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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不是人》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席航聞言直接愣住了,他想不明白,束無從為什麼要綁架容深?

   這兩人一個是驕奢狂妄的富家子,一個是足不出戶的盲人。生活軌跡堪比兩條平行線,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束無從就算閒著沒事也不會幹這麼沒譜的事?

   不過,他相信言錚,既然他這麼說了,那一定是八2九不離十。他也不急,安撫了言錚一會兒,就轉向束無從,定定的看了半響把束無從看的站不住腳。

   今天這事不會善了,估計他們一時半會的也走不出去了。

   席航毫不避諱的當著眾人的面摸出手機給警隊打了個電話,叫鑑證科的人過來。

   然後就領著人大刺刺的坐在那小樓外面的桌椅上,束無從一看那樓心裡頓時一個咯噔,那不就是關著梁源人質的小樓嗎?他這個時候才有一些心虛,可隨後一想,剛剛那個小子沒在裡面找到人,那就說明人八成已經讓梁源給轉移走了。

   既然這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只要沒在他這找到人,他就死不承認,警察拿他也沒轍。

   這麼一想,他又有了底氣,乾脆也不回去了,架起擂台往對面一坐,直接把家庭醫生叫到這來給他看傷。

   兩方人馬以對陣的架勢排列開,小院子裡燈火通明,天一擦黑,束家花園裡的路燈就全都點了起來,照的四週一片明亮。

   誰怕誰?剛才挨打完全是因為沒防備!他在心裡不住的罵言錚是卑鄙小人,專會偷襲!

   小助理怕自家老闆吃虧,這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剛剛言錚打人的凶殘模樣讓他心有餘悸,尤其是那個不知道是狼還是狗的生物,看見它露出的森森白牙他就直打顫,就叫了一打保鏢站在後面壯膽,以防萬一。

   人一多束無從心裡有了底就更加有恃無恐起來,記吃不記打的一邊呲牙咧嘴的吸氣一邊當著席航的面放狠話,也不在心裡嘀咕了,張嘴閉嘴的:『走著瞧!整不死你!』之類的,狂妄的一比那啥。

   言錚看他趾高氣揚的樣,恨不得一腳踹死他,牙齒咬得咯咯響。

   席航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挑眉道:「哦?束老闆好大的口氣啊!」不過就是個紈袴,動真格的席航還真不怕他!

   他不讓言錚動,卻擋不住廉貞。

   這廝十分靈敏的竄出來,竟然有人當著他面說要整死他媳婦?他第一個饒不了他!

   廉貞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威脅聲,壓低身體做出攻擊的姿勢來,席航眼明手快,忙對言錚道:「攔住他!」

   言錚也怕廉貞真的把人咬死了,忙一抬腿壓在他背上,按住了之後又伸手撓了撓他脖子,這樣安撫應該有效吧?

   他出手和廉貞出手可是兩回事。他就算在失去理智也是有分寸的,打人不過是讓束無從疼個十天半個月的,要是廉貞為他出頭,那束無從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束無從就坐在對面,他看的分明,那狼狗的眼神實在是凶狠,他禁不住心裡打怵。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束老闆,我這弟弟絕不是無地放矢的人,他說有那便是有,我勸你還是早點解釋清楚,相信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如果你執意不說,到時候鬧到警局就不好看了,畢竟你可是未來的束家繼承人。」席航言外之意,你不說就把事情鬧大,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堂堂束家繼承人竟然涉嫌綁架?

   到時候束家的董事會不生撕了你!這寶座也別想穩當了。

   「你!」束無從氣急,像是被提著脖子的貓,怎麼張牙舞爪也無濟於事。席航抓到了他的軟肋,人確實在他這裡關著,就算找不到人,痕跡一定是有的,這是束家,不管怎樣都是一身腥。他更擔心因為這件事牽扯出那件更大的案子來,尤其是席航這人不好惹。

   到這個時候,束無從才開始後悔為了討好梁源幫他綁架這件事了。

   真是坑爹!!

   他這繼承人的位置還沒坐穩呢,束家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尤其束無修還逃逸在外。他更不能讓自己這頭先出差錯,落人口實。

   略略一想,他就有了決斷,「這屋子不是我住的,之前借給了別人,至於他帶什麼人回來,我也不知道。」

   束無從直接將事情推了個乾乾淨淨,他預感今天不給席航一個交待是不行了。

   「那人是誰?」言錚早就按捺不住了,勉強自己耐著性子聽完,束無從一說話,他就想踹人。

   束無從敷衍道:「我只知道他叫梁源,其他的一無所知。」

   「放2屁!」言錚一拍桌子騰的站起來,眼看就要炸!

   「一無所知你能把房子借給他?你編瞎話也要靠點譜好嗎?我才不信你們沒有關係!」

   席航點頭附和,「確實,那人是什麼來路?」

   束無從暗罵一聲,半真半假的道:「家裡長輩介紹的,請他們回來看風水。」

   「他們?還有誰?」席航很敏銳,手指敲敲桌子提醒道:「別兜圈子。」

   言錚則是忽然湊到束無從面前,抓著他的衣領陰測測的威脅道:「敢耍花招我饒不了你!」嗚嗚,廉貞應景的發出一聲威脅的低吼,眼神不善的死盯著束無從。

   許是被言錚剛才打人的狠勁嚇到,在加上廉貞在一旁敲邊鼓,束無從後背一陣發涼,嚥了口吐沫老老實實的道:「名字我也不知道,人都尊稱他一聲張真人,說是梁源的師傅。」

   別人聽見這話還可,唯獨言錚聽了如雷轟頂。

   又是張真人!這個張真人的名字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之前的屍體藏2毒案,湯家大宅的聚魂陣還有百鬼之戮就連眼前吳家村剛剛發生的事,那一件不是和這個張真人掛滿聯繫?

   言錚暗暗磨牙,這人是屬蜘蛛的吧?哪都能伸一腿!

   不一會兒,張子萱和麥子文兩個就開著車過來了。

   張子萱進門就問,「哪裡?」小姑娘進步非常快,早就成了席航的得力幹將。

   麥子文經過吳家村那事,現在神經大條的能跑的開小卡車,甚至覺得自己刀槍不入,無所不能。

   席航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小樓,兩人會意,穿上鞋套戴好手套就開工了。

   他這次之所以只叫了兩個人就是沒打算將事情鬧大,剛才嚇唬人歸嚇唬人,要動束無從就得先扳倒束家。別看束家現在亂哄哄,而束無從又是個混賬,但也是束家板上釘釘的繼承人之一。席航最瞭解世家大族了,他們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家醜不外揚。

   束無從就算再混賬,束家的人可以收拾他,別人卻不行。這是關於臉面的問題,那些人看的比命還重要。

   目前以束家在靈舟市的勢力,他前腳把人拘進去,後腳就會有人立刻把他撈出來,折騰一趟根本就無意義,浪費時間不說,還會被束家的老古董給盯上。

   席航都懶得走這過場,就算是和束家平分秋色的本家要真的想動束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他是不會妄動的。

   安撫了一下時刻要噴火的言錚,他轉身也跟著進了小樓。

   這小樓很精緻,是束無從一個姑姑曾經住過的,他姑姑出嫁後先幾年還回來小住一段日子,後來跟著丈夫出國後就很少回來了,這樓就一直閒著。已經很久沒住人了,但是打掃的非常乾淨,就是香薰味有些刺鼻。

   束家房子多,大部分人都住在前院,就連家裡請的傭人也是一樣,就他姑姑性格安靜,他爺爺特意把這一塊地給給了女兒,隨便她折騰。

   束無從沒想到事情會敗露的這麼快,說是梁源的人質,但是派去綁架的還是他的人,他一見席航也跟著進了去不禁有些臉色發白。

   席航此人就是長輩嘴裡的別人家的孩子,他打小就被他爹拿著和他比。所以束無從就算看不上席航,可也知道他是個厲害的,擔心他查出蛛絲馬跡來。趁著言錚也鑽進小樓的功夫,趕緊吩咐小助理去找梁源,看看人到底讓沒讓他挪走?

   小助理忙不迭的答應了,這事他也有份,最起碼也要按個協同的罪名。

   席航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查看,待推到第三間房間的時候,推開門扇的時候感覺到門後有些異樣,門扇好像撞到什麼東西微微的反彈了一下,像是門後有東西。

   他疑惑的退開一步將門拉回來,然後果然就見到門後不是空的。

   門後站了一個人,大約三十幾歲的男人,神情木然,眼神呆滯,目光毫無焦距,像個無知無覺的木偶似的杵在那裡。

   席航正奇怪呢,就見言錚走了過來,「你來看看。」

   言錚依言一瞧,愣了一下,頓時皺起眉頭,「是定魂針!」

   「真的?」席航表情也嚴肅起來,一下子想到之前被釘了定魂針的屍體,不禁暗暗戒備起來。

   言錚抬手在那人脖頸處摸了半天,果然摸到了那芝麻大的硬點,那就是銀針所在。

   「錯不了!」他把那人扳過來背對著他們,席航一眼就瞧見了那小小的紅點,只見言錚手上一用勁,毫不猶豫的將那根針連根拔起。

   三寸長的銀針纖細如發,針尖兀自微微抖動著。言錚擦了把汗,鬆了口氣。拔這玩意兒講究個穩准狠,必須一鼓作氣,不然這軟噠噠的銀針要是折在身上,那真是哭都找不著調了。

   「他怎麼還這樣?」席航拍拍那人肩背,問了兩聲不見回答就問道。

   言錚也不解,按說拔了定魂針人就應該恢復自己的意識才對?這個怎麼就不靈了呢?他又湊上去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那針孔,忽然間神色大變,氣急敗壞的罵道:「這廝真是個混賬!他故意扎歪了穴位!」

   ……席航

   言錚看向席航,氣得臉都變色了,「這個人真是太陰毒了,差之毫釐謬之千里,白白的害了一個人。」明明可以紮在正確的位置上,要是紮在正確的位置上拔掉針後被控制的人還可以恢復原狀。可他偏偏扎歪了!

   這個被紮了定魂針的人恐怕今後都會維持這副渾渾噩噩的狀態,真是造孽啊!這相當於另一種形式的『殺人滅口』,更加的兵不血刃。

   估計那個梁源早就由此打算,真是太缺德了。

   想到這,他心裡越發的擔心起大哥來。

   梁源師徒手段這麼陰毒,那大哥落到他手裡還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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