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木希兒在解了身上所中毒的三天後,體力也恢復了些,於是淩羽揚才稍稍安心地前往會周亦維。不過臨出煙柳莊前,他仍是留下已趕至杭州的兩名副手之一的章亦民,並要他隨身保護木希兒,這才與風毓宇出了莊。
直到他們抵達相約的酒樓廂房,淩羽揚才發現周亦維並非單身赴會,他還帶了另外一對男女前來。而淩羽揚立刻就將之前風毓宇告訴他的人名李玉威,與那名男子對上了,因為他想起兩人曾經有過一面之緣,難怪之前風毓宇告訴他時,他會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淩爺,容我介紹……」眾人在場面話說完後,周亦維立刻殷勤的介紹他帶來的那對男女。果然如風毓宇所說,那對男女是周亦維的表弟妹李玉威與李玉馨兄妹。
淩羽揚一開始並不清楚周亦維為什麼要帶那對兄妹同來,後來在筵席間,周亦維與李玉威兩人之間的互動一直讓他覺得有些怪異與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他實在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對。
至於那位李玉馨的目光就很清楚了,因為她那含有癡迷、愛慕的眼光,幾乎沒有一刻離開過淩羽揚的身上,即使一個再笨的人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她明顯的意圖,更別說在其他女人臉上早已看過不知多少次的淩羽揚了。而他根本一點回應的興趣也沒有。
淩羽揚心中湧起一股厭惡,於是故作不知的不加以理會,偏偏那個惡劣的風毓宇還故意朝他眨眼暗示,害得他忍不住私下以白眼頻頻照顧他。
一場餐宴下來,淩羽揚領教了周亦維顧左右而言他的瞎掰功力。若非此地乃是屬風毓宇負責的地區,他根本就懶得跟這種表裏不一的人打交道。與其坐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回煙柳莊陪伴希兒算了。
或許是周亦維終於感覺到淩羽揚漸不耐的氣息,抑或是其他什麼的,總之在餐宴近尾聲時,李家兄妹托詞離開了廂房,而周亦維也終於將話題導入正事。
「當初要求淩爺親身前來並非是不信任風爺,這一點請風爺要多加包涵。」周亦維解釋著,朝風毓宇拱手施禮。
「好說。」風毓宇立刻回應,不動聲色。好一個先禮後兵!
「周老闆有話就直說了吧!」淩羽揚有些忍耐不住了。
「淩爺果然乾脆,那我就直說了。」周亦維贊道,然後開始說出他真正的目的。
「剛才坐在我身旁的李玉馨,是我的表妹,去年上元節在京城曾見過淩爺一面,即對淩爺一見鍾情,念念不忘。當時也曾設法與淩爺再見上一面,彼此多加認識瞭解,無奈尚未尋著機會,淩爺已離開京城了。後來此事被我得知,感憐表妹一片癡心,才會在這次與‘茗記’洽談商務之際,提出如此要求。但望淩爺不要見怪。」
一番話說得有情有義,卻是讓淩羽揚聽到擰眉。
「只為了她想再見我一面,所以你這個做人家表哥的就利用商務之便,硬是指名由我出面洽談,好成全你的表妹的一片癡心?」淩羽揚微諷問道。
「是的。」周亦維目光讚歎地看著淩羽揚與他身旁的風毓宇。不同的長相,卻是一樣的俊美迷人。
茗記四大總管素有四大美男的稱譽,再加上四人高明的經商能力,早就讓眾家女子趨之若騖,將他們當成心中第一佳婿的人選,也難怪表妹李玉馨會對淩羽揚如此念念不忘,甚至透過李玉威找他幫忙。因為連他自己都有些蠢動垂涎呢!若非牽連太廣以及清楚的知道茗記四大總管皆懷有高深的武功,他早就不顧一切,想盡辦法也要弄到其中一個來嘗嘗滋味。
不過他周亦維是很識時務的,絕不會明知不可為而為的損害自己目前所創下的一番局面。
「那麼,現在她也見過我了,我也順應你的要求親自來了,總可以談正事了吧!」有一瞬間,淩羽揚發誓他真的看到周亦維眼中閃著一種令他心裏很不舒服的妖異光芒。
微微暴躁不客氣的語氣,顯示淩羽揚已快要失去耐心的訊息。聰明如周亦維當然沒有忽略,於是他也沒有再多加閃躲的導入正題。
「其實我的原意是,只要淩爺肯答應給我玉馨表妹機會就可以了,畢竟淩爺是否會對玉馨表妹中意還是個未知數。但是,你們兩人如果始終不曾有機會見面,也不曾有時間相處,那麼淩爺又如何能得知玉馨表妹的心意呢?」周亦維這一番話說得極為客氣含蓄,只可惜他的眼底卻掩飾不住隱隱顯露的威脅。
淩羽揚擰起眉心,為周亦維自大的話語感到不悅。
意思就是說,如果他淩羽揚不接受李玉馨,那麼兩方的生意也很難談得成?
淩羽揚內心冷笑,周亦維太小覷「茗記」了,他真以為「茗記」沒有他手上那批貨就會垮嗎?可笑!
看來風毓宇在南方處理商務的手段似乎略嫌溫和了些,今日才會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周亦維在此無所忌諱的大放厥詞。
淩羽揚正想表態斷然拒絕時,一直在一旁沈默不語的風毓宇突然開口了。
「周老闆的意思是,只要羽揚肯答應多與李小姐相處,那麼我們這筆生意就不致於有問題?」風毓宇客氣的詢問。
「沒錯,只要淩爺肯答應,我們的生意就算成交了。」周亦維頷首,口氣堅持。
「那麼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反正目前羽揚正暫住在煙柳莊內,不如請李小姐到煙柳莊小住幾天,屆時如果好事不成,周老闆對自己的表妹也算有了交代。你意下如何?」風毓宇出人意表的提出一個建議。
「好。」周亦維有些訝異地立刻同意了。因為風毓宇在杭州所居住的煙柳莊至今尚未招待過外人,只有跟風毓宇交情很好的朋友或是親人才能踏足煙柳莊的。如今他竟然開口邀玉馨表妹前往小住幾日,怎不令他感到驚訝!
淩羽揚由一開始的微訝轉為沈默,不管風毓宇為什麼會提出這種建議,事後他一定會好好問個清楚的。目前,他就靜觀其變吧!
之後,風毓宇又與周亦維談了一些生意上的細節,才與淩羽揚離開酒樓廂房,打道回煙柳莊。
***
「你幹嘛臨走前要跟周亦維說,你會在煙柳莊恭候李玉馨的芳駕?」淩羽揚一踏上回程就發問。
「咦?你沒聽到我請周亦維轉告李玉馨,我請她來煙柳莊小住幾日?」風毓宇似笑非笑地說。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別再裝傻了。」淩羽揚不高興的睨他一眼。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要求嘛!周亦維又沒有要求你要娶李玉馨,只要讓她進煙柳莊住幾天,這筆生意就成交了,我又何樂而不麼呢?」風毓宇口氣輕鬆。
「可是她看上的人是我。」淩羽揚悶悶地道,心中感到不悅。
「你又不是沒碰過對你死纏爛打的女人,再說憑你的手段,哪會對付不了。」風毓仍是不痛不癢的說著。
「現時我哪有空去應付那個女人!你可別忘了,希兒身上的毒才剛解,再加上在她身上下毒的那個人行蹤尚未查出,你這個建議豈不是增加我的麻煩嗎?」淩羽揚忍不住叨念著,眉宇間有著不耐。
「原來……」風毓宇的臉上頓時出現恍然的神情,「原來你是怕被你的希兒誤會啊!所以你才不願意讓李玉馨住進煙柳莊。」他的眼神浮現些許曖昧睇著淩羽揚。
「我沒這麼說。」淩羽揚不悅地反駁。他那是什麼眼光呀!「我只是不喜歡被迫用這種方式談生意。」
「你以為我就喜歡嗎?」風毓宇笑望淩羽揚,眼底閃過一抹銳光,「周亦維的錯,在於他太小看‘茗記’的力量;但是我也不會去提醒他。我要讓他日後後悔曾經以這種方式與*茗記*談生意。」一抹噬血笑容勾起。
人家都說淩羽揚老是端著一副無害的笑容,讓人無從提防他真正的意圖,但是誰又知道,真正端著一張笑臉,實則內心陰險深沈的人是風毓宇,只不過沒人真正看清過他而已。
「這麼說,李玉馨住進煙柳莊,我可以不必理會她囉?」淩羽揚揚揚眉。
「隨你,我無所謂。」風毓宇不在意地答道。「不過,李玉馨會利用這種方式將你弄到杭州來,恐怕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女人。我看就算你不理會她,她也沒那麼簡單就會放棄你。」
「該死!」淩羽揚也有同感的擰起眉,「你幹嘛沒事弄了這麼個麻煩進煙柳莊來煩我?如果沒事做,不會加緊幫我查出那個混蛋的落腳處?!」
「放心,我早派了人手留意。既然對方的目的是紅晶石,那麼他一定早就尾隨你們來到杭州了,要找到他應該不會太困難才是。對了,你問過希兒了嗎?那塊紅晶石她是由何處得來的?」
「她告訴我,那塊紅晶石是她小時候,她的父親戴在她身上的。她一直不曾取下來過,她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告訴她那塊紅晶石有什麼特殊之處。後來她的父親過世,那塊紅晶石就成了她父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淩羽揚將詢問木希兒的結果告知。
「關於那塊紅晶石,我曾努力的回想,倒是想起好多年前曾經有個傳言,說那塊紅晶石在失蹤近百年後,曾在二十年前出現在北方的一個富豪手中,消息傳出沒多久,那塊紅晶石就被偷了,傳說是被*嶺南雙盜*合力盜走的。」
「全都是傳言、傳說……」淩羽揚嘲諷的勾勾嘴角。
「沒辦法,時間太久了,很難找到真正知道內情的人。」風毓宇攤攤手。
「那你認麼那個認出紅晶石的男人應該認識那個什麼*嶺南雙盜*?那希兒她父親又是誰?他又是怎麼擁有那塊紅晶石的?」淩羽揚感到有些頭大。
「誰曉得!也許這些問題的答案得等找到那名男子才會知道了。」風毓宇語氣樂觀。
「對,只要我們還沒被他再給毒死。」淩羽揚睨著一副輕鬆樣的風毓宇,嘴裏咕噥著。
突然他心思一轉,又想到一件事,「毓宇,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周亦維看人的眼光很奇怪?」他回想著,「倒也不能說那是一種算計……對了,他和那個李玉威之間好像也怪怪的。」
「也難怪你會覺得奇怪。」風毓宇有趣的道,「畢竟你來此地次數太少,而且這一帶的商務又不在你管轄的範圍。事實上,周亦維從不近女色,他喜歡的是跟他一樣的男人。」
「呃!」淩羽揚一怔,隨即恍然,「原來他是……」
「對。」風毓宇點點頭,「周亦維在他的宅邸裏養了好幾個‘相公’是人盡皆知的事,所以依我看,那個李玉威應該也是他的情人。否則照周亦維的個性,他怎麼會那麼好心的替李玉馨強出頭,要求你親自出面而不怕得罪‘茗記’?」
「說的也是。」淩羽揚立刻明白這其中的轉折。
想那周亦維還真是不遺餘力的幫著自己情人的忙,甚至還愛屋及烏的幫起情人的家人。
反觀自己,希兒也算是他淩羽揚的情人吧!但是他卻好像從不曾替她做過些什麼。他不知道她需要什麼,也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他一直只當她是隨身侍女兼天天伴他入眠、替他暖床的女人,卻從來不去深思自己對她異於常人的渴望與索求到底是代表著什麼。
直到那天,她在他的「保護」之下中了毒……
「羽揚?」風毓宇好奇的看著突然閃神的好友。「你沒事吧?」
「我只是突然想到之前在酒樓,周亦維看我們的眼光。」淩羽揚才不相信風毓宇會沒感受到對方奇特的目光。
「他不敢的,除非他想屍骨無存。」風毓宇神情篤定的說。
雖說周亦維的性向異於常人,行為上也不太光明磊落,但是只要周亦維不要主動來招惹他,他才懶得管那麼多。反正他也不是什麼鏟好除惡的正義之士。
但是,今日,周亦維卻不怕死的硬是拗上「茗記」,看來還真的是應驗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可惜這朵牡丹是雄性的,而周亦維亦得麼他今日的失策付出代價。
淩羽揚看到風毓宇異於平常的眼神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反正他們這幾個好友皆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一旦心中打定主意想做的事,絕對沒有人有辦法讓他們改變主意、打消念頭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用多問,以免自討沒趣還反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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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淩羽揚回到煙柳莊踏進他與木希兒暫居的「畫竹軒」的內室時,卻發現原本應該躺在床上休養的小人兒竟然不見蹤影。
淩羽揚駐足凝神,很快就聽到緊鄰內室旁的小室裏有著潑水的聲響,一抹了然的笑容勾起,他無聲無息地掀起小室門前的布簾,走了進去。
果然,被水氣暈染成朦朧一片的小室內,大大的浴桶內坐著一具雪白的身軀,背對著他,正手拿濕巾慢慢地清洗著每一寸肌膚。呈現在他眼前的美背,白皙的肌膚因熱水的作用而泛著粉紅色澤,顯得分外地誘惑和迷人。
淩羽揚目光灼熱,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眼前這一幅誘人的美景,想起之前在返回煙柳莊時,心中曾經一度的自我探討、詢問。
一個他從來不想在意的女人,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她的身影已然進駐他難以動搖的心裏,並穩穩地占了一席之地?
他非常清楚自己喜愛的女性類型,但是為什麼會是她?
一個又瘦又矮的小女娃是如何讓他眷戀不已,至今仍不願放手……
淩羽揚不願再多思考的除下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輕輕將腳跨入浴桶內,坐在她的身後,然後雙腳大開,將她穩穩地夾在其間。
他沈下的重量立刻讓浴桶內的水位滿起,並溢出桶外。
「嘎!」受到驚擾的木希兒猛然扭過頭,「爺……」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雙頰更因兩人此時的親昵姿勢而漲得通紅。
咦,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身子感覺好些了嗎?」淩羽揚在她耳畔輕喃,口中呼出的熱氣搔癢著她的耳朵。
「呃……」木希兒一顫,微縮起脖子,「爺,我已經沒事了。」至少前兩天的疲軟感覺已然褪去,否則她哪有力氣求要沐浴淨身。
「力氣恢復了?」淩羽揚低吟,火熱的唇瓣吮上她熱燙的耳根,「那我就不用擔心我們在做我們倆都喜歡的事情時,你會突然昏厥在我懷裏了。」他的話語中含著笑意與強抑的情潮,唇齒細細咬囁她敏感的頸項。
這陣子因她中了毒,身子虛弱,害他每晚抱著她睡,什麼事也不敢做,就怕她承受不起,而這種情形對他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特現象,他幾時這麼在意過一個女人了?
「啊……」木希兒低呼,胸前一對軟熱椒乳已然被他由後伸來的大掌握住。
這……這太羞人了!雖然他們兩人早有過數次的親密行麼,可是在浴桶內做出這種大膽的行為,還是令人感到羞愧與驚駭!
「啊……爺……我……想起身了……」木希兒羞得試圖掙紮起身。
「別動,希兒。」淩羽揚握住她雙峰的大手執意撫揉搓弄,大拇指則是上下摩擦那絲滑的乳頭,並感覺在他手下的雙峰已然在持續的挂揉下漸漸腫脹起來,而其上敏感的乳頭更是挺立如石。
「啊……」木希兒身子抖顫,眼前一片昏然,全身開始發熱,「爺……」
「喜歡嗎?」他吮咬著她白嫩的頸部肌膚,嗓音逐漸低啞濃濁。
「嗯……」木希兒低喘著,無力阻攔他的動作對自己所造成的影響。
淩羽揚的一隻手滑下撥開她虛軟的雙腿,手指在她濕熱的腿間探索、撫摩。
「呃……」她的下腹先是一緊,隨即又放鬆,因麼美妙又偷悅的感覺突然竄升,讓她毫無防備的發出一聲略帶壓抑的呻吟。
他的指尖揉弄地濕潤的女性核心,並上下揉撚著,然後他將一隻手指緩慢地刺人她緊窄的女性甬道,感受著內壁肌理緊裹住他的指頭。
「爺……」愉悅自木希兒的體內爆開,她的身子本能地挺起,迎合他探索的手指,向他索求更深人的撫觸,燃燒的熱度讓她忘了心中羞愧的感受。
淩羽揚的指頭來回不斷的在她的私處內抽刺,濕熱的滑液充滿在他的指尖上,微顫的身子說明她已然動情,這些不由自主的邀請動作,讓抵在她臀間的男性欲望更加腫脹疼痛,想進入她體內的衝動已淩駕於他原本想慢慢進行的決心。
淩羽揚撤出埋在木希兒體內的手指,抓住她的一雙小手,讓她雙手握在浴桶邊緣,然後他的大手微微抬高她的臂部,之後他以一記有力的衝刺向前,從她的身後挺入她濕滑緊窄的體內
「啊!」她的麼喊聲儘是被充滿的喜悅以及體內被用力推開的衝擊不適。但是不適的感覺在他開始滑動以後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燃燒而起的情潮欲望,熟悉的熱流很快地由小腹間竄起……
淩羽揚的手掌握住她的纖腰,上下擺弄的身子,及由她體內不斷泌出的濕滑愛液讓他明白她已然適應了他入侵的巨大。
他加重力道,熾熱的堅挺開始在她的腿間挺舉,強力的震動讓浴桶中的溫水不斷發出嘩啦聲並大量潑灑出來。
「啊……」十隻小指揪緊浴桶邊緣,木希兒發現每回兩人歡愛時那種已然熟悉的戰慄快感,正源源不絕的由下腹間襲來。
細軟的嬌吟聲讓淩羽揚更加情欲勃發的挺進,感覺她緊窄的甬道吞吐著他的堅挺男性,那種銷魂的感覺使他的心中有了不同於其他女人的奇特感覺。
他似有所悟地吻上她的雪背,親昵地咬囁吮吻,用力的在她的身上烙下印記,而下身則是更深更有力地挺入她的幽穴之中,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啊啊……」背上傳來又麻又痛的感覺以及充斥全身的酥麻快感,兩相衝突的愉悅令木希兒幾乎忍不住要仰頭嘶喊,好抒發她已承受不住的激烈,結果她發現她只能拱起背脊,一再發出難耐的嬌吟聲,因為全身抖顫的她早已沈醉在他那種野蠻中卻又帶著溫柔的佔有動作裏了。
「啊……我好熱啊……爺……」斷續的呻吟由木希兒的口中溢出。
「很好,我就是要讓你熱……」淩羽揚滿意的道,粗重的氣息顯示他也一樣沈醉在這場由他主動挑起的歡愛行為之中。
體內的壓力讓她的身子越來越緊繃,而就在她不知該如何應付這份兩人歡愛必有的感受時,他的一隻手掌突地由她的身側繞過,探入她雙腿之間,並用兩隻指尖撥開蓋住核心的毛髮,正確無誤地找到了她女性的核心並揉弄了起來……
「啊……」她弓起背脊,全身抽搐的再一次體會這種達到高潮的狂喜感受。
感覺木希兒已稍稍鬆懈,淩羽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緊牙地忍受她幽穴內壁夾緊他的男性所帶給他的強大衝擊,並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體驗著這種折磨人且不可思議的快感。
終於,他在一聲低咆中,做了最後一擊並在她的體內深處釋放。他全身因這種強烈的滿足而戰慄,同時也立刻癱趴在她的身上。
淩羽揚可以感覺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快速跳動作響。
他發現他再也不想自我欺騙,說她只是他一時的床伴、玩物,因為她不是,也不可能會是。
也許之前他會由淩家莊帶走她的那種心態,才是他真正的心意。
之前把她從淩家莊帶走,並不是他缺少一個貼身侍女,他是不能沒有她。且她的臉孔時時在他腦海並非是因為他特別討厭她,而是他早已迷上她!老天!這項遲來的認知,一點也不能讓他好過些。
※※※
木希兒花了好大的勁兒才讓自己亂成一團的神智穩定下來,不過隨即她也立刻感到疲憊困盹,眼皮幾乎無法張開。
她正想就此沈入睡眠中,無奈一道極其熾烈的目光正狠狠燒灼著她,令她再也無法假裝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有人正在「瞪」著她。
她微張開眼,發現自己正安穩地躺在床上,但是不幸的是,她真的沒有弄錯,側躺在她身邊的淩羽揚真的是張著一雙很「兇狠」的眼瞪著她。
木希兒的瞌睡蟲立刻被嚇跑了一大半。
「怎……怎麼……」她試圖明確地提出疑問,可惜徒勞無功,她的腦袋仍處於昏然與困盹之間。
他在生她的氣嗎?她又做了什麼?
淩羽揚盯著她,陷人自己的思緒之中,完全沒有察覺她眼底浮現的懼意。
一個長得不夠美豔,個性有些迷糊,遇事逆來順受,謹守本分從不逾矩的小女娃,一點也不符合他認為他會選擇的伴侶條件,但是偏偏自己卻讓她攫去了心。
這教他怎麼接受?
「爺……」木希兒怯怯地出聲。太可怕了,她從沒有看過他這種目光,就好像他想撲上她,同時狠狠的咬她一口似的。
一聲小小的低喚,讓淩羽揚收回飄遠的思緒,也斂下眼中噬人的光芒。
直到他的眼接觸到木希兒那小心翼翼的眼神,他才恍然自己似乎嚇到她了。
「不是累了嗎?怎不睡呢?」他暗自咽下一聲無奈的歎息。看來自己真是栽在這個小女娃的手裏了。
「你在生我的氣嗎?爺。」
淩羽揚和緩的語氣安撫了木希兒急促的心「沒有。累了就睡吧!」好吧!就算他的心眷戀著身旁這個小女娃,那她呢?她懂得什麼是喜歡、什麼是眷戀嗎?
「爺……」不知為何,木希兒總覺得他的目光裏有一種令她不知所措的神色。那是什麼?
「希兒……」淩羽揚盯著她無邪的眼,突然對自己在這陣子夜夜擁她入眠的行為感到有一絲汗顏。他似乎不曾考慮過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已經將她的名聲破壞殆盡了。
那她的想法呢?
「爺……」木希兒微睜大眼,有些訝異地看著他欲言又止的猶豫模樣。
「希兒,你對我們每天同睡一床的情形有什麼看法?」她會不會怨他壞了她的貞節呢?
木希兒聞言瞠大了眼,有一剎那的失神,不過她很快地眨了眨眼,「我不懂爺的意思……爺是希兒的主子,爺叫希兒睡在此,希兒只是照著爺的意思去做而已。」
「所以我叫你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你就乖乖的睡,只因為我是你的主子?也因為我母親是你的恩人,你甚至……」淩羽揚突然噤口不言,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控且即將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於是他在慌亂間忽略了木希兒眼底一閃而逝的哀愁。
「爺……」木希兒猶是一臉無辜的表情,「你的話還沒說完。」
淩羽揚定定的看著她一會兒,然後伸手將她攬緊在懷裏。「睡吧!沒事了。」
看來上天八成是看不慣他辜負了太多的芳心,所以才會讓他喜歡上一個不識情事的小女娃。
淩羽揚噙著淡淡的笑容睡著了,並不知道躺在他懷裏一直沒有動靜的木希兒並沒有閉上眼睛,眼中有著一抹深思。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終於被全身的疲倦征服,沈入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