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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重生碧空》第9章
☆、下章的標題可能會好點

  普拉已經全部種下去了,地還有一大片空著,我琢磨著也許可以搞點其它副業。

  怎麼說,既然要短暫地在這裡生活,那麼就盡量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

  身體已經像醫師說的那樣可以活蹦亂跳了,我盤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打算去林子裡碰碰運氣,反正有守護獸在,不會有多大的凶險。

  而且因為漢克和菲斯他們要在雨季的第一天,也就是十天後舉行結伴禮,受他們照顧,我總要回報,不想欠別人太多,這樣走時可以乾乾脆脆。

  調整了下背萎,裡面裝著一個剖好洗淨的大皮囊,是從屋子角落挖出來的,水不會滲出去,呆會可以裝些魚在裡面。

  在腦袋裡想了想方向,瞧了一眼太陽和影子,向部落後方出發。

  抹把汗,看著連綿的山脈終於斷了個邊,我不禁開心地笑起來。

  估計了下那處凹陷到懸崖壁上的距離,我想自己有工作做了。

  沿著記憶裡的路途,向小溪出發,這次很小心腳下。

  風狼怪物的屍體已經消失了,地上散亂著一個頭骨和幾斷脊椎,我小心地摸了摸那些肋骨和尖牙,撿了塊大石頭,敲下幾根,某種程度而言,是很好的利器呢。

  小溪往西偏北流去,順著它,喝了點水,坐在地上休息。

  摸出剛才塞進去的獸皮,拿出一根炭條,開始在上面畫方才走過的路。

  以一步為一米計算的自己走過的路程,標出大概的坐標和方向。

  為什麼會做這種事呢?

  我停下,茫然地問自己。

  畫這種地圖幹什麼?我又不是徐霞客。

  這麼做,是潛意識裡意識到了什麼嗎?

  我蜷起雙腿,默默地抱住自己。

  (作者吐槽:你要是回去了,我怎麼辦?)

  「啊,好了,繼續吧。」

  也許是阿爾經常在森林裡出沒的原因,這副身體的體能很是驚人,當然也有可能這裡的雌獸都是如此。

  影子有點東斜時,聽到湍湍的河水聲,順手在路上扯了些籐條塞進背萎裡。

  找到流水緩淺的地方,觀察了一會,搬些石塊從左右截流,將籐條編織成網擋在石塊中間。然後在周圍找野果。

  仍然無法分辨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只能找那些有蟲子飛繞野果。

  回到河水邊,籐條邊上有十幾條魚正撲騰地歡,石塊已經鬆了,估計跑了不少。

  看來力氣不小啊。

  老實說,我挺害怕魚這種生物的,它的鱗片總讓我想起不好的東西來。

  將魚抓起來,裝進那個大皮囊裡,手舀了些水,呃,只能裝三條大的。

  其他的佛陀保佑,全部放生。

  等等,扯了幾根草,試試結實程度,撿了條看起來最大的魚,將草從腮部穿過去,用個石塊壓住吊在河裡。

  這只要貢獻給部落。

  掏出地圖研究,這個方位回去的話,應該是部落的集結區吧。

  皮囊堆在野果中間,口扎地不是很緊,留點空氣;左手提溜著魚,看看日頭,迅速地往西南方向折去。

  路上碰到斯萊爾,他遠遠地朝我笑著點頭,神情裡帶了點意味不明。

  旁邊站著一個獸人,也向我看來,是那個冰藍眼睛的獸人。

  我呆了一下,向他們遠遠露了個笑。

  回去的路上,手裡的魚變得沉甸甸的。

  想到他的話:離我遠點。

  雖然,但是。

  回到部落時,迪美已經快發放完食物了。

  看到我的裝扮,他怔愣了一會,露著不知道說什麼好的神色。

  我走上去,把手裡的魚交給他,卸下肩上的背萎:「迪美,嗯,這些果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尼納湊上前來,「喲喲,只有嗖唧獸的爪子才能抓住這麼小的果子吧,看這蟲眼……」

  迪美打了一下他的手,「蟲眼的話,你別吃。」轉頭對我笑開,神情有種欣慰,「阿爾做得不錯。」

  「我以後會天天來的。」我接過迪美遞過來的食物,低聲說。

  「咦,你害羞了。」尼納歪著脖子。

  我白他了一眼,背好背萎回家。

  「喂,懶惰的傢伙,你得請大家吃飯。」

  嗯?我轉過身。

  尼納笑出一口白牙,「腿傷時的回禮啊,瘸過腿的隆隆獸不會忘記吧。」

  「好。」

  「喔,答應得真是爽快,」尼納瞇了下眼睛,喃喃道,「配上這表情……」

  「怎麼了?」

  「沒什麼?」說完胳膊架上來,「你打算怎麼請我們啊?漢克前段時間送來的嗷牙不錯,嗯,加斯抓來的咕咕獸也不錯,堤提來的三角看起來也很美味啊,文特那傢伙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只喜歡尹姆納那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東西,啊,迪美來時帶的果子你還有沒,陶罐裡的蜜是瓊給你的吧,刷在烤嗷牙上很不錯的……」

  我給老天了一對衛生眼,這貨純粹是吃貨吧。

  回到房子,取下那根刻畫了標記的籐鎖。沒有鎖這件事,讓我這個地球人很不安。

  把魚放進一個大陶罐裡,看著它們從蔫裡吧嘰到活躥亂跳,頓覺得這個世界的生命都強悍無比。

  盤點了房子裡的食物,因為前些日子受傷,漢克加斯他們送來的東西還有剩的,琢磨再過幾天,積攢些食物,宴請大家。

  天氣越來越熱,他們總說雨季快到了,只怕是會像南方的梅雨期一樣,又潮又濕,那些肉食的東西也放不了多長時間。

  拉過之前編得差不多的草蓆,之前因為籐條太硬了,籐席坐的時間長了/屁/股/疼,我特意找了些柔韌度好的草,先編了幾個小的試了下手,然後開始給床上編……

  啊欠——多編幾個吧,請客那天屋子裡肯定坐不下來,反正外面天氣也好,啊欠——放在樹下大家啊欠——應該也不會介意吧……

  病癒後走一天的路,啊欠——真累……

  幾天後,福克一家子,迪美和卡黑、漢克和菲斯兩對伴侶,堤、文特(那只尹姆納的毛我用來裝飾房間了)、尼納聚集在我的樹屋下。獸人們並不講究,大家在樹下團團坐了,對著我的草蓆嘀咕著,瓊很得意地展示怎麼使用。= =!!!

  臉紅著請了科涅幫忙,因為對這個世界的烹飪不是很熟悉。

  「真不好意思,本來是回謝你的,還是要請你幫忙。」

  「說什麼話呢,這些事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只是時間上遲了些而已。」科涅手下不停,「幫我遞個青絲果。阿爾,你要好好學著呢,姆恩節馬上就要到了呢。」

  姆恩節,為什麼老要提這個話題?

  也許某些時候,生物們對某些事情有共同的排斥和逃避感吧。

  「對了,漢克和菲斯結伴日你準備送什麼?」我清洗著手中野果問科涅。

  「送青絲果吧,反正父親最近採回了好多。」

  「嗤——」我牙軟了一下,那酸到要死的果實拿來做什麼禮物啊?

  「怎麼,羨慕了?」科涅轉過頭來,促狹地朝我一笑。

  我搖搖頭。

  「哈——,羨慕的話姆恩節上就好好表現。」

  我低下頭,不妙,這話咋地如此耳熟。

  科涅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我抬起頭看他。

  「不用擔心,」他手指撫摸過我的眼睛,「我們會幫你的。」

  我笑了一下。

  這幾天在河邊抓魚,水裡倒影的左眼角上有斜拉的一道痕,從額頭上直劃到顴骨。

  破相了。

  阿爾,對不起。但是,如果你能再度回來,我想你是不會介意這點小問題吧。

  雖然準備了大量的食物(來做客的人都帶了些禮物),但是還是被獸人們的好胃口小小嚇了一跳。

  大概獸有天性,自從命名後,青丘小狐狸就很喜歡躥到我懷裡呆著,我也樂得養成。瓦對此很是感激,雖然獸人們熱愛生命,便對於青丘這種特別的形態還是無意中保持了點疏離的跨度。

  吃完飯後,大家嚷嚷著要去看我的魚池。

  經過這幾天的努力,魚帶回來了三十多條,全是體型比較小的,讓加斯幫忙在田地頭挖了個深坑,造了「U」型的人工渠,把魚全部放了進去。

  忘了交待,有條大河繞了部落後山半圈,地表支流部分經過部落,雌獸的田地靠近山的部分便有幾條小溪,不過大概因為雨季的原因,很少被用,取水的話都是到比較深的地方去取的。

  「你為什麼不上交?」尼納第一天看見魚池的時候就問。

  「你喜歡天天吃這個?」

  獸人們都是大口吃肉的種,雌獸們又大多喜歡吃水果,魚並不是受歡迎的生物,也許這可以解釋為什麼河裡有那麼多魚。

  尼納翻翻眼睛,表示理解了。

  「阿爾這個方法好啊,哪天想吃魚了哪天就可以吃了。」福克瞇起眼睛,思索著。

  「是啊。」我樂呵呵笑著。

  「想吃的話直接去抓不就行了嗎。」文特擺擺腦袋,「一爪子下去好多條。」

  我搖搖頭,「我又不是獸人。」

  啊啊,養殖文明,擁有彪悍戰鬥力的獸人們是不能理解的。

  「你每天都是穿過西邊林子去抓的,直接走北邊林子不是更近嗎?」

  我一怔,想起跟文特的初次見面,它站在部落入口處的石柱上,俯瞰著一切。

  「對啊,最近都見不到阿爾哥哥呢。」瓊委屈地說,青丘小狐狸也在懷裡啾啾亂叫。

  思來想去,我撫著狐狸柔軟的毛,「我有自己的事。」

  尼納馬上撞了一下文特,「哈哈,有了這個魚池,阿爾的財產看起來也不那麼空蕩了嗎。」

  我望了望西山。

  我需要計算從部落到那片懸崖的時間,以便防止以後萬一出現什麼奇象無法在短時間內趕來。

  考慮過借助獸人的力量,畢竟它們的速度簡直會讓人嫉妒得死去活來,但想想如何能讓一個獸人同意帶一個雌獸呢,這是個問題。

  而且如果出現異象,只怕它們,會全部敬伏在地上。

  靠什麼都不如靠自己啊。

  漢克和菲斯結伴日的前一天,在佈置好的陷阱裡,我得到了兩隻長牙兔、四隻額吐。

  額吐大約有我巴掌那麼大,有極其長濃的細毛,胖嘟嘟的,甚是可愛。因為身體小,經常被用來給剛出生的小雌獸們做衣服。

  以上的消息是瓊告訴我的,他建議我把額吐們送給菲斯和漢克做結伴日禮物。我表示同意,把小獸們收進背萎。重新佈置了一遍陷阱,帶著瓊往回走。

  大抵是因為對魚池特別感興趣,瓊一直央求我帶他到林子裡來,我沒有同意。結果今天走到半路,就聽到後面氣喘吁吁的聲音,「啊」,一個東西絆倒,回頭一看,是瓊,他偷偷尾隨著我上了山。沒有辦法,我只好帶著他,好在林子裡有守護的獸人,真遇到什麼危險喊一聲應該沒什麼問題。

  「阿爾哥哥,小心。」

  「怎麼了?」我回頭看他。

  瓊一臉的痛不欲生,「啊,討厭,沾上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向下,腳底下踩爛了一個黑地好似腐爛的果子,幾滴黑汁濺到腿上。我扯了葉子擦擦,卻發現那些黑汁根本沒有暈開。

  我不信,又使勁擦了幾遍,「唉,只能回去洗了。」

  「要過半個維納爾才能消掉呢,」瓊說,「烏玦的汁是最難洗掉的啦。」

  哦,簡直跟墨汁一樣嗎。

  我彎下腰,拔了拔那個被踩扁的果子。

  「呀,阿爾哥哥,你還用手去摸它!」瓊尖叫,「很難洗的!!!」

  「快幫我找找哪裡還有?我有用。」

  背萎裡的地圖因為炭條很容易污掉,幾乎每次翻出來都要認真地勾勒幾遍,如果用這個果子的汁,會不會好一點。

  「呶,這裡。」

  我順著瓊指的方向看過去,一株低矮的植物正藏在隱蔽的山腳陰影處,在岩石間露出半邊身子來,近乎黯淡的綠葉,中間掛著些黑色的果實。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忽視。

  「難道阿爾哥哥打算拿它在身上做裝飾嗎?但是大家都用柯卡特之草或者法色草啊。」

  摘了些樹葉,拽下幾顆烏玦,包好放入背萎。

  手背觸到額吐柔軟的長毛,我靈光一閃,毛筆。

  幸好這個世界有樹脂,毛筆很快做好了。雖然寫字的時候有點歪歪扭扭,但畫地圖卻不會出現太大問題。將畫好的地圖攤開在桌上,清理了一下自己,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明天早上將試驗的獸皮用水洗一下,如果暈染得不是很厲害,可以考慮當毛筆用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啪啪啪」的拍門聲驚醒。

  「誰啊?」我移開抵在門後面的木頭墩子,門「嘩啦」一下被打開。

  「快點快點,給菲斯和漢克他們幫忙去!」

  我抓住門沿,無奈地對扯著我胳膊就往下走的尼納說:「我才起來,啊欠——,還沒有洗臉呢。」

  「不用了,去那邊洗一下就行了。」

  「你得讓我把衣服換了吧。」

  尼納轉回頭,「你說什麼?沒事吧?」他打量了我一下,「這衣服怎麼了?」

  我歎口氣,裹了一□上的獸皮:怎麼向你解釋地球上有睡衣這個詞呢。

作者有話要說:借這裡小小的推介一下自己的《高峰路上的公交車們》

是關於公交車擬人的。

以下放上一則短篇,希望能得到您的喜歡,與這篇的風格不一樣:

11路是個貴二代,貴二代的11路停歇在古老的南門城牆下。

沉澱著歷史滄桑的城牆與春日的綠柳將11路襯托地猶如詩中的王子一樣氣質安靜典雅。

但貴二代有一顆騷動的心,它常常思念著遠方的10路。

在每個情人節、聖誕節、七夕節……等等,包括平時在內的週末,城牆和往來穿梭的人群情侶成雙成對的越來越多,11路的心越來越寂寞。

雖然它是個牛逼的貴二代,可以停留在熱圈的南門樹蔭下作長時間的休息,但它卻與所愛相隔了半個城市。

有時候它會鬧彆扭,於是乎南門外排隊等候的人會變成長長的S型,從站牌一直到公園南北的拐角。

這是思念的S。11路默默地想,10路,你可知我在想著你。

有人問,為什麼11和10是一對。

你看,11和10都姓「伊」。

你看,就算是兄弟,1後的1和0是多麼和-諧,天生攻/守已定。

所以,它們佳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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