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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腳下,儘是流氓》第9章
第9章 演技好的在上面

 門「吱呀」一聲關上。

 「腐敗奢靡?」季灼的聲音適時響起。

 夜璟華有點尷尬,不自然地轉移話題道,「怎麼回事?」

 季灼不依不饒,「揮金如土?」

 夜璟華自知理虧,不自然道,「……丞相高風亮節,兩袖清風。」

 「那是自然。」季灼勾起嘴角,「我說,皇上剛才的反應怎麼那麼大?」

 夜璟華咬牙,「我說!丞相能不能說正事!?」

 「是,」季灼很愉快地接受了人的炸毛,「前段時間,臣逮到一個黑衣人,經過濫用私刑,反覆折磨,終於從他口中得知他們正在找一個瘋了的女人,之後臣便派方圓閣去四處打探,踏破鐵鞋無覓處,功夫不負有心人,臣終於得到消息,那女人被藏在這,不過,那些人好像也找到了這裡。」

 最後季相又著重強調了一下,「那個夏湘姑娘是自己人,幾年前加入方圓閣——」

 「朕不想聽這個,」夜璟華揮手打斷,「打聽出來找那女人的目的沒?」

 季灼心痛,「沒。」……為什麼不聽我解釋?

 「那女子叫秋棠,是醉香樓的姑娘,三個月前離奇失蹤,幾天前又不知為何跑回來,嘴裡瘋言瘋語,老鴇怕惹事上身,便派人把人扔到荒郊野外,但沒想到前腳剛仍後腳就被夏湘救了回來。」

 「所以來這是為了探清底細?」夜璟華言簡意賅。

 季灼的眼神委屈地不能在委屈,「皇上懂臣就好。」

 「朕還真不想懂。」夜璟華翻了個白眼。

 「那個,恕臣直言——」

 夜璟華很不給面子地摀住耳朵。

 季灼自顧自繼續,「自從澄清了臣和夏湘的關係後,皇上正常了很多。」

 夜璟華用眼神詢問,直言完了沒?

 季灼乖乖點頭。

 剛把手從耳上放下來,就聽見季灼問道,「皇上可需要洗漱?」

 兩個大男人在一個浴桶裡泡個澡什麼的很正常,醉香樓的洗澡水再加上一點料就更值得亂想了,妥妥的意亂情迷,丞相這麼正直並沒有很期待。

 望著季灼不加掩飾的飢渴眼神,夜璟華咬牙提醒,「流口水了!」

 季灼眼神堅定,皇上要不要脫光洗香香啊?

 夜璟華冷靜道,「不用。」

 季灼嘆了口氣,好遺憾。

 夜璟華想拿椅子砸過去。

 是夜,季灼以保護皇上的名義爬上床,努力睡在床沿保持不滾下去。

 季灼跟人搭訕,「夜半行動。」

 夜璟華隨便「嗯」了一聲,朕原本可以不來的。

 季灼繼續意味不明曖昧不清道,「半夜這裡會有很多聲音。」

 「懂的真多。」夜璟華開始考慮要不要把擠在床沿的人踢下去。

 季灼試圖轉變那人對自己的不良印象,「其實那日臣並沒有做什麼過分舉動。」

 夜璟華挑眉,「那朕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跡是自己長出來的!?」

 「皇上懂的真——啊——」只聽重重的悶響,丞相大人被摔到地上。

 「叫什麼叫!」夜璟華黑著臉,拿起枕頭就想砸下去。

 季灼鍥而不捨地爬到床沿,語重心長道,「那是□□。」

 夜璟華怒,「……滾下去。」

 自己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跟著季灼來這種地方!聽他說這種不正不經烏煙瘴氣的話!

 「皇上注意措辭。」季灼真誠進諫。

 「……不許說話,不然朕把你貶到福州。」夜璟華惡狠狠地威脅道。

 季灼點點頭,貶到福州最可憐,居廟堂如此之遠,一年半載都見不到心上人一面,自己肯定終日以淚洗面,茶飯不思。空對著,滿盆紅豆,衣帶漸寬睹物思人;亂舞著,枯樹柳枝,低賦離騷日益憔悴!唉,日復一日地吟詩訴相思,吐血表真情,不出幾年,也能混成個著名詞人,只不過是懷春不遇的失戀文人!

 昏相,國事呢!!你倒是規劃一下國事啊!

 一會兒等人睡著了再偷偷抱一下……,季灼望著人的背很沒骨氣地想。

 某皇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上面有個大大的腦袋,立刻警覺地睜開眼睛,然後就對上季灼無辜的眼神。

 夜璟華伸手就想狠狠地揍這個礙眼的大腦袋,季灼眼疾手快地按住人的手,壓低聲音道,「外面有人。」

 夜璟華眼裡要冒火,有人跟壓在朕身上這兩件事有聯繫!?這是什麼鬼邏輯!?

 「那幾個可疑的人在挨個房間找秋棠……」

 「先下去。」夜璟華眯眼。

 「皇上希望他們進來?」季灼反問。

 夜璟華:「……」

 得逞的季相此刻心裡那個爽呀!

 「總得製造一些……」季灼斟酌了一下用詞,「歡愛之聲吧?」

 夜璟華正想就「歡愛之聲」這四個字治人個忤逆之罪,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咬牙切齒道,「憑什麼你在上面?」

 「很重?」季灼很顯然抓錯了重點,微微撐起身體。

 但小妖精並沒有被此舉所感動,夜璟華握拳,語氣裡充滿威脅,「下去!」

 「演技好的在上面,」季相振振有詞,提議道,「不然臣動一動?」

 說完在夜璟華耳邊輕輕嗯了一聲,「要有模有樣才不會被人懷疑。」

 「你敢!」火氣嗖的一下冒出來,夜璟華稍一用力調換了兩人的位置,「丞相演的累不累?」

 這是要假戲真做?季灼眼裡亮晶晶,雙腿主動熱情地纏上人的腰。

 夜璟華:「……」

 季相不好意思道,「還請皇上耐心擴張、溫柔點動、仔細清洗。」

 什麼亂七八糟!夜璟華臉驀地一燙,直接一拳打過去,「自己擴張!自己動!自己清洗!」

 「當真?」季灼受寵若驚。

 「自然!」夜璟華咬牙,恨不得將身下人一掌掄死!到底有沒有一絲被上的自覺!?

 門口有人正偷偷貼在門上偷聽房內的動靜,屋裡的兩人自然察覺到這種舉動,夜璟華拍拍人,「搖搖床。」

 之後又補充一句,「你不准發出聲音!」

 季灼指指旁邊,作口型:皇上先下來——

 夜璟華佯裝淡定地躺回旁邊。

 門口的人遲疑了一會,直到屋裡晃蕩的聲音越來越大才離開,至於沒那種叫聲,可能是裡頭的人比較鬼畜,用東西把嘴塞住了吧,這年頭,什麼愛好的人都有~

 感覺到房外的人離開,季灼喘了口氣。

 夜璟華的手剛離開耳朵,就聽到季灼這聲粗重的呼吸,從耳尖到臉頰都在發燙,但語氣還是凶巴巴的,「下去!」

 季灼委屈,誓死抱著枕頭,「皇上不講道理,臣剛才可立了大功。」

 夜璟華不吃這套,仍然使勁踹,「朕就是道理!」

 不就是皇上讓臣子在地上睡麼?如此正常的事還需要什麼道理!?搖搖床誰不會?朕就不信你睡在地上跟社稷、蒼生、德智發展有個毛關係!?

 季灼的可惡之處就在於總會擺出些理由,或大義凜然,或詞微言深,反正全都亂七八糟莫名其妙,小至個人發展,大至民生安康,總之要成功抒發出皇上怎麼能這麼想臣?臣一向潔身自好,哀民生之多艱,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皇上這樣真是太傷人了!自己是對的,自己是無辜的,就算錯了也是有苦衷的,如此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從而不聲不響顛倒黑白,甚至數次成功洗腦人,讓受害者懷疑是不是自己錯了……

 兩人僵持了好長一會兒,夜璟華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人,冷臉道,「是不是該去看看那位秋棠了?」

 季灼依依不捨地放開,不情不願地下床,真是,沒情趣。

 時已夜半,但在這種地方就別指望能夜深人靜。一間間緊閉著的房間裡不時傳來陣陣清歌柔曲,夾雜著或有或無的曖昧聲音。

 兩人按照事先探好的路線,躡手躡腳地開始行動。過道上倒是空無一人,季灼湊近人,低聲道,「皇上可有一絲絲興奮?」

 夜璟華一記眼刀扔出去還沒收回來,只聽一聲門響,一個紅光滿面的壯漢推開們,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與兩人打了個正面,「美人~」

 壯漢眼前一亮,伸出肥豬手就向夜璟華摸過去,「美人在外頭真是委屈了,大爺我陪你~」

 夜璟華滿臉厭惡。

 手剛伸出,紅臉壯漢就晃了晃倒了下去,季灼嫌棄地拿腳踢踢人,這下還不暈上他個幾天幾夜?

 夜璟華看了眼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季灼,突然覺得季灼順眼多了。

 要和一個豬頭對此才能凹顯出自己的魅力,可憐的季相是有多麼不堪?

 季灼邊往前走,邊像小孩子一樣顯擺著自己的惡作劇,「那豬頭醒來後發現全身是斑不知是什麼感受?」

 「活該。」夜璟華冷冷道。

 這座院落平日裡一直是大門緊閉,一般人不會閒得發慌進裡頭找樂子。兩人從牆頭跳下,看著夜色中安靜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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