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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膳田園[重生]》第30章
  ☆、第三十章

  祁木言醒過來看了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了,他收拾了下,匆匆的出了空間。

  他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會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都過去這裡久了,也不知道外面成什麼樣子了,不過還好的是經過了一夜,他酒精過敏的症狀減輕了很多,身上的紅斑也蛻了下去。

  找了人幾個小時,吳昊都想去警察局去報案了,不過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警局估計不會立案。

  他還通知了輔導員,把事情說了一遍,輔導員沉默了半響,後來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報案。要是報案了,以後人回來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寢室四個人都得記過。

  每個大學都這樣,就算是z大這樣的名校也不例外,能私下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報案處理。

  這幾乎都成了各大高校的潛規則了,主要是怕影響不好,萬一被媒體抓錯亂寫一通,會造成不良的影響。

  寢室三個人記得團團轉,祁木言的兄長讓他們回去,還說這件事接手過去,已經和他們無關了。

  對方畢竟是已經工作了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就比他們三個學生能力強很多。

  而且祁木言這位哥哥,總給人一種說不清的壓迫感,週身氣壓太低。他們一時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就垂頭喪氣的回了學校。

  第二天是新學期的第一天上課,但是幾個都心情低落,昨天給祁木言灌了酒的人倒是查出來了,他們不知道祁木言的那位兄長用了什麼方法,最後連著輔導員都驚動了,當時在場的人被半夜叫了起來,一個個問話。

  輔導員一臉的焦急,再沒有不准人報警的那種霸氣。

  本來那人還不承認,可能也被這個架勢嚇到了,最後有人指證,看見那個人動了祁木言的杯子,那人才不得不承認。

  是班上和他們不怎麼和他們說話的一個人,根本就熟到開這種玩笑的地步。

  三個人都覺得對方就是神經病!這件事就是因為那杯酒而氣,明明別人都說了酒精過敏還這麼做,不是傻逼是什麼!

  要不是事情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他們都想去揍人了!

  不光是輔導員,連著系主要都來了,還有副校長!

  吳昊終於反應過來了,祁木言家裡大概不是有錢這麼簡單,前幾個小時還唱歌唱得很high的人也都變了心境,有些誠惶誠恐。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

  只怕這件事以後,沒人會把祁木言當成普通同學來對待,那些還在觀望的女生,也不得不重新思考。

  那兩個從醫院出來的人,兩個小時就被找到了,相機被送到了杜奚川的面前,其實鏡頭裡祁木言只是裸了上身,而且只拍到兩張,杜奚川全程都很平靜,他把相機的卡取了出來,然後把相機遞給身邊的人,當場銷毀。

  至於那兩個人,冒險想賺一筆,怎麼也想不到等著自己的下場。

  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手拍了不該拍的,既然管不住自己,那就不要用了。

  祁木言剛走出了醫院,人就圍了上來。

  醫院監控視頻沒有拍到人離開的畫面,連著附近街道的監控,也沒用祁木言出現的音像。

  所以杜奚川留了人在醫院,一有情況就和自己匯報。

  祁木言前腳才踏出醫院,後腳就被人請上了車。

  杜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樣他的頭腦才會更清晰,知道怎麼做才是有效的。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到情緒失控的邊緣。

  杜奚川通常做一件事,他都會去事先設想好的和壞的兩種結果,不管怎麼樣,都能平靜的接受。

  而這次,他完全不敢去設想壞的結果。

  他的自控力消失了。

  如果自己小心翼翼對待的人有什麼事,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大概什麼都無所謂了。

  接到了,找到人的電話時,他的心情有些複雜,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等著人過來。

  杜奚川不得不思考兩個人相處的這段時間,他想,也許自己不應該讓人去讀書。

  沒有一點意義。

  他要把人留在他身邊,想要學什麼,他都可以教對方。

  對,他就不該把對方放在自己看不到的環境裡,不該聽信司南的話。

  他應該把那些可能干擾的因素,全都解決掉,讓他們永遠沒有機會出現,完全的從祁木言的人生刪除。

  他也許被那個小道士的話影響,太在乎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形象。

  祁木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杜奚川的不對,他有些不知所措。

  對方什麼都沒說,但是卻讓他覺得很強的壓迫感。

  比兩個人第一次見的時候,那種壓迫感都要強,相處了這麼久,他幾乎都要忘記對方當時給自己的最初感覺。

  幾乎也忘了,這個人很危險。

  「我睡著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杜奚川聲音冷冷的,「我讓人把醫院都找遍了,每一個角落,你一個晚上去了哪兒?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了。」

  祁木言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怔在了那裡,他總不能告訴對方,他去了空間,那裡是另一個世界。。

  杜奚川莫名的煩躁,他已經很久沒這麼害怕了,這種無助讓他想起了以前的那個房子,還有滿地的血……

  不行,他要讓這麼感覺徹底的消失。

  「我以前就和你說過,對不起這三個字毫無意義。」頓了下,杜奚川又說,「從今天開始,你必須跟在我身邊,你在學校能學到的東西,我都會教你,而且教得更好,你沒必要再去了。」

  對,他要手把手親自教對方,他要時時刻刻能知道人在幹什麼,這樣他才不會焦躁。

  再次體驗這樣糟透了的感覺,他覺得就快要抑制不住,那種血液裡湧起的衝動。

  他只要一想到這個人,有可能再也消失不見,就無比的狂躁。

  不能再冒半點險。

  這個賭博的籌碼太大了,所以他放棄了。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對方只能依靠他,總有天也會全身心的交給他,他還有很多時間。

  杜奚川下了決心,只有這樣,才不會再有類似今天的情況出現。

  祁木言一臉的詫異,「杜先生,今天只是個意外,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你說得太嚴重了。」

  「不,你什麼也不能保證。」杜奚川堅定的說,「你必須待在我身邊,從今天開始,你那裡都不准去!」

  祁木言終於明白對方說得是什麼,他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沒有資格這麼做,我是自由的!你難道還能監禁我?」

  「不對,你是我的,我會一輩子照顧好你,你不會有任何的意外,我會對你很好,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就算是我沒有的東西,只要你想要,我也一定給你。」杜奚川固執的說。

  他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眼神卻十分的溫柔。

  祁木言倒退了一步,他終於知道,這個人,並不是一時之言,而是已經下了決定。

  不是和他商量,而是通知他。

  他想到了上一世漫天的火光,眼前的人和火光中的那張臉重合在一起。

  他總以為寧王只是有些刻板,到了後來,他才發現對方不太正常,那個人的血是冷的,應該說,對其他人的命沒有概念,打仗殺人就像是呼吸一樣。

  城破的時候,他看到那個人下令屠城,青壯年的男人早就在戰場上被殺了,城牆下奔走的全是老弱婦孺,哭聲喊聲一片,那個人就這麼看著,不喜不悲,彷彿看的是死物。

  既沒有嗜血的快感,也沒有對生命逝去的側目,而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祁木言心跳頓了一秒,轉身就往外面跑!

  杜奚川豈能讓人就這麼走了,他上前一把拽住人,語氣森森的問,「你還想去哪裡?」

  這個人又想消失不見。

  「你放手!杜奚川!」

  --

  司南從ade那裡得到了祁木言消失的消息,就知道事情糟了。

  一切都再往好的方向發展,卻突然出現了意外。

  杜奚川的控制欲很強,近乎偏執,完全沒有一個人該有的三觀和道德約束。只是平時自控太好,所以一般人發覺不出來。

  不光是一般人,只怕是心理專家,也很難發現。

  這就是毀滅性人格。杜奚川一直意志力和理性來控制自己,這也是會陷入睡眠不會醒來的願意。

  因為連著當事人都不確定,失控的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簡單的說,杜奚川就是一個隱藏很好的變態罷了!完全沒有一個人該有的情感,不管做什麼,都心無波瀾。

  殺人放火等同於吃飯喝水,理所應當,雖然前者對方一般不會去做。

  還好人站在高位,沒幾個人跳出來作對,才讓杜奚川的性格平靜了下來,沒有那麼暴虐。

  祁木言的出現,完全是個意外,這也是為什麼兩個人會是命定之人。

  他花了很多時間去勸服人,杜奚川大概也給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才決定一步一步來,讓對方有自己的空間。

  司南當然清楚,那是因為他給杜奚川畫的「兩情相悅」的大餅太誘人!而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讓杜奚川意識到了危機,他不知道人會做出什麼。

  總之不會是好事。

  ——

  杜奚川親了親祁木言的頭髮,「好了,沒事了,我只是確定,你有沒有受傷。」他仔細的檢查過人的每一寸地方。

  祁木言氣的渾身發抖,眼前的人完全是陌生的樣子,拍掉了對方的手,他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難道你還想把我關起來?關一輩子?」

  杜奚川沒有說話,他似乎在思考這句話的可行性,過了會兒才說,「這段時間,我們相處的很好。」

  「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願?我願不願意?」

  杜奚川的聲音驀定,「我會對你好的,比誰都好,你不需要其他人。」

  「但是我不想!我的大學還才開始,將心比心,如果我把你關起來,你願不願意?」

  杜奚川思索了下,「如果你把我關起來,我很樂意。」

  「那是你,我不願意!」兩個人完全說不通,祁木言一臉的挫敗。

  ———

  司南趕到的時候,祁木言已經不說話了,兩個人的氣氛很怪。

  他把杜奚川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問,「是不是你對他說了什麼?」

  杜奚川的聲音驀定,「我決定了,我要時時刻刻能看到他。」

  司南有些傻了,這是搞了半天,又回到起點的節奏?不過這才是杜奚川的行事作風。

  「別,你千萬別這麼做。」司南連忙開口說。

  「我不想這樣的情況,發生第二次。」

  司南腦子靈光閃現,「這個簡單啊,不是有定位系嗎,我聽說有內置到人體裡面的那種,你給放一個不就得了,這樣就能知道人在哪了,杜先生,你要還不放心,可以找兩個人看著。」

  雖然是餿主意,但總比真把人關起來好。

  見人不回答,司南又說,「你把他時刻帶在身邊,他肯定不樂意,他也是個人,想有自己的生活,而且他還是杜先生你心尖子上的人,你看現在那個家長把孩子整天鎖在身邊的,這不招人恨嗎?而且距離才能產生美!」

  見杜奚川有鬆動,司南心裡緩了口氣,也就是牽扯上了祁木言,這位魔王才可能讓步。

  司南又和一邊的祁木言說,「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杜先生有病,你不見這麼久,他大概是受了刺激。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是在乎你才會這樣,他的情況不穩定,你去和他做個保證,然後承認個錯。」

  見祁木言不動,司南又說,「我保證你剛剛看到和聽到的,不是他病發的更嚴重的時候,這不是講不講理的時候,和一個病人沒必要計較這麼多,難道你還想被他時刻揣在腰帶上?」

  他著紅娘當得可真鬧心!得,為了少年好接受一些,完全把杜奚川說成了個神經病了。

  祁木言怔了怔,半餉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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