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法力盡失

　　朱皓離開前特別引薦了八大長老中的赤炎和白墨作為鳳朝夕的老師。

　　紅翎則隨侍在鳳朝夕身側，幾乎取代了之前朱皓在鳳朝夕身邊的位子。

　　赤炎原型是一隻金雕，大型猛禽。嘴形大而強，頭頂暗褐，後頸赤褐色，肩羽色較淡，呈赤褐色，尾上覆羽尖端暗褐，羽 基暗褐色，具暗色斑，尾羽先端1/4為黑色，其餘為灰褐。飛羽內翈近基部的一半為灰色，具有寬而不規則的黑橫斑，次級飛羽呈雲石狀色，近羽基一半呈灰白色。 □暗褐色。金雕素以勇猛威武著稱，嚮往自由與愛情、善於飛行。

　　白墨的原型是一隻高山兀鷲，大型猛禽。頭披黃白色毛狀羽和絨羽；頭側、頦、喉為毛狀羽，短而稀疏；頸細而裸 露，基部具明顯而寬闊的灰白色長翎羽，有淡褐色軸紋。翅和尾黑褐色。下體淡黃褐色，具淡色縱紋。嘴形高大而側扁，先端彎曲。嘴灰綠色或鉛灰色。腳暗綠灰色。額和頭頂有淡黃色絨狀羽，頦下有一小簇黑羽，形長如須。

　　這二人一男一女是一對相愛的夫妻，千年前就已經是羽族的長老。是唯一在羽族與獸族之戰中存活下來的英雄，其餘六人皆已喪身。

　　他們二人也是現在八大長老中年齡最大的元老，其餘六人都是鳳朝夕離開之後提拔上來的。當然也都是各自族中的精英，戰鬥力與人品修養都是一等一的。

　　不過單從外貌上看，此二人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年紀，除了眼角眉梢有一股濃厚地怎麼也褪之不去滄桑外，絕對不像是一個經歷戰場風雨的老怪物。

　　鳳朝夕現在就由這兩位教導。上午一般是處理羽族的各相關事物，下午則研習羽族的術法。

　　對於處理羽族的日常事務鳳朝夕倒是駕熟就輕一揮而就。對於從來沒有基礎的術法在理解上略微存在了一些困難，好在一旦理解之後基本上只要多加練習熟練度即可，不用擔心不會和練不成。

　　兩位老師總算從一開始的面無表情到微笑以對。不過在教導鳳朝夕的時候，還是一點也不因為他出色的表現而溫和多少。

　　鳳朝夕幾次想詢問有關朱皓的消息都被兩位元老師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方式避了開去。不過從他們的眼神中鳳朝夕還是感覺到了朱皓在那邊日子的不如意，於是他就更加發奮圖強。迫切的想要強大自己和羽族，希望能夠早日讓獸族對羽族有所顧忌而不敢輕易折辱朱皓。

　　“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殿下要是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可以詢問臣。”赤炎看了身旁的妻子白墨一眼，得到點頭示意後宣佈今天的學習結束了。

　　鳳朝夕已經能夠將新學的烈焰滿天發揮出一半的威力了，還有的一半需要他自己靈活運用多加練習。

　　“謝謝赤炎。”鳳朝夕雖然並不直接稱呼兩人為老師，但是該對老師有的禮儀一分也不少。

　　白墨是個優雅的女性，一點也看不出他的原型是一隻兇猛的禽鳥。白墨是主要負責教導羽族的歷史和文化，包括羽族的事物處理。一般都是上午指導鳳朝夕，下午赤炎教導的時候只是在旁看著。雖然現在白墨在處理羽族事物上已經沒什麼東西好教的，除了教導一些特殊羽族的個別情況外鳳朝夕已經能夠獨立處理事務。

　　鳳朝夕眼看又一天過去了，這樣忙碌學習一天已經過去很多天了。

　　他看著兩位老師，有些不死心的再次詢問起了朱皓在獸族的情況。因為他在今天看到的奏報中，看到了關於朱皓在獸族的一點點消息。

　　在朱皓離開的三年間，這還是第一次在呈交給他看的奏報中看到朱皓的消息。鳳朝夕懷疑以往有關朱皓的消息都被篩選掉了，這次讓他看到可能也是故意給他看的。當然這是鳳朝夕的猜測，實際情況他並不知道。

　　“兩位請略留步……”

　　“殿下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問問有關今天奏報上的那條消息。”鳳朝夕有些希翼的看著兩位老師。

　　“殿下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什麼叫：法力盡失，為求妥善照顧遷入內廷。內廷是什麼所在？”鳳朝夕皺緊了眉宇，難得的對兩位老師語氣嚴厲，一股不怒而威的鳳主氣勢頓時壓向了兩人。

　　赤炎和白墨有些欣慰的相視一眼。

　　白墨上前一步，臉上仍然的優雅從容的笑：“法力盡失估計殿下不用臣解釋也好似能夠明白的，內廷就是獸王居住安寢的地方。殿下明白了嗎？”

　　鳳朝夕臉色一白，隱隱約約似乎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願承認。

　　“那個……那個獸王把……皓弄進內廷是什麼意思？……皓……為什麼會法力盡失？他不是一個高手嗎？”

　　“自三百年前，鳳侍大人為了尋回鳳主真身而與龍岩相遇後，獸王就一直覬覦鳳侍大人。幾次三番想要討鳳侍過去，都被拒絕了。好在獸王倒也沒有施展強硬的手段硬討。不然殿下回來時就不可能看到鳳侍大人了。”

　　“獸王……覬覦朱皓……”鳳朝夕吃驚的重複了一遍。那麼皓搬進內廷是不是意味著……

　　“鳳侍大人自然也算是高手，鳳侍大人身在獸族，再高的高手也經不住長年累月精氣神各方面長期的緊繃，再加上日益累加的毒害，失去法力是早晚的事情，只不過我們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原本以為鳳侍大人最起碼可以支撐五年，而現在才三年而已。不過這與鳳侍大人在臨走之前，將大部分靈氣傳給了殿不無關係。”

　　“毒害？他將靈氣傳給了我？”鳳朝夕僵住了身體。

　　早就知道朱皓在那邊會很辛苦，但總是想著他不是一個弱者，有著高深的千年修為支撐，不會很容易受到欺負。

　　如今看來是他錯了嗎？那如今他要怎麼把他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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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獸族……”

　　“不行。”赤炎一口拒絕，神色間毫無轉圜的餘地。

　　“為什麼不能去，就算朱皓是人質不能回歸，我去看看總可以吧？”鳳朝夕不甘心自己的意見只是被駁回，連自己鳳侍都因為要保護他而去……讓人糟蹋，這樣的他有什麼面目在這裡成為整個羽族敬仰的鳳主？

　　他當初懵懂無知無法護持朱皓，在如今知道他可能會有的遭遇也視若無睹，那麼他是不算是一個男人，也不能成為整個羽族的首領。

　　在政事上他往往有很多之前的世界學到的先進知識和理論，雖然不是全部適合，但總有一些適合的。可是這三年來他的意見幾乎沒有一件事情可能毫無阻礙的執行，總要經過四個以上長老的同意才行。他這樣說是一族只首領，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傀儡和一個華麗的擺設而已。而且他也很少出去面對族群，處理事務都是在這座封閉的宮殿裡面。

　　鳳朝夕估計外面的那些人只知道有他怎麼一個鳳主存在，但是他走出去都不會沒有人認識他。

　　“殿下不能去？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派遣一個小隊，以探望生病的鳳侍大人的名義去看望一下，當然也可以以照顧為由留下一批人。”

　　白墨自然知道三年來，他們八大長老對鳳朝夕權利的處處壓制引起了反感。

　　表面雖然還是恭敬，其實心裡已經多有不滿 。

　　白墨承認鳳朝夕的很多建議都非常好，可是以目前的形式羽族並不適合大規模的變動。當然有些好的方案在鳳朝夕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在小範圍內秘密的執行。壓制鳳主權利不是他們這些忠臣願意做的事情，可是對鳳主好的事情他們做起來卻是義無反顧的。

　　他們兩人是面對鳳朝夕時間最多的人，可他們一開始往往還不由自主的沉迷在鳳主的神人之姿中，在殿下學習的時候目不轉睛的看著殿下。這樣的殿下怎麼可以頻繁的出現在外面呢？

　　那會引出多少覬覦殿下容貌的人呀！就像這次殿下說要去獸族，原本自然是可以了。可是誰能保證殿下這樣一露面，獸族那批淫 魔不會為之瘋狂？到時候龍岩說不定真的就會大方的放朱皓回來，但事後難保不會重燃戰火，要求殿下履行千年前的契約呢？

　　羽族現在還不能冒險。

　　就算獸王戰火，但到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小人總是殺之不絕永無止境的。只要他們有一個疏忽，以殿下現在還未融會貫通的靈力和術法，對付獸族高手還是有些困難的。

　　所以他們絕不能冒險讓殿下去獸族。即使真的犧牲鳳侍朱皓。他們這次讓殿下知道鳳侍大人的消息，一是想看一下殿下對鳳侍大人的態度，還有就是想乘機讓殿下對他們不滿，起來反抗他們。

　　有膽氣有魄力的殿下，才是他們真正的殿下。

　　鳳朝夕左思右想，覺得明著要求去不太可能。對於白墨提出的要求略微思考過後值得點了點頭，心裡卻另外暗暗盤算著。

　　這夜鳳朝夕又來到了紅翎的房間。

　　三年相處，鳳朝夕對紅翎純屬是像對待一個好朋友一樣的態度。紅翎在一開始的幾次求歡不成後，也不再做那樣的事情。只是每次看著他的目光都帶著輕微的哀怨。

　　鳳朝夕對此只能無視。鳳朝夕也知道外界的一些傳聞，也知道紅翎可能受到的壓力，所以對於那些被送進來的人除了不去碰他們，對他們也俱都是親切溫和的。

　　這一夜鳳朝夕進了紅翎的房間後，沒有同以往一樣放鬆自己的神經，鬆懈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反而把神經繃得緊緊的。

　　“紅翎……我有件事情想要請求你的幫忙。”

　　“什麼事？”

　　“我想要那個原精，我……想要強大……”鳳朝夕目光炯炯的看著紅翎，述說著自己不會改變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