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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有清天》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三天的時間又被意外發生的狀況往後推了七天,那是因為平嬸那天去趕集走太多的路了,猛的聽到我說她有了三周的身孕,欣喜若狂的她一個沒注意,腳踢到門檻了,一下摔到在地。記得當時的場面那個亂啊,比張開運大叔一身是血的快死樣都要慌亂。

還好平嬸摔下去時,下意識的護住了小肚子,雖有流產的跡象,但是在我下針喂藥的情況下,沒有多大的問題了。那可是整個張家村快一百永年才出現的新生命啊!全村的人都很高興,每天都會有人過來探望臥床的平嬸。村裡的幾個女人更是輪流幫著平嬸打理日常的生活。

本來這張家村也是一個人丁興旺的村子,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村子的人漸漸的少了,人一個一個死去,卻是不見有小孩出生;幾十年前,就有許多看出不對勁的家庭搬出了張家村;所以,現在村子裡只有十幾戶人家,那都是不願離去的人堅持的固守著自己的村子。

現在我突然宣佈平嬸有孕了,怎不讓村子裡的人興奮?!

平嬸比張開運大叔大上十三永歲,算來也是高齡懷孕,生小孩的風險很高的。可是我又不能因為這個而守在這裡一小年吧,要是要等到她將小孩生下來,那麼小鳳的約定怎麼辦?最主要是我要找人,沒有多少時間浪費了。

所以,我就趁著這幾天的時間拼命的製藥,並且教平嬸怎麼安胎養胎;教張開運大叔怎麼照顧孕婦;教那六個嬸嬸怎麼接生,該注意一些什麼事項。

我牽著小灰站在村頭的槐樹底下和村子裡的人一個一個的道別,然後,騎上小灰,揮鞭。

“等一下,小文!”在小灰跑出幾十米之後,後面傳來平嬸的喊聲。

我的手一勒,小灰平穩的停住,我回頭看著向我小跑過來的平嬸和提著布包的張開運,眉毛緊蹙,說:“別跑,小心身子。還有什麼事嗎?”

“開運和小文一起走。小文也說小孩子才幾周,生他出來還早著呢。反正有好幾個月,就讓開運跟在小文的身邊照顧著吧,這樣我也放心。到時我生的時候開運再回村就好了。”平嬸一手托著看不出來肚子,一手扯著我的衣服,抬高臉對我說。

真是一對固持死板的夫妻!

我磨了磨牙齒,將平嬸的手拉開,無奈的說:“平嬸,開運大叔,你們就別再說了,我還要忙著趕路呢。好了,再見了。小灰,跑了。”

小灰是跑了,不過,我的腰被開運大叔攬住了。失策啊失策,怎麼忘了張開運是個有武功的人了呢?在小灰開跑的一瞬,張開運大叔飛快的抱了一下平嬸道別,腳下一蹬,輕鬆的躍上馬背,從背後緊緊的抱住我。

“開運大叔,你再出村到外面去,你就不怕被那個西家的女人逮到嗎?”在一個破廟露宿時,我在坐火堆前問那個一臉老神在在烤著野雞的張開運。

“恩人不會見死不救的吧。”張開運眼都不抬的說。

“我知道了。”我上當了,這個男人能在被打前吃到千金難求的蘊神丸,就說明早就知道那個西家女人會對他所做的事;他完全算到了那個西梧正會救他,並且會把他送回來。張開運這個深沉悶騷的男人!

在進入小鎮前,我和張開運在一個無人的小溪邊將相貌改變了一下。

張開運的相貌本就不俗,我改變了他的膚色和髮型,溫和端正的男人臉上因膚色的改變而變得豪邁狂野。

我的頭髮染黑了,沒有再包起來,因為太長了,盤一半垂一半,用根自己隨便折來的木枝固定住,被張開運笑太隨便太簡單了。

我白了他一眼,惡狠狠的威脅說:“要是我再聽到你叫我‘恩人恩人’什麼的,我絕對會在這裡把你放倒,自己一個人走掉。”

“是的,恩人。”張開運說。

“我讓你做我的侍衛,改名秦勻開,雖然你已是‘死人’了,但是西家很大,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現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改你的名和相貌也是為了躲過那個西家女人,明白嗎?我是少爺秦清文,這樣可以嗎?”

“一切聽少爺的安排。”張開運恭敬的說。

我頓了半晌,用眼刀在他的身上淩遲了半晌,愣是沒有等到他的反駁,最後我喪氣的說:“即然你不反對,就這麼決定吧。”

騎在小灰的身上,張開運不敢再抱著我騎馬了,像個稱職的侍衛,緊跟在小灰的後面吃灰塵,怎麼招呼他都不再上馬,只說就要入城了,要是被人看到侍衛與主子同騎一匹角馬,主子會被人瞧不起的。

這是一個小城鎮,就是平嬸她們來趕集的地方,比起張家村那個鬼不願出沒的地方,這裡熱鬧多了。

我身上的錢有限,所以是張開運出錢找了一間小客棧住了進去,為了省錢,我們只要了一間房。吃過簡單的晚餐,張開運叫小二哥打了一桶水上來,讓我先收拾了之後,他才自己下樓去清洗身體。在他上樓後,我都睡過一覺了,迷迷糊糊的看著抱胸坐在椅子上閉目睡覺的人,我啞著聲音說:“勻開,要不到床、上來睡吧,反正我一個小孩子也占不了多少的地方,你那樣睡的話很容易全身酸痛的。”

“啊,少爺要喝水嗎?”他在我叫他的名字時就驚醒了,答非所問的問我。

“沒什麼,你睡吧。”我往被子裡一縮,悶聲的說。張開運這種人太固持認真了,偏偏我最不會應付這種人了。

一早起來,張開運已經打好了洗臉水放在桌子上,旁邊還擺著幾碟早點。

我眼神閃了閃,那個西家的蛇蠍公主會看上張開運,是不是與他的細心體貼有關啊?!

“少爺,早上好。”秦勻開(現在起改叫了)從外面推門進來,“我剛才去集市買了一匹角馬,這樣就可以趕快一點路了。”

“唔。”我一邊漱口,一邊應了一聲,吐出茶水之後,我說:“那過來坐下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就下去接帳,希望今天可以趕到煙城。”

秦勻開先洗臉水倒了才坐下來,本來是死也不肯坐的,說什麼侍衛怎可與主人同桌,被我從腰間拿出來的小瓶子嚇到了,然後乖乖的坐下吃早餐了。

在他下樓去接帳前,我在他的背後平淡的說:“勻開,如果你再如此的迂腐固持,我不介意耽擱幾天把你送回張家村。”

他的背顫了一下,聲音溫和如故,說:“是的,少爺。”

“少爺,你去煙城做什麼呀?”秦勻開問。

剛吃飽飯就跑是很傷胃的,所以,在出了小鎮之後,我們慢慢騰騰的由著身下的角馬自由發揮。

“不幹什麼,就是經過那裡,然後從煙城取道邊界的烽城,拐進中林國的邊界城鍩城,這樣去南軒的楓城快很多。”我把研究了兩個小月的路線說出來。想不到小客棧的早點做得真好吃,忍不住多吃了一點,肚子現在脹著呢。

“可是,去北冥的邊界城不是經過煙城啊,而是從烜城拐進西滇的邊界城沼城,然後沿著沼城的往南走,經過窪城,汶城,泱城進入南軒的邊界城枋城和柳城就算踏入南軒國都楓城了。”秦勻開的一堆地名說得我頭都痛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記住的。

“什麼?那我們不是完全走錯路了?”我忙勒住小灰,大叫起來:“勻開,從現在開始,你來帶路。一定要在實月前趕到楓城,知道了嗎?”

“是的,少爺。”

我怎麼好似看到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呢?眼花了吧。

小灰比秦勻開的那匹角馬厲害多了,跑上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可是,秦勻開的那匹角馬就不行了,然後,每天趕路的我們多次錯過進城時間,只能在城外找地方睡覺了。小灰對於新到的角馬很不滿意,總是有意無意的齜牙恥笑排擠那匹角馬,真是的,動物也會爭寵嗎?直到我說了它也是夥伴的一員,才接納了它,我給它取名叫小棕。

早上付了二十文錢進了西滇的邊界城沼城,找守城的小兵理論時,他說現在是賞花節,入城費漲價了;我又問,邊界城的賞花節有啥好看的,誰知話音剛落,就被六個看守外城的小兵鄙視了。後來,我知道了,原來,鎮守這座邊界城沼城的城守是他們西滇有名的將軍,也是八皇子藍天詳;至於賞花節會熱鬧,是因為有這沼城有一種特別的花叫蛇信子,那是只生長在沼城的獨有的花,因長得像蛇吐出來的信子,又加上它的顏色炫麗,有紅、藍、黃、紫、黑、及交雜的的花色,所以叫它蛇信子;別看它的名字嚇人哦,它是一種無毒的花,香味獨特,可入藥,更多的是純觀賞,但是當蛇信子曬乾之後,用它裝在荷包中,香味久經不散,是女人最愛的花之一。

為了犒賞鎮守邊關的將軍藍天詳,宮裡派人送來好多的賞賜,並帶來西滇國最有名的戲班來表演,能讓守城的小兵們激動的不是那些賞賜,而是那個戲班中的號稱全國第一美女的舞者曲蔓倩。

我額頭發暗的牽著小灰慢騰騰的隨著各處趕來進的賞花人一起進城,秦勻開緊緊的跟在我的身旁,生怕我被擠散了。

城中的客棧已經沒有房間了,這讓我們為難了。輾轉走了許久,終於在靠近兵營旁邊的一個平民區找到一間可借宿的民房。房主是個已經兩百三十永歲的老太太,她和她的兒子一起住,丈夫去年病逝,兒子在兵營裡當個炊事員,每十天回家一次。我們敲開門的時候,就是她的兒子開的門;長得虎背熊腰,半邊臉被燙傷過,留下深紅色的疤印,顯得很猙獰。

老太太從夫姓翟,兒子翟鏘滿,兩個人都很好客,哪怕是平民區,也拿出最好的水酒出招呼我和秦勻開兩個借宿的外地人;房子不大,就兩房一廳加一個小廚房和一間幾平方米的雜物間,連茅廁都沒有,只是用一幾塊木板擋著一個坑就成了一間茅廁。比在張家村還艱苦。

雖然房子破舊,但是翟老太將房子整理得很乾淨,居然在小到如雞舍的院子裡種了幾種蔬菜,和沼城獨有的蛇信子,將破舊的房子點綴出盎然生機。

其實這個平民區家家都種了蛇信子,在灰色的房屋前栽滿了各色的花。我和秦勻開會走到這裡,也是因為被蛇信子的花香給吸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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