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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夫百日恩》第6章
第六章 花園的第十夜

自從被韓貂寺教導紮馬步以來,李甲第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在噌噌上漲,這不是一種表面的變化,而是一種從內而外的感覺,整個人熱烘烘的,掌心始終是熱的,腰眼也時刻是熱的,現在晚上就算不穿衣服出去走一圈,他都不會覺得冷,晚上摟著趙恒的時候,像個人體暖爐,最直接的表現是,韓貂寺把床下的炭爐都減成了小號。

“你以為,你每天早上吃的,中午吃的,晚上吃的,都是尋常食物麼?”韓貂寺圍著李甲第慢慢繞圈,拂塵背在身後,隨著他走動卻不搖不晃,仿佛是實心頑鐵一般,“那都是全國各地貢獻的滋補佳品!天下間武林世家,東喬西門北王南宮,都是自小以滋補加藥,長輩灌輸,伐毛洗髓,不過所謂世家,靈藥再多,又哪裡比得過皇家。”

他伸出拂塵敲敲李甲第的身體,讓李甲第把姿勢擺正,然後繼續講解:“你本身也算出身將軍之家,武功底子是有的,不過二流,但是那苗疆毒蠱當真歹毒,皇上一身自小溫養的九轉乾陽功,全被轉為陰性內力,還有大半,都滋補到了你的身上。”

“九轉乾陽功乃皇族秘傳,絕頂內功,帝王後宮三千,習練此功,配以采補,方可延年益壽,不傷根本,卻生生被這毒蠱所害,只能和你這魯貨雙修雙棲,你若功力不足,遲早要害了陛下。”

“我以東北老熊掌筋,長白紫雲菇,西域雪沫香芹,種種靈藥,讓你五日之內,完成百日築基,這是天大的緣法,你當好好珍惜。”他又敲了敲李甲第的腹部,“跪好了,不許亂動。”

五日時光,便是百日築基已畢,李甲第就換了一種姿勢,只是這姿勢,殊為不雅,乃是讓他跪在那石桌上,雙腿分開,身體後仰,整個躺下,雙臀剛好坐在腳趾邊,雙手卻上舉。

這石桌面積不大,他膝蓋無著力,肩膀也露出石桌,全靠腰力支撐,整個人如同一座橋般立在石桌上,若從上面俯視,他雙腿和高舉雙手,剛好把圓形石桌分為均等三份。

這個新姿勢讓他身體發酸,只感覺腰部又酸又癢,卻有種從腰底湧起的熱度讓他恰好處在難受卻能忍耐,全看他是否能夠吃苦堅持的狀態。李甲第平時雖然憊懶,卻知道什麼時候該吃苦,所以保持這麼個怪異姿勢,身上大汗淋漓。

不一會兒,是聽到腳步聲傳來,李甲第不由有些好奇,韓貂寺人老成精,走路從無聲息,這腳步雖然輕微,卻決計不是他發出來的。李甲第忍不住偏頭,就聽到來人說:“不可亂動。”李甲第卻反而更想要轉頭,卻被來人扶著腦袋:“一氣生湧泉,天地入泥丸,三分歸元氣,證得大混元。”

這正是韓貂寺曾經對李甲第說的話,李甲第個半文盲,根本不懂。

來人微涼手指輕輕點著他頭頂:“天地如泥丸。”因為這個怪奇姿勢,李甲第肩膀一半都懸在半空,為了不倒立導致頭顱充血,必須一直挺著脖子保持和桌子在一個平面,此時被對方沿著頭頂滑到後腦再到脖頸,一根根脊骨的摸到脖頸突出的骨頭,然後手指沿著肩膀起伏的肩肌向下滑,途經因為雙臂上舉而被拉長鼓起的胸肌,指尖從乳.暈便繞過,然後劃過肋骨,讓李甲第又癢又刺激,最後從腰側的肌肉來到李甲第身下,輕觸李甲第的腳趾,“一氣生湧泉。”雙手從李甲第因為完全彎折而繃起的雙腿向上撫摸,來到李甲第的小腹,輕輕一拍飽滿的腹肌,“三分歸元氣。”

然後伸出手指輕輕一彈,高高翹起的東西不由晃動,來人話裡也帶了幾分笑意:“證得大混元。”

陽光從來人的身後照下,在李甲第身上投下一片陰影,微含笑意的,不是趙恒又是誰?

“還說我淫.蕩,你這又作何解釋?”趙恒又屈指彈了一下,這入冬的時候,天氣寒冷,李甲第裸著上身,只穿了一條短褲,卻熱的不停冒汗,此時身上已經覆蓋泛起晶瑩之感,而那短褲當中,更是高高翹起,不足的布料,被繃得緊緊,長壯之物,因為被束縛不能盡情施展,彎曲著展開一個強硬的弧度,就如滿弓將放一般。

“被老婆這麼撫摸,老公當然會亢奮了。”李甲第不敢亂動,趙恒雖然頗有調戲欺負他的嫌疑,不過手指這麼一摸,總算讓他知道了三分歸元氣,原來便是雙腳和頭頂向著肚子匯聚,這姿勢維持近一個上午,他就覺得自己肚子熱烘烘,腹肌都展開,似乎每一塊肉都被人用熱炭靠近烘著,這莫非就是氣感麼,“好老婆,老公下面緊得厲害,幫我把褲子脫了吧?”

趙恒此時已沒了笑意,但是又不像生氣,挑眉看著李甲第,李甲第被迫保持這麼個姿勢,不便於轉頭,也看不清他到底是什麼表情,只感覺到,一隻手隔著短褲摸上自己肉棍。

這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此時被短褲繃著,已經頂起一個帳篷,因為長度太大,卻又頂不開有著鬆緊的褲腰,苦哈哈的崩成一個橋型,可以說李甲第身體大橋,下面小橋。

肉棍腹側鼓起的輸精管,此時緊緊貼在短褲上,趙恒拇指和其餘四根手指,就在粗壯肉棍的兩側,輕輕沿著鼓起的肉柱向上撫摸,然後伸出手指揉摸著龜頭。

李甲第算是看出來,趙恒這分明是欺負他練武不可亂動,存心來折辱他。他翻翻白眼,卻感覺到自己短褲被人挪動。這短褲質地極好,柔軟卻不失彈性,還有鬆緊帶似地構造,圍著他腰部,不緊,卻又決計不會掉,起碼他那只大雕就沒鑽開。

“總在夜裡,竟沒發現你這麼黑。”趙恒嫌棄似地把他短褲拉了一點,讓他龜頭頂著短褲邊緣,差一點便能鑽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李甲第身材極好,八塊腹肌緊實漂亮,就連難練的腰部肌肉,也十分飽滿,從腰肌到胯骨,有兩道向內延伸的肌肉線條,也就是所謂人魚線,趙恒就伸著手,撫摸著他的人魚線,“求我。”

李甲第很沒骨氣地笑道:“好老婆,幫老公的雞巴透透氣。”

“你叫朕什麼?”趙恒手指一停,李甲第卻嬉笑著:“好老婆,原則問題不能錯,你可莫要折磨我。”

趙恒頗有些不信,伸手撫摸著李甲第的龜頭,圓滾滾的龜頭,從馬眼到腹側有一條小筋,被稱為系帶,最是敏感不過,此時剛好暴露在趙恒手底下,被他揉按撫摸,不一會兒,龜頭便吐出淫水,將短褲洇濕,趙恒抬起手指,竟從褲子上拉起一線銀絲。

他存心使壞一般,把龜頭上的淫水摸到李甲第的小腹上,手便越來越不規矩,撫摸著李甲第腹肌,把李甲第摸得氣息越發不穩,飽滿腹肌起伏不定,像是海浪一般。

趙恒雙手一扯,龜頭從短褲探出來,旋即便高高翹起繃直,將整個短褲都壓到了根部,粗長肉棍晃了兩下,硬邦邦微微斜指,和李甲第的腹肌只有六十度角。

“呼……”李甲第隻來得及放鬆一聲,就被趙恒手掌裹住濕漉漉的龜頭,從頂上撫摸到下面。

“操!”李甲第忍不住罵了一句,眼睛向餓狼一樣看著趙恒。

趙恒也沒了笑意,眯起眼睛帶著些狠勁兒:“第一天練三分歸元氣,可不能輕易亂動,斷了元氣。”

“我知道!”李甲第知道他是存心欺負自己,不由也有點怒氣,旋即就瞪大了眼,只見這位金尊玉貴的年輕帝王,剛剛還一副想把他千刀萬剮的恨意,下一個動作,卻是伏下身去,長長髮絲垂落在他腹肌和雙腿上,兩片柔軟溫熱的東西,輕輕含著他的龜頭!

李甲第真是恨得要死,為什麼非要今天練三分歸元氣,想抬頭看看都不可能,只隱約能看到趙恒滿頭黑髮,最美好的景致卻看不到。

趙恒動作極為生澀,張開嘴唇的時候牙齒不小心磕到了李甲第的龜頭,讓李甲第微微哆嗦,他張開嘴,讓李甲第的大龜頭慢慢進入他的口腔,期間牙齒還磕磕碰碰,幸好他動作還算輕微,就算真的疼痛,李甲第怕是也捨不得打斷如此寶貴機會。

李甲第的龜頭圓而大,趙恒只勉強含住,就吐了出來,李甲第忍不住發出很失望的聲音,雖然不知道趙恒是抽了什麼瘋,竟突然為他口交,但是只是勉強含住就吐出來,只會適得其反,更加難以忍受。

趙恒忍不住直起身,臉上已經全是潮紅:“長這麼大幹什麼?”

李甲第哀怨地看著他,趙恒又露出兇狠表情:“把眼睛閉上!”

李甲第有點緊張的閉上眼,該不會……他真想呻吟出來啊,趙恒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龜頭,雖然舔永遠只是調情不能爽,但是只要想想身下的人是趙恒,李甲第就已經迫不及待想射了。

濕潤的小舌微微發涼,或者說李甲第的肉棍太熱了,舌尖舔著李甲第龜頭表面,不停滑動,然後沿著李甲第的柱身往下,舔弄著粗長的肉柱,趙恒不僅不會含,連舔都雜亂無章,但是偏偏不知下一秒會舔到哪裡的快感,讓李甲第十分舒服。

趙恒顯然覺得低頭太難受,便專心的舔著男人最敏感的龜頭,舌頭不時掃過冠溝、系帶,有時候還會碰到馬眼,然後又不死心的試圖含住李甲第的龜頭,這一次終於把李甲第的整個龜頭都含在了嘴裡,還吞了一點肉莖進去。

“快吐出來!”李甲第喊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肉柱強烈地抽搐著,他都能感覺到第一道精液射的多麼有力,趙恒又氣又急,卻因為把整個龜頭都吞下,緊張得閉緊了嘴,像是誤吞燈泡一樣,被冠溝卡住吐不出來,只好嗚咽著用力吞咽,偏偏自從習武開始,李甲第的精液就又多又濃,足足射了近二十道,大部分都被趙恒咽下,還剩下不少從趙恒嘴邊流出,沿著柱身下滑。

趙恒終於在肉柱微微變軟之後把龜頭吐了出來,難受地起身,嘴還張著,嘴唇鮮紅,卻沾著白色的粘稠液體,嘴角也沾著液滴,喉嚨還顫動著,剛剛把最後一口吞咽進去。

“誰許你睜眼了?”

趙恒表情怒極,渾身顫抖,李甲第呆呆地看著趙恒:“老婆,你真性感。”

趙恒不懂什麼是性感,卻知道這是誇獎。他羞怒的看著李甲第:“真是賤人!”這句話卻不知在罵誰,因為他的手扯下了腰間的腰帶,伸手想要把李甲第眼睛捆住,卻又遲疑一下,轉而捆住了李甲第的嘴,白色的腰帶襯著李甲第深色的皮膚,反而別樣淫靡性感,趙恒按著李甲第腹部上了石桌,跨坐在李甲第身側,伸手在後面摸摸索索,李甲第便覺得涼涼的手指握住了他只稍微軟了一下便又堅如鐵石的肉棍,慢慢扶著來到了一處溫熱所在。

難怪趙恒要把他的嘴綁住,此時眼睛看不見,身體卻能感覺到,趙恒的後面早已經濕潤,若是李甲第的嘴沒堵住,怕是早已全都是淫賤話語,調戲趙恒。冬季清寒,趙恒身上衣服未脫,外袍還罩著,下體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他臉上泛起紅暈,吐氣越來越急,化作一團團白霧,身體慢慢上下起伏,雙手還大膽地在李甲第肌肉上摸來摸去,熱乎乎的飽滿肌肉手感超好。

被老婆如此調戲,若還能忍,就真的不是男人,李甲第即使被綁住了嘴,還是發出了一聲沉悶吼聲,整個人就著跪姿立起,雙手從衣服下擺探進去,握住趙恒的挺翹臀部,先懲罰似的狠狠捏了兩下,拉著他和自己一起挪動,來到石桌中間,然後便挺起腰杆,抽插速度立刻不同,早已濕滑的甬道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趙恒伸手摟住李甲第的脖子,對李甲第寬闊的肩又抓又摸,雙手還不時撫摸李甲第早已汗濕的後背。

這幾日,趙恒在情事上已沒剛開始那麼抵觸,雖然每次都被做得舒爽至極,卻始終是在晚上,即使有夜明珠照明,也只能看到身體,卻遠不如青天白日看的清楚。他現在衣衫近乎完好,都沒露出來,李甲第卻只有條短褲,健壯肌肉都是性感汗光,第一次呈現出晚上看不出的動人來。

李甲第並沒有解開自己嘴上的腰帶,白色的腰帶依然緊緊被捆在嘴上,此時被他用牙齒咬著,反而像是被捆縛的野獸,性感的嚇人,趙恒被他不停揉捏著臀部,感覺到那兇狠腰部衝撞著自己,又強又猛,一點技巧也不講,純是猛烈的撞擊,次次都頂到那個最讓他又麻又癢的地方,很快就已經承受不住:“要,要出來了!”他試圖掙扎,“不能弄在衣服上!”

李甲第抽出手把他衣服下擺撩起拉到後面,讓趙恒已經垂下淫靡液滴的肉棍暴露在空氣裡,將趙恒拉到自己身邊,隨著他依然粗暴的抽插,趙恒的龜頭頂在李甲第的腹肌上,不停摩擦,李甲第也是第一次看清趙恒這東西的顏色,後宮三千的皇上,肉棍卻是鮮紅微粉,看來用的次數不多,和自己那肉紫色的粗暴兇器不同。

趙恒雙手抓著李甲第的肩膀,看李甲第一邊插著自己,一邊還低頭看在他腹肌上不停摩擦的肉棍,想伸手擋住李甲第的眼睛,卻被李甲第狠狠一撞,雙手抓著他腰部往下按,肉棍往甬道最深處擠壓,死死頂在他某一處,讓他倒抽一口氣,龜頭抽動著,撲簌簌的精液撞擊在李甲第黝黑發紅的胸肌上,一股一股不停湧出,強烈的顏色反差,是李甲第胸口掛滿了精液的樣子特別清楚,遠比晚上要清晰得多。

趙恒微閉著眼睛不停喘氣,吐出的氣息一團團飄散在空氣裡。趙恒突然瞪大眼驚訝地看著李甲第,李甲第此時也是面色潮紅,嘴上還咬著趙恒的腰帶,但是從鼻子呼出的氣息卻悠長如白練,垂眸看著趙恒。趙恒躲開他目光,一低頭就看到李甲第深麥色肌肉上,一道道白色濁液正在往下流淌,有一道液體剛好落在李甲第乳頭附近,豔紅的乳頭,黝黑的皮膚,白色的濁液,淫靡到不行。

“我累了!”趙恒像是對李甲第說,又像是對自己說,李甲第托著他臀部從石桌上下來,趙恒立刻雙腿緊緊纏在李甲第腰上,雙腳就在李甲第緊實臀部上方,腳跟都能碰到緊實的臀肉,李甲第已經又一次蘇醒的巨獸,被他不由自主的緊緊絞住。

趙恒被迫摟住李甲第的脖頸,看到李甲第濃重的劍眉和下面的星目放肆地看著自己,嘴裡還咬著那條從自己身上解下的腰帶,口水已經洇濕了腰帶,從邊沿蔓延開來,讓腰帶上都是濕痕和汗跡。趙恒的手從李甲第的脖頸後面抓住那條腰帶,因為勒緊的關係,李甲第只能死死咬住,越發像是被捆住的野獸。

“你這該死的,野獸。”趙恒蔑視地笑,“朕,准了。”

李甲第狠狠托起趙恒的身體,啪啪的撞擊聲再次響起,趙恒被李甲第托著,整個人掛在李甲第的身上,沿著小路走動,淫靡的撞擊聲,強猛的抽插,邊走邊動的激烈快感,讓趙恒亢奮得難以自持,不由嗯嗯啊啊的胡亂呻吟著。

“這院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怎麼都沒見有人出來過?”突然院門口傳來兩個宮女對話的聲音,李甲第剛好走到那條小路上,他抱著趙恒,就在正門附近。趙恒的後穴緊緊的收縮,死命的拉扯李甲第脖子上的腰帶,李甲第卻像是被勒住嘴的老牛一樣和他反向用力,把趙恒顛得起伏越發巨大,啪啪啪的撞擊聲清清楚楚。

“好奇怪的聲音,裡面是有什麼?”趙恒已經緊緊閉上了嘴,可是兩個小宮女卻被撞擊聲所吸引。

“別了別了,這深宮大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一個小宮女倒是明智,拉著前者匆匆離開。

兩人對話時間,趙恒已經緊張到不行,緊緊咬著嘴唇,他伸手把李甲第嘴上已經被自己扯鬆的腰帶拉下,憤怒地說:“你這奴才!”

李甲第也不說話,狠狠的在趙恒身體裡抽插,走回石桌,將他放在石桌上,雖然身上衣服沒有露出來,下面褲子卻已經脫了一半,李甲第粗暴地把絲綢褲子撕開,趙恒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

李甲第卻兇狠地壓著他的身體,任由光滑雙腿纏住自己的腰,手掌猛地啪地一聲拍在趙恒的屁股上。

趙恒又驚又怒,都不知該說些什麼。“看到老公的大雞巴,老婆小騷穴就忍不住了吧,剛剛都自己冒水了,還裝什麼矜持!”李甲第每說一句,就狠狠拍一下,力氣不大,卻足以讓趙恒感到疼痛,趙恒被他壓制,根本掙扎不開,“每打你一下,屁股就夾緊我的大雞巴,你說你是不是很騷?”

“我是賤貨,你是騷貨!多好的一對兒!”李甲第撞得又深又猛,趙恒忍不住發出尖銳呻吟:“要射了!”

李甲第壓在他身上,把趙恒硬硬的肉棒對準自己,被掰著向下角度的肉棍受到更大刺激,李甲第又加快了撞擊速度,趙恒爽的不停搖晃,忍不住發出輕微嗚咽之聲,肉棍吐出一道道白濁,李甲第卻在他高潮餘勢未歇的時候,又大力快速連操了數十下,趙恒哆嗦著,剛剛射精的肉棍竟然又吐出幾道濁液,再也忍不住快感,啊啊地大聲叫著,喘氣不停。

趙恒等到李甲第把肉棍慢慢抽出去後,氣得抬腳踹向李甲第,不過他連抬腿的力氣都不足,腳上又被一片粘滑錯開,從李甲第身邊滑了下去,他仰頭一看,李甲第胸腹之間都是他射出去的精液,被他一腳都抹得更加淫靡。李甲第抓起趙恒那條破爛的褲子,隨手在身上擦拭,晚上看不出來,此時大白天看去,白色的褲子擦拭著李甲第性感的肌肉,上面的濁白液體先是被抹開,更顯淫靡,擦了兩下才被擦掉,卻並不乾淨,還是留著淡淡的痕跡。

“抬腿!”李甲第一旦不做的時候,動作就溫柔的多,口氣雖然不溫柔,手卻很溫柔的蜷起趙恒的腿。

趙恒翻翻白眼,偏開頭去,任由李甲第伺候他清理後面,哪成想李甲第卻突然說道:“想不想看看我的東西是怎麼出來的?”

趙恒惱怒地轉頭,李甲第卻挑著眉毛,就那麼看著他,趙恒臉漲得通紅,慢慢撐起身子,就看到隨著李甲第手指動作,後穴張開,流出一道粘稠的白液,他立刻偏開頭再也不肯看,但是卻終於對自己是怎麼弄出李甲第的壞水有了深刻印象。

隨著那些液體慢慢匯出去,明明起先都射過一次,竟還是又多又濃,讓他清楚感覺到那些液體從身體裡流了出去,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因為他的下體又有些抬頭。

李甲第壓著笑意幫趙恒擦拭乾淨:“陛下莫急,晚上奴才再好好伺候陛下。”

“褲子都撕爛了,讓朕如何回去!”趙恒惱怒地開口,就看到李甲第提起了自己那條侍衛所穿的深褐色長褲。趙恒氣得真想破口大駡,最後終究別無選擇,穿上和他那條白色長褲截然不同的褲子,這條褲子在他金色龍袍下,看著分外顯眼,十分不搭。

李甲第將趙恒送到院門口,啪地在趙恒臀上又拍了一下,趙恒惱怒之極的甩開他的手,回頭看著依然赤裸上身的李甲第,突然眯起眼睛說:“過來,低下來。”李甲第疑惑地靠過去微微彎腰,趙恒抓住他雙臂,狠狠咬在他的肩膀,李甲第皺著眉一聲不吭。趙恒看他倔強樣子,雙手拉住李甲第的頭,狠狠咬在李甲第脖子底部,這裡肌肉薄,自然更加疼痛,李甲第疼的齜牙咧嘴,卻不閃不躲。趙恒平白無故抽了次瘋,面無表情的說道:“轉過身去。”李甲第皺起眉,仍然聽令轉身,趙恒伸手輕輕摸著上面被自己抓撓出來的痕跡,讓李甲第一陣刺癢。

“真是活該!”趙恒狠狠唾棄一聲,推門而去。李甲第伸手摸著脖頸上微微沁出血來的齒痕,反而笑得又得意又開心。

這時門又悄然打開,韓貂寺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看了眼他肩上頸上齒痕,從他身邊走過:“總算是有點用處。”

“師父,我剛剛起來了,怎麼辦。”李甲第爽夠了才覺得後怕,十分愧疚的問道。

“三分歸元氣,練到一陽生便可收工,所謂一陽生,就是你那胬貨硬了,便可停工。”韓貂寺斜瞥他一眼,“你小時學的雖不是上乘武學,根底卻好,陽氣足而旺,練這半日,又得調和之氣,今日便到這兒吧。”

李甲第這才知道,原來剛剛便已收工,趙恒分明是看了出來,剛開始故意欺負他。只是這欺負,卻讓他情難自已,忍不住笑了出來。陪韓貂寺用了午膳,臨走時,老太監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苗疆土司的蠱,也是日間減弱,晚上增強,所以陛下今天這番舉動,也不全是蠱毒之效,必是心中起了欲念,又被蠱毒誘因,才會情動,這意味著什麼,你自己該知道。”

“白獅明白。”李甲第心裡一顫,沉聲回答。“好好把握。”韓貂寺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李甲第沒了褲子,只穿著外袍和短褲,匆匆在宮中行走,路上還得躲著行人。

“李甲第,你怎麼,怎麼這樣!”夏侯渠看到他,大驚失色,連忙問道,“和宮女私通,那可是死罪啊!”

“沒和宮女私通。”李甲第連忙揮手辯解,沒想到夏侯渠反而面色古怪,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看你也用了固元培陽膏,莫不是,也在治病?”

“治什麼……”李甲第突然想起固元培陽膏到底是什麼用處,不由狐疑地問,“你在哪兒治病?”

“我,我本來覺得有些不對,沒想到這兩日身上越發有病的徵兆,正準備去白藥師那裡再去看看呢。”夏侯渠撓撓頭,“正好趕上今晚沒有值崗。”李甲第看他表情,心裡不由有個大膽猜測,他笑道:“夏侯大哥,小葉子雖然年紀小,家學淵源,本事那是沒的說,他肯親自幫你治療,那是好事,正好我要再尋些藥去。”

“你還沒說你找誰治呢!”夏侯渠拉住他,方才察覺這個問題十分隱私,李甲第故意羞澀一笑,轉身就逃了。

※※※烏鴉的小科普※※※

紫雲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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