,他的肉,他靈魂的一半。

  其實我不大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世,就像我現在說給他聽一樣,他也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只是如他所說,時間未到,說給我聽我也不明白,所以,我不急著知道。如今我的身體雖不大好,但是力量卻是強過普通人百倍了,而且我感覺,我的生命不會再老去,像紫非天一樣,有著無限長的時間。那樣,我總會等到完美的答案。

  還有我不甚理解他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當他說的時候,我也感覺到靈魂的激動與愉悅,然後與他緊緊的相擁,緊緊的交纏,在與他靈與肉的結合中,我和他手牽著手,飛翔在無邊無際的宇宙,星雲在我們倆個人的眼前炸開,帶著無限的絢爛和幸福。

  ──

  "父皇,現代的人都差不多是無神論者,是不相信那種神靈怪異的奇幻事件的。只是我要再次跟父皇申明,智是我的寶寶,我寵他縱他的時候,父皇你不得亂吃醋,因為我愛的人是你,父皇。至於別人的想法,都與我無關。"

  "我知道。清兒,我也愛你。"

  激動的紫非天把我壓到沙發上,眼見薄薄的家居服就要脫離我這個主人而去,我忙說:"父皇,我等一下要去寬城的中心公園。"

  "幾點?"紫非天撐起身體,問。

  我奇怪了一下,答:"十點半南門。"

  "現在還不到八點。"

  說完,整個強健的身軀強勢的壓了下來,霸道的吻上我……

  ────

  在寬城中心公園的南門,洪英緩緩的把車停穩,紫非天說去公司看看,要有事就打他的電話,然後捧著我的臉給了一個深吻之後,似笑非笑的說:"清兒,好好'約會'吧。"才把我放下車。

  我邁著有些飄忽的腳步走到南門的旁邊,靠著雕了浮壁的牆壁等著,心中狠狠的咒駡著遠去的紫非天。

  現在還是不能催動術能,身體因為每天被紫非天這樣那樣,又因為要上學,所以,現在的內力深厚很多,這都是為了情事後快速恢復體力每日調息的結果。這就叫做有一失必有一得吧。

  不過每想到內力是因為這種原因變得深厚,我就會滿頭黑線。

  ──

  春光明媚的周日,公園裡到處是遊人,有的在放風箏;有的在教導著蹣跚學步的幼兒;有的坐在大樹下的長凳上靜靜的看書;有的穿著滑輪鞋在平整的柏油小道上滑走;有的是一對情侶兒,女孩子偎在男孩的懷裡,男孩低頭與女孩輕訴著;有的頭髮花白的老人家穿著唐裝,拿著未開刃的長劍在舞著太極;有的踩著兩人騎的自行車從我倚著的鐵欄柵前的小道上飛馳而過……

  隔著欄柵,我看著公園裡面一片祥和的景致,心中微微茫然,幾曾何時,我也馱著寶寶在公園裡的草坪裡奔跑過……

  然後,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非常詭異的畫面:紫非天在有著斜坡的草坪上鋪著碎花的野餐布,慢慢的將野餐籃子裡的食物拿出來;我坐在一旁,看著遠處追著蝴蝶撲騰的小怪物,不一會兒,紫非天準備好了野餐的食物,從背後輕輕的擁住我,向遠處撲蝶的小怪物招手,小怪物轉頭看過來,嘴角滴著疑似的口水,朝我一個飛撲……

  我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右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腹部,想想不對,又抬起左腕查看,看到黑色手鏈下那嫩滑光潔的手腕內側,沒有紅線,只有藍紫色的纖細血管在白你透明的皮膚下隱現著。

  我大大的籲出一口氣,掏出手帕在額心抹了抹,真是自己嚇自己,怎麼就突然想到了小怪物呢?並且以那麼驚悚的畫面出現在腦海,看來是最近晚上和紫非天做多了,睡眠不夠,所以才會大白天的就胡思亂想。

  ────

  女孩穿著銀灰色印花的短裝外套,裡面是粉黃色的娃娃領襯衣;下麵是淺草綠的百褶短裙,淡綠的平底圓頭皮鞋上鑲著兩粒帶著綠葉的草莓,顯得俏皮又可愛。

  她斜背著一個小小的皮包,皮包的旁邊掛著一個巴掌大的毛茸玩具,隨著她的走動而晃蕩著,發出細細的清脆的鈴鐺聲。

  金色的波浪卷長髮被風輕輕的撩起,露出她明媚而嬌豔的臉孔,含羞帶怯的大眼睛微微的斂著;被透明唇膏潤澤過的菱唇抿出一道溫婉恬美的笑容。

  ──

  我看著娉娉婷婷朝我走來的女孩,離開靠了大半天的鐵欄柵,也慢慢的向女孩走去。

  "對不起,我遲到了。"女孩低頭頭,輕輕柔柔的說。

  我嘴角抽了抽,說:"沒事,我也剛到。"

  ……冷場了。

  寬城中心公園的南門不是正門,門口的遊人不是很多,但是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門口的正中間做木頭人,還是挺顯眼的。所以,我問。

  "那個,趙同學,要去公園裡走走嗎?"

  我得找個不傷人的機會把情書還回去。

  "嗯。"趙蓉,就是前天送情書給我的女生,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羞澀的輕嗯了一聲。

  ──

  我算是知道了,我不是很會主動的人。特別是對著那些柔弱、敏感、纖細的嬌女孩。

  所以,當初是會與李幼琳在一起,她的主動起了我最終的決定。哪怕是現在與紫非天在一起了,要不是他對我窮追不捨的耐心和霸道強勢的溫柔,以及幾千年沉澱下來的愛,我也不會那麼容易"動心",對他的愛可能還在靈魂深處沉睡。

  ──

  這條長長的鋪滿一路細碎陽光的林陰小道就快走完了,我也沒能說出一句話,而低頭羞澀著走在旁邊的趙蓉也沒有一句話說出來。

  最後,林陰小道走完了,一大片的草坪出現在眼前,圍著草坪的小路旁有許多樹樁形的休息長凳。

  草坪上到處是三三兩兩嬉鬧的遊人,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的人在翠綠的草坪上追逐奔跑,歡聲笑語響徹整個公園。

  "走了那麼久,去那裡坐一下。"我邊說邊領頭過去。

  趙蓉坐下後,我再說:"你等一下,我去買兩支水過來。"

  也沒有想過問她想喝什麼,直接買了兩瓶清水。

  我擰開瓶蓋,把水遞給她,然後擰開自己的,輕輕喝了一口,慢慢的說:"趙同學,我已經有了愛人。今天來只是想把情書還回給你。"邊說邊掏出口袋裡的粉色信封,放到趙蓉絞在一起的手上。

  趙蓉沒有抬起頭來,聲音哽咽的問:"那你那天為什麼要接下我的情書?今天又為什麼會來這裡?"

  如此柔弱羞澀的女孩,幸虧那天早上沒有當面拒絕。

  我淡淡的看著草坡上一個拿著紅汽球一搖一擺走路的小男孩,說:"那天那麼多人,我要是直接拒絕你,那會讓你覺得我是給你難堪;情書我沒有看,今天會來也只是照著信封背面的地址來這裡把它還給你。"

  聽到低低的抽泣聲,我轉頭低眸看去,那被她糾皺的粉色信封上,忽然多出一個淺淺的浮水印。

  我無力歎息,掏出手帕遞到她眼下。

  "你真的有愛人?不是騙我的嗎?"趙蓉沒有接過我的手帕,自己從小包裡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在眼角輕拭,轉頭用略帶紅色濕潤的眼睛望著我,問。

  我淡淡的笑,望著虛空,好像紫非天就在我的眼前,溫柔的說:"是真的,他是個非常霸道的人,如果說我愛他十分,那麼他對我的愛是無限長。"

  她猶帶水霧的眼睛羡慕而好奇的眨了眨,問:"那我們可以做朋友嗎?就是普通的朋友。我從你說話的神情中就知道了,你對他的愛也是無限長的。我真羡慕你的那個他。不過,以後我也會找到一個無限長愛我的人。"

  "是呀,你會找到的,小蓉。"我微笑著說。

  趙蓉聽到我叫她的名字,眼睛一燦,笑容瞬間掛滿她漂亮的臉上,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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