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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我沒有你這個逆徒》第75章
第75章

 樓下燈火通明,放眼望過去,滿是鮮豔又注目的紅色。

 紅色的燈籠、紅色的福字、路上行人身上的紅色大衣……熱鬧的不行。街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薛崇無法理解的喜色。

 不過就是過去了一年罷了,也不是漲工資,為什麼會這麼高興。薛崇完全無法理解。

 薛崇站在公寓的陽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面上的一切,面無表情。

 室內沒有開燈,漆黑又冷清。

 這個時候,每個家庭都應該不出意外的守在電視機前,和家人一起看著年貨,度過新年。

 而現在唯一例外的,恐怕就只有薛崇一人了。

 一是薛崇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因為對他而言,除了告訴他離死亡又近了一步以外,新年根本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二是,秦川不在,自然也就沒有打開的理由。

 實際上薛崇當初答應秦川過來,打算的是暫住幾天,等秦川回去,他也就跟著回到自己的地方。

 早上秦川登機離開的時候,薛崇一回到公寓,便收拾了行李,準備離開。但當他將秦川交給他的門鑰匙放在門關的鞋櫃上,準備帶上房門離開的時候,看到鞋櫃上秦川專門給他買的拖鞋,以及一些沒有拆封的名牌鞋盒包裝後,卻不知怎的,薛崇的腳步在門口停了下來。猶豫了。

 之後的事情就不必再說了。薛崇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不止如此,又將打包好的行李重新放了回去。因為他知道秦川看到行李箱一定會多想。

 ——這個行李箱實際上是被藏著的,秦川以為藏的□□無縫,然而殊不知薛崇從他藏起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位置。

 薛崇俯視了街景一會,轉身回了客廳。

 不知為何,明明和往常無異,秦川走後,薛崇覺得時間莫名的變得慢了起來。

 薛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也不眨的望著眼前漆黑一片的液晶螢屏,一動也不動。薛崇一開始本打算用睡覺來消磨時間,然而卻了無睡意。

 薛崇掏出手機看了眼,23點46分,沒有新短信。

 ……秦川應該是睡了吧。

 薛崇看了眼,將手機放下。

 ※※※※※

 秦川一路飛奔到機場,提著行李趕到售票點,等排著隊終於可以買票的時候,卻被得知最後一張通往Q市的票被剛才的一位先生買走。

 秦川一驚,立刻轉身將剛才排在他前面的男人給抓住。

 那人一驚,下意識還以為是有人要來找茬,便想喊機場裡的保安。然而他調轉回頭,看到秦川一身的名牌,不像是什麼平常喜歡找人麻煩的粗俗之輩,鬆了口氣的同時,語氣也不由得惡劣起來。

 那人抬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道:「幹什麼?!我還趕時間,沒工夫陪你在這浪費時間。」

 秦川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把機票退了。」

 那人愣住,想也不想的蹙眉反問道:「憑……」

 剩下的兩個字還未說出口,便迅速的被秦川截斷。秦川眼也不眨,面色不改的說道:「3萬,機票退了,立刻轉賬。」

 那人怔怔的合上了嘴,然後,默默的跟著秦川一起到售票處,將機票改簽。接著看到秦川面不改色的將剛剛空出的最後一個座位,也就是他退掉的位置,買了下來。

 接著,他的□□內立刻收到了3萬的轉款金額。

 ※※※※※

 等薛崇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兩點多鐘。

 薛崇有著規定的休眠時間,就算現在依舊毫無睏意,按照規定的時間,也依舊要上床睡覺了。

 薛崇一邊向著客房走去,一邊面無表情的想著,還有五天啊……

 薛崇打開客房的大門,掀開被子,閉上了眼。然而還沒躺多久,放在床頭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薛崇緩緩的睜開了眼,從床上坐起身,然後將床頭邊的手機拿了過來。正如他所料,是秦川。

 ……和他拜年嗎。

 畢竟現在兩人相隔幾個省,除了打電話拜年以外,薛崇暫時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而且,半夜近三點打電話拜年這種事,薛崇覺得依秦川的性子是做的出來的。

 薛崇做好了秦川打電話拜年的心理準備後,靜默不語的按下了接通鍵。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秦川的第一句話並不是新年快樂。不止如此,電話那頭的秦川聲音還有些微喘,像是經歷了什麼劇烈運動過。

 秦川的聲音有些可憐兮兮的,「師父,我忘記帶門鑰匙了,能不能出來開下門……」

 薛崇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薛崇一時間沒說話,秦川還以為是薛崇因為半夜被打擾了,所以生氣了,於是趕忙低聲下氣的認錯,「師父我錯了,我不該這個時候打擾到你睡覺……」

 好半天,薛崇才終於找回了聲音,「你回來了?」

 公寓門外,秦川舉著手機,低聲解釋,「我太想你了,所以就忍不住跑回來了……師父開下門好不好?外面好冷……」

 因為走的太急,秦川都忘記了多穿幾件衣服。

 秦川語落,耳邊只聽的『咯塔』一聲,大門緩緩的應聲而啟。

 門內,穿著一身睡衣的薛崇冷著臉,直勾勾的看著他,表情在幽暗的客廳裡隱晦不明。

 秦川摸不清薛崇在想什麼,看著此時薛崇的表情有些發悚,想也不想的便準備跪在薛崇面前認錯。雖然不知道認什麼錯,但秦川覺得只要認錯就對了。

 然而薛崇只是淡淡的看了秦川一眼,說了聲『睡覺吧』,然後掉頭便往客房走。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

 秦川彷彿明白了什麼,眯了眯眼,立刻傾身上前,自身後將薛崇攔腰抱住,然後開始控訴薛崇的罪行。

 秦川忿忿不平,「我走之前夫人明明答應我會回短信,也會接電話。可是我今天打了二十多道,夫人一次都沒接!」

 薛崇沉默了一會,「我在短信裡已經說明原因了。」

 秦川將頭埋在薛崇的脖頸間,啞著聲音,「我不管,夫人親我一下我就不追究了。」

 薛崇沉默了兩秒,然後接著反問了句,「是嗎。」

 秦川雖說應了聲,不過他卻十分清楚,要讓薛崇主動來親他,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薛崇沒有拒絕和他接吻都不錯了,讓薛崇主動親上來?天方夜譚。

 因為心下清楚的不行,所以其實秦川只是過過嘴癮罷了,並不當真。

 然而沒想到的是,薛崇忽然側過了臉,猝不及防的按下他的後腦勺,真的將他親了一下。

 秦川毫無防備,整個人呆在了原地。等反應過來薛崇究竟做了什麼的時候,秦川只覺得腦子裡一根叫做理智的弦,驟然間,斷了。

 秦川按住薛崇的後腦勺,舌尖直接長驅直入,粗暴的在他的口腔內翻攪。吮吻的同時猛地欺身而上,將薛崇按在了牆上,手指摸進了衣服內,慢慢的摸索開來。

 此時的薛崇後背抵在冰冷的牆上,胸腔內的氧氣漸漸流失,逐漸變得無法思考,只能聽到唇舌糾纏間發出的水聲。

 他喘著氣,只覺得客廳裡的溫度正在逐漸攀升,從腰間摸索至胸口的手指的溫度也變得炙熱了起來。

 這次秦川的親吻和以往的截然不同,凶狠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不留餘地的。

 被親的暈暈乎乎間,薛崇上身的睡衣不知什麼時候被褪下,秦川微涼的手指不再滿足於上身,向下摸去。

 薛崇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掙紮著便想逃開,然而秦川反應的更快,攔腰將他抱住,走進了臥室,將他摔在了床上。接著壓了上去,另一隻手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腰間的皮帶。

 聽到皮帶解開的聲響,薛崇一驚,掙紮著便要起來,但還未等他起身,手腕便被皮帶給捆住了。

 薛崇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他望著頭頂上的人,喘息道:「秦川……你想幹什麼……」

 秦川輕聲笑了笑,接著俯身,在他的耳邊說了句,「你。」

 還沒等薛崇回味過來秦川這句話的意思,然後便突然感覺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拉開了他褲腰,接著,伸手握住了平時就連薛崇都不怎麼碰的私/密部位。

 薛崇身形一震,整個人完全僵住了。

 秦川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劃過那個部位,另一隻手指似有若無的在胸前的乳/尖旁轉打著圈,強烈的刺激令薛崇不自覺的輕/吟出聲,剛才還能勉強維持理智的腦子裡如今只剩下了一團漿糊。

 現在那個敏感的部位被秦川靈巧的手指不停的換著手法揉捏摩挲,平時根本就不碰這個地方的薛崇哪經受的起這個折磨,沒過多久便射/了出來。

 薛崇喘著氣,還沒從極度的刺激中緩過來,便感覺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伸入了他的體內。

 秦川的手指在他的體內草草的拓展了一會兒,然後便抽了出去。正當薛崇準備鬆口氣的時候,一個更為粗大的物事貼了上來。

 秦川掐著薛崇的腰,低聲道:「我進來了。」

 秦川直接一插到底,然後便開始用力的搖晃,每一下彷彿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恨不得能將薛崇頂穿。

 開始薛崇還能勉強的跟上節奏,後來秦川就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每次都進入到了最深處。

 結實的床被晃的不停的發出響聲,多次被進出的私密部位像是已經麻痺了似的,再也感受不到痛楚,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絕頂的快/感。

 大概是以前秦川忍了太久,這次一做起來,就像是無止境一般,到後來薛崇都忍不住開始求饒了,秦川都沒有停下。

 先是臥室,然後浴室的浴缸內,再緊接著鏡子前,客廳的沙發上,最後重新回到臥室內……

 ※※※※※

 即便是『勞累』了一夜,但薛崇的生物鐘還是讓他準時醒來。

 一睜開眼,薛崇便黑了臉。因為他感覺到某人的東西還在留在他的體內,他甚至還能感覺到那根物體的形狀。

 此時薛崇的身上滿是青紫的吻痕,特別是大腿內側和脖頸間,幾乎遍佈了吻痕和齒印。不過秦川也沒有好到哪去,後背上滿是薛崇的抓痕,肩膀上也有著幾個深深的牙印。

 客房裡滿是精/液的麝香味,一聞到這個味道,薛崇便不自覺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然後便迅速的黑了臉。

 特別是在秦川將他抱到浴室,本打算將身體清洗乾淨,結果到半途,獸性大發,不僅沒洗乾淨,還越洗越髒。

 這都不說,甚至還……還在鏡子面前!

 薛崇越想便越覺得臉上發燙,直想轉身給秦川來上一巴掌。但現在的他別說轉身了,就連抬起胳膊也難。

 雖說如此,但某個東西是必須要解決的。就比如他現在身體裡的某根東西。

 薛崇嘗試著起身,然而兩手費力的撐在身體兩側,除了雙臂更加癱軟以外,什麼也沒有變化。

 ……不,等等。 還是有其他的變化的。

 起身失敗的薛崇只感覺到身體裡的某根漸漸的又硬了起來,然後,身側的秦川睜開了眼,在他耳邊悶笑了一聲,身體接著又重新覆了上來。

 秦川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任人魚肉的薛崇,舔了舔唇角,沉聲道:「夫人,我們早上來做點運動怎麼樣?」

 薛崇聲音嘶啞,「……滾。」

 然後,秦川便抱著薛崇,在床上滾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薛崇再一次醒來時,是晚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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