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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紅妝君(四色修羅系列)》第8章
  第七章

  「啊--」

  花徑被極度擴張的不適令黑竫失聲喊叫,幸好那脹痛的感覺很快便被一股奇異的酥麻感所取代,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男性在自己體內摩擦。

  「竫兒,你好熱……」段冥玉挪動身軀,將硬碩的男性稍微退出些,然後再用力挺進,嘴唇則是在她臉龐落下密密細吻,一直滑到她的紅唇之上。

  「嗯……」隨著他的動作,黑竫發現痛楚迅速消失,快感一波波席捲而來,竄向四肢百骸。

  他的熱唇吮吻著她柔嫩的紅唇,他的男性進出著她濕滑緊窒的甬道,用力挺入,再稍稍退出,反覆奏著慾望的節奏,愈來愈熾熱、亢奮……

  他火熱的攻勢讓黑竫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敏感起來,體內的充實飽漲帶來強烈的快感,令她全身顫動,在他口中逸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段冥玉放開她的紅唇,熱吻落在她柔嫩的頸項、誘人的胸前,下半身的律動也開始加快、加深,在她體內不斷地衝刺……

  洶湧的快感在她體內形成一股強大的壓力,令她的花徑不斷收縮,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歡愉。

  體內的慾火愈燒愈旺,他不斷加快律動的速度,隨著堅硬男性一次次貫入她體內,汩汩湧出的愛液濡濕了兩人結合之處……

  他低吼一聲,抓起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大手捧住她挺翹的臀部,開始深而綿長地在她的體內抽送。

  不可思議的充實感隨著他的動作盈滿黑竫的感官知覺,令她忍不住呻吟出那無法以言語來形容的奇妙喜悅。

  她銷魂的呻吟加上柔嫩內壁不斷收縮所帶給他的舒暢感受,令他更加狂猛地在她體內衝刺……

  他抽插的動作愈快,腰桿擺動的幅度也愈大,一次次猛力撞擊,使得室內傳出曖昧的肉體拍合聲,

  「啊--」一陣強烈的歡愉襲來,她承受不住地喊叫出來,下腹緊繃痙攣,達到喜悅的巔峰。

  在她的高潮來臨之際,他越發狂野地衝刺,直到再也無法自制,他的喉間逸出低吼,腰桿用力擺動,發出一記猛烈的撞擊,直直貫入她的體內深處,將灼燙的種子盡釋而出--

  良久,趴在黑竫身上喘息的男性頭顱抬起,漾著滿足的邪氣眸子盯視著身下緊閉雙眸、輕喘不已的暈紅小臉。

  「竫兒,不知我這般努力說服的方式,是否能幫你下定決心?」

  喘息未定、頭腦混沌的黑竫過了好半晌才理解他話中之意,她身軀微微一僵,睜開眼睛與他對視。

  看著他眼底的狂肆,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根本沒打算讓她選擇,尤其是方纔這場態意掠奪的歡愛,他使盡各種誘惑手法所表達出的企圖,讓她無法忽視那股志在必得的決心。

  既然他如此堅持,而她也無法抵抗他強橫的佔有,那麼又何必徒勞無功的掙扎呢?

  陪他十日,換來航權契約,雖然這個條件很過分,他的霸道、蠻橫令她極為不滿,但她卻不得不接受。畢竟,如他所言,她不想賠了夫了又折兵,兩手空空地返回烜日堡。

  「不必試探,我答應你的條件!」堅定的神色躍上眼底,黑竫毫不遲疑地承諾。

  「不再考慮了?」段冥玉唇角露出一絲勝利微笑,調侃地問道。

  「你真能接受我的考慮?」輕揚眉梢,黑竫不甘示弱地嘲諷回去。

  「不能!」段冥玉撇了撇嘴角,直截了當地承認。

  「那就是了。」黑竫深深睇視著他,眼底的情緒逐漸沉澱下來,「別忘了,稍早之前你已經答應要先將航運契約書交給我。」

  「那是自然,我沒有忘記自己之前對你說的話。」嘴角一勾,段冥玉俊臉露出滿意之色,「而我應該也能信任你不會在契約書到手之後一走了之?」

  明知他是故意挑釁,黑竫仍然被他的口吻激出怒氣,她冷冷地瞪著他,一語不發。

  見到她冷怒的模樣,段冥玉眸光一閃,驀地笑了。

   ※  ※  ※ 

  位於蘇州城東的段府,雖不如江南第一大莊--凰月山莊的規模那麼大,佔地之廣卻也不容小覷,府邸內部更是雕樑畫棟,這景雅致精細,十足的賞心悅目。

  府中南面,一向嚴禁閒雜人等擅自進入的「隨雲居」為段冥玉的居所,內部有一人工湖,湖畔植滿奇花異草,因照料得宜,即使季節已入秋,花朵仍是盡情綻放,醉人眼眸。

  與段冥玉一同踏入「隨雲居」的黑竫,目光被眼前美景吸引住,不自覺駐足深吸一口清新淡雅的花香。

  上回段冥玉帶她來此,她正為迷藥所苦,神志混沌,又逢夜半,隔天則是倉卒遁走,壓根沒看清楚「隨雲居」內部的景致,不知竟是如此賞心悅目,清香環伺,引人流連。

  「天色漸暗,週遭景致已經看不太清楚了,等明日我帶你到臨湖小築品茗小坐,便可仔細賞景。」站在黑竫身旁的段冥玉一邊建議,一邊盯視身著女裝的她,暗自猜想有多少人看過她此刻的模樣?

  想起在丹楓樓初次見面時,他還一度嘲笑她不男不女、雌雄莫辨,誰知換上女裝的她竟如此美麗耀眼,嫵媚中帶著自信英氣的模樣,讓他的視線怎麼也無法移開。

  此刻,他不禁慶幸起自己和她的關係有所改變,才能見到她這般動人柔媚的模樣。

  「我的夜視能力不差。」黑竫淡淡瞥他一眼,沒有忽略掉他長久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多年未著女裝,她很清楚自己此刻的裝扮定然與言行舉止不相符合,恐怕一點也不像個女人,不過這是他的條件,她只是照做,後果如何她並不在乎,更不會特意去學習女人該有的姿態!

  她知道自己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氣惱他硬要自己扮回女裝,而這一整天下來,她之所以到現在還未出現惱怒神態,是因為今天的「遊湖行」,他們所遊覽的並非湖泊,而是在得到航運權之後,烜日堡船隻將會行駛其上的歆河一帶水域!

  為什麼他要如此安排?他的目的究竟是……

  「即便你的夜視能力很好,美景勝境總還是要在白日才能看得清晰,你說是不是?」段冥玉的神情似笑非笑。

  哎,這位黑修羅的外貌雖然改變了,脾性卻一點也沒有長進,還是硬邦邦的,絲毫沒有軟化。

  黑竫回視他,「有些東西還是別看得太清楚比較好。」例如他!

  私心裡,她對段冥玉存有一股奇特的戒慎恐懼,那並非針對他這個人,而是隱隱約約覺得這男人對她所做的事、所說的話,極有可能會嚴重影響她一向平靜的心靈。

  所以,當他提出條件,而她不得不接受之後,她選擇去做卻不探究,只因她不想瞭解他,也無意看清楚他!

  「你是在暗示你並不想看清我那『卑鄙無恥』的個性嗎?」段冥玉挑眉調侃,「其實我的本意是想問你,遊湖一日,你還不累嗎?」

  黑竫懷疑地瞥向他,輕吐一句,「不會。」

  「那就別想太多。」彷彿看透她心中疑惑,段冥玉突然丟出一句無來由的話,嘴角一勾再道:「現在,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我也餓了,咱們別繼續待在外面,想賞景就等明日吧!」

   ※  ※  ※ 

  用過晚膳,兩人在窗邊的長椅坐下,中間隔著擺放酒壺、酒杯的小几。

  黑竫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悠閒啜飲美酒的男人,不明白他為什麼還沒有離開的跡象?

  「想問我什麼嗎?」彷彿感覺到她心中的疑問,段冥玉斜睨她一眼,放下酒杯笑問。

  「夜了,你為什麼不回房,還待在這裡?」既然他已開口,黑竫索性直接問道。

  「陪你不好嗎?」段冥玉含笑反問。不知有多少女人祈求他的陪伴,可是眼前這位似乎不怎麼領情呢!

  「陪我?」黑竫詫異地看他。她又非三歲孩童,哪需要大人陪伴?

  「另外,這隨雲居也是我的寢居。」段冥玉擺了擺手,「你不知道嗎?」

  「既然是你的寢居,為何要我住在這裡?」黑竫不解地問,感覺自己實在無法捉摸他的想法,以及總是出人意表的行事。

  「想試試與一個女人同床共枕的滋味囉!」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段冥玉說話的語氣半是戲譫、半是認真,讓人難以確定。

  黑竫看著他,不想理會他的話語中是否藏有玄機或暗示,平靜地建議道:「段府應該有客房讓我暫住。」

  「是有客房,但我還是要你住在這裡。別忘了,我說過想多瞭解『黑竫』這個人。」斜倚著椅背,段冥玉一臉慵懶地說。

  「我只是烜日堡堡主身邊的一名護衛,除了武功尚佳之外,其他乏善可陳,並無任何引人探索之處,你的說法實在無法讓人信服。」黑竫眉心微蹙,語氣不疾不徐。

  「你太小看自己了,竫兒。」段冥玉輕狂一笑,「之前,當你是『男人』時,我便對你感到好奇,及至意外得知你實為女兒身時,我對你更是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不管你是『黑竫』或『黑修羅』,都絕不是個乏善可陳的角色!」他語氣輕鬆,眼神卻透出一絲認真。

  「那是你認知錯誤,如果你要這麼認定,我也沒辦法。」微微一哂,黑竫拿起小几上的酒杯啜飲一口,讓酒液強烈的味道沖掉她心底波動的情緒。

  自從和段冥玉的關係意外改變之後,她發現自己在面對他的時候,反應變得有些奇怪,他每一個睇向她的眼神,總能引發她心中的騷動,而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更是輕易攪亂她向來冷靜的情緒。

  原以為十日轉眼即逝,可如今才與他相處一日,她已經發現段冥玉並不是那麼好應付的人。

  見她動作,段冥玉也笑著拿起酒杯啜了口酒。

  「對我的看法不以為然?那也無妨,不如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好了,那是目前我最想瞭解的一件事!」

  黑竫眉梢微動,詢問的目光睇向他。

  段冥玉嘴角一勾,「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易裝成男人,而且還堅決不讓旁人知道你的真實性別?『四色修羅』中的『藍修羅』不也是個女人嗎?你又何必定要隱瞞呢?」

  黑竫眉心蹙起,「這只是小事,知道或不知道有何差別?」

  段冥玉挑高眉,「很不巧,我對這種和你有關的小事偏偏很感興趣,而且,既然是小事,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是嗎?」

  黑竫微瞪眼,「如果我不想說……」

  「如果沒有不可告人之事,又為什麼不想說?!」段冥玉迅速插話。

  黑竫眼神一緊,凝視段冥玉臉上玩世不恭的神情半晌,方才開口。

  「好,我可以告訴你,我堅持扮成男人的原因,只要你也告訴我,今日一整天我們名為遊湖,實則游河的原因!」

  段冥玉一愣,隨即笑了出來,「被你發現了!還以為北地人到了南方會分不清湖、河之差,誰知竟騙不了你,還真是令人失望哪!」

  「湖泊與河流本就有所差別,我雖第一次踏進江南,卻也不至於分不清楚,再說,烜日堡在江南一帶設有多處據點,末抵南方前,我已搜集各方消息,將蘇州城周邊的地理狀況做一番瞭解。」黑竫嗓音淡淡,心中猜想其實他根本無意隱瞞,只是在等待她自己發現真實狀況罷了!

  「我還真是佩服你的細心哪!竫兒。」段冥玉唇邊笑意更深,慶幸自己竟然威脅得了這麼一個威名在外又十足聰慧的女人。「你的判斷沒錯,今天我們游的是河非湖,雖然同樣有著美景,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致。」

  「為什麼?」黑竫眼神沉著,知道他如此做法,必有其特殊用意。

  「我只能說,帶你一同遊湖只是個幌子,我的確是懷有其他目的……」段冥玉眼底閃著複雜光芒,「至於是什麼目的,此刻我無法告訴你,必須等到結果出來之後方能坦誠相告,不過,這件事與我們之間的公事無關,你可以放心。」

  黑竫凝視著他,心底告訴自己,他並末說謊,而是真的暫時不能說……此刻,看進他帶有一絲詭譎神色的眼眸,她發現自己對他的認識又更懵懂了!

  他還說她是個不簡單的角色,依她看來,他才真正是個不簡單的神秘人物呢!愈是與他相處,她的這種感覺便愈是強烈。

  「怎麼,不相信我?」眸光閃動,段冥玉問著遲遲沒有回應的她。

  「不,我相信。」黑竫很快地出聲,「只要與航運權無關,你的私事不需要一一告訴我。」她的好奇心一向不大,尤其當事情牽涉到他人隱私時,她更是不感興趣、不想知道。

  「這麼冷漠啊!」段冥玉再度露出慵懶的笑容,「可是有很多女人千方百計想要知道我的私事喔!」

  眸光一暗,黑竫未及思索即脫口而出,「我是我,她們是她們,即使我是個女人,可也不代表喜歡探究他人隱私,別拿我與她們相評比!」不知怎地,他所說的話竟讓她心中冒起一股無明火。

  「別惱、別惱,竫兒,只是一句玩笑話,別看得那麼認真……」窺見她眼底乍起的火苗,段冥玉笑著安撫道。

  久經脂粉陣仗的他,怎會看不出她這番直覺反應所代表的意義?她的反應大大地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而看見她終於顯露一絲女人該有的情緒,也讓他意外地鬆了口氣。

  俊臉越過小几靠近她,段冥玉輕聲說:「我已經將遊湖之事交代清楚了,你是不是也該說一說我想知道的事情?」

  體內無端冒起的怒火令黑竫眼中閃著異光,她花了好一會兒工夫才壓制住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緩緩點頭。

  「好吧!如果你真想知道這種瑣碎小事,我就告訴你……」

  「等一下!」段冥玉突地出聲打斷她的話,伸手將長椅中央隔開兩人的小几挪開,又將距離一臂之遙的她扯進自己懷中,才又說道:「好了,你可以繼續說下去了。」

  跟一個女人正經八百地對坐交談這麼久,已然超過他的忍耐極限,更別提他對眼前的女人還有很多想做的計劃尚未實行!

  「你……」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猝不及防的黑竫微覺震驚,她本能地想掙扎,腦中卻及時想起自己答應的條件,頓時停住動作,靜止在他懷裡。

  定下心來,她打算以最簡單的話語將自己的過往交代了事。

  這夜,黑竫頭一次放下戒心,在段冥玉高明的誘導技巧下,不知不覺地吐露了許多不曾對別人提起過的心事。

  這夜,段冥玉對黑竫為所欲為,頭一次擁抱女人同床而眠……

  接下來的數夜也是一樣……

   ※  ※  ※ 

  在隨雲居住了五、六日,細心的黑竫看到了段冥玉另外一面。

  表面上如同一般紈褲子弟無所事事的他,其實不像外人所看見的那般悠閒。每天早上總有一段時間,他會將自己關在書房中處理段府的生意--他其實也有嚴謹的一面。

  不過,段冥玉是不是真的在處理商務,她也不能肯定。畢竟就她所知,段冥玉在家中排行第三,段府的生意全交由段家長公子及二公子經營處理,他一向不涉入,所以才會給人那種風流子弟、無所事事的印象。也因此,段冥玉所謂的在書房中處理生意,實在有待商榷。

  不過,私心裡她總覺得段冥玉早已知道她起了疑心,只是一點也不在乎。

  看來,這個男人絕非泛泛之輩。

  儘管如此,基於目前兩人不過是偶然交集的關係,好奇心不大的她即使心中疑惑,也會遵從理智的提醒,硬是壓下想要對他一探究竟的衝動。

  不知怎地,她總是極力抗拒那種想要多瞭解他的想法……

  此刻,坐在湖畔小亭裡,黑竫看著沒有一絲波紋的湖面,心中其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般平靜。

  住在不容旁人隨便出入的隨雲居,她原本挺滿意這種安靜的日子,可惜被派來服侍她的婢女非常喜歡說話,而她也由這名婢女口中知道了一件事--原來段冥玉沒有辜負風流之名,在府中豢養了數名紅粉知己,隨時等候他傳喚陪伴。

  黑竫說不出在聽到這件事情時,心中突然泛起的酸澀感覺代表著什麼,她不想去探究,卻很肯定自己一點也不喜歡聽到這件事……

  她本來就很清楚,像段冥玉這般長相出色的富家公子,身邊定然不缺女人,要她陪伴十日,只是他一時興起提出的條件交換。想想,當初他可是看她不順眼,印象極差呢!

  在答應他的條件時,她原本打算以公事公辦的態度度過這十日,然而……一切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與之前的計劃不同了。

  這些天,她與段冥玉朝夕相處,他的溫柔、體貼、調侃、親暱……都對她造成了影響,再加上發現他從不曾讓外界看見的另一面,讓她的觀感不斷地改變、修正,對他有了新的評價,陪伴他十日的條件也不再是一種酷刑。

  昨日,當她由婢女口中得知府裡住著幾名段冥玉的紅粉知己時,那種由心田深處傳來的悶痛,讓她幾乎以為自己生病了!

  及至夜來,當段冥玉如同先前的每一晚,將她壓在床上為所欲為時,她的腦中不知怎地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在她尚未住進隨雲居之前,他一定也和那幾個女人做過此刻正在和她做的事吧?

  在那一刻,她心中猛地冒起無明火,幾乎就要用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軀體了……

  她想,她真的有點不對勁了!

  她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反應,明明她和段冥玉只是短暫交集,為什麼她要去在意他和多少個女人在一起的情形?!

  黑竫微鎖眉心,輕喟一聲,感覺心煩意亂。

  她怔怔望著平靜的湖水,紛亂的思緒尚未平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夾雜著斷斷續續的低語交談,突然飄進她敏銳的聽力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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