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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陷城中》第11章
第十一章

夜幕降臨,枯穀山迷障之中,不見絲毫月光。唯一能夠發出亮光的,是不知名的白色螢光花叢。在這棵千年巨樹周圍彌漫大片,有如幻境。

這些都是魔井之水養育的生物,它們只有在枯谷山才能生存,也只能在枯穀山的迷障之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神秘光芒。

沈方宜衣衫不整地深陷在這片花叢之中,蒼白的臉被瑩白的光映得透明。鼻翼旁花枝的微弱擺動,顯示出他還有生存著的跡象。

不過,已經在漸漸流失。

白骨城城主絕代風華的身體,正在一寸寸地變冷。他的手指在花叢中微微動了動,仿佛在掙紮抗衡,然而最終都是寂靜。他仿佛能感覺到血液在身體裡漸漸凝結,後穴裡早已停止震動的東西,也無法催醒他的意志。

銀光密佈的花的海洋,即將是他的墳墓。他一身染血白衣無風自動,在柔光中愈加華麗美豔。烏黑長髮蜿蜒在地面,形狀就像是一條條涓涓細流。

忽然,有什麼東西慢慢爬向了奄奄一息的沈方宜。

是這株千年古樹上的樹枝!但與普通的樹枝不同,這東西表面看上去柔軟光滑,像蛇一般但是卻沒有粗糙的皮,只有肉乎乎的「軀幹」。忽然,這樹枝前端又分出好幾支長長的卷鬚,黏糊糊濕答答地迅速纏繞住沈方宜的腳踝,慢慢攀爬而上......

像蛇一般,很快把沈方宜的雙腿都勒在一起,上面的黏液越來越多,遇到衣物,便將其融化。不到片刻,沈方宜的下身就已經完全裸露出來,在白色的光芒中顯得尤其修長勻稱。此刻它們毫無力量地被這些卷鬚玩弄,其本人仍在昏迷之中,絲毫感覺不到。

仿佛是因為沈方宜肌膚的觸感極其細膩,這些柔軟的枝條遲遲不願離去,於是那根主幹的埠又再次分出數支,從沈方宜的屁股開始向上移動......

渾圓挺翹的臀部,細窄的腰,白皙光潔的胸口,修長的手臂,很快全都裸露出來。

這副景象實在詭異:螢光的海洋中,赤裸蒼白的肌膚被褐色的枝條緊緊包圍,像是被捆縛一般誘人。

枝條的黏液將沈方宜渾身打濕,本人毫無知覺地躺著,雙眼緊閉,好像承受過莫大的痛苦。這些枝條溫柔地包裹他,像是在舔舐一般,在他的乳頭旁打轉。很快乳頭便下意識地發漲挺立,被這枝條頂端的小口狠狠包裹住。

下身,一條分枝繞著他的分身纏綿,另兩條分枝在他的屁股上前後摩擦,摩擦他的股溝以及雪白的臀瓣,甚至是粉紅褶皺的漂亮小穴,但像是在顧忌著什麼,無論如何也沒有進入。震動的假陽具早就被這枝條丟棄,那個粉紅色的小洞正像是流淚一般流出早上喬弘留在裡面的精液,一大片的乳白色,把這詭異的景象又染成淫靡不堪的氣氛。

沈方宜忽然喉頭一動,微微地發出一聲呻吟。

他感覺身體裡流失的生命都在漸漸回歸,有什麼讓他感到十分舒服,讓他傷處的疼痛緩緩平復的東西從乳頭和分身源源不斷地輸入......

他意識不清地再次哼了一聲,緊縮小穴,小穴已經能感覺到身畔的觸感,卻下意識地阻止著。

枝條並沒有強迫他,而是繞著他的小穴打著圈,始終沒有進攻。沈方宜模模糊糊中,渴望著熟悉的被強行插入的感覺,但最終什麼也沒得到。枝條在他身上快速地抽動摩擦,很快像是男人射精一般,將一大片透明的汁液灑遍了他的全身。

“啊……」

這些汁液是冰涼的,讓沈方宜全身一顫,幽幽醒了過來。雖然還是虛弱得難以行動,但他身上的痛楚緩解了不少,體內內力空虛的難受也有所改善。他半閉著眼看著這些枝條從身旁退出縮回,眨眼之間不見蹤影。

忽然千年古樹樹幹一顫,一片枯葉緩緩旋轉落下。

沈方宜唇角露出一道微笑,微弱道:「謝謝......」,說罷又昏昏沉沉睡去。

原來是古樹具有靈性,魔井中的水混著沈方宜的血,因此對沈方宜產生了好感。知道他就是祭祀魔神之人,因此在他性命攸關之際,用樹之精華來救治於他。雖然不能讓他痊癒,但足以保全性命。

樹猶如此,可是人呢?

沈方宜再次醒過來,已經是在正道七派之首的青鬆門的牢房之中。雙手被綁在背後,一條細繩在他的前胸和背後的柱子上繞了好幾圈,將他的胸部牢牢固定在柱子上。令他感到羞恥的是,他身上仍是一絲不掛,這條繩子一直向下在他的腰和臀部也繞了幾圈,然後大腿,膝蓋也是牢牢地綁著。他就像是被一張網給網住一般狼狽。

試圖運氣卻換來丹田處的一陣劇痛。沈方宜悶哼了一聲,無力地放棄了掙紮。

***

那次驚心動魄的圍剿已經過了三天,喬弘由同門陪同回到流雲樓。雲施然一路上一直在開導著在他們心目中「被魔障所迷惑」的師兄,但絲毫不見起色。

他知道師兄一向是有些執念,有些倔強的人,從小他就和大家不一樣。對很多他們認為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或者想法都會提出質疑。讓人很不解,就連爹也說過,弘兒是塊習武的好料子,腦袋也靈光,就是活得太玩世不恭太我行我素了些。

他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幫師兄走出這妖魔的迷惑。

在這件事之前,雲施然對喬弘早就是有愛慕之心,喬弘對雲施然也是與眾不同,但還未跳脫出青梅竹馬的友誼。雲施然沒想到這不過短短數月,就發生了這麼多變故。爹的慘死,自己的衝動,帶著師兄師弟們誤打誤撞半死不活闖進白骨城,被關進大牢裡暗無天日,又被臥底當上白骨城司刑堂堂主的師兄所救,並且告訴了他們出城的方法。再就是他們引來正道七派,將白骨城血洗......

他記得師兄當時喃喃道:「我在白骨城數月,除了秋至毋,未嘗見一死屍。而正道七派,口中念著好生之德,卻毫不留情地殺戮......是這個世界顛倒了嗎?」

雲施然當即便道:「這些都是魔道妖人,留他們活著才會危害人間。」

喬弘冷笑了一聲。

雲施然便知道,師兄的心裡,早就沒有他的位置了。果然那沈方宜懂得如何迷惑眾生,將自己一向不羈的師兄都迷惑成這般走火入魔的樣子!是以更為不齒。

如今是春光正好的早晨,雲施然拿了飯菜來給喬弘。喬弘正在他房間外的花園裡看著一棵已經凋零的梅樹發呆。雲施然便把飯菜放到一旁,走過去拍拍師兄的肩問:「發什麼呆呢喬師兄?你現在動不動就目光呆滯,不知道會讓人擔心的啊?」

喬弘應了一聲,坐在石椅上,剛要動筷,聽到雲施然又道:「今天得了消息,那個白骨城大魔頭終於給抓起來了。」

「什麼!?」

碗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喬弘已經瞪大眼睛站了起來。

他沒死?太好了......他還沒死!但......他被抓住了,是不是會經受什麼嚴刑拷打?喬弘心裡頓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的要跳出來。握住雲施然雙肩大聲問道:「他在哪!?」

「好痛!」

雲施然鬱鬱看他一眼:「你看你這著魔的樣子!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師兄你還是趕緊吃飯吧!」

喬弘怎麼可能吃得下去,他這幾天早就想了個清楚明白。他除了沈方宜,什麼都不要。他寧願捨棄一切,都不願意看到他的死。他原本以為他死了,所以總是發呆消沉。如今卻得了這樣一條消息,他只想馬上去救他出來!

「師弟,告訴我!」

喬弘就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般神情可怕,雲施然被嚇得也是張了張嘴,終於擠出來兩個字:「青......鬆......喂,師兄!你去哪!?」

喬弘聽不見他說話,因為他的人已經瞬間奔離此處,在園外牽了匹馬,向著青鬆門的所在就出了流雲樓急馳而去。

雲施然歎了口氣:「唉,師兄為何如此執迷不悟......」

私自營救魔門中人是正道之大罪,但喬弘已經完全不管這些。他現在只想快些見到那張每次被他幹到極致以後就會流著淚一聲聲喊著他名字的那個人,對他說一聲對不起。如果他不原諒他也沒有關系,只要他平安就好,就算他拼了性命,也會把他救出來!

不過喬弘並非頭腦一熱就有勇無謀的人,他已經在心中暗自定下了計謀。

「這狗屁牢頭,仗著自己哥哥是韓掌門腳邊的一條狗,就這麼囂張,有什麼了不起!媽的!」

罵著粗話,幾個人朝著大牢裡走去。他們當然是去看那個剛捕獲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早上那人就醒了,一張白生生的小臉蛋看得他們真是心癢不已,但是不敢真的幹了他,怕牢頭追究起來說他們只知道淫欲。本來結怨就深,又被這麼參一本的話,真該背起包裹被踢出青鬆門了。但忍不住又想看他被淩虐的可憐模樣來取樂,所以用了些其他的法子。

「明明那臭小子看那嫩生生的小娘們也是色迷迷的,還在那裡裝,說什麼正道之人,不可做邪淫下賤之事!我呸!他當我沒看見他那天晚上把個剛來的丫頭按在假山裡頭搞!?」

「得,人家以前怎麼說還是武功蓋世獨步天下的白骨城城主,叫小娘們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哎,你別說,還真沒想到白骨城城主竟然是這麼個模樣!細皮嫩肉的,屁股可以掐得出水!臉蛋就一個巴掌大,嘴也小,含不含的住老子這根大雞巴都是個問題!」

幾個人下流不堪的笑聲和對話漸漸傳入沈方宜的耳中,這些話對於現在的他,無疑是一種催著情的折磨。

早上他就被這幾個粗俗不堪的大漢灌了春藥,緊接著以一種令人難堪的方式被綁縛起來,強行按在了懲罰女人不貞才會使用的木馬上。這架坐具不需要人抬著抖動,而是像是不倒翁那樣可以前後地劇烈搖動。每一次的搖動都會把馬背上的那根巨大的陽具深深頂進他的身體,頂在那個令他敏感銷魂的地點。

不堪重負的身體,承受著別人強加給他的一波波的快感,虛脫得讓他只能大張著嘴呻吟,發出微弱的喊叫,被根本無法停止的刺激操得淫水狂流,不時地還會四濺而出。分身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根本射不出任何東西卻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失禁......

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幅身體到底是快樂著還是痛苦著,不知道這樣的折磨什麼時候才可以到盡頭。沒想到他這樣驕傲的人,都會被逼到這樣瀕臨崩潰的境地。

……

幾個負責看守的侍衛看見沈方宜這副被折磨得幾乎撕碎的模樣,都是一陣興奮,下體在褲襠裡毫不猶豫地豎了起來。

被插了這麼久的小穴仍是紅得豔麗,媚肉仍是揉進翻出的誘人。嬌嫩的屁股隨著前後晃動而一動一動地吮食著那根已經差不多是長在一片水窪裡的假肉棒。修長勻稱的腿在木馬兩側痙攣地顫抖著,早已不受控制。

沈方宜幾不可聞地呻吟著,他早就被幹得沒有一絲力氣。分身已經是又濕又粘,屁股裡更是水聲嘖嘖,好像永遠也流不盡一般,順著木馬的身體,蜿蜒在沈方宜的腿上,然後凝成一條不斷滴落的細線,落在地上也是一小攤水窪。

「嘖......真是太厲害了!」幾個人驚訝地吹起口哨來。

沈方宜無力地垂著頭,搖搖欲墜,卻因為雙手被綁著吊起的姿勢無法摔落。滿臉的淚水與自己分身噴射而出的精液,蒼白的身體更像是被潑了牛奶一般,到處都是精液的痕跡。看來他在淫藥和屁股裡那玩意的共同催動下,射了不知有多少次。木馬前的地上更是一大攤幾乎透明的淺黃色液體,毫無疑問是失禁射出的尿液。

整間牢房就這麼變得水當當的,讓幾個人真是欲望大起,真是想把人放下來輪流操弄一番。

「他媽的,真是忍不住了!弟兄們,幹了他得了,幹完洗乾淨點,不會被發現的!」

一人帶頭,其餘幾人連聲附和。

沈方宜似乎在半昏半醒中聽到了他們的密謀,不禁身子一顫,下意識地瑟縮。無意識地給人帶來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他身上有一根紅色的繩索,穿過腿根捆縛著屁股,然後沿著腰拉到了前邊,捆縛著胸部。這捆紮是刻意為之,勒得非常緊,把沈方宜白皙平坦的胸部捆成了兩個隆起的山包。將兩只充血腫大的乳頭高高擠起。

而這脆弱紅腫的乳頭,正被更為細小的繩索緊緊捆綁,讓乳頭頂端那個凹進去的小洞被勒得大大張開。繩索下方,竟殘忍地掛著兩只拳頭大小的銅球,把乳頭整個扯成了尖錐的模樣。令沈方宜忍不住想要往下沉身子來減輕這樣的痛苦,但手臂被吊得高高的,由不得他這樣做。

隨著木馬的一搖一晃,沈方宜只能失神地垂著頭,一根銀絲從口中源源不斷落下,胸口被銅球前後晃動扯得疼痛欲裂,好像乳頭即將被扯掉一般的痛苦......

可是即便如此痛苦,他還是會被屁股裡的東西幹得射精......他身體的個個敏感部位都因為被折磨而產生了吸引力巨大的情色氣息。

在一次次被貫穿的戮刑之中,沈方宜漸漸地只懂得微弱地喊出一句話。

「喬弘......救救我......」

「還幻想著有人來救你呢?這樣吧,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救你!」

看守牢房的侍衛中的一個首先脫了褲子彈出巨大的肉棒,在沈方宜滿是精液的臉上蹭了幾下,沈方宜下意識地躲閃著,根本沒用。不過對方並不期待著他的口交,而是硬挺了只想在沈方宜銷魂的肉洞裡馳騁。

“啊……」

感到自己被驟然抱離了幹了自己幾乎一整天的木馬,合不攏的小穴裡頓時灌進一陣涼風讓他瑟瑟發抖。抱著自己的男人和喬弘不一樣,身上充滿了汗臭味道,讓沈方宜下意識地掙紮道:「滾......滾開......」

他這麼推,就跟撓癢癢無異。那人反而更加興起,把沈方宜往懷裡一抱,分開他兩條腿纏在腰間,就要強行進入那個疲憊得只懂得大張著等待進入的流滿淫水的小穴!

「什麼人!?呃......」

忽然刀聲乍起,一片雪白的亮光過後,是幾道驚訝的痛呼中高高濺起的鮮血。抱著沈方宜的那人剛要轉頭,就被來人一刀削掉了脖子!

抱著沈方宜的手一送,人就這麼軟綿綿毫無力量地要落下。墜地之前,卻被一雙熟悉而溫暖的手緊緊地接住,繼而把他整個人大力地抽進了懷中。

沈方宜費盡全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一身侍衛服的人,正一臉擔憂心痛地望著他。沈方宜一時間忘記了之前發生過的背叛與心碎,硬撐著早就崩潰的身體,微弱地一笑。

「喬弘......你真的來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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