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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夫百日恩》第3章
第三章 反制的第三夜

李白獅不敢亂打聽,他現在對家中情況還不太瞭解,為了營造氛圍,便向養心殿侍衛統領夏侯渠請病假:“夏侯大哥,我前幾天落水受傷你是知道的,那次落水似乎傷了腦子,有時候總覺得渾渾噩噩的,我想去禦膳房開些藥。”

“唉這倒也是。”夏侯渠沉穩大度,此時拍拍他肩,“你從水塘裡撈出來,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我們還道救不回來了。若不是白太醫妙手回春,我們或許就沒這份兄弟情誼,你若是去太醫院,倒是可以向白太醫道聲謝。”

李白獅想了想,便去尋了王沅之。聽了他的想法,王沅之極為贊同:“要我說你可真得謝謝人家白太醫,就你家那幫沒良心的,怕是你死了都沒人發現,還真得就是人家白太醫,醫者父母心,那可真是盡心盡力啊!”

李白獅聽他絮叨,面上點頭,心裡卻打鼓,這白太醫醫術如此高超,怕是那位親信,平白無故來救治自己,必有原因,自己猜測,越發可能了。

到了太醫院,報了名字,小醫護進去通報了之後,便回來說:“白太醫出診去了,還沒回來,兩位改天再來吧。”“白太醫不在,麻煩你給換位太醫也可以啊,好歹給我兄弟看看不是。”王沅之天生一張討喜笑臉,小醫護撓撓頭,又顛顛跑進去,不一會兒回來:“真個不巧,幾位太醫都出去了,您若不是緊急大病,不如等等吧。”

李甲第把眼瞧著他,便往太醫院內闖。

“誒誒,您別硬闖啊,我喊侍衛了!”小醫護急的直叫喚,李甲第捂住他的嘴,“你別怕,告訴我白太醫在哪間房,我保證他不怪罪你。”李甲第看他還掙扎,手上用了暗勁,小醫護疼地受不得,忙比劃了個位置,李甲第尋思一下,把人交給王沅之,“兄弟,信我不,信我就把他看好了,別找人來聒噪,我保你沒事兒。”王沅之正想勸他,李甲第已經推門合門不見人影。

“小陸啊,他可走了嗎?”這聲音聽上去還是中年,卻帶著焦急,李甲第繞過屏風冷聲道:“沒走呢。”

留著一把山羊胡的白太醫,嚇得猛然蹦起,面色如土。

“白太醫,好久不見了。”李甲第擋住出路,臉色一沉,李白獅這張臉極陽剛,此時濃密一搭,雄獅子似得,白太醫撐住牆壁:“你可莫要亂來,否則有你苦頭吃!”

“白太醫,你對我做的事兒,你還不知道麼,究竟是誰更有苦頭吃?”李甲第重重一哼,一腳踏在凳子上,座山雕一樣。

白太醫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既然記得,就該閉嘴別亂說話,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有沒有我好果子吃,我不知道,不過你幫那位做這等事兒,難道就不怕滅口麼?”李甲第一句話戳中白太醫心口,對方當時腿兒就軟了。

李甲第眯著眼睛,嘿嘿一笑:“其實說實話吧,對過去的事兒,我已經忘光了,連親生父母什麼樣兒都忘了個一乾二淨,我最近的記憶,還是前天晚上醒來。”一看對方表情,李甲第就知道這事兒有門兒,他拎起瘦山羊一樣的白太醫壓在椅子上,自己坐在桌子上,很是和善地說,“白太醫,如今你我,其實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我死了,你一定會死,你死了,我還不一定會死,我看您年紀也不大,老婆孩子都還需要照顧吧,何苦跟閻王爺較勁是不是,若是你幫我,對你我都有好處。”

白太醫面如死灰:“幫你,你有什麼可幫的。”

“您這不是把我從陰間拉回來了麼,就您這醫術,絕對是國手啊,這不著書立說造福後世,可真可惜了得。”李甲第一句戳家人,一句戳名聲,一刀刀往白太醫心口上捅。

白太醫狐疑地問:“你當真,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我還是猜的出來。”李甲第從藥框裡抓了一把枸杞子當棗吃,“我就好奇一事兒,你說把我沉塘就沉塘吧,怎麼還給我撈上來了?”

白太醫嗐了一聲:“當時給你灌了那藥,你幾乎就是死人一個,沉塘啊,不過是走個過場。誰想到,後來那位非要把你救回來,那可是動用了大內至寶九轉還魂丹,你當你這命那麼輕鬆呢?”

李甲第已經能確定對自己出手的到底是誰了,他好奇地低頭:“那你說,他為什麼要把我救回來?”

白太醫眼珠子左右轉,李甲第掐著他下巴,狠狠晃了兩下,白太醫再不敢亂看了,驚恐地看著李甲第:“嘿,我猜,是不是那位,現在非我不可啊?誒,白太醫,您研究醫術這麼久,知不知道人要是受驚嚇,瞳仁就放大啊,你這倆眼珠子跟鈴鐺似的,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啊。”

他鬆開白太醫的下巴,輕鬆拎著他衣領提到眼前:“您既然都知道,為什麼還這麼頑固不化呢,若是他不需要我了,我還能活麼,我若是死了,你還能活麼?”

白太醫像是一桶冷水澆頭頂上,猛然清醒過來了,他往屏風後看看,拉著李甲第來到門邊,又把李甲第拉到房內書架子邊上,最犄角的地方,已經滿頭冷汗,瞳孔亂顫,看樣子是嚇得狠了:“一百天,你只有一百天!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是苗疆十大奇蠱,六王爺弄來的,苗疆土司親自下的!第一次發的時候,我是真不知道!皇上非要餵你吃那清魂散,吃完又把你沉塘,我,我也是沒辦法,誰知道,這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十大奇蠱!十大!”

他比出五個手指頭,胳膊都在抖,嚇傻了,“和你歡好之後,必須連續百日不能停!我和我師父,去過苗疆,是宮裡唯一知道的人,你昏過去那幾天,就是我拖住了藥性,但是停不住,十大奇蠱,十大,真厲害!這一百天,他會留著我,也會留著你!”白太醫使勁往天上指,“但是一百天後,不敢說,不敢說!”

白太醫猛然跪下狠勁磕頭,李甲第用腳尖勾著他的下巴:“嗨,嗨,這麼大歲數折我壽呢,你作什麼妖呢?”

白太醫抱著李白獅大腿:“外面那個,就是我親兒子啊,這是誅九族的大罪,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撐住這一百天,我就能帶著我全家遠走高飛啊,我們去苗疆,就能活下來!”

“嘿,你走了,我怎麼辦?”李甲第氣得一耳光把白太醫扇得臉都歪了,他惡狠狠地把白太醫提起來按到牆上,咬牙切齒,“老子從鬼門關爬回來,不是他媽給他騎著玩的!他是皇帝又怎樣,沒比老子命值錢!

“我是沒辦法的呀!”白太醫抓住李甲第的胳膊涕淚交流,“那可是苗疆土司親自下的蠱,這是絕蠱,除了,除了……”

“除了什麼?”李甲第貼近白太醫的嘴,急迫地問。白太醫咽唾沫:“一日夫妻百日恩,是苗女用來追求不愛自己的心上人的,連做一百天,藥性越來越強,變化叵測,只要一白天後,那個人愛上苗女,便會變成情蠱,伉儷情深。”

“若是沒愛上呢?”李甲第渾身冰涼,和一個後宮三千連兒子都有了的男人,談真愛,這種操蛋無比的東西?

“若是苗女,便會蠱發而死,不過這蠱是苗疆土司阿傑擼下的,變成了男人和男人用,百日之後,便,便再無瓜葛。”

白太醫越說聲音越小,李甲第一拳錘在牆上,恨得牙直癢癢,怎麼就這麼倒楣,穿到這麼個身子裡。真是倒了八百輩子血黴,這他媽不就只有一百天可活了?

李甲第又問了好多細節,總算搞清楚了情況,皇帝中了苗疆奇蠱,需要和男人歡好,便給李白獅餵了毒,弄得和玩具一樣,玩完了還扔水裡毀屍滅跡。結果發現這藥是上癮的,一次性玩具必須還得用一百天。就派白太醫把李白獅硬給拉回了大內,這李白獅的真魂兒,怕是享受到最後那點兒福分之前就死了,至少也是糊塗了,就剩身體拖著呢,結果皇帝騎的正happy,李甲第醒過來了。他媽就碰上這操蛋事兒了。

李甲第沉著臉拉著王沅之往外走,王沅之看他神色不對,便一疊聲地問他:“誒我說你怎麼了,什麼大病啊,你吱一聲兒我和張大哥給你想想轍啊!”

“精蟲上腦,找人給擼擼就好了。”李甲第面無表情地湖綠,王沅之愣住了:“咋個東西,咋擼啊?用我幫忙不?”李甲第也是瞪大眼,他咂咂嘴,王沅之眼睛裡藏不住事兒,他也不好糟踐乾淨孩子,便順口湖綠:“不用你幫我擼,要擼找你的旭大哥去!”“嘿,憑什麼找他不找我啊,我不就小點嗎,怎麼就不行了啊!”王沅之一下氣了,不依不饒地。

李甲第大囧:“哎呀你小孩子不會!”“那旭大哥就會了?我找他學去!”王沅之恨恨地,“你瞅著,我非擼你不可!”

李甲第都囧的不行了,這破嘴,胡咧咧沒夠兒,王沅之看他不像有事兒,氣鼓鼓便走了。

李甲第搖搖頭,開始尋思今晚這事兒該怎麼辦。

到了晚上,他果然又蒙著臉醒來了,這回他可是自作孽了,吃了一把枸杞子,又是宮中貢品,下面硬的跟鐵棍似的,持久力好得驚人,身上人動來動去不得要領,又開始氣惱地哼哼了,最後還是得解開了李甲第右手的鎖鏈。

李甲第握住了對方的肉棍,他以為還像昨天一樣,自己動就可以,便開始挺起身子。李甲第猛然伸手握住了對方的肉棍和睾丸,這個手勢很有技巧,像是鷹爪一般,對方偏有雙雄偉的鴨蛋大的睾丸,都被握在手裡,肉棍從食指和拇指的縫隙裡露出來。

“你幹什麼!”對方驚恐地感覺到那股力氣,李甲第溫柔地說:“別動!再動就捏碎了!”感覺到對方不敢妄動之後,李甲第很溫柔的說,“用掰開蘋果的力氣,就能讓你一輩子和性事兒告別。”李甲第十分溫柔的說,“不想變成太監就把我的另一隻手解開。”他緊了緊,令他意外的是,如此痛楚,對方竟然還硬的跟鐵棍一樣。他感覺到有雙手爬過身邊,鎖鏈打開的瞬間他就抓住對方手腕搶過那串鑰匙,左手緊緊抓著那依然勃勃生機的地方,迅速捅進了這種非常好開的古代鎖,整個面罩連著鎖鏈一起脫落,他終於看到對方的樣貌。

那是一張非常英俊的臉,英氣勃勃,還帶著對於李甲第開鎖速度的驚訝。搶到鑰匙之後往往只有很短的時間,若是解不開鎖,就會被重新銬住,這把鎖在古代也算複雜了,可惜只要是鎖,遇到鑰匙,它就會解開。在對方猛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準備反抗的時候,李甲第拉住他的胳膊,俐落地將他雙臂反制,把床單揪起來塞在了他嘴裡。雖然看上去還蠻健康的,但這力氣可真是太小了,李甲第快速把腳鐐也打開,這下對方一點都掙不動,跪得像狗一樣,被李甲第壓在了床上。

“我猜,你的名字是趙恒,皇帝陛下?”李甲第嘿嘿詭笑著,緊緊壓住他的身體,“放心,別怕,只要你不叫,我不會說出去的。”這一句問話激起了激烈的反抗,卻抗不住李甲第的控制,他伸出舌頭舔著趙恒的耳廓,感覺到對方身體的顫抖,他湊到耳邊好奇地問,“我沒有任何報復的意思,不過,皇帝陛下,我之前是不是被你扔到池塘裡淹死的?”

聽到這個問話,皇帝陛下瞪大眼睛不動了,李甲第點點頭:“沒錯,從湖裡撈起來之後我就失去了過去的全部記憶,連老子娘都不認識了。說實話,我是前天晚上才清醒過來的,沒想到就享受到如此榮寵,被皇帝陛下臨幸雞巴。”他話說的粗俗,趙恒皺緊了英氣的劍眉,李甲第起身,“嘛,我是不是能這麼膽大的推斷,我被淹死之後,昏迷不醒,卻因為您的偉大需要,被弄進宮裡,被你用來捅菊花?”

趙恒努力想要回頭瞪視李甲第,李甲第從側面看著他的表情:“我是不是猜對了,那就奇了怪了,您可是坐擁天下的皇帝啊,想要什麼雞巴沒有,怎麼就看上我這二兩肉了?”然後他輕輕啃咬著趙恒脖頸的皮膚,扭著他脖子對嘴呼著熱氣說道,“除非,您非我這四兩肉不可啊。”

趙恒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瞳孔卻瞬間放大,這個反應是瞞不了人的。李甲第鬆開了他的手,將他雙手從背後挪到頭頂扣在床上:“再動我就把你也鎖上哦。”他扶著自己的肉棍,向著趙恒身後探去,趙恒驚恐地掙扎,李甲第毫不猶豫啪地一巴掌,眷戀地撫摸著趙恒的臀部:“這屁股真不錯。”

在趙恒驚呆的刹那,李甲第猛地挺身深深插了進去。趙恒脊背猛地拱起又塌下,像是一隻向前拱動的毛毛蟲,手指緊緊和李甲第糾纏在一起。“白嫩嫩的大腿水靈靈的菊,這麼好的地方爽的一逼。”

李甲第說了句淫猥俗語,另一隻手探到趙恒的身體下面,握住了那根長度不短的肉棍,“陛下這龍根當真不錯,粗度適中,長短稱意,只是可惜沒有用武之地啊。”

李甲第覆在趙恒身上,一手扣著趙恒雙手,一手拉掉床單,伸進趙恒嘴裡,趙恒當即準備一口咬下,但是李甲第壓著他舌下,讓他動彈不得。“陛下,民間把這姿勢,有個俗稱,叫犬交,因為和狗操狗一模一樣。我是一條狗,您可是龍啊,不如我們改個名,叫龍交吧?”

李甲第虎背熊腰,寬肩如展翅,背上蝴蝶骨肌肉緊緊收收,肌肉虯起,強壯腰部如同打樁機一樣,他插得極深,每次撞擊囊袋都會撞上趙恒,粘稠聲音啪嗒啪嗒不停。李甲第興致好的時候,會玩些花活伺候伺候零號,他被這狗皇帝弄得火大,就用這一個姿勢狠狠抽插。趙恒抬起頭,一點咬合的力氣都沒了,嗯嗯啊啊的聲音低低傳來。

李甲第鬆開他的手,抽出手指,胳膊肌肉鼓起,把趙恒拉起來。趙恒雙手撐著床,李甲第雙手捏著他乳頭,揉捏拉扯,極其粗魯,但是偏偏這手法讓他爽的不行,他努力想捂著自己的嘴,但是只用一隻手撐著身體,李甲第畜生般的動作就會頂得他不停搖晃。

“皇上,您叫出來啊,叫出來才爽呢。”李甲第嘿嘿笑著,大手捏著趙恒腰部,趙恒抓著他胳膊,長長的頭髮在胸前甩來甩去,和發浪的馬尾似的。

“外面……啊啊啊……有人!”

他狠狠拍了李甲第胳膊一下,李甲第氣得抽手啪啪抽打著趙恒的屁股,淫靡聲響帶出回音,“皇上,您這騷屁股上都是手指印,還敢不敢讓那些妃子看啊?”李甲第動作粗魯,按著趙恒的腹部淺淺肌肉,猛然停下了動作。

“嗯……”從極動到極靜,趙恒難耐地努力回頭罵道,“你這賤奴!”李甲第狠狠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身體都扭了過來,“我的皇帝陛下,這買賣能做多久,你我都知道,老子已經不指望能夠活命了,操尊貴無比的皇上,我這輩子已經活夠了,你他媽最好給我想明白,是你求著老子操你,不是他媽老子看上你!”

他把趙恒猛地推到床上,冷著臉,兇悍至極的看著他,“求我,求我操你!”

趙恒的臉扭曲得要燒著了一樣,他多想把這個該千刀萬剮的東西扔出去切成肉醬,可是他不能,唐門最優秀的太上長老都沒法幫他,抓來的苗疆蠱師只要試圖解蠱就會被反噬,他已經要被這感覺折磨瘋了。

“趙恒,這天下所有人都怕你,敬畏你,可我李甲第不是。是我在操你,我是你男人,你他媽就乖乖給我聽話,撅好屁股讓老子操爽了,老子是死過一次的人,老子弄不過你這天下,弄死自己絕對沒問題。”李甲第的眼神非常瘋狂,那是趙恒還是皇子的時候,自己兄弟派來的刺客才有的眼神,亡命徒的眼神,趙恒臉上流下兩行眼淚,埋頭在床上,顫抖的聲音卻沒有哭腔:“你操我吧。”

“不是這麼求的。”李甲第揉捏著他的屁股,笑得陰狠,“皇帝陛下沒見過狗求歡吧,得把自己屁股撅起來,準備好了,然後叫的又騷又浪,才有人操。說說,我是你什麼人,你想讓我幹什麼?”

趙恒臉上幾乎都沒有表情了,他哆嗦著崛起屁股,白皙的臀部和雙腿彎成一個誘惑的弧度,他聲音斷斷續續的,還是堅持著說完了:“你,你是我男人,求你,操我吧。”

李甲第眯起眼睛,知道今天也到份兒上了,他堅信世界上沒有堅貞的小受,只有不會操的小攻,想讓他愛上自己?瓊瑤奶奶那套他不懂,操到他服就好了!

“你這騷浪地方,又粉又嫩,流著淫水兒叫我呢!”李甲第淫邪的笑著,把趙恒的胳膊扳到背後,握在手裡,“這姿勢,又像騎馬又像牽狗。別害羞,我是你男人,這騷浪的樣子,只能給我一個人看,估計,也只有我喜歡看!”

他挺起粗長肉棍,連綿不絕的聲音幾乎成了一線,趙恒被侮辱到極致,卻亢奮的不行,流著兩行眼淚怒駡:“你個畜生,你個禽獸,你個賤人!”

“你罵誰?”李甲第動作一頓,鬆開趙恒的手,用手指繞到身下撥弄著趙恒的睾丸和陰莖,“看看你硬成什麼樣了,這流出來的是什麼?”他把趙恒的淫水摸到他臉上,塞進他嘴裡,趙恒也不掙扎,任由那手指胡亂撥弄,“我是畜生,我是禽獸,我是賤人,因為我在操一個比我更畜生,更禽獸,更賤的人。說,我是什麼人?”

“你,你是我男人。”趙恒拉住那只抽出去的手,狠狠咬著李甲第的胳膊,李甲第由他咬著,腰部像是打夯一樣,狠狠地把灼熱的精液灌進了趙恒的身體最深處,趙恒陰莖翹得高高的,噴到了一米遠的牆上,上面覆蓋的錦帳全是斑斑點點的白色痕跡。強烈的高潮和巨大的羞辱,讓趙恒終於如願以償的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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