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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以貌取人的下場》第56章
 ☆、第57章

 「其實我沒打算不告而別的,」祁晏雙手乖乖放在膝蓋上,一副標準的認錯姿態,「當時太晚了,我就打算等早上過後再給你電話,哪知道他們這邊要求,不能與外界聯繫。」

 「是的,岑先生,」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當了背鍋俠的趙志成道,「以為這是涉及到幾十萬人的大事,所以在此期間,請您暫時不要與外界聯繫。」想到岑柏鶴的身份,趙志成補充道,「如果您確實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緊急處理,可以用我們內部的通訊儀器與外界聯繫。」

 岑柏鶴點了點頭,對特殊小組的安排沒有異議。

 祁晏與岑柏鶴回到別墅的時候,幾位閒得無聊的大師正在給這棟別墅看風水,甚至還有人親自動手挪動了一下這棟別墅的物件擺設。沈道長與虛道長這對師兄妹在魚缸擺放位置上發生了分歧,兩人從天說到底,從道德經談到建築學,但是誰也說服不了誰,脾氣比較暴躁的沈道長差點拍桌子與虛道長動起手來。

 幸好還有一個性格比較溫和的趙大師在中間攔了一下,沈道長才沒有憤怒過度,掀了桌子。

 所謂的大師們大多都高不可攀,不過是不知情人士自己腦補出來的。每個人生來脾氣性格都不一樣,就算是大師們,也都有各自的行事風格與脾性,怎麼可能所有人都是仙風道骨,高冷無塵?

 不過雖然事實上確實如此,但是從小對世外高人存在過幻想的高榮華,還是有種幻想破碎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到祁晏與岑柏鶴趕回來以後,他才慢慢緩過神來。

 有了岑柏鶴這個陌生人加入,幾位大師終於表現得克制了一些。不過很快高榮華又有了另外一件頭疼的事情,那就是房間不夠用了。他們專程把岑先生請過來,總不能讓他單獨住別的地方吧?

 「要不,柏鶴今晚跟我擠一擠?」祁晏看向岑柏鶴,「你跟其他人一起睡覺,會不會影響睡眠?」

 「還好,」岑柏鶴道,「我今晚就跟你睡。」

 「那行,」祁晏點了點頭,對趙志成道,「那就拜託你安排一下岑先生保鏢的住處。」

 趙志成連連應下,在他看來,岑先生與祁大師住在一起會更安全一點。

 「那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帶柏鶴上樓睡覺,各位大師晚安。」祁晏把一張紙條交給趙志成,「這是九鼎乾坤陣需要的一些東西,你們盡快把東西找齊。」

 趙志成接過單子看了一眼,都不是難以找到的東西,當即便答應下來:「請祁大師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把東西都準備好。」

 祁晏叫他準備東西,他心裡踏實起來,如果讓他什麼都不做,他反而不安心。

 岑柏鶴跟著祁晏回到房間,就拿上睡袍去洗澡。洗完澡出來,發現祁晏在窗戶還有牆頭貼上了符紙,靠窗的地方,還擺著一個小孩巴掌大的銅鼎。

 「這是……」

 「我擔心這裡還不夠安全,」祁晏啪的一巴掌把一張符紙拍在了床底,拍著手站起身道,「在這種關頭,小心無大錯。」

 「事情很嚴重?」岑柏鶴意識到這一次的事情與錢錢以前遇到的情況不同,「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有人拿幾十萬人的性命來算計我們這些術士的性命,」祁晏抖開一床被子,「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抖開兩床蓬鬆柔軟的被子,祁晏往被子裡一縮,拍了拍身邊空餘的地方,「你應該也累了,就算要聊聊天,也躺下再說。」人活一世,能躺著的時候就不要坐著,能坐著的時候最好就不要站著,不然那是對自己的一種苛待。

 岑柏鶴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學著祁晏的樣子躺了下來。

 「這樣是不是舒服多了?」祁晏翻個身,面朝他躺著的方向,「早點休息,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太好。」

 「我沒事,只是在飛機上的時候,晃動得有些厲害,才有些不適應,」岑柏鶴視線不小心對上祁晏的鎖骨,又不自在的移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那你早點休息,」祁晏打個哈欠,「晚安。」

 「嗯,晚安。」岑柏鶴看到祁晏閉上了眼睛,嘴角微揚,竟有些捨不得移開自己視線。

 「對了,」祁晏突然睜開眼,把手伸到床頭,「我忘記關燈了。」

 「啪。」

 屋裡頓時暗了下來,只剩下一盞小夜燈還發著微弱的光芒。

 「錢錢……」

 「嗯?」

 「沒事,」岑柏鶴失笑,壓下自己心底的期待與不安,「沒事,睡吧。」

 半夜的時候,岑柏鶴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馱著一大塊金元寶在爬樓梯,可是金元寶太沉,他累得氣喘吁吁也沒有爬到最高處,等他好不容易醒過來,才發現錢錢的一隻腿正搭在自己的腰上。

 他想把錢錢的腿拿下去,可是他剛一動,錢錢就發出哼哼聲。擔心影響到錢錢的睡眠,他只好任由這只腿放在自己腰上,可是他自己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望著窗外皎潔的月色,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錢錢這樣伸著腿,被子有沒有蓋好呢,涼到後背怎麼辦?

 他要不要把錢錢的腿拿下去?

 房間裡空調溫度是不是有些高,為什麼感覺這麼熱?

 啪啪啪。

 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朝這邊撲了過來,可是剛貼到窗戶上,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發出輕輕的聲響,最後只能無力的跌落下去。這樣的動靜大約持續了半分鐘,屋內才再度恢復了安靜。

 岑柏鶴警惕的盯著窗戶,直到天際吐出魚肚白,仍舊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出現後,他才放心的睡了過去。

 祁晏早上起床的時候,見岑柏鶴還在睡。他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地推開了窗戶,就看到了窗檯上的黑色灰燼。皺了皺眉,他連忙快步出門敲響隔壁房間趙大師的房門。

 趙大師很快開了門,聽完祁晏所說的事情以後,兩人就走到了窗檯邊。果不其然,趙大師房間的窗檯上,也有一層黑色灰燼。

 「看來我們猜測得沒錯,」祁晏用手捻起一點點灰燼,這些灰燼還帶著淡淡的腥味,「有人想要算計我們華夏的術士。」

 趙大師眉頭緊鎖:「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幕後之人,要費這麼大的力氣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因為您不明白,所以您才做不了這種事,」祁晏拉了拉身上的睡袍,「趙大師您去其他大師的房間看一看,我先去換件衣服。」

 「好。」趙大師面色鐵青,任誰知道這種事,心情都不會好。

 拿幾十萬人的性命來算計,這樣的人不是畜生就是瘋子。

 岑柏鶴被祁晏換衣服的動靜吵醒,他從床上坐起身,才發現外面天已經亮了,「錢錢?」

 「你醒了?」祁晏注意到他臉色還不太好,「你可以再睡一會兒,我去樓下客廳跟他們商量一些事,等下再來叫你。」

 「不用了,」岑柏鶴起身從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找出來,「我陪你一起下去。」

 「趙隊長,」虛道長摸著下巴上的鬍鬚道,「有多少人知道我們住在這裡?」

 「除了屋子裡的大家以外,還有就是我跟高隊的隊友,」趙志成臉色比幾位大師還要難看,「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幾位大師默不作聲。

 祁晏喝了一口茶:「有人把我們居住的地方,甚至是我們這些人住的哪個房間洩露出去了。」

 像這種傷人的符篆,是必須要知道對方準確的居住地點,姓名,以及本人曾經使用過的東西或者是隨身物品。

 高榮華面色大變:「您的意思是說……」

 「對,我們這裡面有叛徒,」祁晏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高隊長與趙隊長安排了多少人過來?」

 知道他們住在這的人不算少,但是知道他們哪一位大師住在哪個房間的人,卻是非常有限。除了他們兩個信任的人以外,就連上面的人都不知道這些大師具體的房間位置安排。

 「把你們的人都叫過來吧,」虛道長搖頭道,「老道不才,略通相面之術。」

 高榮華與趙志成互看了一眼,同意了虛道長的要求。

 這些大師為了百姓,願意拿命去博一份天機,可是他們的人裡面,竟然有叛徒,不管是從理智上還是人情上,都讓人無法接受。

 很快知道詳細信息的幾個人全都趕了過來,慈眉善目的雲方丈看了他們一眼後,便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趙大師最擅長風水,不擅相面。他若是給人算命,必要詳細的生辰八字才可以做到,所以這個時候,他只能去看擅長相面的虛道長。

 虛道長看起來像是個不太正經的老頑童,但是此時此刻,他的雙眼就像是一拔利刃,足以望進人的心底。

 霎時間,屋內的氣氛變成嚴肅無比,誰也不敢輕易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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