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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陷城中》第13章
第十三章

喬弘拿著兩件新做的衣服以及一大餐盤食物進了流雲樓已逝的樓主的房間,將盆栽裡的一根枝條抽出,就見地面緩緩移開一條大縫,隱約有燈光從密道裡閃現出來。喬弘心想著沈方宜現在大概還在睡懶覺,不禁微微一笑。繼而又想到沈方宜這幾日都不肯鬆口原諒他,除了在魚水之歡時表現出依賴他的神色,其餘時候都是冷著一張臉不搭理,不由得歎了口氣。不管怎麼樣,現在保護他是最重要的事情,其餘的,慢慢來吧......

聽到喬弘穩重的腳步聲,沈方宜睜開眼睛,但並沒有起身,只是躺在床上,背對著他。喬弘的心意他能感覺得到,也知道對方是想祈求自己的原諒。但是一想到白骨城裡慘死的那些跟隨了他這麼多年的部下,他就無法釋懷......矛盾的心情讓他整日要麼坐著要麼躺著,都是在發呆。何況除了坐著躺著,他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也幹不了其他的什麼。加上受傷未愈,又不能找大夫,只能由略通醫術的雲施然幫忙著照看。雲施然對他雖然談不上惡言相向,但總歸是心有芥蒂,動作放得不輕。就像是把脈一類,都是毫不溫柔地去捏他手腕。談不上疼,但沈方宜之前是何等人物,被人如此對待,心裡難免有些不悅,自然也表現在臉上,這麼一來二來,兩個人更隱隱有水火不容之勢。

雖說是這樣,但雲施然還是沒放出過讓沈方宜離開的話,這讓喬弘心裡稍稍放輕了些。

想著這些,喬弘把餐盤放在桌上,坐在床邊去翻沈方宜的身子。手剛搭上去就被沈方宜撣掉,喬弘不由得苦笑一聲:「方宜......」

對方不搭理他。

喬弘又道:「起來吃飯了,飯菜涼了不好吃。」

沈方宜的聲音悶悶地傳來:「你自己吃吧。」

喬弘歎了口氣道:「小方宜,是不是又要我幹你一次,你才肯乖乖吃飯?」

沈方宜一聽心中一陣發悶,氣得轉身瞪住他:「誰要你......」

這話在喬弘聽來十足的打情罵俏意味,喬弘趁他轉過身來沒來得及反應就吻了上去,雙手按住不停掙紮的手臂,人擠進他兩腿之間,形成一個曖昧的姿勢。沈方宜被他沒吻幾下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順從地迎合著他。兩個人唇齒交纏了好一陣子,喬弘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他。

沈方宜紅著臉躺在床上直喘氣,一雙眼睛似怒似怨地快要滴出水來。喬弘無奈地一笑,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給他餵飯。

沈方宜瞪他一眼:「我還有手。」

喬弘便把筷子交給他。沈方宜拿起筷子,正要夾菜就忽然手勢一變,把這筷子當刀子似的朝喬弘插過來。喬弘的反應當然比武功盡失的沈大城主快很多,當即身子一偏躲過,把沈方宜手腕攥住。

沈方宜別過頭去不看他。現在自己連喬弘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制住,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忍不住便冷冷道:「解藥呢,把解藥給我。」

喬弘聽得心裡難受,知道自己是觸到沈方宜的痛處了,回答:「雲師弟還在配製,等幾日便有了。等你武功恢復了,你就算離開這裡,日後再不願見我都沒關係。現在乖乖吃飯,養好身體好麼?」

沈方宜見他神色關切,心中柔軟的地方仿佛又要滋生枝葉,強迫自己去想著白骨城內的冤魂,維持著自己冷淡的神色,卻已是開始認真吃飯。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熱騰騰的白米飯,不時夾一筷菜放入口中,與以前在冥靈宮吃宮廚烹製的精心菜肴時一樣的動作。一雙美眸半垂,飯菜含進口中便閉嘴細嚼,最後一齊咽下去,喉結處微微一動。

喬弘見他連吃飯都是這麼有章有法,不禁一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沈方宜見喬弘一張臉笑得很欠揍的在眼前晃動,故意一個噴嚏打上去,把還沒吞乾淨的飯全噴喬弘臉上。

喬弘呆了一下,就見到沈方宜眼底含著一抹惡作劇的笑意,神色卻還是在強裝冷漠。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在對方眼中是多麼狼狽好笑的模樣,按著人就親了下去。

沈方宜連忙推拒道:「噁心......好髒,你給我放開......放開!唔......」

這就是自作自受啊。

這一頓飯吃得真是又飽又滿足,喬弘抱著已經被他幹到失神的沈方宜,湧上一個滿足的笑。輕撫著他的頭髮,心想把飯菜拿去熱了,等他休息夠了再送過來吧。

剛要走,只聽蹬蹬蹬的腳步聲,雲施然沖了進來。

雲施然看著這一室的隱秘景象,不由得怔在原地。只見喬弘衣衫不整,沈方宜更是一絲不掛地躺著。半閉著眼睛淺淺喘息,臉上,身體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散發著情欲的味道。他的雙腿顫抖著分開,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正緩緩流出喬弘在裡面留下的東西。除此之外,雙腿內側已經是濕滑不堪,粘著數根銀絲。

他也聽到了雲施然的聲音,怔了怔便要拖過被褥來蓋上。喬弘也是同樣想法,在他之前便把被子劈頭蓋臉地給他蒙上去了。

雲施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師兄,這麼蓋著會出人命的。」

喬弘呃了一聲,只覺得無比尷尬。雲施然卻是已經回過神來,換了一副緊張的神色道:「青鬆門來人了,說是來拜訪,其實應該是過來搜他的,快跟我出來應付!」

喬弘心想自己那天晚上喬裝得還是有模有樣,應該不會被認出來。也許青鬆門只是想到自己與沈方宜關係匪淺,所以才來排查的,所以不要擺出過於緊張的樣子,自然應對即可。他當即應了一聲,把被褥扯下來少許露出沈方宜的頭,親了他額頭一下便隨著雲施然一起出了密室。

這邊,青鬆門的弟子已經等候多時。雲施然與喬弘共同迎接他們入了會客大堂,讓下人奉上茶水。

對面領頭的是韓律的大弟子周震山。周震山喝了口茶,便嚴肅著一張臉說道:「客套話就不多說了,青鬆門與流雲樓向來交好,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罷。那白骨城的大魔頭越獄逃出,我奉家師之命追查。我記得喬師弟在城內臥底之時,與那魔教妖人似乎感情匪淺,幾乎有假戲真做之嫌疑。各門各派如今也都是紛紛猜測於你。既是如此,我青鬆門便鬥膽前來查探一番,也便洗清喬師弟你的嫌疑,讓那些瞎猜之人都無話可說。」

雲施然心中冷笑一聲,想搜就搜,別說得好像是為了流雲樓好。

喬弘則是笑得很爽快:「如此便謝過周師兄了!請!」

周震山也是笑,拱手道:「喬師弟深明大義,氣量非凡,那麼周某便打擾了。你們幾個,去右邊,你們幾個,去左邊,你們幾個,從這大堂到後邊去,都給我搜仔細了!」

雲施然心裡氣得發癢,正想拔劍上去,便被喬弘一把把手按住。回頭看著他,只見喬弘一臉沉靜:「不必與他一般見識,他胸有成竹而來,就讓他竹籃打水地走!」

兩個時辰過去,青鬆門這些人果真什麼也沒搜到,一臉不甘地回到這間大堂。喬弘笑著看向周震山,道:「周師兄,可有收穫?」

周震山咬牙道:「喬弘,我知道沈方宜就在你這,你究竟把他藏在哪裡!?」

喬弘臉色冷下來,盯著周震山道:「周師兄,你可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這流雲樓上上下下讓你給搜了個遍,你沒搜到人,反而出言污蔑,情理何在?這事情若是說出去,我倒要看看江湖上的人,是站在哪邊?」

周震山瞪他半晌,的確也無計可施,氣道:「咱們走!」

說罷領著人氣衝衝地走了。他方走,雲施然就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氣,道:「師兄你還真能裝,不過他們竟然如此咬定,想必是有人見到過你與那......沈方宜一起。讓他留在這看來也不是長久之計,得另想辦法才是。」

喬弘握緊拳頭:「不管怎樣,我是不會讓方宜再次落入他們手中的!」

說罷他放了手,轉身離了此處,往密室去了。

回到密室,沈方宜正坐在床頭發呆。喬弘走過去捧住他的臉吻了一下。沈方宜抬眼冷冰冰地瞪著他。

喬弘看他瞪得這麼幽怨,不禁道:「怎麼了?」

沈方宜指指自己肚子:「餓了,你熱的飯呢?」

喬弘心想自己把這事給忘了,不禁歉然道:「方才事情緊張,把你餓著肚子留在這裡了。我現在就去熱,還想吃些別的麼?」

沈方宜看他神色裡也是疲憊,不由得心裡一軟:「不用了,就方才沒吃完的那些吧。」

喬弘把飯再次端來,沈方宜沒鬧彆扭就開始吃。雖然是餓了,但是吃飯的姿態還是一樣的優雅,好像他一直都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白骨城城主。

沈方宜吃了半晌,擱了碗筷,忽然道:「你這流雲樓裡有內奸。」

喬弘一愣:「從何說起?」

沈方宜冷冷道:「方才我在這裡睡著,只聽上面有許多腳步聲,逗留了很久才離開。按理,這上頭的房間一目了然,沒道理搜得了這麼久。恐怕是有人告訴那些青鬆門的人,覺得這個房間可疑,他們才會特別注意的。覺得這個房間可疑,但是又不知道暗道機關在哪裡,這樣的人,一定是刻意注意過你的行蹤,並且就在流雲樓裡的人。」

喬弘聽得心都懸了起來,一想到方才這密室上面都是人,這個機關很有可能暴露在他們眼前,他就一陣後怕。心裡想到雲施然說的不可久留,也得承認。可是還能把他帶到哪裡去呢?就算是白骨城,現在恐怕也已經是青鬆門的掌控之地了吧。

漸漸的,他想到,為什麼這一切,最終獲得利益的,都是青鬆門呢......

他眼神凝了下來,亮得發光地盯住沈方宜。沈方宜卻也正目光閃爍地盯著他。兩個人似乎想到了相同的事情。

喬弘先開了口:「青鬆門很可疑!」

沈方宜點點頭:「......說不定,你師父就是被他們下手幹掉的......為的是挑起正道與白骨城的爭端,從中獲利。抓住我卻又不殺,想必是那個叫韓律的傢夥想要從我口中知道魔功心法......」

這麼一串起來,的確是很多疑點......

喬弘立即站了起來,一雙眼裡漸漸蓄滿憤怒:「我去查個究竟!你等我,我一定幫你洗清罪名!」

沈方宜見他驟然站起,高大的身影瞬間擋住了他眼前所有的燭光。不禁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聲道:「沒關係的......白骨城都已經面目全非了,我就算洗清了罪名,又能怎麼樣......」

喬弘心痛地看著他,伸手摸著他一頭烏黑的長髮。

「至少那樣你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想去哪就去哪,不原諒我的話,也可以不用強求你一直在我身邊......」

沈方宜目光似水,看著喬弘久久未動。喬弘心裡歎了口氣,心想先別想那些之後的事情了,當下最要緊的,就是重新調查這件案子!

他剛要走,只聽沈方宜一聲細微的呻吟,不禁轉過身去。只見那人自己褪去了身上搭著的蔽體衣袍,一片雪白的肌膚閃現在他眼前。沈方宜目光黯然,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情欲,但是雙腿絞在一起,想必後面也是蠢蠢欲動。喬弘不禁一陣血氣向上沖,抱住他道:「小方宜,你想我了?」

沈方宜很想擺出冷漠的樣子說不是,但是心裡一想到喬弘要去調查,也許幾天不能來,就止不住地渴望起來。身體裡的酥癢越來越氾濫,很快便淪陷在情欲之中,纏住了喬弘的腰不放開,一雙媚眼半睜著挑逗。

「嗯......來......進來......」

後穴分泌著淫液,勾引著喬弘進入。喬弘最受不了的就是沈方宜自己主動誘惑的景象,往往讓他感到萬分刺激好像全身的血都要炸起來一般的衝動。他再也不想什麼,腦中只有沈方宜這漂亮的小穴,和他痛苦又愉悅,微微皺著眉頭卻喊著舒服的樣子,噗哧地進入了他。

「啊......啊......」

沈方宜沉浸在欲望中,心仿佛被放在柔軟的地方。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放縱自己,不去想那些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他告訴自己,這抹創傷,究竟怎麼樣才能遺忘呢。難道喬弘為他洗清了冤屈,他就能坦然地面對一切了嗎。

一切的思緒抵不過喬弘又一次猛攻他的敏感點,沈方宜尖叫著舒服地抽泣,什麼都忘了一般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

……

這一晚他精疲力盡,次日渾身酸痛著醒來的時候,喬弘已經不見了。身畔是正端洗漱用具進來的雲施然。雲施然瞥他一眼,眼裡神色複雜,忽然道:「師兄說我爹不是你殺的,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如此篤信不疑,不過我想跟你談談。」

說罷放下東西,坐在了沈方宜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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