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腹黑的第十夜
李甲第來到禦藥房,他有韓貂寺給的腰牌,幾乎所有藥物都對他敞開,結果卻看到王沅之正從裡面走出來,臉上還帶著詭秘笑容。
“王沅之!”李甲第叫了一聲,“你來這兒幹嘛?生病了?”
“是啊,病了,和你一樣的病。”王沅之看到李甲第反而有些怒氣。李甲第聽得糊塗:“我什麼病?”
“需要別人擼的病。”王沅之乜斜著眼,“精蟲上腦,哈?擼一擼,哈?我不能給你擼,哈?”
李甲第被王沅之這小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怎麼才幾天不見,王沅之就變得,怪怪的,好像,爺們好多似的,聽他說這些話,李甲第才知道他意思,不由有些困窘,又有些好奇:“你到底怎麼了?”
“白獅啊白獅,不夠意思啊,這麼好的美事兒,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王沅之氣鼓鼓地推他,旋即上下看了一眼,嘖嘖道,“也是,你這樣的,我也不喜歡,還是旭大哥好。”
“你和張旭?怎麼回事兒?”李白獅連忙拉住他,覺得這事兒越發怪異了。
“我也得了精蟲上腦的病,你怎麼治的,我就讓旭大哥怎麼幫我治的。”王沅之得意洋洋的,若是個狗兒,尾巴都翹起來了。
李甲第嗤地一聲:“你知道怎麼回事嗎,瞎胡鬧。”
“我怎麼就不知道啊!”王沅之喊了一聲又收住聲,然後傲氣地翹鼻子,“小白太醫都告訴我了,除了擼,還能用嘴,還能那啥!”他說道最後兩個字,臉色一紅。
“你可別胡來啊,那啥,那啥可疼得很,你受得了嗎?”李甲第虎著臉嚇他,這孩子,還真是短短幾天就通了人事兒,果然男人一開葷,迅速就變成熟啊。
王沅之很氣惱地揮揮拳頭,攤開手露出瓷瓶:“我都問過小白太醫了,特地要了藥膏,絕不會弄疼旭大哥的。”
“噗。”李甲第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就憑你想壓倒張旭?做夢呢吧?”
“嘿,你別不信,旭大哥對我最好了,他才捨不得我疼呢!”王沅之氣鼓鼓的揮拳頭。
“那你就跟你的旭大哥說說,就說我怕疼,旭大哥你在下面吧,你看他願意不。”李甲第開玩笑地逗王沅之,卻不知就這麼一句話,真成了張旭悲劇的開始。
王沅之恨恨一跺腳,轉身欲走,旋即又回頭:“嘿,我聽說你家裡知道你調任養心殿,正摸門路想聯繫你呢,你也沒幾天安生日子了。”
“我知道了。”李甲第的臉不由有些沉,雖然當時是趙恒一道聖旨把自己拖回宮中,李家沒法抗旨不尊。可是當時原主的魂兒都沒了一半,就剩個殼子還面前活著,李家竟一點不管不顧,還非要送宮裡來,可見是存著發揮“餘熱”的心思,聽王沅之和張旭所說,那個家,當真是回與不回都沒區別。
王沅之看他明白,點點頭,轉身揮揮手走了。
李甲第進了禦藥房,就看見白曉燁正在撿藥,他也不說話,就那麼倚著藥櫃看他。
“李大哥!”白曉燁笑眯眯,有點羞澀的模樣,李甲第一句話就把他戳變臉了:“操夏侯渠操爽了吧。”
白曉燁紅著臉,番茄似得,不過話卻沒那麼羞:“李大哥,你還不是拿著固元培陽膏走得麼?”
“那我問你,王沅之問你什麼了。”李甲第屈指彈了白曉燁一下,看著人小,鬼卻夠大,當真抓住自己疏忽,把夏侯渠吃幹抹淨了。
“王小哥問我,嘿嘿,該怎麼弄。”白曉燁躲開他,討好地拿個小紙包給李甲第,“李大哥,這東西,專為口活兒準備的,若是喜歡,就拿去試試,自己煮茶沏水喝下都行,保你喜歡。”
“嘿,你李大哥我可是上面的那個,你沒弄錯吧?這東西有毒沒毒啊?”李甲第問道。白曉燁看著人小,當真不含糊,做事兒有股狠勁兒,拆開紙包,往茶碗裡倒了點兒,自己倒了水,直接就喝了。
“嘿,你怎麼現在就喝了?”李甲第唬了一跳,連忙把紙包包好了。
“我今晚約了夏侯大哥過來看病。”白曉燁抿唇一笑,把水滋嘍滋嘍全喝了。
“嘿,我說小葉子,夏侯渠雖說實在,人也不傻啊,怎麼就被你騙住了?”李甲第真是好奇,就算是一物降一物,這夏侯渠也不該落他白曉燁手裡啊。
白曉燁笑眯眯的:“李大哥,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娘啊,是我爹在苗疆采藥學醫惹得風流債,我娘就是苗女,說來我還得管苗疆土司阿傑擼叫舅舅呢,要不然,那一日夫夫百日恩的奇蠱,我爹怎麼能看出來,還能幫忙壓制住呢?我們家六個兄弟姐妹,就我和二姐學了這蠱術毒術,嘿嘿,你懂了吧?”
“知識改變命運啊。”李甲第嘆服地點頭,“行小葉子,我看好你,有什麼需要圓謊的,告訴哥,哥幫你啊。”
“嘿嘿李大哥要是想玩點兒稀罕的,小葉子也能幫把手。”白曉燁乖巧點頭。
“上道!”李白獅伸出手指點點他,頗為猥瑣地笑笑,拎著那包藥就走了。
李甲第走出不久,夏侯渠就來到了禦藥房,進門前還左右特地看看,然後臉有點發紅的走進來,撓撓頭不知該如何說話。
“夏侯大哥,可是來看病嗎?”白曉燁羞怯地笑著,“病者最忌諱疾忌醫,夏侯大哥說吧。”他雙手還忙碌著篩著藥,“但凡我能幫上的,肯定盡最大心力。”
夏侯渠立刻臉色通紅,更不知該如何說話。
“我記得夏侯大哥說過自己守身如玉的,看這架勢,莫非是試過了?”白曉燁諒解地笑了。
夏侯渠無奈地長歎一聲:“那我就不瞞白兄弟了。那天你說我陽氣不足,我便怎麼也不敢相信,好好一個人,竟會有那種毛病,便去了一處勾欄,這行徑本就丟人,唉,沒想到。”
“那是因為夏侯大哥體內陽氣不足,被固元培陽膏給激發了。若是真要治,我這兒有慢治的法子,保證你陽氣旺盛,延年益壽。”白曉燁溫柔地說。
“還是像上次的治法嗎?”夏侯渠皺著眉,似是不情願,又有些害羞。
“醫者父母心,夏侯大哥若是不願意我來治,換別人也可以。”白曉燁大度揮手,夏侯渠連連擺手:“哎哎哎,不是不是,這事兒怎麼還能勞煩別人二遍手,只是我說什麼也不相信,我竟底子虛弱至此,連,連硬都硬不起來。”
“夏侯大哥,你這陽氣虛弱之症,是從胎中帶出來了,只是你家中怕是武林世家,自小給你伐毛洗髓,讓你習武,把虛弱底子給遮蓋了,底子虛,經脈都是不通的,現如今便陽痿了,將來更會早衰,多病,一生受苦啊。”白曉燁說的嚇人,他又是一副老實人臉孔,夏侯渠當時表情就複雜起來。
白曉燁試探地問:“夏侯大哥不願意治,是真討厭這治療方法嗎,按理說無痛無毒,更該十分舒服才是?”看到夏侯渠立刻鬧了個大紅臉,白曉燁垂著眉毛一本正經的說:“夏侯大哥,我是醫師,自然是為了病人考慮,夏侯大哥自己的情況,自己該清楚,你的身體,明明覺得很受用,為什麼不肯承認呢。”
“我……”夏侯渠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喜歡被男人弄,糾結至極,白曉燁趁熱添上一把火:“其實夏侯大哥被猛藥一激,虛弱底子已經徹底出來了,現在怕是虛弱得不行,容我直言,怕是我現在脫了褲子,夏侯大哥都會覺得香氣撲鼻,舔上一口,都會覺得美味無比,愛不釋嘴呢。”
這話說得太粗鄙,也太過分,夏侯渠皺著眉懷疑地說:“這怎麼可能。”
“夏侯大哥若是不信,請跟我來。”白曉燁看天色也不早,親手合了禦藥房的門,引著夏侯渠來到後面的屋子,白曉燁值崗的時候,有居住的房間,比上次的木架床結實,這次直接便領進了房裡,只是這房裡,卻放著一把紅木板凳,夏侯渠一看見板凳,膚色健康的臉上,就出現了像是紅木的顏色。
白曉燁便寬衣解帶,半脫了褲子,坐在床上,腳踩在兩人上次交媾的長凳上,大喇喇坐著,伸手套弄自己下面,顏色粉嫩的肉棍抖了兩下,便很快站了起來,房間裡當真有淡淡香氣,夏侯渠喉頭微動,難以置信,十分難堪地看著白曉燁。
“夏侯大哥若是願意,白曉燁自當盡力醫治。”白曉燁滿臉義正言辭,雙腿劈開,龜頭已經頂開包皮,豔紅色的龜頭看著十分粉嫩,顯然並未經過多少人事,看著竟不覺得噁心,反倒竟覺得,頗為……可口?!
尤其是空氣裡還有種淡淡香氣,讓夏侯渠面紅耳熱,但是這次終究是沒有固元培陽膏的強力效果,一股子淫意是從心裡慢慢湧上來。白曉燁再接再厲:“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偌大紫禁城,出了這個門,便再無人知曉。”
夏侯渠知道兩人已經處在禦藥房深處,除非突然有哪位主子出了急病,否則斷不會有人半夜來取藥的,不由稍微放下一點緊張。白曉燁乾脆把自己衣服都脫光了,乾乾淨淨的白皙皮膚,身上還有淺淺的肌肉,瘦卻結實,尤其是胸口兩點朱紅,更是讓夏侯渠立刻撇開視線,卻不由落在白皙雙腿之間,那硬翹翹的東西來。
若是和夏侯渠的比,其實白曉燁還略有不如,不過如今是夏侯渠要吞下白曉燁這東西,便覺得大的嚇人,前幾天怎麼可能吞進去,想著想著,便已經靠近了白曉燁。
“坐在板凳上吧。”白曉燁溫和開口,讓如此緊張情況下不知所措的夏侯渠總算尋了點事幹,便當真坐在板凳上,卻發現此時肉棍就在自己眼前。更顯得紅豔,巨大,粗壯,上面還有著淺淺經脈,看著不醜陋,卻讓人怕得緊。
白曉燁握住莖根又抖了兩下,夏侯渠便忍不住吞咽口水。
看出夏侯渠心中淫意,白曉燁伸手按住夏侯渠肩膀,把他往自己身下按去。夏侯渠只微微掙扎一下,便忍不住伏下身去,肉紅的陰莖被白曉燁握著輕輕敲打他的嘴唇,像是在叩門一般,龜頭流出的淫水沾在夏侯渠的嘴唇上,十足情色。
夏侯渠忍不住舔舔嘴唇,只覺幾無味道,卻像美酒一般,讓他垂涎欲滴,再忍不住,便張口含住了白曉燁陰莖。
“夏侯大哥,且慢些。”白曉燁伸手托著夏侯渠下巴,語氣溫柔,“莫要傷了自己。”
夏侯渠心裡感動,便依言而行,殊不知白曉燁托著他的姿勢技巧,讓他嘴長成一個渾圓,他只算中上大小的陽具便全數進入了夏侯渠嘴裡,甚至探入喉嚨之中。
他入得極慢,夏侯渠便如吞食的蟒蛇般,吞掉了這條肉蟒,白曉燁龜頭裡淫水流的極凶,夏侯渠竟只覺得些微不適,龜頭便已堵住喉嚨。
白曉燁並不濃密的恥毛貼著他剛毅臉頰,讓這老實漢子顯出十足的淫樣。鼻端氣味並不腥臊,反倒清淡,夏侯渠便忍不住自顧自吞吐起來,一條肉紅長蛇便在他嘴裡出出進進。
他看不到此時白曉燁乖巧臉上暢快笑意,只覺得白曉燁的淫液和著口水,便如烈酒入腹,燒得他渾身發熱,胸前乳頭竟都硬了,和衣服摩擦便讓他產生快感。
看到夏侯渠身體扭動,已是發了淫性。白曉燁便從他脖領探進去,撫摸他寬闊後背,同時暗暗刺激穴道。
夏侯渠忍不住吐出肉棍,滿面潮紅,再也忍不住:“小白兄弟,我,我忍不住了。”說完便忍不住解開腰帶。
白曉燁也不廢話,湊過去從夏侯渠敞開的領子探入,直接捏住夏侯渠胸前乳頭,拉扯揉捏,直爽得夏侯渠粗重喘息,動作越發迅速地脫著身上侍衛袍。白曉燁一手捏著他乳頭,一手探下去握住夏侯渠陰莖,套弄起濕漉漉的龜頭。
若說夏侯渠這根肉柱,也算不同尋常,只是他已被白曉燁“制服”,怕是再無用武之地。
夏侯渠衣衫淩亂,向後撐著板凳,散開的衣服把健美身體全都裸露出來。
“夏侯大哥可喜歡玩弄這裡麼?”白曉燁語氣溫柔地問出這等話來,還探身抓住夏侯渠胳膊,逼他自己抬起手放在胸口。
“莫要這樣,太羞人了。”夏侯渠一邊滿面羞恥,一邊止不住地雙手捏著乳頭,自己揉捏拉拽起來。
白曉燁順勢把他推倒,讓他躺在板凳上,抓著他膝蓋把他折起,膝蓋徑直壓在夏侯渠手背,夏侯渠尚且不可止息地玩弄著乳頭。白曉燁拿手揉捏他囊袋,然後從根部往上擠到龜頭,便如擠奶一般擠出好大一灘透明淫水。
“夏侯大哥你看?”白曉燁把手掌伸到夏侯渠面前,夏侯渠一邊玩弄著乳頭一邊嘶啞道:“可莫再折磨我,白兄弟,快點。”
白曉燁把淫水抹到夏侯渠股間,初始便陷進去兩根手指,夏侯渠便忍不住悶哼一聲。細白的手指十分靈活,只幾下便鬆開了夏侯渠肛肌,探入第三根手指去。
他則伸手拉開夏侯渠右手,讓夏侯渠自己扳著膝蓋,將臀部翹得越發高了。夏侯渠另一隻手也抓住膝蓋維持平衡,整個人幾乎折疊,還止不住淫蕩地晃動上身,讓硬挺的乳粒摩擦膝蓋。
白曉燁一手溫柔穩定地放鬆夏侯渠後門,一手動作粗暴地揉捏夏侯渠身上肌肉,真是水火兼濟。他只將後門擴開三根手指,便扶著自己龜頭抵在入口。
夏侯渠半眯著眼,一直任由白曉燁擺弄,也不開口說話。
白曉燁哪裡肯這般繞過他,龜頭刺入一點,便又抽出,反反復複,漸漸撐開肉壁。
“啊……”夏侯渠聲都顫抖了,“且,快些,快……”
“快些什麼?”白曉燁故做好奇無辜地問。
“快些進來,後面,癢死了。”夏侯渠羞恥至極的紅臉緊緊閉著眼,嘴裡卻直白求饒起來,“你莫要折磨我了,快些治好我的病吧!”
看著老實忠厚的漢子,竟發騷至此等地步,白曉燁哪裡還忍得住,挺動腰部便撞開肉壁,全數頂了進去,然後便擺動腰臀抽插起來。
“啊…啊…”夏侯渠已是浪得狠了,自己便開口呻吟起來,爽的左右搖頭,髮絲淩亂。
白曉燁按著他腳脖,狠心抽插了一會兒,便覺得位置太低,於是扶著夏侯渠的雙腿讓他轉身。夏侯渠一腿落地,慢慢配合白曉燁轉身,內壁被龜頭旋轉翻攪,爽的哀哀叫道:“磨死哥哥了。”
他好不容易翻身站在地上,手無力地撐著板凳,白曉燁便已抓著他結實腰肌,狠狠撞了起來。
頂了幾下,白曉燁拍拍夏侯渠的屁股:“夏侯大哥,你這臀肉太翹,我都夠不著你的後穴了。”
夏侯渠屁股雖翹,白曉燁卻不是那“指頭長”,怎會夠不著?不過是故意欺負夏侯渠罷了。夏侯渠也不回話,只是一手向後,握住臀部,分開雙丘,又覺一隻手不好發力,只得兩手都向後,分開左右臀肉。
握住他腰部的白曉燁便如騎馬一般,驟然加速撞擊,一下一下又狠又凶,囊袋撞到夏侯渠身上,發出啪啪之聲,竟把夏侯渠頂得頭髮不斷往前甩動。
白曉燁動得越發兇狠,就頂著夏侯渠,逼他一步一步挪動,漸漸竟在屋裡走起路來,如同被駕著的馬匹。
“莫要這麼弄!”夏侯渠嘶聲求饒,這一走一晃,節奏盡在白曉燁掌握,不知何時便頂進最深之地,又不知何時反倒險險脫出身體,只讓他身上酸麻得不行。
白曉燁便緊退幾步,就著插在夏侯渠身體裡的姿勢,讓他走到床邊,伸手抬起夏侯渠一條腿來。
把腿踏到床上,夏侯渠身體微微側著,只覺得白曉燁再進來時,頂到的又是剛才不曾盡興的地方,爽的又叫了起來。
“夏侯大哥可還舒服麼,不知頂弄這裡可好?”白曉燁十分“關切”地詢問道夏侯渠悶哼一聲,伸手抓住床柱扶穩身體,嘴裡一邊粗重喘息一邊迷迷糊糊地說:“怎地,就這般舒服,那裡面,竟好像,處處都癢到骨子裡,捅一下,就爽到骨子裡。”
“嘿嘿,這說明夏侯大哥這病,快要好了。”白曉燁得了便宜賣乖,嘴上忍不住花花。
夏侯渠一邊隨著他節奏被撞得身體晃動,一邊沙啞問道:“小白,你老實告訴我,我,根本沒病吧?”
白曉燁嚇得險些軟了,身體都不由停住,心道壞了,若是不停還好,停了就顯得心虛了。
夏侯渠紮在腦後的長發汗濕地貼著脖頸鬢角,此刻回過頭來,滿是情欲的眼睛,卻認真地看著白曉燁。
望著這雙認真的眼睛,白曉燁怎麼也說不出謊話,嘴唇動了幾次,也只好偏開頭去。
夏侯渠低頭看著床鋪:“我雖自小被選入宮中為帝王近衛,卻也不是真不知市井之事,只是潔身自好,不敢妄為而已。你是白家子弟,世代為帝王醫診,所以我才信了你。”
白曉燁心裡一片冰涼,原來夏侯渠並非軍中功勳侍衛抑或貴家子弟,而是皇廷自民間自小選拔培養的五雲衛,既是宮中侍衛,亦是皇帝密探,經常往來民間刺探情報,可笑自己竟覺得他當真對情事一無所知。聽到這裡,他只覺下體都要軟了,便要抽身退開。
熟料夏侯渠伸手拉住他胳膊,然後扶著他手引到身前,握住了自己肉棍。那物熱火火濕漉漉,顯然爽到不行。
“我自詡心智堅毅,不想只得了你一次,竟,竟念念不忘,而且,還想的不行。”他說這話的時候,血紅從臉頰到耳際,甚至蔓延到脖頸,比剛才浪叫之時更加羞恥,“小白,夏侯的命是皇上給的,若無天大功勳,得浩蕩恩賞,斷無可能結婚生子,更不敢耽溺美色。”
“只是我被你破了身,竟就欲罷不能,這身子,交給你,你可,莫要負了我。”夏侯渠說完,便閉目低頭,直如等著白曉燁宣判一般。
白曉燁呆呆看著他,心裡只覺感動,又覺慶倖。五雲衛是皇上直屬,又是民間選入大內,怕是連父母親人都不知曉是誰,只知執行皇命,更是潔身自好,不敢與人歡好,更不敢留下子嗣,這樣孑然一人,便絕無把柄被人抓住,不虞有變節之危。
只是自己一時見色起意,卻讓夏侯渠也嘗到這人間最樂之事,更兼他還用了蠱術,讓兩人交合,遠勝尋常男女歡好。
夏侯渠此時等若因自己一己之私,破了長久“戒律”,他已無法回頭了。
“夏侯大哥,你放心,白曉燁定不會負了你,這人間最樂,只有你我知曉。”白曉燁咬住夏侯渠耳朵,左手攬住他肉棍,右手擒住乳頭,身下又頂弄起來。
夏侯渠雙臂高高抓著床欞,翹起臀部,任他肆意把玩,嘴裡叫得越發歡樂起來。
欲望野獸一旦出籠,便絕難關回,更何況是夏侯渠這等“茹素”二十餘年的健壯男子,只能說這是因緣際會,讓他遇著了白曉燁,便再也捨不得這等快樂。
此時若說兩人心中有情有愛,那未免虛假,但此等違逆皇朝鐵律的秘密情事,確實讓二人在身體相合之外,又多了一分心意相連。
這一番打破心障,兩人這隱秘偷情便越發激烈,直做的汗流浹背,汗濕的身體交纏著,白曉燁狠狠頂住夏侯渠最深處,用力研磨幾下,夏侯渠緊緊抓著床欞,雙腳踮起腳尖,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肉棍顫巍巍射出白濁液體,後面狠狠絞住白曉燁陰莖。白曉燁也埋身在最裡面,享受夏侯渠高潮時身體反應,雙雙達到高潮。
白曉燁和夏侯渠雙雙倒在床上,夏侯渠身體健壯,便仰躺著,白曉燁則枕著他肩膀,倒像是他小鳥依偎在夏侯渠身上一般。
他伸手拂開夏侯渠汗濕頭髮,兩人對視,心裡倒都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白曉燁湊上前去,含住夏侯渠嘴唇,舔吻輕咬,然後撬開唇舌,探進去交纏歡舞,漸入佳境下面則抬起夏侯渠大腿,夏侯渠便順勢纏在他腰上,粗實的大腿如兩條黑蟒,纏繞在白曉燁白淨淨的腰上。白曉燁對準了,慢慢頂進去,動的也不快,每一下都弄得實了。
夏侯渠哼哼著,忍不住說道:“食髓知味,我,可真是被你弄到骨髓裡了。”
“以後我就叫你夏侯,你就叫我小白好不好。”白曉燁雙臂撐在夏侯渠肩膀兩側,漸漸加快挺弄的速度。
“嗯。”夏侯渠半閉著眼,點點頭,手撫著白曉燁的胳膊,大腿蹭著白曉燁的腰身,“你看著身子小,體力,倒挺厲害。”
“伺候得夏侯舒服麼?”白曉燁抬手撫摸著夏侯渠胸口,低聲問道。
“舒服。”夏侯渠倒很是坦白,他扭扭腰,“小白,快些。”
白曉燁依言而動,床鋪嘎吱,撞擊啪啪,小小的臥室藏在太醫院深處,更藏在皇宮大內的角落,仿佛只有兩人,如同交歡的野獸。
不,其實並非只有他二人,此時在養心殿內,李甲第正和趙恒對峙。
說是對峙其實也不然,李甲第等了半宿,趙恒才進到養心殿。他想起上次固元培陽膏的事兒,便把白曉燁給的藥拿給趙恒看。
趙恒也只知道固元培陽膏這等帝王助興的良藥,專用口活兒的,他聽都沒聽過。
“怎地就偏好口活兒?真真是,淫蕩!”趙恒拿著那一小包茶末一樣的藥,皺著眉不停唾棄。
李甲第忍不住反駁:“不是我說口活兒怎麼了,我每次舔你你不都挺爽麼,那天在御花園你還給我……”
趙恒抬眉冷冷一掃,當真具足威儀,帝王風範,而且絕無半點女氣,可惜落在李甲第眼睛裡,就是媚態橫生了,心都癢了。
“這等淫浪技巧,若是妃嬪犯了,是要被女官記錄,中宮問責的。”趙恒捏著拿一小包藥,之前還輕輕聞了下,只有點淡淡清香,到現在也沒什麼反應,倒不像是什麼烈藥。
李甲第忍不住咂舌:“祖宗禮法連這都要管?那還有什麼意思,難不成上床什麼姿勢它也要定個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麼。”
趙恒倒是不知道什麼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卻也聽得出他的譏諷,不由冷眉譏笑:“你當誰都似你一般,學過那麼多奇淫技巧,愛玩些淫浪姿勢。”說到這兒,他自覺不妥,便住了口。
然而他自己都未察覺,嘴上說的是責駡李甲第的言語,他眼裡卻漸漸泛上欲色來。
李甲第涎著臉爬過炕,坐在他身後,眼睛盯著趙恒脖頸,伸手解開自己外衫脫下來,露出健美的上半身來。
他脫衣之時,始終凝視著趙恒,趙恒也不理他,只是捏著那藥包的手指卻在不停顫抖。
熱烘烘的身體貼上只穿著單薄輕衫的趙恒後背,比肌膚相親更多了一分色情。李甲第湊到他耳邊呵著氣問道:“老婆,告訴老公,老公用那些新奇姿勢操你的時候,你爽不爽,喜歡不喜歡?”
趙恒抿緊嘴唇,不肯回答他。
李甲第呵呵一笑,熱氣烘在趙恒耳朵上,那耳朵紅豔豔的軟了,趙恒身體都為之一抖,李甲第接過那藥包:“你說這是淫藥,為何卻拿在手上不肯放下呢?”
他從後攬著趙恒的肩,探過去倒出兩杯茶來,將藥粉對半撒了進去,一杯拿在自己手裡,一杯放到趙恒面前:“來吧,我們喝個交杯。”
趙恒手指摩莎著那精緻官窯茶杯,忍不住問道:“你可知道,你這等做法,史書上說不得落下個佞幸的批語。”
“哈哈,什麼佞幸,我人都死了,罵我可有什麼用麼?人活百載,若不能每日快快樂樂,縱是死後有個好名聲,又有什麼用呢。”李甲第混不在意,他可沒古人的名節觀念,一個從底層小混混混出頭的傢伙,談什麼追求名節。
趙恒身子一抖,歎息道:“你可知,禦史台已有人上書,勸諫我當遠佞幸,近賢淑,輕奢享,重大統。”
“什麼什麼遠啊近的,別跟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李甲第發現今天的趙恒很不對頭,不免有些火起來,他伸手一把扯下趙恒肩上衣服,兩人肌膚緊緊貼著,趙恒不如他熱,卻也是溫呼呼的,十分舒服。
趙恒攔住李甲第試圖摸上他胸口的手,顫聲道:“後宮有人走漏你的消息,禦史台不過是投石問路,若是我不護你,那便要拿你開刀。”
“呵呵,這等事情,還不好理解麼。”李甲第手上頓住,然後冷笑,他雖不學無術,那電視劇也看過不少,沒事也愛看看網路小說,這種事兒,他自己心裡也料到了,他把手握住趙恒的手,“若是真有一天,你護不住我了,那便砍了我便是,我李甲第不會皺半點眉頭。”
趙恒扭頭看他,眼中滿是震驚,更有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你怎麼就知道我護不住你?”
“堂堂皇帝,想留我一條賤命還不容易,我現在的命,不就是你賜的麼。”李甲第無所謂地嬉笑,“那些什麼清君側誅妖孽的故事,我又不是真不知道,都說天子坐擁天下,不也有君王掩面救不得的時候麼,我如今已是多活了一次,能陪你快活一天便是賺了,何苦苟且偷生,平白壞了爺們氣概,倒讓人覺得我真是勾引皇帝的妖孽了。”
說到這兒,他自己倒樂了:“真有勾引皇帝的妖孽,像我這麼五大三粗的麼。”
“君王掩面救不得……”趙恒反復咂摸著這句李甲第難得記住的詩,不由癡癡愣愣,他忽地抬手將兩杯茶拿起,遞給李甲第。
李甲第和他默契地勾著手腕,一臂粗黑,一臂白淨,卻都是男人胳臂,不是女人柔弱。
兩人也未多說什麼,便把茶一起飲盡了。趙恒轉身把茶杯放下,李甲第的手越過他肩頭,也把茶杯放下,回來的時候便落在趙恒小腹上,溫熱粗糙的手指和掌心貼著趙恒小有肌肉的結實腰部。
趙恒伸手蓋住李甲第寬大的手掌,他只比李甲第略矮些,因而手掌也只段半個指尖,差距並不明顯,他將李甲第另一隻手也按在手下,卻不是攔阻,反倒右手上移,左手下移,分別奔著乳頭和陰莖去了。
“老婆這是饑渴了嘛?”沒想到一番矯情的交心之後,趙恒反倒主動起來,李甲第真是歡喜的不行,就勢捏住了趙恒的乳頭,另一隻手卻不肯就範,只撫摸著趙恒陰莖根部的恥毛和小腹,不肯向下。
“有一句你倒是說對了。”趙恒也不催他,只是背對著他,話說得極慢,“這滿宮的妃嬪,都沒有你伺候得舒服。”
李甲第發出低沉的笑聲,胸腔緊貼著趙恒後背震動著:“是被我操得舒服吧?”
他直接戳破了趙恒話裡本意,手上還輕輕拉扯趙恒乳頭,趙恒悶哼一聲,也不反駁,低聲命令:“另一邊。”
李甲第輕笑:“遵命。”他順勢把趙恒推倒在炕上,右臂還從身下摟著他,捏著他乳珠,趙恒左半邊身子便被他胳膊頂了起來,他低頭圍繞著趙恒乳頭周圍啃咬,吸啜,發出淫靡聲音。
趙恒亦是自小學習騎射,只是並不專精,身上不僅無贅肉,反倒有流暢肌肉線條,只是比不得李甲第這虎背熊腰的壯碩,此刻胸肉被李甲第又咬又吸,便忍不住呻吟起來。
難得趙恒如此主動動情,李甲第用心伺候,在他胸腹之間留下多個齒痕,這才含住他乳珠舔弄啃咬,直把趙恒爽的又拔高一個聲調。
李甲第輪番伺候趙恒左右乳頭,直到吸得腫起,有了平時兩倍大,這才換成雙手同時捏住,一起玩弄,嘴唇則沿著胸肌腹肌,在肚臍挑逗一會兒,便毫不猶豫含住了趙恒的陰莖。
這已不是他第一次給趙恒口交,他認真用舌頭舔弄著趙恒的龜頭,挑逗著趙恒馬眼。
他在炕上側身對著趙恒下體,自己下身便湊到趙恒附近,沒想到趙恒竟然主動伸出手,隔著薄薄的褻褲摸他早已硬起的粗大陰莖,更伸手把他褲子掀起,伸手直接握住了李甲第粗大陽具。
除非蠱毒發作,情動至極,趙恒才會主動求歡,剛剛開始前戲愛撫的時候,是絕無主動碰過李甲第的。
更讓李甲第沒想到的是,趙恒側過頭來,也學著李甲第的樣子,用舌頭舔弄李甲第大龜頭。
李甲第低頭看了一眼,趙恒閉著眼,並不看他,只是專心伸出舌頭,舌尖在李甲第碩大龜頭上移動。他便調轉回頭,含住了趙恒的龜頭,然後用舌頭沿著龜頭下沿的冠溝戳刺。趙恒悶哼一聲,有學有樣,只是李甲第天賦異稟,龜頭碩大,他比李甲第要為難很多,他卻不肯放棄,仍然照顧著李甲第的龜頭。
這讓李甲第心裡頗為感動,也更為動情,便忍不住將趙恒陰莖整個吞在口裡,龜頭通到喉嚨處。
趙恒爽的發出悶悶鼻音,便也要照貓畫虎,李甲第卻握住自己陰莖,只露出半根,他知道自己有多長,趙恒是絕難吞進去的。然而也不知皇帝發了什麼瘋,硬是逼開李甲第手掌,試圖把那根兇器全吞下去。
“何苦呢!”李甲第起身推開趙恒,他平時喜歡逼迫趙恒發浪,如今趙恒主動,他反倒有些捨不得了。
趙恒也是難受了,微微咳嗽著坐起身,嘴角竟還沾著一根李甲第的恥毛,他伸手摘下,臉登時漲紅。
這景色太過淫靡,李甲第忍不住湊過去,含住趙恒的嘴唇,先是啃咬下唇,俄而含允上唇,大手更握住兩人肉棍,放在一處摩擦,兩個龜頭擠在一起,一起流出淫水,竟散發出淡淡甜香。
“原來竟是做這用處。”李甲第這才知道,那藥粉竟能讓陰莖流出的液體變了味道,難怪說是專為口交準備的。
趙恒往日一貫是被動承受,今天卻主動一手攬住李甲第肩膀,撫摸他結實背肌,一手抓揉著李甲第胸肌。
“可還滿意麼?”李甲第故意笑問。
趙恒冷言冷語地說:“一身硬邦邦的疙瘩肉,有什麼可滿意的。”
“我沒這一身疙瘩肉,怎麼把你操到爽呢?”李甲第流裡流氣地笑了,“陛下,要我進去麼?”
趙恒卻伸手摟住他脖子,埋頭在他肩膀,低聲說道:“叫我老婆。”
李甲第長歎一聲,本就已是個妖孽的身子,如今突然變成個妖孽的性子,他李甲第真是要死在趙恒手裡,也能心甘情願了。
“老婆!”他動情一聲喊,下面挺動,趙恒默契至極地下身,便把李甲第陰莖吞了進去。
今日趙恒主動攬住李甲第脖子,固定身子,李甲第便把雙手托住趙恒臀肉,肆意揉捏,還往兩邊分開,捅得又深又狠,趙恒當即就浪叫起來。
李甲第對他身子已是熟悉,這樣操了一會兒,便把趙恒按在床上,雙臂撐在趙恒頭頸兩側,狠狠聳動下身,惡狼一般操著趙恒。
“老公……”趙恒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雙腿白蛇一樣纏上李甲第老樹般健碩的腰身,雙手也抓著李甲第胳膊,竟止不住地哼哼起來,不時還叫上兩聲老公。
李甲第每次都及時回應,還低下頭去和趙恒親吻,身下動作又穩又准,但卻不快,把趙恒磨得越發緊緊纏住了他的腰。
“老婆,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爽……好……”趙恒並不是完全迷糊了,只是意亂情迷,聽到這問話也不由羞恥地偏開頭不敢看李甲第。
李甲第卻湊過去啃咬他下巴,汗滴就不斷甩到趙恒臉上:“喜不喜歡老公操你,想不想老公再快點?”
汗珠落在趙恒嘴邊,竟被他伸出舌頭舔去,他抬頭湊過去舔著李甲第下巴,整個人幾乎掛在李甲第身上:“喜,喜歡,再快點,要……”
“是不是這樣操?”李甲第狠狠壓著他,腰身猛擺,趙恒若是去過現代,定會叫他打樁機。趙恒被他又快又凶的撞擊頂到了癢處,緊緊絞著李甲第的陰莖,呻吟聲不絕於耳,指甲嵌進了李甲第的肩膀裡。
“老婆被操的,發浪了!”李甲第一邊用力一邊喘息著說。
“浪……?”趙恒含混著問,然後竟點點頭,“是……浪了……浪了……更舒服……”
“你是得了趣了,做愛,就得叫床才暢快。”李甲第身子不停,嘴也邊啃咬趙恒脖頸邊說話。
“做……愛?”趙恒眼睛微微翻著,卻不忘問道。
李甲第貼到他耳邊,沙啞的說:“做你老公的做,愛你一輩子的愛。”
趙恒挺起脖子,發出一聲高亢呻吟,便射滿了李甲第的胸膛。
借著這股高潮盡頭,李甲第又狠狠抽插了幾下,在趙恒高潮餘韻中繼續刺激他敏感之處,趙恒射過之後,身體更加酥軟,過了半刻,竟又顫巍巍流出幾滴精來,這次爽的全身都蜷住,緊緊纏在李甲第身上。
見他完全高潮了,李甲第也一個挺身,狠狠射在趙恒身體裡。
這一次做的不久,李甲第卻特別滿足,他摟著趙恒,撫摸他汗濕的頭髮和臉頰,溫存地輕吻他嘴唇,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他本來想要抽身退出來,不想趙恒卻後庭用力,夾住了他。他詫異地看著趙恒,一般做過一次,蠱毒便緩解很多,再做便都是自己逼迫趙恒配合。今天這一次高潮,頂得過平時兩次三次,趙恒不該蠱毒上頭才對。
趙恒眼神也不是蠱毒深重時的情欲樣子,反倒有幾分溫存,他伸手撫摸著李甲第下巴,低聲說:”我喜歡,你操我的時候吻我。”
李甲第順勢低頭輕吻他的嘴唇,同時抬起趙恒的腿,就著側臥相對的姿勢,緩慢地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不易用力,若非李甲第身體好,腰力強,還真堅持不得多久。
只是此時兩人纏綿擁吻,身下不疾不徐,竟比疾風驟雨更有感覺,誰也捨不得停下。
這次竟只做了不到一刻,兩人便雙雙泄身,依然就著這姿勢,只是身上沾了不少趙恒射出來的精液。
李甲第伸手挑起一點,含在嘴裡:“果然是甜的。”
他把趙恒推倒,像只大狗舔舐骨頭一樣,把趙恒射出來的精液盡皆舔盡。趙恒懶洋洋的,只是配合他動作,時而扭轉腰身,然後抬起腿來,讓李甲第幫他把射在裡面的精液弄出來。
李甲第把擦拭的絲絹扔在一邊,扯過被子摟住趙恒,一起團在溫暖的被窩裡。
雙臂勾住李甲第的脖子,趙恒呼吸均勻,似乎要睡著了,就在李甲第也要睡著的時候,趙恒低低地說:“陪著我,能陪多久,是多久。”
李甲第心裡一顫,低頭去看,趙恒卻閉著眼睛,不知是有心還是夢囈。
這句話裡,並未承諾一定會護得李甲第周全。
李甲第把下巴抵在趙恒頭頂,鄭重回答:”嗯,我絕不會主動離開你。”
長夜漫漫,寂寞君王,僥倖佞臣,相擁而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