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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夫百日恩》第2章
第二章

不管怎麼說,住的環境真是改善了,雖說東西都是古代用具,怎麼著也不如現代方便,但是好歹看著精緻了。李甲第真是無奈,怎麼就穿了這麼個怪異身份呢。他初來乍到,養心殿侍衛統領告訴他明天暫且不當值,會找人帶他熟悉地方。他便拾掇拾掇,安心睡下。

我說,這是誰家搓澡的,都睡著了還搓個蛋啊。李甲第剛想破口大駡,就覺得不對,得,又給人裹成粽子了。說裹也不對,手腕腳踝墊著東西,鐵鍊子都拴著,臉上似乎帶了什麼面具,嘴裡塞著東西。好麼,這是誰拿自己當魚肉啊,感覺又有人在自己下面摸摸索索的,老手李大爺沉心靜氣,按兵不動,那雙手又不是什麼妙手,小李硬棍真是倦怠的很。

“敢出聲我殺了你!”那人一聲低啞威脅,摸索著在他臉上打開什麼東西,把他嘴裡塞得硬胡桃取了出來,“把它吃了!”

“不用吃藥,實在是憋得難受,求你了,我絕對不出聲,再捂著口鼻,我非死在這兒。”

李甲第哀求的十分形象。那人逼近他口鼻,熱氣撲面:“你若是敢耍什麼花樣,我讓你萬劫不復!”

果然是個人物,話有煞氣,看樣子也是個身居高位的。李甲第輕聲說道:“我怎麼會耍花樣,我只當是夢。”

“夢?你拿朕•••事當夢?”那人拍打李甲第臉頰,力度不重,羞辱味道十足,“疼麼,疼就不是夢。”

“若不是夢,怎會有這般好事發生在我身上?”李甲第誠惶誠恐,心裡只想笑。

“那就乖乖給我閉嘴,絕不許對外人透露半句。”他輕輕摸著李甲第健碩胸膛,“人心是熱的,跳的,若是冷的,停的,可就不好了。”

這說話陰聲陰氣兒的,嚇唬誰呢,李甲第心裡好笑,面上還是十分惶恐地說道:“那是自然,我絕不會犯傻的。”

那人又向李甲第身上緩緩坐下,李甲第咬緊牙關,“咿”地一聲,那人惱怒地跌到他腹部:“我都沒叫,你疼個什麼!”

“怎得,都不用點油膏潤潤!”李甲第心裡破口大駡,難怪昨天那般艱澀,竟是龍鑽鼠洞麼!

那人啪地一記耳光:“你還敢提要求?!”

李甲第真想狠狠踹這人一腳,但是形勢不由人,他咬著牙說道:“用油能讓你不那麼疼,也能讓我不那麼疼!”

那人沉默良久,才問道:“當真?”

“若不用油,磨破出血都是可能的。”李甲第話音一落,就感覺到對方小腿一顫,哼哼,怕是已經享受過雛菊染血,痛不欲生的感受。

只聽得那人悉悉索索動了幾下,李甲第微微移動身體,果然,這床單品質極好,連布料摩擦聲音都沒有。黑暗中耳朵便分外敏感,只聽那人喘息越發粗重,他惱怒地說:“這東西究竟怎麼用!”

“要不,我幫你?”李甲第話一開口,便覺十分陰鷙目光落在身上:“你要我解開你的鎖鏈?”

李甲第知道今天此事怕是不行,便只得妥協:“不解開也可以,只是需要你挪到我手指附近,我來幫你!”

又是一記耳光落在臉上,李甲第也氣了:“你他媽要幹嘛,是你綁了我非要我X你菊花,不想幹你就把我放了,他媽磨磨唧唧,以為老子稀罕你啊?”李甲第能感覺到對方氣得渾身發抖,呼吸聲都如同悶住的雷霆。但是這一次,對方沒有再動手。過了不久,溫熱皮膚貼著李甲第,把小白獅吞了下去。款款而動讓李甲第覺得十分不爽,他剛剛被對方氣到,不肯配合,死僵著不動。

身上人潮汐般起伏,聲音越來越難耐,他一拳錘在李甲第身上,卻已經沒多大力氣:“怎麼還是出不來!”

不在長短,而在技巧,讓這雛兒胡亂鼓搗,一晚上也別想到那前後合一的境界,李甲第很擅長鎖閉精氣,由著性子讓身上人磨杵,只聽他聲音漸至嘶啞,身子覆在李甲第身上,胡亂摸索。

“不如,你自己弄弄前邊?”李甲第心裡一動,試探著問道。“怎麼弄?”

身上人呼吸近在咫尺,李甲第說話都能感覺到胸口壓力,李甲第只好用語言教導,“就如以手執旗,上下滑動。

”他說的模糊,對方不得要領,靜坐尋思良久,突然堵住面具上鼻孔處,李甲第張開嘴巴,就覺得有一粒藥丸進了嘴裡。

“這是西域奇毒,你若是有什麼詭計,定叫你生不如死!”李甲第正想破口大駡這缺德冒煙的,就感覺左手上鎖鏈被解開,“你來!”李甲第在面具下挑起眉頭,伸手摸索著握住那物,長度圓度竟都不小,不過還是比不上李甲第那小獅子。李甲第以手做環,套住雄物,上下拂撥。那人顯然是得了意趣,哼哼唧唧自將動了起來。今晚真是熬得久了,不一會兒便汩汩濺滿李甲第山石般堅硬的肌肉,那人竟是一刻也不想呆,立即費力地起身離開。

“莫要打莫要打!”李甲第連連哀求,“來時舒舒服服,回去卻要打暈,脖頸乃人身要地,若是傷了我可怎麼辦。”那人遲疑一會兒,悄然離去,不一會兒,李甲第隻隱約感覺身邊有人,便覺微痛。

再醒來時,已在自己房中,屋子雖小,東西俱全。他張開五指,腥檀味道讓他確定,剛剛一切並不是夢。李甲第站到那面有些模糊的銅鏡前,鏡裡人濃眉虎目,棱角鋒削,薄唇下還有一片濃密青色胡茬,身上肌肉結實,胸肌飽滿,八塊腹肌壁壘分明,虎背熊腰,和他前世雖然不盡相同,卻都是昂藏魁梧的漢子。這身體到底有什麼魔力,要人眷戀不已,入夢成歡?

他初來乍到,不需值崗,不過他前世便是豪爽之人,與這些侍衛相交倒是容易,起碼表面上一片和諧。他憑著皮膚記憶,比劃過自己身體,確定那人雙腿修長,單比雙腿,比自己還要高上兩指。宮中侍衛都是精心選拔,身高一水的標準,並無特別秀出者。刻意交談下,他得知當今皇上年幼登基,統禦宇內,如今才不過二十六歲,最大皇子才不過三歲。如此推斷,有能耐在深宮大內把大內侍衛當貨物般運來運去,還每日壓榨的,只有一個人選。

只是按這世界情景,此人絕無龍陽之好。他想及前夜內容,覺得其中大有文章,便告了個假,去尋王沅之。

“白獅,養心殿侍衛還這麼得閒,怎麼有空尋我啊?”王沅之和張旭一班,看見他都不由面露驚訝之色。

李甲第臨時告假,不能離職太久,便直接問道:“我大前天是不是把腰牌落在你那兒了?”

“前天吧?”王沅之問道,“你大前天不還沒回來呢嗎,怎麼,你把腰牌丟了?”

“走得時候忘了放哪兒了。”李甲第懊惱。

“你那天進宮時候,身上還發著燒呢,我看你難受就把你包裹原封不動放那兒了。第二天你燒也退了人也醒了,值班之後你就又被調職,應該沒人動過啊?”王沅之揮著手,“這你要找不出來可麻煩了,要擔大責任的!”

“我再回去尋尋吧,昨天迷迷糊糊的,也沒看清楚,怕是落在包袱裡了。”李甲第揮揮手,急急忙忙走了,躲開他們視線後,便放慢了腳步。

如此說來,應該是原主李白獅被那位沉了塘,淹個半死,還發著高燒便被送回宮裡,又被那位給鎖住,這一折騰當時就一命嗚呼,自己恰好就是這時候借屍還魂,進了對方身體。

可是若是這樣,就有很多問題。頭一個,便是為何非李白獅不可,既是沉塘,那必是存了殺心,卻為何又救了回來。

莫非,真的非李白獅不可麼?李甲第細細思量這兩日情景,自己和個玩具沒有任何區別,昨日那人一旦出了便急急離開,想必他的用處便只有生津止渴,只不知這玩具能做到什麼日子,若是不需要自己了,那必然還是要沉了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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