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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貴族囚徒》第7章
  007 混亂

  光頭的話讓肖斯諾好好思索了一番,但其實並沒得出什麼結論,黑島實在太神秘,也太叫人忌憚,連獄警對此都是三緘其口的。

  而且很快,肖斯諾也沒時間想這個了,因為麻煩找上來了,而且還不小。

  肖斯諾醒來至今,大半個月內,日子過得應該算是太平,相比于其他囚犯,獄警的態度實在是客氣到不行,但平靜的表像後,湧動的黑潮反而更能噬人。

  所以,在公用淋浴室外,渾身赤裸只搭了一條浴巾的肖斯諾看到六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堵在門前時,也只是不經意地挑了下眉,一點不感到意外。

  肖斯諾的洗澡時間向來是被安排在無人時段的,這也算是監獄方面對他的特別照顧了,而這幾個人能在此時此地出現,意思根本是不言而喻,而且檢查院的人也“好心”提醒過了,有人會讓他的日子不太好過,不是嗎?

  男人們一見纖細削瘦的少年走出來,朝天吹了聲口哨,二話不說,掄起拳腳就沖了上去。

  肖斯諾也瞬間蓄勁,手扯浴巾的同時一記揮出,正好抽在當先一人的臉上,但幹浴巾的力道微乎其微,那人順勢一把抓住,肖斯諾眸光一閃,反手往他手腕一繞,然後身子猛地後移,拽得對方一個趄趔,腿法極快,一個狠踢正中他面門。

  男人撞上牆,砰的一聲摔得不輕,其餘幾人怔了怔,也很意外,彼此對視一眼,也不遲疑,兇狠地一咧嘴,野獸似地圍攻而上。

  肖斯諾連口氣也顧不上喘,剛才踢出的一腳讓他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具身體仿佛天生就有格鬥機器的潛質,稍經打磨,纖薄皮肉下的筋骨肌肉煥發出的是精煉到幾乎完美的力量,他微挫身,避開直沖太陽穴的一拳,閃電般地一個高位騰空跳踢,重重掃上對面三人的頭,直接把後頭跟上的兩人撞得一跌。

  但這幾人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一見少年的身手,動作當下小心了起來,拳打腳踢間刁鑽兇狠了不少。

  肖斯諾縱是再小心,一拳難敵四手,加上細胳膊細腿的,終究力氣難濟,赤裸的身上也沒少挨拳,忽然一眼瞄到浴室內的冷水花灑還在嘩嘩地流水,心下一動,一拳悶倒一人,順勢往浴室內退,赤腳在光滑的瓷磚地上一溜,浴巾擲出去,浸到了水裡,正當他想拽那泡濕了的浴巾時,腳踝被人一掃,腿下一虛,差點摔出去。

  肖斯諾後背在石臺上撞了下,脊椎骨差點撞碎,手腳一麻,臉色都青了,頭上花灑灑了他滿臉的水,冷水刺激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隔著濕漉漉的碎發,一腳錯金斷骨的重踢朝他鎖骨踹過來。

  媽的!還真想要老子的命!

  電光火石間,肖斯諾極美的黑瞳中狠色一現,眼見著避不開,索性一側身,用肩膀硬挨了那一腳。

  哢地一聲,肩骨碎裂。

  肖斯諾哼都沒哼一記,雙臂一纏,絞住對方的腿往下一拽,在倒地之際,把人一腳踹翻過身,腿從背後折過去,哢吧一聲,直接把人整條腿給廢了。

  啊地一聲慘嚎,肖斯諾眼也不眨地把他聲帶給硬生生扯了出來,一甩手,血肉模糊的一團東西扔了出去,血水淌了一地。

  肖斯諾抬起頭,秀美的眉目間都是陰狠的戾色,洶湧的黑影在眼底迅速遊動著,沾血的手指在臉上重重抹了把,紅色的血水從眉角淌了滿臉,淒厲又驚豔。

  欲要衝上來的人皆是面色一變,像見鬼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肖斯諾慢慢站起來,手裡的濕浴巾在石臺上啪啪甩了兩記,浴室裡的水聲淌的人心都涼了起來。

  少年身上一絲不掛,滿身髒汙,單薄雪白的肩膀上印了一片烏青的腳印,他勾起唇微微一笑,神情甚至比享用盛宴的貴族還要優雅自然:“C國監獄把這種事叫做‘躲貓貓’是不是?”

  言罷,沉重的濕浴巾兇狠地一抽,還未等人反應過來,身手鬼魅的少年一個漂亮的的900度後旋踢力壓千鈞地橫掃過來,野獸般的行動力和靈敏度簡直不像個正常人。

  ****更新*****

  痛!

  太他媽痛了!

  肖斯諾從來就是個怕痛的人,因為怕痛,所以格外要強。

  按他的理解,強到無人可傷,就不用再忍受痛了。

  確實,碧亞翠絲死後,他強悍而無所約束,已經很久很久沒受過傷了,即使萊斯沃的那些變態任務也從未讓他多過一個槍子兒以外的傷,如今卻被一群監獄垃圾踢斷肩骨,這真他媽是件可恥的事。

  肖斯諾托著那條半殘的手臂,手指拭了下受傷的嘴角,舌尖輕抵著血腥味濃郁的口腔,啐了口血沫,看了看淌了滿地的血水和倒得橫七豎八的死人,一雙精緻的赤足踏在地上,白玉似的腳趾踩過一截殘肢,撲哧一聲又噴出了一股紅色的液體濺了他的腳踝,少年低著頭,扯了下豔得過分的紅唇,然後無聲地笑起來,那模樣,像極了站在黃泉河畔望著河水裡翻湧出的森森白骨卻一臉賞心悅目的死神,陰暗的神情殘忍又冷酷。

  一個月的時間遠遠不夠,要將這具身體打磨成真正無所畏懼的格鬥機器,他,還需要淬煉,就像一把刀,刀身紋飾再是華麗,鋒口不經萬火淬煉鍛造,也成不了一口殺人名刀。

  肖斯諾嫌棄地往自己身上瞥了兩眼,掰開水龍頭,也不管水溫沒升上來,站在花灑下,閉著眼睛任冷水從頭淋下,漫過全身,肩膀疼得肌肉都快痙攣了,也只是咬了咬牙,一頭烏墨似的長髮順著水流散了一身,細細的水滴染了淡淡的紅從瑩白的肌膚上滑落。

  靠在牆角沖了半天寒涼的冷水,心下平靜得沒有任何感覺,觸目所及的血水和屍體仿如無物般掠過眼底,他唇角微微掀起一絲冷弧,似笑著,又似沒笑,他猜想獄警什麼時候會進來看看,表情又是如何驚訝,抽他幾棍後又會關他多久的禁閉……

  很現實的問題,不是嗎?

  水流嘩啦啦地淌著,水溫已經慢慢升了上去,白色的霧氣也漸漸氤氳了起來,但顯然,此時此地,朦朧的東西會讓整個情境生出陰森詭異的暗紅色曖昧。

  水聲,霧氣,鮮血,死屍,亂了的腳步,還有……壓抑又激情的喘息。

  肖斯諾半眯著眼睛靠在陰暗的牆角,一雙毫無瑕疵的赤足浸在溫熱的水裡,聽著愈來愈明顯的動靜,都想大聲笑出聲來。

  還真他媽有情調,挑的可真是時候。

  聽腳步聲,似乎只有兩個人,也沒拳打腳踢的跡象,看來不是強買強賣的群P了。

  肖斯諾譏諷一笑,靠在那裡也不作動靜,水聲漫在耳邊,將與之一牆之隔的外間斷斷續續的曖昧聲響沖得似有若無,忽輕忽重、忽急忽緩的喘息飄過來,隱秘又情色的動靜。

  肖斯諾對男人沒什麼性趣,但聽久了這種激情火熱的戲碼,又加上熱水氤氳,沖得他熱血沸騰,只要是個正常男人,總會有點氣血上湧的興奮。

  要不是斷了的手臂痛得肌肉都抽搐了,他倒真不介意吹聲口哨用右手自我撫慰下,男人麼,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本就不需要過分羞澀和尷尬。

  當然,肖斯諾從本質上來說,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異性戀,喜歡的是溫香軟玉、有胸有臀的女人。

  所以,當兩個脫得光光的男人以一種絕對獸交的姿態落進他眼底的時候,這種真實的視覺衝擊,本能地,肖美人受不了地厭惡和作嘔了。

  雖然這種苟合的行為在監獄多得司空見慣,不管進來之前是不是個gay,但在這裡,不想把自己完全交給雙手,也就只有這種湊合湊合的選擇了。

  不過,以肖斯諾的審美,插入式的活塞運動實在是一種既無美感也不享受的性,毫無樂趣所言,用他的話說,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情願一輩子忠誠於handjob,也不會嘗試與自己生理構造一模一樣的、扭曲了性本質的男人。

  ****

  監獄浴室是個危險的地方,這是常識。

  米蘭一踏進這個地方,就聞到了那種刺激血管的熟悉味道,血腥的滋味,極為美妙。

  見血,在禁島監獄平常得不值一提,愈是兇狠的囚徒,在這裡享受的自由就愈大,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進黑島那個自由的國度。

  驗貨,就是他米蘭•Z來到這裡的目的:東方人,實在叫他很不放心。

  “……嗯啊,BO……Z,這地方真是太刺激了,不是嗎?血腥氣,光是聞著,就……叫人忍不住想射了……”如此變態的話,說的是一口純正的義大利語。

  米蘭將人壓在牆上,半摟住他,修長細緻的手指掰過黑髮男子的下頜,冷淡的氣息噴吐在對方性感的唇上:“我可不這麼認為,你知道的,我是個苛刻的實幹主義者。”

  黑髮男子喘息著低笑兩聲,一雙柔媚的丹鳳透著淺淺的琥珀色,半睜半掩的睫毛下水光粼粼的,極是風情,他舔了舔暗紅色的唇:“你喜歡叫人現場觀摩?”眼神朝某處似有若無地一飄,意有所指。

  “看心情。”男人淡淡動了下眉毛,純粹的無一絲雜色的白金頭髮從飛揚的眼尾處輕拂了下,側過的輪廓從陰影裡淡淡轉出,深邃精緻,竟是血統純正、標緻的北歐美人,男人的笑很豔,也很優雅,但眉眼裡輾轉出的是危險的侵略性,像北地冰峰上美麗的雪豹,聲線低柔道,“我現在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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