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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夫百日恩》第5章
第五章

趙恒每日早朝,習慣早起,睜開眼來,屋還暗著,暖烘烘的,他半點此時身在何處,身邊何人的迷糊也沒有,只因李白獅緊緊箍著他,雙臂火熱,身前都是堅實肌肉緊貼胸膛,身上被烘得都是微微汗意。趙恒有些難耐地挪動,李白獅唔地一聲,抱得又緊了些。

趙恒心裡氣悶,他臨幸妃子,往往都是夜半遣回,若是留宿,也都是睡態溫順,不敢煩擾,這李白獅,真跟名字一般,纏人得緊,讓他皺著眉頭,大感不悅。趙恒忍不住推李白獅胸口,李白獅擒住他手,湊到嘴邊一吻:“別鬧!”

趙恒猛地掙開他坐起,眼神晦暗,被子走了熱氣,李甲第睜開眼來,十分清明。趙恒沉眸看他一會兒,便掀開被子要起身,卻蹙眉按住腰。

“你未免也太嬌弱了。”李甲第說出口來,就感覺到趙恒眼含殺氣,卻不發一言。只需看他模樣,李甲第也知道他心中已是恨極,只是無計可施,故此仇恨深埋,他越是不說,便越是恨極。

被趙恒以如此眼神看著,李甲第也覺得有種深寒之氣,他溫存撫上趙恒的腰:“是我做的狠了。”這話似乎並無建樹,趙恒任他揉了一會兒,房門吱呀打開,那老太監進了屋來,躬身行禮,伺候趙恒換上袍服,趙恒頓時又金光四射,變作帝王,看也不看李甲第一眼,棄如敝履一般,走出了屋去。

“以色事君者短,以才事君者長。”老太監走到李甲第身邊,看著還在床上的他裸露的健美肌肉,伸出手輕輕捏著李甲第肩膀。李甲第面露古怪,這老太監莫不是也好這口,這可未免太衝擊精神了點。

“公公?”李甲第頗為狐疑地開口,老太監十分了然地冷笑道:“一身腱子肉,真拿自己當個寶物麼?”李甲第非常尷尬,也知道機會難得,便跪在炕上,磕了個頭:“還請老爺子教我。”

老太監眯起眼睛,兩道白眉如刀鋒般筆直:“若非皇上中了那毒蠱,壞了一身內力,我才懶得理你這等憊懶貨色。快穿好衣服,滾下床來。”

李甲第為人,霸道魯莽,然而混了江湖許多年,也早就練就一身滾刀肉,一對識人眼,有些人,他李甲第就算敲碎骨頭也不肯屈服,有些人,他卻不吝惜膝下黃金。

這老太監對他冷言冷語,他卻一眼就覺得,這必是自己人生貴人,收起所有不屑之心,心悅誠服地穿好衣服跟著老太監走出宮來。

這老太監對皇宮簡直爛熟于心,明明看著一樣顏色的宮牆,仿佛死角一般,卻有著曲徑通幽的妙處,他引著李甲第來到一處小小花園,四面都是高牆,只有一間紅頂老房,院中種著四方淺田,裡面生著韭蔥也似的東西。這四方田將院落切出個十字道來,一路通屋,一路通門,一路通往牆根,中間擺著石桌石椅,一面通往另一側一面鎖了的門。

“可還記得回去的路?”老太監突然開口,李甲第愣愣點頭,行走江湖,保不齊什麼時候被人拐到哪兒,或是遇到圍追堵截沒路逃的時候,這認路的本事,他可是一等一的熟絡,過目不忘。

“還算有心。”老太監略略滿意,“把上衣脫了。”

“誒。”李甲第應了一聲,脫了上衣,露出健美肌肉,上身膚色微麥。

老太監從袖子裡抽出一把拂塵,輕輕一抖,空氣裡發出碎金裂石的聲音,嚇了李甲第一跳,老太監再一抖,那拂塵白白長須變得筆直,敲在李甲第身上,李甲第被敲得膝蓋下彎,雙腿分開,成了個馬步姿勢。老太監握著拂塵,就在太陽下站著,時不時揮動拂塵,那拂塵如棒槌一般,敲在李甲第身上咚咚有聲,每每在李甲第感到疲憊之時,輕敲一下,就有股力氣自腳底生出,讓他重又堅持。

李甲第自詡體力絕佳,也是絕站不了一個小時馬步的,如今竟生生站了一個上午。剛開始滿頭大汗,後來被老太監敲了幾次,明明近了中午更熱,卻反而只出了薄薄細汗。

到了晌午時候,一個面容白淨的小太監恭敬進來,喊了聲“韓貂寺”,將手中食盒打開,六樣菜放在桌上,擺好碗筷,自己躬身退了出去。

這顯然是到了飯點,老太監敲敲李甲第的腿,讓他直起身來,逕自坐到了桌子邊。李甲第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也挨過去,看桌上有酒,便往老太監身邊小盅倒去,老太監伸手掩住小盅,拿起筷子,也不說話。

李白獅垂下酒壺,卻不放下,面色有些訕訕。

似乎此方世界,酒桌規矩亦然,李甲第不放酒壺,便是還要倒酒,老太監看了他一眼,才啞著嗓子道:“這酒是特地為你準備的,我喝不得。”他輕輕一點最外面碟子邊沿,六個挨得緊緊的碟子輪子般轉動,移換位置,魔術一般。李甲第好歹受過電視劇多年薰陶,驚覺,莫非這竟是武功內力麼?

“吃光!”老太監用手指輕點那靠近李甲第的兩盤,李甲第卻注意到他的手雖然蒼白,卻很細膩光滑,並無老年斑皺紋之類,拇指食指中指留著兩釐米指甲,無名指和尾指竟留了一寸半長,看著一對銀鉤也似。

李甲第應了聲“誒”,才發覺面前的兩盤菜,看著都很葷,一盤是紅豔豔嫩呼呼的軟筋,一盤是油汪汪一盤紫蘑菇。吃起來卻並無看著那般油膩,那軟筋入口即化,蘑菇倒是頗有嚼勁。吃過了飯,兩人又擺開馬步,老太監依然是用拂塵敲他筋骨,直到太陽西垂,都掉到了牆頭。

老太監看看天,手中拂塵軟了下來,李甲第福靈心至,猛然跪在地上:“李白獅謝師父指點。”

“傻小子,你可知師父二字,何其沉重,就敢隨便喊出來?”老太監斜他一眼,將拂塵背在身後。李甲第直起身來:“小子雖然愚鈍,也知道師父對我極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來日赴湯蹈火,但憑師父一句話!李甲第絕不含糊!”

“小猴子,恁地嘴甜。”老太監冷笑一聲,打量幾眼,“想到我徒弟,你且要練上幾年,否則說出去,辱沒了我韓人魔的名聲。”

“是,師父!”李甲第應得脆,老太監又看了他一眼,扔給他一個腰牌:“去禦藥房,取些‘固元培陽膏’,向那些御醫學學推拿手法,行房前先為皇上好好揉按揉按。”

李甲第摸摸頭,他雖知道怎麼回到養心殿,卻不知從養心殿該如何去禦藥房,只得到了侍衛所,尋養心殿侍衛統領夏侯渠。夏侯渠這人,劍眉星目,眉毛略重,鼻樑筆直,下巴略方,看著便是個極穩重的男人。聽到李甲第的目的,他便說道:“不如我和你同去吧,正好當年老傷,今日有些不太舒坦,我也尋些藥去。”

兩人來到禦藥房,這禦藥房和太醫院,雖是近鄰,卻各有管事,宮中太醫開藥,需層層把關,方能從禦藥房取藥。

李甲第出示了腰牌,領了藥引,夏侯渠看到了,不由嚇了一跳:“怎麼是敬事房的腰牌?”

“敬事房怎地了?”李甲第糊裡糊塗,夏侯渠不由嗐聲:“可莫這麼胡言,敬事房專門伺候皇上起居,都是大內紅人,那首領太監更是被尊為貂寺,頂戴上可插貂位的大宦官,你莫要得罪了去。不過看你有這腰牌,莫非竟有熟人嗎?”

“哈哈有個親戚。”李甲第打個哈哈,夏侯渠看他不願說,也知這宮中不該亂問,便點頭笑道:“那倒不錯,不知今日我能不能沾你的光,也用點好藥。”

“好說好說!”李甲第滿口答應,進了屋裡,不由大喜,“嘿呦,,小白,怎麼是你?”原來今日禦藥房當值的,正是那日白太醫的兒子。

“啊是李大哥,莫要叫我小白。”他撓撓頭,“我名白曉燁,大哥叫我曉燁就好。”

“那就叫你小葉子好了。”李甲第熟絡的摟著他,“來,給哥哥尋兩份固元培陽膏來。”

“固元培陽膏?大哥,你幸而遇到了我,換個旁人,未必能找得著呢。”白曉燁臉上一紅,接了藥引,轉進後面,取出兩個瓶子來,給藥引蓋了印,一份交予李甲第,一份自己收了。

夏侯渠拿起那天青色瓷瓶:“既是膏,怎麼是個瓶兒,這東西該怎麼用?”

“你也要用?”白曉燁詫異莫名,臉犯紅暈。“是啊是啊!小葉子你就好事做到底,教教哥哥怎麼用吧。”李甲第又勒住小葉子脖子,白曉燁更是羞怕:“李大哥也要用啊,不成不成。”

“我當然不用,我只是學學推拿手法,你就讓夏侯大哥試試好了。”李甲第不由分說,按著白曉燁,白曉燁是看過他那混不吝耍流氓樣兒的,也不敢說個不字,看了一眼夏侯渠,臉紅的猴兒屁股也似,將兩人引到後面,那裡有木架支的床,如現代按摩床一般,頗為雅致。夏侯渠也不羞澀,脫了上衣,露出健美身體。

“呦呵,夏侯大哥,身材不錯。”李甲第口裡花花,夏侯渠能成為養心殿侍衛統領,自然是武藝非凡,身上肌理勻稱,雙肩厚重,胸肌飽滿,腹肌緊實,端的好看。夏侯渠伸出手指玩笑似的點了點李甲第,趴在床上,寬闊肩膀展開,背部肌肉結實厚重,肩胛微微凹陷肩窩。白曉燁輕輕揉揉鼻子,拿起瓷瓶揭開來,一股異香撲鼻。

“果然好藥,過去禦藥房怕是敷衍我呢,這好東西怎麼不早用。”夏侯渠把下巴架在床的空口裡。那膏藥如同蜂蜜一般,慢慢流出,白曉燁只抿了一點,勻開在雙手上,就幫著夏侯渠按了起來,先是肩胛,後是脊背,最後按到腰眼,脊柱兩側的肌肉凹陷,被他雙掌掌心揉按,夏侯渠發出舒服悶哼,整個麥色後背都泛出紅色,顯然活泛開了。

李甲第看的差不多,便說道:“小弟還有事兒,且先回去,夏大哥好好享受。”夏侯渠擺擺手,李甲第和白曉燁打了招呼便轉了出去,白曉燁卻看著眼前男人,忍不住眼睛微微發暗,又倒了點膏藥出來。

“我說白兄弟,我這疼的是肩,你老揉腰幹什麼?”夏侯渠悶聲問道。

“你不舒服麼?”夏侯渠若是抬頭,就會看到白曉燁已經臉色通紅。

“舒服倒是舒服。”夏侯渠遲疑地哼哼著。

“腰乃身體之柱,腰若活泛開,肩也就不疼了。”白曉燁抿抿嘴唇,越發使力。

李甲第回到宮裡,天色便已不早,他慣例等在那間房裡,到了晚上,韓貂寺果然親自過來佈置床榻。

活在這世上,長了一雙耳朵,卻要兼聽八方,今天夏侯渠一句無心的話,才讓李甲第知道自己蒙對拜上多大的佛,敬事房首領太監,不說有沒有武功,但就是身份,便是大內十萬太監總管,聽他那一句韓人魔,怕更是大有來頭,當真不可小覷。

韓貂寺拍開李甲第的手,手麻利的鋪著被褥,斜眼看著李甲第:“白獅,你和我不同,我是個殘缺的人,你是個完全的爺們。”

“爺們伺候人,有爺們伺候人的方法,你可以溫存小意兒,要是個男人的溫存小意兒,把自己當成個女人,你丟了自己,也就丟了小命。”韓貂寺把房間整理好,斜眼看了李甲第一眼,“這些話,你好好想想。”

李甲第坐在床上,直到趙恒入了屋,方才警醒。趙恒看他剛才愣神,不動聲色的問:“想什麼呢?”

“想我和你。”李甲第直言不諱,烏黑眉毛下一雙眼睛直勾勾看著趙恒。

趙恒手裡握著夜明珠,整個人站在光裡,看不清表情,沉默不語。

“有一日算一日,我們好好的。”李甲第下了地,讓趙恒炕上坐著,披了毯子,幫他脫了靴子,剛他特地和韓貂寺說了下,在旁邊備著一個暖爐,上面烘著熱毛巾,滿屋淡淡水汽,又暖又不幹。他把毛巾拿下來,先把趙恒從腳趾,到腳掌,到腳心腳跟都擦了一遍,捉住趙恒雙腿,把他往床上一推。

趙恒把毛毯放下,解開頭髮,靜靜等著。李甲第幫他脫了衣服,推推他:“趴著。”

趙恒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幽,脖頸枕著,頭微微擔起來,雙肩皺著,用著勁兒,肩胛骨深深凹陷。趙恒在掌心倒了固元培陽膏,揉化了,捏著趙恒頸骨,他手大指長,早年伺候老大也是幹過這諂媚活兒的,力道恰好,趙恒悶哼了一聲,隨即屏住了唇,但是呼吸卻深深淺淺變化起來。

其實趙恒的身材也不錯,該有的肌肉都有,只是沒有李甲第那麼明顯,而且比起李甲第的深麥色皮膚,他的東方膚色就顯得有些象牙白。此時摸了蜜一樣的膏脂,緩緩揉開他皺著的肩,肌肉的底子就能感覺到了。

“你再這麼揉,我就睡了。”趙恒感覺到從肩膀到後背到了腰,終於忍不住開口。

“若是困了,就睡吧。”李甲第雙掌揉搓,把掌心磨熱,按在趙恒腰眼。

“你不想做?”趙恒聲音發悶,聽不出什麼。

“想,不過你要不想,我就不做。”李甲第只是平鋪直敘,並沒有什麼討好或是解釋的意思,自然而然,發自內心。

“做吧。”趙恒抬起身來,雙腿從李甲第膝下抽出。前兩天倉促,沒有準備,這兩天養心殿全殿燒炭,這偏屋也暖和起來,趙恒抽出雙腿只抽了一半就被李甲第抓住,雙手用力分開,趙恒一下沒撐住,胳膊支著身體,雙腿被迫分開,垂下的囊袋暴露在趙恒的面前。

李甲第湊過去,對著趙恒鼠蹊部位輕輕吹氣,囊袋顫抖著縮了一下,後面菊穴也猛然皺緊。李甲第手托著趙恒的睾丸,從中間揉過去,握住了趙恒挺翹的肉棍,那肉棍又熱又硬,快貼到肚子,被李甲第伸手握住,慢慢下扳,柱身有種堅硬的反彈力道,還是被李甲第掰了下來。

趙恒低頭,頭頂抵著枕頭,從胳膊之間,看到兩腿之間,李甲第也是跪趴著,從他兩腿間露出張臉,對著他壞壞一笑,伸出舌頭輕輕舔著扳下來的肉棍頭部。趙恒親眼看著李甲第的舌頭舔上馬眼,快感瞬間傳來,忍不住想要閉上眼。李甲第卻只輕舔了一下:“看著!”

趙恒就這樣倒著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棍立在李甲第的臉中央,龜頭正好對著李甲第的嘴,被李甲第伸出舌頭,先輕舔龜頭頂端的馬眼,微微凹陷壽桃一般的馬眼,被他舌尖輕輕掃過,帶著力頂著,趙恒唔地悶哼一聲,感受到那舌尖鑽進馬眼的微疼微癢又爽到不行的感覺。

“這姿勢,想不想兩隻狗?”

李甲第連自己也罵了,卻不管不顧,偏著頭,頭髮紮著趙恒的大腿,張開嘴,從側面含住了龜頭,舌頭舔著龜頭腹部的系帶,上唇壓住了棱起的冠溝,沿著整個莖身,舌尖壓著肉棍腹側凸起的精管,嘴唇輕輕吸允著從根部一路裹到根部,鬆開嘴唇,整根肉棍啪地打到趙恒的腹部,趙恒目不轉睛的看著,低頭的姿勢讓他暈暈的,看著李甲第伸出舌頭,左右挑撥,把兩個睾丸顛來顛去,有時候用力大了,還會帶來微微痛感,他舌頭一勾,囊袋就被波動,兩邊的睾丸落在他鼻翼兩側,被他的胡茬輕輕紮著,囊袋中間的線,則被他輕輕戳起,往嘴裡吸去。

“啊!”趙恒叫了一聲,受不了地抬起頭,垂在肩膀的頭髮隨著他仰頭的動作抖動著。李甲第呵呵輕笑,沿著睾丸的中間,舔著鼠蹊,一路靠近菊穴,然後對著被他呼吸弄得不停顫抖的後面問道:“自己先洗過了?”

這個問題十分羞人,趙恒猛地回頭:“你又想幹什麼,還不快做?!”

“自己洗過麼?”李甲第從他雙臀上探出頭來,眼神戲謔,伸手握住了趙恒的睾丸,趙恒顯然想到了某些不好回憶,屈辱地說:“洗過了。”

“這麼想被老公操?”李甲第話一開口,趙恒就身體一抖。李甲第伸手從趙恒的肉棍上拂過,把沾了滿手的淫液抹在趙恒臀上,大力揉捏著:“身體是騙不了人的,我說了一句老公,你就流了這麼多水。”

趙恒羞恥難言,不肯說話。其實他被李甲第如此折騰,早就亢奮不行,並非全是因為那句話的刺激,只是此時已經無暇顧及。李甲第伸出舌頭,繞著趙恒的菊穴周圍細嫩皮膚,輕輕舔舐,有些好奇道:“怎地竟沒毛的?”

不想這時趙恒大大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往前躲了一下,也不知是躲李甲第的舌頭,還是這個問題太過驚人。

李甲第在這種時候,觀察力總是高的驚人,他用力吸了一下最靠近菊穴的皮膚,留下一個紅痕,然後輕拍趙恒的臀部弄出脆響:“怎麼沒有毛,天生的?”

有些人天生陰柔,陽氣不旺,自是菊穴細嫩動人,李甲第本未多想,現在多心,卻想到趙恒好歹是金尊玉貴的皇帝,正當壯年又無毛病,怎麼會生就這麼一副天生欠操的好臀。

“中了蠱,自己落了。”趙恒伸胳膊擋住眼睛,聲音悲憤,顯然已經難受至極。

李甲第也不為難他,雙手從趙恒雙腿繞過去,把趙恒雙腿用雙臂環住,手掌揉捏著他挺翹又緊實的臀瓣,分開雙丘,舌頭繞著圈舔著皺褶周圍,慢慢舐在皺褶上,在趙恒嗚嗚咽咽的呻吟裡,漸漸讓菊穴軟化,皺褶慢慢展開,一圈粉嫩小嘴般張開,露出細微小洞,他抓住時機舌尖深深進去,靈活跳動,趙恒整個腰都塌了下來,只有雙臀被李甲第雙手抓著,雙腿被李甲第厚實肩膀整個頂了起來,身體微微懸空,腳半著力半不著力,變得更加敏感,胳膊也夠不著地,再也遮掩不住的呻吟道:“啊不要不要!”

“叫聲好老公。”李甲第抽出舌尖,上面粘著亮晶晶一線細絲,十分淫靡,趙恒委屈地啞著嗓子喊:“好老公。”

李甲第舌頭又頂著趙恒的小洞鑽了進去。“好老公不要啊啊”趙恒叫的越發厲害,卻發現只能讓李甲第鑽的更深。“不要舔還是不要停?”李甲第惡意地再次開口,在趙恒剛說完不要二字,就伸出舌頭挑撥著菊瓣,讓趙恒最後一個字變成聽不清的顫音。

早在為趙恒揉捏肩膀的時候,李甲第就已受不了,終於不再為難自己,把趙恒放下來,雙手握著趙恒的腰,粗長的肉柱頂開早已濡濕的小穴,深深地挺了進去。

趙恒剛剛被折磨,還未緩過來,此刻軟著身子,李甲第也不動,粗長的肉棒被小穴緊緊裹住,小穴還隨著趙恒心跳一緊一緊的顫抖,李甲第的肉棒隨著心跳卻一漲一漲的鼓動,漸漸兩人心跳和到一起,李甲第彎腰,整個胸腹貼著趙恒的後背,被他按摩得火熱的後背緊緊貼著他,他伸手攬住招恨的胸,趙恒雙臂伸直撐著自己身體,李甲第手臂攬住他,手掌揉捏著他胸口,臀部馬達一樣前後聳動,向後展時健美臀部飽滿有力,向前拱時臀部兩側因為肌肉法力深深凹陷,腹部的恥毛和肚臍下的兩塊飽滿腹肌撞著趙恒的身體,囊袋也和趙恒的鼠蹊睾丸啪啪相碰,連綿不絕的撞擊聲讓趙恒啊啊呻吟個不停。

趙恒並非飽滿的肌肉男,卻恰到好處,而且肌肉質感十足,真是石頭般的胸肌。李甲第手大,從他肋下穿出,剛好握住胸肌下沿最厚實的弧線,硬硬的乳頭被他掌心揉按著,和整個胸肌的肉一起,揉的漸漸軟化,趙恒的叫聲就越發浪氣。“老婆,手淫給我看看。”李甲第含著趙恒耳朵,邊說話邊吸允。趙恒發出模糊的”嗯?”李甲第喘著粗氣道:“自己弄前面給我看。”李甲第看不到趙恒的表情,卻感覺到他後穴緊緊皺起來,然後伸手緩緩握住了自己那根肉棍,慢慢前後擼動。

“老公教你。”李甲第伸手覆在趙恒手上,力道立刻大了起來,握住趙恒的莖幹,從根部擼到龜頭下,紫紅的皮膚被他搓得越發靡豔。

李甲第壓低聲音:“老婆,你前面被我擼著,乳頭被我揉著,後面被我操著,全身上下都被我玩弄,是不是爽的很?最喜歡哪裡?嗯?”

李甲第每說一句,趙恒就喘息一聲,後面皺縮越發緊了,忍不住抬著胳膊擋著眼睛,李甲第逼問不停,聽他低低的說道:“後面。”

本以為李甲第會繼續折辱他,卻不想李甲第把他放下,肉棍卻還插在他身體裡,讓他整個人側躺,抬起他的左腿,換了個姿勢狠狠插了起來。轉了半圈的摩擦快感讓後穴火熱,這個姿勢卻讓他過去沒有被關照的地方,被李甲第拱起如龍虯的肉冠狠狠摩擦。李甲第一手將趙恒的左腿扶著架在肩上,嘴唇啃咬著趙恒的小腿,麻癢的感覺和刁鑽的角度,讓趙恒越發浪叫起來。

李甲第今日也覺出了不同,自己雖然體力算好,號稱電動小馬達,卻也只是一時,今天明明蹲了一天的馬步,卻反而精力旺盛,腰部擺動比馬達還快,持久力衝擊力頻率都高的驚人,直把趙恒操得嗷嗷直叫。

“不行了,不要了!”趙恒肉柱已經勃然欲發,龜頭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卻因這個姿勢刺激的是甬道側壁,總覺得差上一分,忍不住自己翻身,雙腿纏在了李甲第的腰上。

李甲第從善如流,俯身撐在趙恒兩側,低頭含住趙恒嘴唇繼而深吻,這樣不易發力的姿勢,下面卻依然啪啪啪連綿不絕,趙恒被吻得有些缺氧,李甲第一個挺身,從極動突然變為極境,狠狠頂著趙恒最敏感的一點用力擠壓揉撚,趙恒狠狠抓著李甲第的後背,抽搐著把淫靡白液射了出來。

李甲第並未起身,也未抽出,伏下身子和趙恒貼在一起,雙手輕輕拂開他汗濕頭髮,雙唇輕輕含吻他的雙唇,愛撫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趙恒氣息慢慢均勻,才緩緩起身。抽出的動作讓趙恒忍不住睜眼,眼前的男人一身健美肌肉,陽剛十足,身上覆著一層薄汗,在夜明珠裡發出性感光暈,健美的胸腹肌肉上,都是濁白液體,正沿著他肌肉的輪廓流下來。趙恒有些眼熱,忙挪開頭去。

李甲第拿起毛巾擦拭兩把,把毛巾墊在趙恒臀下,輕輕伸進兩根手指:“用點力。”趙恒伸出胳膊擋著眼睛,感覺到濃濁的白液慢慢從後庭流出。“今天給你按摩的時候,你就亢奮了吧。”李甲第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出來,剛開始他拉起趙恒,垂下的只有雙球,那肉棍兒早都硬邦邦貼著肚子,估計是按摩時已經興起了。

“你用那藥,還能怪我麼。”趙恒放下胳膊,表情已經沉穩許多,有些譏諷地回答。“什麼藥?不是怕你腰疼用的麼?”李甲第有些愣神。趙恒眯著眼看了他一會兒,才哈地笑了出來:“那固元培陽膏,是給宮裡男寵用的起興的藥,我身上有一日夫夫百日恩這種奇蠱,才沒什麼感覺,若是換了尋常人,怕是早都饑渴難耐,化身欲女,欲男了。”

李甲第手上動作一頓,面露大尷尬,趙恒看出他神色不對,問道:“怎麼回事?”

這句平淡無奇的問話,卻含著淡淡的威嚴,雖然還躺在床上一副慵懶樣子,卻有種氣勢,讓李甲第極為沉迷的氣勢,這事兒也沒什麼隱晦,李甲第頗有些後悔地說:“今天取藥的時候,我和養心殿侍衛統領夏侯渠一同去的,他以為這是好藥,也要了一瓶,後來我想學推拿手法,就讓禦藥房的小藥師給夏侯渠先推拿一次演練給我看來著。”

“哈哈”趙恒從嗓子裡迸發出笑聲,嗓子還有些情事後的低啞,李甲第還是第一次看他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能笑得這麼好看,卻又爽朗大氣。

趙恒被他眼神看的有些不適,止了笑聲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兩人間流動著沉默的氣氛,一種莫名的感覺在流轉,趙恒忍不住打破沉默:“你今天射了好多。”

這話一出口,把剛才的奇妙氣氛迅速引向欲念方向,李甲第低頭看著他的下體,因為射在裡面的濁液被他分開菊瓣緩緩匯出,趙恒已經有些半硬起來。

“還要做麼?”李甲第輕聲問。

“你要做便做。”趙恒話雖這麼說,但看他狀態,卻非蠱毒發作欲火中燒的樣子,李甲第抿起嘴角微笑,他這個表情,前世是特地練來勾搭人的,雖然換了殼子,但看趙恒微微失神,也知道這微笑起了作用。

他用毛巾幫趙恒擦乾淨,拉了被子把趙恒攏在懷裡,趙恒枕著他健壯臂膀,表情還有些不適,李甲第湊近他耳朵輕聲道:“你裡面都是我精液的味道,我身上都是你精液的味道。”這話淫靡而猥褻,趙恒猛地躲了一下,臉上又紅又白,背過身去。李甲第發出低沉的笑聲,從後面摟住他:“我很喜歡。”

趙恒感受到身後沉穩呼吸,卻並未睡著,眼睛一直睜著,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有一日,算一日,我會對你好好的,你不用想太多。”李甲第伸手輕輕蓋住他眼睛,趙恒連忙閉眼,這才發覺因為自己呼吸聲太淺,李甲第知道他並未睡著。

趙恒想了想,翻過身來,雙臂摟著李甲第的腰,這比烈馬還要緊實的腰,肌肉飽滿而硬度適中,胳膊架在上面熱烘烘的,著實比女子蠻腰不盈一握還要舒服。

他挪動頭髮湊近李甲第的胸口,確實聞到淡淡的腥檀味道,李甲第今日射的驚人,他也是高高塗滿了李甲第的胸腹。趙恒把鼻尖頂著李甲第緊實胸肌,溫熱的氣息和混雜著那淫靡殘留的淡淡體味,還有後面摟著他頭髮的手,讓他沉沉睡去。

卻說當時李甲第離了禦藥房,白曉燁盡心盡力幫夏侯渠按著腰背。夏侯渠忍不住說道:“怎麼,這麼熱……”白曉燁看他耳朵都發紅,猶豫了一下,有些緊張的說:“那說明上官您腰腎不好。”

“不是吧,腰腎不好?”夏侯忍不住微微抬起身,“我還尚未婚娶,又從不去那煙花之地,習武多年,怎會有個腰腎不好的說法,小藥師,你可莫胡說啊。”

白曉燁聽了,喜上眉梢,認真說道:“上官明鑒,我雖然只是個小藥師,可我爹就是太醫院的白太醫!”

“莫要叫我上官,稱我一聲夏侯就好。”夏侯渠抬起身,“那你給我說說,我這是個怎麼病啊。”

“那我便稱呼你一聲夏侯大哥吧。”白曉燁定定神,抿著嘴唇吞咽口水斟酌下詞句,“實不相瞞,這固元培陽膏其實是宮中秘藥,乃是固本培養,滋補陽氣之用。人有陰陽,不見於外,而在於內,有人天生體壯,看似剛猛,其實內裡卻虛,需要陽氣滋補,若是年輕時沒有高人給看出,到了中年便床第無力,身體發虛,不是長壽的徵兆。”

“怎麼會這樣?”夏侯渠嚇得翻身過來,然後便有些羞窘,他下體此時高高翹著,把身上穿的侍衛袍都頂的鼓了老大一個帳篷。白曉燁面癱著臉,冷靜地說:“夏侯大哥不必憂心,這是正常現象。這固元培陽膏取十三位稀有秘藥,既有天山雪蓮,更有東北百年老參,西域紅蓮,都是補陽上品。此時正是為夏侯大哥滋補陽氣,彌補體內空虛的時候。”

“啊,竟是這樣麼?”夏侯渠有些羞窘,皺眉低頭思考。白曉燁抿著嘴唇,眼睛左右滾動,然後一本正經開口道:“若是只是簡單陽氣缺乏,還不算大病,我看夏侯大哥一身武藝,怕是年幼便開始習武,小時候把陽氣都引到體表,才生的如此高大威猛,內裡反而加倍空虛,等會兒便會有失陽饑渴之症。”

“那是什麼病?”夏侯渠聽這一連串似是而非的理論,哪裡知道真假,當真有些嚇到。

白曉燁故作高深:“我若說了,夏侯大哥該以為我胡言亂語,過一會兒就會知道了。”

夏侯渠看他言辭鑿鑿,不由遲疑,坐在床上,不出半刻,只覺得渾身燥熱,下體硬的厲害,身上有種說不上癢,卻極其需要什麼的怪異感覺,深入骨髓,他臉色通紅,理智已經頗為勉強。

“夏侯大哥若是覺得不適,便脫了吧,今夜是我在禦藥房值班,這裡斷不會有人來的。”白曉燁依然雙手交握放在腹部,一派純良負責模樣,垂眉說道。

夏侯渠雖然尷尬,卻還是背過身去,解開了褲子,隨著褲子滑落,挺翹飽滿的臀部都露了出來,竟有個短褲形狀的白痕,和他一身黝黑皮膚並不相同,顯出別樣奇趣來。夏侯渠回頭,看到白曉燁緊盯著他那褲痕的目光,不由更是尷尬:“小時候練武,總是只穿條短褲,誰想到曬久了留下這麼個痕跡,又不能特地去曬它,竟就這麼留下了。”

“夏侯大哥,就這麼放著不理嗎?”白曉燁垂眸,謙恭溫良的模樣。夏侯渠尷尬背對著他:“沒事兒,平日只需靜心呆上些時候,就會下去了。”

“夏侯大哥莫騙自己了,這是缺陽焦渴之症。”白曉燁突然走過去從後面握住夏侯渠肉棍,粗度十分驚人,他順勢滑動,長度也堪稱人中之龍。

“誒!”夏侯渠嚇得伸手撥開他,猛地躲開,不覺竟轉過身來,他肉柱早已高高翹起。夏侯渠肌肉飽滿,胸肌之間還有一道微寬的溝壑,略成菱方,下面是八塊齊整腹肌,每一塊都高高鼓起,顯然蘊藏著強悍力量,那肉柱就筆直挺起,立在腹肌中線,龜頭竟都超過肚臍。

“諱疾忌醫,病者大忌,夏侯大哥既是不願,可有的煎熬了。”

白曉燁一派溫良好孩子模樣,夏侯渠哪知他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再次尷尬轉身。白曉燁從他身後靠過去,伸手直接握住夏侯渠飽滿如桃的龜頭。

“誒!”夏侯渠伸手抓著他手腕,白曉燁比他矮了一頭,皮膚細嫩,手腕也並不粗壯,被他整個握住,也不掙扎,只是挑起手來給夏侯渠看:“都流出水來,夏侯大哥還不信麼。”

因為背對著白曉燁,夏侯渠心裡多少好受了些,只得長歎一聲,雙手撐著牆道:“麻煩白兄弟了。”

“不客氣。”白曉燁揉摸著夏侯渠龜頭,藥力催動,那裡早已流出不少水來,他把淫水沿著夏侯渠粗長柱身塗滿。

習武之人,少年制欲,不泄元陽,叫童子功。夏侯渠能當上養心殿侍衛統領,一身武藝就算不是超凡,也是一流,童子功更是練得極好,自然是不懂這些人事。看他此時淫水潺潺不絕,就知道他長這麼大,怕是還從未受過如此刺激。

白曉燁還一本正經道:“陰莖陰莖,排出的便是陰水,流水越多,說明夏侯大哥內裡越虛。”

夏侯渠此時已經羞到說不出話,但是他性子好,只得點點頭。白曉燁握著他粗長肉棍,上下擼動,經由刺激,夏侯渠很快情欲勃發,已經受不了。白曉燁把沾滿夏侯渠淫水的手指悄然繞到後面,分開臀部探進了後庭。

“這是做什麼!”夏侯渠此時已經因為情欲渾身發軟,這一下竟只微微掙扎,白曉燁的力氣,又遠超他看上去那麼瘦弱,竟把他制住,手指直直鑽進去,輕輕撫摸。

“誒呀!”夏侯渠忍不住臀部躲避,卻像是撅起屁股求歡一般。“夏侯大哥看自己身體反應,還不知道自己病到什麼樣子麼?這便是我剛剛不肯明說的原因。”因為固元培陽膏的關係,夏侯渠後面已經變軟,此時輕易被白曉燁探進第二根手指,兩指微微分開,旋即揉按著他腸壁。

夏侯渠情動已極,只是微微掙扎,便再也脫不開那兩根惡魔手指,白曉燁解開褲子,露出粉嫩肉棒來,單看粗度長短,比不上夏侯渠這等自小練武天賦異稟的,卻也超出常人,此時這粉嫩的肉刃,分開夏侯渠略顯白皙,實則還是淺麥色的翹臀,徑直捅進了夏侯渠的小穴。

“夏侯大哥,可覺得舒服了?”白曉燁輕聲詢問,夏侯渠已經被這一下搞得欲火焚身,胡亂點頭,撅起屁股,任由白曉燁前後擺動抽插,雖然藥力讓他後面變軟,終究是初次,此時既覺得後面脹痛難言,又被抽插得快感超強,胡亂的搖著頭,發出沉悶哼聲。

白曉燁也是初次,只堅持了一刻有餘,便忍不住緊緊抱住夏侯渠,射了進去。夏侯渠啊地一聲,被火熱精液沖進腸道,也忍不住射到牆面上。

白曉燁慢慢抽出來,夏侯渠哼了一聲,忍不住轉身,眼睛有些迷茫:“白兄弟,這治法,我,唉。”

白曉燁看他下面,依然堅硬如火,知道這是因為夏侯渠實則陽氣十足,用了這樣固元培陽的藥,比常人還要難以忍受,更為饑渴。他轉轉眼睛,脫了身上衣服,露出白皙皮膚,雖有淺淺肌肉,跟夏侯渠比起來卻是瘦弱的多。他坐在一張橫條板凳上,有些無辜的說:“夏侯大哥,你自己來吧。”

夏侯渠已經饑渴難耐,痛苦地說了句:“白兄弟,對不住了。”便撲過去,分開雙腿,卻因為不熟悉,讓白曉燁的肉棍滑了開來,白曉燁雙手向後抓著板凳一端,仰著身子,雙腿分開,只有一根肉棍高高翹起,也不幫忙,夏侯渠被那肉棍從臀部滑過,更加難耐,只得伸手扶住白曉燁的肉棍,一手掰著自己翹臀,慢慢讓肉棍進入身體。

夏侯渠腰力極好,竟比白曉燁動的還快,粘稠水聲不絕於耳。白曉燁還不安分:“夏侯大哥,現在該知道自己病有多深。”

夏侯渠胡亂點點頭,也雙手向後抓著板凳,這橫條板凳只容兩人坐,此時兩人雙腿交疊,成個X,中間交叉處,要再添上橫著一道板凳

白曉燁看夏侯渠撐著極穩,腰部上下起伏也不晃動,便鬆開手,雙手覆到夏侯渠胸腹肌肉胡亂撫摸:“早知道夏侯大哥習武多年,身材極好,沒想到竟這麼好。”夏侯渠因為羞窘緊閉著眼,看不到他貪戀神色,還純然天真的回道:“謬贊了,莫要說這些。”

白曉燁卻伸出手指輕輕拉扯夏侯渠乳頭。“白兄弟,別,別!”夏侯渠忍不住浪叫,因他雙手緊緊抓著板凳,胳膊肌肉繃緊,胸肌全都展開,根本躲避不開,下身已經不受控制般,一起一坐,被白曉燁肉刃徹底捅了個通透,前面肉棍隨著起伏,硬邦邦的,輕微晃動,甩出一道道銀色絲線,此時被白曉燁揉捏乳頭,立時高高噴出一道濁白液體。夏侯渠動作放緩,噴落在胸腹的粘稠精液順著肌肉滑下,他只緩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再次起伏,嘴裡還無奈的說道:“白兄弟,對不住你了。”

這一晚夏侯渠生生射了七次,把習武二十年積累的欲念,徹徹底底榨了個乾乾淨淨,最後坐在板凳上,雙臂竟微微顫抖,乳頭已經紅豔發脹,被白曉燁摸得整個乳暈都鼓了出來,胸肌腹肌上都是他自己乾涸的白色精液,因為特別濃稠,像是凝固的露珠,八塊腹肌還不停起伏,顯然疲憊的喘息不定,雙腿也哆嗦著,腳趾無力的蜷曲著,從後面不停流出濁白精液,在有些老舊的紅木板凳上蜿蜒流下,落在他小腿和地上,流下一灘灘白色斑點。

白曉燁也略感疲憊,看夏侯渠黝黑皮膚上如今滿是濁白色流淌痕跡,終究還是強撐著打來溫水。夏侯渠強撐著睜眼:“勞煩白兄弟了。”便伸手撈起毛巾,滿面尷尬地擦拭自己身體。白曉燁眼神深幽,輕輕在板凳上一抹,來到桌邊倒了碗茶水,把手指輕輕一攪,那滴他射到夏侯渠身體內的白濁液體融進茶中,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偷偷看了還在擦身子的夏侯渠一眼,把小瓶裡的液體都倒進了茶杯裡。

“夏侯大哥,且喝些茶吧。”白曉燁把茶杯遞過去,夏侯渠也不疑有他,一口飲盡,饒是他平時為人和善,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夏侯大哥今晚便睡在這兒吧。”白曉燁輕聲開口,夏侯渠臉色大紅:“我還是回去吧。”

“如今已經門禁,夏侯大哥怕是也不方便吧,若是不適應,我到另一間睡便是了。”白曉燁善解人意的話,讓夏侯渠更加愧疚,他一邊擦拭身體,一邊躲躲閃閃的說道:“謝謝白兄弟。”

“醫者父母心。”白曉燁依然是溫良謙恭的回了一句,進了裡屋,卻在合上簾子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赤身裸體坐在板凳上,正擦拭滿身淫穢痕跡的男人,露出勢在必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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