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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腳下,儘是流氓》第46章
第46章 折磨

 賭場乍一看也沒什麼可疑之處,礙於許多人還在四處找尋那位「賭神」,季灼頭疼,恨不得帶心上人立刻飛回宮。

 「兩位公子留步。」後方一道聲音響起。

 兩人往後一看,只見一個白衣翩翩公子立在那兒,眼神像是沾在夜璟華身上,齒中含笑,眼有流波。那人接著道,「子契多謝公子相助。」

 「無妨,小事而已。」見人那樣直勾勾盯著自己心上人,季灼心裡不爽,搶先道,說完就拉著夜璟華準備離開。

 「在下願設宴款待兩位以聊表謝意,不知兩位公子可賞臉?」徐子契笑得溫文爾雅。

 傻子才會給自己情敵提供機會,季灼露出一個「真的沒空」的表情,話也不想跟人說。

 「榮幸至極。」夜璟華拉住季灼,對上那人的目光。

 「兩位移步樓上。」徐子契側身,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徐子契走在最前面帶路,夜璟華緊隨其後,身後的季灼時不時戳戳人的腰,眼神幽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感覺到那股越來越濃的幽怨,夜璟華忍住笑。

 樓上雅間內,徐子契細心為兩人沏上茶,「兩位慢用。」

 「原來徐公子一直在賭場。」季灼周身都散發著敵意。

 「讓公子見笑了,」徐子契輕笑,「在下並不是有意要做那縮頭烏龜,只不過賈公子那種人多了,大多都是鬧幾日就好了,他見不到我自然會死心。」

 「想必徐公子也看穿了我們的小伎倆。」夜璟華淡淡道。

 「公子做的好,對付這種人就應該讓他狠狠吃一回虧,公子足智多謀為民除害,在下佩服佩服。」徐子契言語中全是欣賞。

 季灼聞言愈發不爽,,「徐公子一人經營這賭場可真不容易——」言語裡滿是攻擊。

 徐子契臉上的笑微斂,嘆了口氣,「三年前家父仙去,子契隻身一人來到王城,靠著朋友的資助才買下這個賭場。其中潦困曲折不用說,光是賈公子這種人,就已見到不少,只是在下勢微人賤,又能做的了什麼?」

 徐子契拿起酒杯,苦笑道,「像兩位公子這樣仗義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子契先乾為敬!」

 說完一口飲盡。

 季灼不動聲色地拿銀針探了探飯菜,向身邊的人使了個眼神,沒毒。

 夜璟華方才動筷。

 「冒昧問一下,兩位公子可是王城人士?」徐子契問道。

 季灼笑道,「家裡規矩甚嚴,偶爾出來一趟而已。」

 徐子契聞言給了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難怪看兩位不像是常來這種地方之人。」徐子契眼裡含笑,看向夜璟華。

 季灼夾了塊魚肉挑淨刺,自然而然地放到夜璟華碗裡。

 「公子也嘗嘗這鵝肉。」徐子契慇勤道。

 「謝了,他不吃鵝肉。」季灼自顧自夾了塊鵝肉扔進嘴裡嚼啊嚼。

 「這不錯。」夜璟華報復性地往季灼碗裡夾了一大筷子青菜。

 季灼很理所當然地把這看成是心上人對自己的體貼,對於自己心上人總是跟自己秀恩愛的舉動,季灼很滿意,理所當然地用一臉臭屁的表情向徐子契顯擺。

 徐子契低頭自嘲地笑了笑。

 送走兩人,徐子契回到房間,不動聲色地伏在地上,溫順道,「主人。」

 一直呆在簾後的人冷笑道,「過來。」

 「是。」徐子契聞言低著頭,用膝蓋挪過去。

 剛到人跟前,就被人一腳踢開,「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徐子契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子契一直知道。」

 「你在我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就像條狗!」那人冷笑地走近徐子契,挑起人下巴,居高臨下道。

 「是。」徐子契垂眼。

 「怎麼?」高洋目露凶光,鉗著人下巴的手越來越用力,「喜歡那個小皇帝?」

 「子契只忠於主人。」徐子契面無表情。

 高洋狠狠給了人耳光,冷笑道,「狗奴才,做這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給誰看!」

 「子契沒有。」徐子契一動不動,任由嘴角的血流下來。

 「記住,你是我的人。」高洋俯下身,伸出舌頭舔去人嘴角的血絲。

 徐子契絕望地閉上眼睛。

 高洋見狀又一耳光甩過來,獰笑道,「不是對那小皇帝笑得挺好看的?在本將軍面前怎麼就這副鬼樣子?」

 徐子契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嘴角的傷口因這一動作劇烈一痛。

 「徐子契,」高洋猙獰的臉近在咫尺,「乖乖把衣服脫了。」

 徐子契面無表情,輕輕拉開衣裳。

 「本將軍倒是想讓你走,你捨得?」高洋痴了一樣盯著那具快要□□的軀體,一把將人剩下的衣服全粗暴地扯下來,「老規矩,自己弄。」

 徐子契閉上眼睛,屈辱地把手伸向身下。

 高洋眼神熱烈,像是有數十把火苗在燒。

 「聲音。」高洋變態地命令道。

 徐子契輕輕張嘴,發出令自己不恥的聲音,心裡卻是一片寒冰。

 高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人□□的全身,手哆哆嗦嗦拿起桌上的杯子打碎,瘋了一樣地拿起碎片在人身上划來划去。

 劇烈的疼痛讓徐子契猛地一皺眉。

 「太美了!」高洋著迷一樣地觸摸著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劃痕,趴在上面舔去那一道道血痕。

 徐子契心裡一陣惡寒,緊緊攥著拳,指甲都要鉗進肉裡。

 高洋的舌頭從一道道新傷舊傷上劃過,又探進傷口的最深處舔攪,房間裡是散不開的血腥味。

 徐子契早已疼得麻木,頭開始昏昏沉沉起來,眼前竟浮現夜璟華的樣子,徐子契搖搖頭,不能褻瀆那位公子……

 如果能這樣死了也好,徐子契昏昏沉沉地想,罪孽深重之人死後會在地獄受盡折磨,自己呆在黑暗裡太久了,地府裡再黑暗,也該習慣了……,就在徐子契認為自己就要撐不住時,高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順手把茶杯裡的水算數倒在人身上。

 滿身的傷口遇到水又是猛地一痛,徐子契意識突然清明,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高洋把地上的衣服扔到人身上,又隨手丟下一瓶藥,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把自己處理處理,記住我交給你的事。」

 徐子契無力地靠在牆上,臉色蒼白,惹著痛把藥粉草草撒遍全身,傷口突然受到藥粉的侵蝕,就像數萬根針密密麻麻地刺進每寸肌膚,在肉裡來回攪動,劇痛頃刻間遍及全身整個神經,徐子契緊緊咬住唇,豆大的冷汗從頭上滴下來,直到筋疲力盡,唇上全是血,才捱過那陣痛。

 歇會兒下樓,還是那個光鮮亮麗、讓多少人慕名的賭場老闆徐子契。

 「那個徐子契不對勁。」季灼給他家小祖宗按摩著肩膀。

 「季大丞相反應得真快。」夜璟華諷道,還以為真的只顧吃醋了,「說說哪裡不對勁。」

 季灼不情願道,「他對你心懷不軌。」

 「你就發現了這個?」夜璟華聞言挑眉。

 「他還讓你嘗鵝肉。」季灼繼續無精打采地匯報。

 所以搞了半天還是只吃了醋?不務正業也該有個度吧。

 「季相。」夜璟華反手按住人的胳膊稍稍用力,提醒道,「在其位,謀其政。」

 「徐子契背後還有人。」季灼滿臉認真,字正腔圓。

 ……嚇死人了。夜璟華下意識摸上人的脈搏,不會是中了邪了?

 「我就說皇上不習慣吧。」季灼摟緊人蹭了蹭。

 「別老是摟摟抱抱。」夜璟華不自然地推人。

 「為什麼?」季灼閉著眼睛蹭得舒服,還不忘不恥下問。

 這哪有為什麼?夜璟華噎了半天才說到,「……小狐狸會吃醋。」

 季灼立刻像被拋棄一樣,目光裡全是不可思議,以及幾不可察的淡淡憂傷。

 夜璟華好笑地摸摸人的頭,「乖~」

 季灼的目光愈發幽怨。

 夜璟華安慰人,「畢竟小狐狸那麼可愛。」

 季灼眼裡寫滿了絕望。

 「放心,丞相只要盡職盡責,朕會回心轉意的。」夜璟華輕輕拍了拍人的臉。

 「嗯,」季灼被人摸得心癢癢,一時忍不住把人打橫抱起,親親人臉打趣道,「學會耍流氓了?」

 「我們剛才說到徐子契背後的人。」夜璟華拍拍人的肩,好脾氣地提醒。

 「哦。」季灼悻悻放下人,順便吃了把豆腐。

 趁人沒發火之前,季灼忙道,「那徐子契剛才給了我暗示,讓我們在回宮的路上加強戒備。」

 夜璟華一臉不相信,「你確定那是暗示,怎麼沒給朕?」

 季灼眼神幽幽,「也許是人家不想讓皇上您擔心吧。」

 夜璟華內心鄙視,出息,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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