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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膳田園[重生]》第44章
  ☆、第44章

  「我有王上御賜的令牌,你們敢攔我?」

  「除了將軍的令牌,我們誰的話都不聽,這是寧王的營帳,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你好大的膽子!我是王上御封的寧王側妃!」

  聽到外面的喧嘩,祁木言揭開帳篷的簾子,就看到穿著一身玄色披風的女人。

  這全是男人的軍營,這一抹顏色格外的突出。

  「素月,你怎麼在這裡?」他一臉的震驚。他沒想到跟隨著欽差大臣來的側妃,居然是素月。

  「王上特派我來照顧寧王的生活起居,畢竟在都是男人的軍營裡,沒有女人那麼的細心妥帖。」頓了頓,素月打量著眼前之人,「我一直尋你不到,你不在京都,我就猜你來了寧王這裡,我讓你把我引薦給寧王,你不肯,現在我還是成了寧王的側妃。」

  只要想辦法生下一男半女,必然地位穩固,對方雖然是正室,但是沒有子嗣,以後日子也未必好過。

  祁木言只是思索了片刻,便拿出一塊玉珮,放在了對方的手中,「送給你。」

  素月看著手中的玉飾,這人現在知道要討好了她了?她滿臉的不屑,「這個成色實在普通,我家比這個名貴的多得是,我不需要。」

  她剛想把玉珮還給人,對方說了一句,「這是寧王的東西」,讓她收回了手,又去打量掌心裡的東西。

  「你不能在這裡逗留。」門口站著的士兵,強硬隔開了兩個人,把另外一個人,驅逐到三丈之外。

  素月滿臉的怒容,看了眼手中的玉飾,憑什麼那個人可以一直在裡面,她卻連著接近都不能……

  她的眼神暗了暗,轉身負氣而去。

  ——

  還有一周就是除夕。

  年底盤點賬目,以前的那家小店,這半年了,已經連開了兩家分店,而且生意一直不錯,不提前預定,完全沒有位置。

  汪翠已經看好了門面,等翻了年再開一家。這家店裡,有祁木言的股份,所以不過一年,祁木言有了一筆可觀的私房錢。

  他每天閒來無事,不是在公司裡,就是在家裡忙著研究菜式,餘下的一點時間,也都全部用來彈鋼琴。

  只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杜奚川去出差了,已經有八天沒有回來了,對方說過,會趕回來過年,但是他其實也不太清楚,那個人會不會回來。

  兩個人已經有七天沒有聯繫過了,自從對方走的第二天,就斷了聯絡。

  祁木言總種感覺,那個人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他想到了兩個人第一次遇見的場景,他在陽台上睡著了,然後睜開眼,就看到樓下的那個人,正眼神炙炙的看著他。

  陳威猛約他出去玩,他只是思考了片刻,就同意一起去了。

  到了年底,酒吧有各種的慶祝活動,祁木言對酒精過敏,所以不能喝酒,晃動的無恥,繽紛的燈光,他在一邊安靜的看著。

  「你幹嘛這樣的表情,你這樣很惹人注意,一張白紙的話,大多數人都會產生把它染上顏色的衝動!」

  陳威猛一把摟過祁木言,「來,告訴姐姐,是不是和那個老男人吵架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祁木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

  「我早就知道了啦,其實也沒什麼,你看那幾個。」陳威猛隨意的點了幾個人,「他們都是喜歡男人,你擔心個屁啊,喜歡同性嘛,又不是長了三隻眼睛!」

  祁木言:「……」

  「其實我聽喜歡你的,多青蔥水嫩,不過你不喜歡我,我就不勉強了,你要是和那個老男人相處的不愉快,我給你介紹幾個,和你年紀一樣的,這樣比較沒有代溝。」

  祁木言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還是不要了吧。」

  他實在沒辦法,和除了杜奚川之外的男人在一起,想都不能想,如果不是杜奚川強迫他,讓兩個人住在一起,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他只好試著瞭解對方,去接觸對方,不然,大概他不會主動的喜歡那個,在還是同性的情況下。

  杜奚川是例外的。

  恰時一個男人到了祁木言的身邊,「這是我的名片,可以給我的電話號碼嗎?」

  祁木言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搭訕的,怔在了那裡。

  陳威猛一把抽過那人手裡的名片,看都沒有就遠遠的扔了出去,「什麼意思,你沒看到我嗎?找揍是不是?」

  那個男人一臉的詫異,然後灰頭土臉的走了……

  「嘖,還挺專情。那你別一副驚恐的表情,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拐騙你。」頓了下,陳威猛拉起了祁木言,「出來玩,別不開心了,我們去跳舞啊。」

  「不了,我想回去了。」祁木言抱歉的笑了笑,「我還是先走了。」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氣氛,耳邊的音樂太嘈雜,晃動的人群,只會讓他的心情更不好。

  陳威猛聳了聳肩膀,「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少年確實不適合這裡。

  祁木言回到了家裡,裡面依然空無一人,連著小川都冬眠了,不再活動。

  這裡怎麼都少了生氣。

  他一個人躺在床上,花了很多的時間才睡著。

  ———

  欽差大臣連夜遞了奏折回去,寧王忘忽職守,明知道對方夜犯,不發出警報亦然不去救援。

  如此決策,有通敵之嫌。

  那座城池,在收到戒嚴的軍令,卻沒有得到增援,在城牆上的士兵苦苦抵抗三個時辰後,城破。

  鐵蹄紛踏而至,那一刻哭喊聲一片。

  結局沒有任何不同。

  消息在軍中散步開來,所有人議論紛紛,都不願意相信寧王叛國。

  當兵就是為了保家衛國,不讓同胞遭到鐵蹄踐踏。那一萬人的性命,壓在了所有人的心頭,但是儘管這樣,卻沒人去質疑主將的命令。

  素月之後供出了祁木言,是對方給她的那塊玉珮上面有提示,她告訴了同行而來的大臣。

  奚川怒氣沖沖的把人揪了出來,然後扔在了地上,沉冷著臉。

  「將軍,他要怎麼處置?」一邊有人問道。

  「四十軍鞭。」

  所有人都有些都瞪大了眼睛,四十軍鞭,就算是最強壯的士兵也守受住,至少得在床上躺上兩個人,這位弱質公子,只怕中途挨不住就會……

  奚川從執行的人手中接過鞭子,「我來打,你們出去。」

  烏黑色的鞭子侵了油,每一鞭都彷彿能抽到骨頭,讓人痛得四肢都蜷縮起來。

  無路可躲,他也就不躲,每承受一鞭,都想要隨時昏過去一樣,他咬著牙硬撐。

  ———

  「你最好叫出聲音,讓外面的人知道,你做錯了事情。」

  這是驚醒之前,耳邊最後的一句話。

  祁木言從床上坐了起來,想到剛剛的那個夢,痛感是那麼的真切,他剛挨過了這一鞭子,下一鞭子就又落了下來,像是無休無盡。

  他拿起了手機,撥號過去,那邊卻依然是不在服務區。

  他躺在床上,強迫自己再次入睡,他想知道事情所有的經過。

  ———

  「你終於醒了?」他再睜開眼睛,已經是受了罰的第三天。

  床邊站著的是,經常在奚川身邊的一個副將。

  「將軍就打了你十鞭,你就暈了過去了,後來那三十鞭,是將軍替你領的罰,他說自己帶你受罰,所以要翻倍,整整被抽了六十鞭,要是執鞭的人下手不狠,就按徇私罪來處理,六十鞭,就這麼生生的扛過去了,這才壓下了軍種的非議。」

  祁木言眼珠子轉了轉,不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得多,如果換成是別人通報消息,早就被斬了。」

  「我知道,那座城……你在怪我們沒有出手,但是不能救,那座城易攻難守,三年前,我們都到那裡,寧王就讓城民搬遷,說有很大的風險。每家搬遷的人都會有銀子發。很多人就是為了這份補助,搬走了又回來,往返幾次,就不走了。該走的其實都走了,剩下的那批人,為了錢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怨不得的別人。」

  祁木言閉上了眼睛,依然不說話。

  「你遞出了消息,讓那座城池戒嚴,敵軍見抵抗頑強,也就知道我們有密探打入了軍隊,他們自此有了防範,我們多年的部署,也因此功虧一簣,半個月前,從你來之後我們的糧草就已經斷了,現在還支撐不到十日。破釜沉舟,寧王派了八千的精兵,想翻過兩國之間的雪山,從敵軍後方偷襲,但是經此一役,敵軍有了防範,連夜撤出三十幾里。寧王派出的八千精兵,最後翻過雪山能活下來的不過三千人,五千多精銳部隊折損途中,不是死在了戰場,而是死在了雪山上,連著收屍都不能,為的就是繞到敵後方,然後攻其不備,如果不是到了緊要關頭,寧王是不會下這麼的決策,那些士兵全部是跟了他十餘年的死士。而如今,敵軍現在撤退三十里,那喪命在雪山上的五千多人,他們的死變得毫無意義,他不責罰你,如何能服眾,偷襲不成,如果要長線的打仗,不知還要多久,又從哪裡去尋支撐到那個時候的糧草?」

  「如果糧草補給不夠,勢必會降低軍隊士氣,還可能引起嘩變,現在已經冬天了,沒有糧草,十萬人的軍隊,要如何挨過這個冬天。」

  祁木言怔在了那裡,「那他,在哪裡?」

  「寧王在你旁邊的帳篷,你勸勸他,他已經幾天不眠不休了,幸好現在是冬天,身上的鞭傷不會潰爛,但是他不好好休息,就算是鐵打的身體,怕是也熬不住,傷口不愈,怕是會久病成疾,他是主將,安危要緊,你就別和他置氣了。」

  「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說,如果沒有糧草……會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班師回朝,不過我們一走,這邊境的十幾座城池怕是要遭殃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他們就這麼死了……」祁木言心裡亂成一片,這次,他完全做錯了。

  「你雖然遞了消息出去,但是這次其實不能怪你,這次來的大臣是夜王的人,他和寧王一直不對付,早在你把玉珮遞給寧王妃的時候,他就已經遞了消息出去,說敵軍攻城,不然早就來不及了,他不過是為了在奏折裡,參寧王一本。他罰你,一來是因為你確實觸犯了軍規,二來是因為你不相信他,卻相信一個剛來的女人。」

  對方雖然這麼說,祁木言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好受。

  他再也沒有見到對方,他後知後覺的發現,如果那個人不想見他,哪怕是在一個營地裡,也不會遇見,他每天依然去給傷病包紮。

  五日後,糧草告急,恰逢這個時候,京都有消息傳來,王上駕崩,臨終前有遺詔,夜王繼承大統。

  夜王繼位,下的第一道詔書,就是讓在京都之外的王爺,必須獨身回來拜見新王。

  所有都知道,這道旨意,是對著寧王奚川而下,不帶軍隊而歸,只怕是有命去,沒命回來。

  若是不去,則是公然抗旨,對新王不遵,難免落人口實。

  新王為了掃清心頭之患,把戰爭至於不顧,哪怕是割了十幾座城池,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奚川置那一道新王旨意不顧,軍隊的大多數將領都是他的心腹,也都只聽他的派遣。

  偶有幾個有其他意見的,也都被遣送了回去。

  除了行軍打仗,寧王還和就近的幾個城主或者王爺交涉借糧草一事。

  寧王不肯回京,新王已經昭告全國,寧王有不臣之心,而正在戰場上的軍隊,既然只聽從寧王的調遣,也就都變成了不義之士。

  報國為家的英雄,剎那間成了犯上作亂的逆賊,但是這一仗必須得接著打。

  大多數人都明哲保身,既不敢開罪於新王,又不敢得罪手握重權的寧王,所以每次人來,都是以禮相待,但是要是提到借糧草之事,就會想辦法的推脫。

  而幾日,寧王接到了一個城主的消息,說是願意借出糧食,不想入城談判的時候,卻遭遇了埋伏。

  至今身死未卜。

  為了安定軍心,所以這個消息被封鎖了,排了兩隊的人去探消息,都有去無回。

  ——

  祁木言睜開了眼睛,他頭痛的厲害,看了看桌上不停響的手機,他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已經下午兩點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陳萱萱,手機鈴聲停下來不到兩秒,又急促的響了起來。

  祁木言才按了接聽鍵,聲音就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小言,你聽我說,先不要急,杜奚川出了點事情,現在在醫院裡,情況已經被穩定了。」頓了下,陳萱萱才又說,「但是人一直沒有醒過來,已經兩天了。」

  「他在哪裡?」

  陳萱萱報出了一個地名,那是一個以礦產資源聞名的國家,除了資源豐富之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治安無比的混亂。

  「我要去看他。」祁木言沒有問原因,第一個念頭,就去他要去到那個人的身邊。

  陳萱萱一點都不意外,「我幫你安排,不過這次,你要有心理準備,他的頭部受了重擊,醫生說一周之內沒有醒過來,以後醒過來的機率就很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祁木言有些六神無主的喃喃道,他覺得耳邊一切的聲音都變得玄幻。

  上次人走得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被人放了冷箭,你沒有看新聞了,杜氏的董事長進了醫院,已經下了病危的通知書,大概有人等不及下手了,想讓杜奚川死在了外面的大有人在,但是真的敢動手的沒幾個,很好查。當然,也不排除是杜奚川的私怨,他豎了太多敵,做事太狠。」

  「他……現在怎麼樣了?」

  「胸腔中了一槍,避開了五臟,腿中了一槍,當然,大概也不會瘸,導致昏迷的原因,主要頭部受到了撞擊,顱內有血塊,但是那個位置,又不好便開刀,我會兩天之內把你的手續辦下來,我和你一起去。」

  「好。」

  祁木言掛電話之後有些坐立不安,這到底是預兆,還是單純的巧合。

  夢裡面的那個人,後來怎麼樣了,是否安然無恙的脫險。

  而杜奚川,他現在又怎麼樣。

  不管是誰,他都不想對方有事,他想伸手就能觸碰到人的身體。

  ——

  兩天後,祁木言跟著陳萱萱出了境。

  出事的地方,是個政府相當*的地區,投資環境堪稱惡劣,來投資的人都要帶著保鏢,不然很有可能會遭到搶劫。

  搶劫在這個地方發生的頻率很高,稍微有錢有地位的人,都會佩戴者槍械,連著警方都不怎麼管。

  流彈在這裡司空見慣。

  杜奚川情況不穩定,傷到了頭部不能隨便的移動,所以才沒有轉回國內的醫院。

  杜奚川這次帶來的兩個助理,祁木言都見過,高考那年,他曾經在杜奚川的辦公室實習過一個暑假。

  兩個助理看到祁木言也怔了下,他們自然知道對方和老闆的關係,沒問什麼就放行了。

  杜奚川搶救的期間,杜家來了兩波人,但是他們連著面都沒有見到,哪怕是病人的親屬。

  杜奚川的這兩個助理很靠譜,在他顯然昏迷後,全權負起了責任,不讓心懷不軌的人都半點的可乘之機。

  祁木言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伸出的手,卻頓在了半空中。

  他想和以往的每次一樣,讓對方從沉睡中醒來。

  陳萱萱也有很低落,一直以來都是堅不可摧的人,突然脆弱的躺在這裡,每天靠著輸液過活,讓他很不適應。

  他突然明白,這人也是有血有肉的。

  杜奚川比他小兩歲,今年還才二十九歲,還不到三十,他總是習慣性的去忽略對方的年齡。

  和醫生當面問了情況,和在電話裡說得幾乎一樣,現在就看人能不能醒來,傷到了大腦,情況可大可小,難以預料。

  坐了會兒,陳萱萱就讓兩個助理和自己一起出去,給兩個人獨自相處的機會。

  祁木言和杜奚川是未婚的戀人,已經和開始的情況不一樣了,不是杜奚川單方面的,而是兩個人心意相通。

  祁木言看著病床上的人,他坐上了病床上,輕輕的把人摟在了懷裡。

  晚上護士查房的時候,就發現病房裡的人不在了,病人的鞋子還放在床下,但是人,就這麼憑空的消失了。

  她把房間找了幾遍,然後一臉焦急的去找主治醫生。

  ——

  祁木言讓人躺在溫泉裡,這裡的水有治癒的功效,他不知道對杜奚川有沒有效,他只想讓人快點醒過來,所以想要試一試。

  他幾乎來不及多想,以後要怎麼和人解釋,兩個人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下,憑空的消失,就把杜奚川帶到了空間裡。

  他不想杜奚川有事,和對方的安危比起來,什麼都不重要了。

  兩個人在空間裡待了兩天,裡面有個木屋,基本什麼都有。

  祁木言會白天扶著人泡在溫泉裡,然後晚上把人扶到床上休息。

  杜奚川腿上和胸口的傷疤,每個小時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但是人卻一直不醒,就像真的睡著了一樣……

  每天祁木言會找來新鮮的水果,然後把果汁擠入對方的嘴裡,空間的靈氣很足,所以每天靠著果汁,短期內也能支撐人活下去。

  他突然覺得,如果對方不醒,他在哪裡都無所謂,哪怕一直在空間裡,他就這麼看著對方,陪著對方,等著人醒來。

  就他們兩個人。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杜奚川真的有事,他不甘心讓主導這件事的人,就這麼逍遙。

  祁木言每天都會想起很多事,他活了三世,從來沒有一刻像是現在這麼清醒。

  那些記憶的碎片走馬觀花的在腦海裡播放,他不自覺的想,如果從最開始,他遇見了這個人,是不是就沒有了後面的事情。

  如果自己能強大起來,是不是就能護得這人的平安,母親已經去世了,人死不能復生,他不想讓自己,再一次面臨那種境地。

  他確定,這裡面一定存在著什麼的關聯,而現在,他卻暫時無法解開這個謎團。

  每一天的時間都被無限的拉長,變得無比的漫長和難熬。

  他無法想像,如果這個人不醒,自己要怎麼辦,會一直抱著信念等下去,還是會在一天情緒崩潰。

  祁木言再一次把人扶到了溫泉邊上,他脫掉了杜奚川的衣服,讓對方的四肢都泡在水裡面。

  然後從後面抱住人,不讓人滑入水池。

  這個人還在深入昏迷中,就算是溺水,自己也會毫無察覺。

  對方是個成年男人,這樣從後面拖住人,其實很吃力,每次他都要出一身大汗,胳膊酸痛的麻痺。

  但是他不想放手。

  感覺到懷裡的人動了一下,祁木言本來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直到那個人水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兩個人十指相扣。

  第七天,杜奚川終於有了知覺,在幾分鐘後,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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