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酒吧內異常喧鬧。
咯吱~
包廂門被人從外至內的推開,殷末站在門口,由於屋內光線很暗看不太清,於是他出聲道:“小多?”
見沒有人回應,殷末便松了手,然後門自動就關上了。
殷末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小多?你在哪兒?”
手機裡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他在我這,我帶他回家了。”
“恩,好好照顧他。”
殷末掛掉電話就往外走,心中卻也疑惑,既然小多已經被接回家了,那還讓他來接什麼?
此時,殷末剛放進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不能殷末說話,那邊就開始了輪番轟炸。
“殷哥,是我,小多被他男人接走了,剛才手機沒電了,這不,我剛回家充上。”
喋喋不休的說完了之後,見殷末沒有吭聲,不由得低聲問道:“殷哥?還在麼?
殷末:“在。”
“對不起啊,殷哥,讓你白跑一趟。”
“嗯,我掛了。”殷末果斷掛了這個話嘮的電話。
此刻,方才殷末推開的包間門被人打開了,一個樣貌猥瑣的男子一手扶著一個爛醉如泥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昏昏沉沉中,何遠似乎感覺到有人他身上動手動腳,何遠哼哼唧唧的呻吟,“唔,不要……癢……”
何遠從小就很怕癢,除了他哥,其他人,不管男女,幾乎都進不了他的身。
“不癢,不癢啊,一會兒哥哥會讓你舒服的……”男子聲音明顯有些急切。
待到他們走到包間盡頭時,卻被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攔住了,“先生,你要帶我的客人去哪兒?”
那男子一看陣勢不對,立刻滑頭的找了個藉口,“我看他昏睡在門口,想幫個忙把他挪到前廳交給你們嘛~既然你來了,喏,交給你了。”
經理伸手接過何遠,“你可以走了。”
那猥瑣男子立刻腳底生風,溜了。
“先生,醒醒……”
何遠迷迷糊糊的趴在經理肩上,感覺到有人在晃他,他這才睜開眼睛,皺著眉想要看清楚是誰在說話,眯著眼睛掃了一圈,便將視線朝著經理身後看去。
“咦,來接我啦~”何遠嘴裡一邊念叨,手一邊揮舞,想要推開經理,撲向那人的懷中。
殷末:“……”
殷末皺著眉頭,有些無措的看著扒拉著自己的年輕人,他只不過因為接個電話站在原地而已,為什麼這個陌生的年輕人見著他就往他身上撲?
“怎麼不說話,生氣啦?”醉酒的何遠智商估計已經負數了,說話沒個邏輯。
雖說何遠閉著眼,但手卻一直抓著殷末的衣袖不鬆開。
“我要回家家~快帶我回家~”
“既然你是這位先生的朋友,那就請您送他回家吧。”經理說完,便轉身走向身側的包間,推門而入,“對不起啊林總,來晚了。”
經理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將他們兩人晾在了原地。
殷末眉頭皺的更深了,看了看包間的門,又看了看扒拉著他的醉鬼,想了想,也沒去敲門,將掛在他肩上的何遠扶著走出了酒吧。
將何遠推進車裡之後,順手摸了他欲的口袋,除了一串鑰匙和一個手機之外,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殷末返回駕駛室,特地看了看時間,十點鐘。
殷末低頭想了想,這才系上安全帶,然後發動了車。
十分鐘後,殷末將車停在一個酒店門口。
扶著何遠下了車後,才將車鑰匙交給泊車的小弟。
剛把鑰匙遞給泊車小弟,何遠側頭,哇的一聲吐了殷末一身。
殷末表情明顯僵硬了一下,頓了幾秒,這才繼續朝著內堂走去。
開了房,殷末第一時間就將何遠丟在浴室裡,自己則立刻脫掉沾染了污穢的衣物。
匆匆洗了個澡之後,裹上浴袍,這才去打電話給客服,讓他們給送一套衣服過來,順便派個男服務員過來。
服務人員將何遠洗乾淨扶上床之後,這才向殷末道:“先生,這是您的衣服,若是沒有其它需要,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
“把他的衣服拿去洗了,明天一早送過來。”
“好的,先生。”
服務人員離開之後,殷末這才走至床邊,脫下浴袍,準備拿起剛剛服務人員放在床沿的衣物。
“唔……好熱~”
被子裡的何遠軟綿綿的呢喃,一個翻身,被子全被踢到床沿邊了。
殷末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拿起被子準備給何遠蓋上,卻對上了一雙朦朧的眼睛。
“嗚……”何遠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何遠的眼睛毫無焦距,明顯他的意識正處於一種極其不清楚的狀態。
“唔……好熱啊~”
何遠喜歡對他哥撒嬌賣萌,見殷末不理他,一伸手就將失神的殷末拉了過來。
照理說喝醉酒人本來就軟綿綿沒什麼力氣,奈何咱們殷末根本沒什麼防備,何遠這一施力,就讓殷末倒了下去。
還好殷末反應不算遲鈍,雙手撐著床,避免了將何遠狠狠地壓在身下。
何遠卻不依不饒了,紅著臉嚷嚷著,“唔……我好熱……幫我……”
“幫幫我……好不好……”說著,何遠就伸手環山殷末的脖子,使勁往下壓,然後啃上了殷末的唇。
殷末完全愣住了,一時之間,竟忘了反抗。
殷末的無動於衷在何遠看來,完全是鼓勵,這不,他二話不說,翻身就騎在殷末身上。
何遠一邊親,一邊對著身下赤裸的身軀上下其手,乘著接吻的間隙,含糊的道,“嗚……好滑……好舒服……”
殷末此刻的意識已經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去了。
何遠親完嘴唇親額頭,親完額頭親耳朵,片刻後,殷末那張英俊的臉上全是他濕嗒嗒的口水。
始作俑者卻嘿嘿的笑著,“你好甜啊哥哥~”
顯然,何遠是把殷末當作了他口中的哥哥。
殷末正欲推開何遠,對方卻大膽的將手伸向他的底褲內。
何遠的手一路向裡,路過叢林,摸到軟綿綿的袋囊,何遠壞心的捏了捏。
何遠磨蹭了半響,不見哥哥有什麼動作,不由得有些不解,只覺得今天哥哥一點都不配合,“哥哥,怎麼不碰我,好難受啊……”
見哥哥沒有動作,也不撫慰他快要爆掉的身體,何遠不滿的哼哼起來,“好難受……好熱……”
實在受不了情欲的摧殘,何遠只得自給自足,何遠鬆開了哥哥,一頭栽在大床的另一側。
何遠自顧自的扯掉浴袍,褪下內褲,閉著眼睛撫摸著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著,想以此來慰寂燥熱不堪,想要發洩的快感。
肉棒很快就立了起來,可是,早已習慣被人狠狠操弄的身體,哪裡會滿足於中點小小的快感?
何遠擼了半響,肉棒卻持久不射,他咬著唇角,一臉的紅潤,還夾雜著空虛。
“唔……嗯……”
半響,何遠試著睜眼,眼巴巴的看著殷末,“哥哥,幫幫我……”
只見後者依舊無動於衷的看著他,何遠挫敗的低下了頭,哥哥不肯碰他……
這個認知讓何遠很沮喪,但身體得不到釋放與滿足,一直在跟他叫囂。
何遠醉酒之後腦子轉的很慢,幾乎可以說他腦子根本就沒轉動過,以往,這種情況下,何遠一準會色誘,還一誘一個准。
何遠很不滿足,於是大著膽子爬到殷末身上,邊爬邊嘟囔,“唔...壞哥哥!”
“唔……不給我……我就自己來!”何遠說著便扒掉了殷末的內褲,細白的掌心包著那火熱的肉棒。
殷末卻在此時一把抓住何遠的手,一言不發的看著後者。
何遠吃痛間,疑惑的抬頭,“……恩?”尾音無線延長。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殷末不是聖人,自然也受不了他這麼撩撥。
再加上,殷末本身也是渴望有一場滿足的性事。
何遠眯著眼睛笑了笑,臉頰微紅,“知道呀,我想跟你做愛嘛~”
“小穴好癢……想吃大肉棒……想要被填滿……”
殷末聞言雙眸中的神色漸漸的開始變了。
“這裡……這裡……這裡……好癢…”何遠的聲音充滿了引誘的意味。
何遠說著,身上一路從殷末的嘴巴一路向下,到乳頭,然後摸索至殷末的腹部,用著一副極其淫蕩的表情對著殷末。
“你看……小穴都餓的哭了……”何遠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拉著殷末的時手,摸索著送到自己的後穴。
何遠後穴努力的收縮著,時不時還溢出些淫液,打濕了穴口。
殷末只覺得頓時有些口乾舌燥,沒等殷末有什麼反應,何遠早已按耐不住的親了上去。
何遠親吻了一會兒之後,殷末才回應,殷末的親吻毫無章法,完全就是本能,雖說他研究性事有一陣了,但無奈沒人試驗,完全是紙上談兵。
遇上何遠這麼個勾人魂魄的妖精,分分鐘就給迷的找不著北了。
殷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人。
“唔……我要……我要嘛……”接吻的間隙,何遠幾近撒嬌的嘟囔著。
“給我……給我肉棒……好不好……”何遠手握著殷末的肉棒不肯鬆開。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殷末心想。
殷末幽深的眸子暗了暗,喉頭上下滾動了一番,許久才顫動一下。
“好。”
何遠滿意了,樂呵呵的把玩著殷末的肉棒。
“我記得要用潤滑劑……”
殷末腦子裡立刻將那些所謂的性事攻略全部翻出來,推開何遠,準備去找潤滑劑。
哪曉的何遠見他要離開,立刻就不幹了,“哥哥,不要走……不許……走!”
殷末低頭,耐心的安撫著,“別急,我找潤滑劑。”
“哦。”
何遠得到滿意的答案了,這才老老實實的繼續躺著。
殷末在床頭的抽屜裡找到了潤滑劑,回到床上,用手心捂熱之後才往何遠後穴送,可是熱掉了潤滑劑哪裡還抹的進去?
潤滑劑全部化成透明的液體狀,順著臀部流在了潔白的床單上了。
殷末不解,攻略上明明說要把潤滑劑捂熱再送進去嗎?
說是怕受方肚子疼,所以攻方要貼心將潤滑劑捂熱嗎?
為什麼弄不進去?
殷末根本就不得要領。
只因為,殷末從來沒有跟男人做過,跟女人也只有一次,因為剛進去就射了,那女人當場就發飆了!
說他還不是是男人什麼的,反正說了一堆難聽的話。
殷末一句話都沒反駁,然後那女人才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至此之後,那女人再也沒有來找過殷末。
那時,圈子裡還流傳著,某某某家的誰誰誰,那裡根本就不行。
殷末這才意識到,他確實是沒什麼性經驗,於是他流連於網上,查了很多資料,男的女的,各種姿勢,熟悉諸多前戲,可知道的再多,沒實踐過。
完全沒有任何性經歷的殷末完全不知道,他跟那女人的第一次完全不能夠叫早洩。
處男開葷誰忍得住?
殷末想了想,便放棄了這一道捂熱潤滑劑的工序,直接往何遠後穴裡擠潤滑劑,後穴濕潤了,殷末也滿意了。
冰涼的潤滑劑擠進腸璧,何遠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殷末似乎也發現了,默默的停頓了一下,待到何遠沒有任何不適了,這才伸手將修長的指到穴口,然後細細的揉著,後穴隱隱有化成液體狀的潤滑劑冒出。
殷末耐心的將微微閉合的穴口揉得發軟,穴口細細的褶皺漸漸舒展開來,粉色的穴口一張一合,好似無聲的邀請。
殷末也不著急,緩慢的伸出一根指頭,慢慢的探進腸道裡。
腸璧很脆弱,殷末不敢太用力,緩慢的抽出手指,又輕輕的送了進去,不發出聲音的抽插。
殷末的手指時而按摩著腸壁,溫柔且細心的擴張腸璧,其實,何遠的身體根本不需要這麼耐心的前戲。
殷末在網上看的只是第一次破菊的時候才用到得著的攻略。
像何遠這種性事老手,哪裡用得著這麼細緻的擴張?
隨著指頭的增加,何遠眼角透出幾分水光,殷末問:“不舒服嗎?”
“舒服……啊……要……”
何遠眼睛裡充滿渴望的神色,他的呻吟足透露出他的需要。
殷末的手指再腸壁中緩慢的按摩著,向四處畫著不規則的圓形。
進進出出中,不知殷末的手指碰到了哪裡,原本只是哼哼唧唧的何遠突然好似被電麻了一樣,渾身顫抖了一下。
何遠:“啊……用力……就是那……”
然而,這記呻吟完全蠱惑了殷末的神智,原本不急不緩的潤滑擴張動作變得有些急促。
殷末原本木訥的臉上因為情欲,而染上紅暈。
何遠動情這一幕,讓殷末看的不竟有些癡了,毫無預兆地湊上去,按住何遠,激烈的吻著他的嘴唇,說是吻,到不如說是啃,完全談不上什麼技巧,毫無章法啃噬著他的唇瓣。
殷末急切到不顧了其他,急切的想要徹底佔有身下這個人 。
何遠動情依舊,這樣的主動,只會讓他覺得更加難耐,更加迫切的想要被填滿 。
何遠急切地扭動著屁股,雙腿大開,緊貼著對方的身體,不住的摩擦著,無意識的揉著自己的乳頭,“好癢啊……唔……”
“哥哥…我好癢……給我止止癢……好不好……”
“好。”殷末帶著情欲的聲音低沉且嘶啞。
而後便掰開何遠的手,低頭含住那粉色的乳頭,兩邊都吸腫了,殷末這才抬起頭來,只見本來就是粉色的乳頭沾染了透明的津液。
何遠舒服的呻吟著,“啊……”
殷末的手順著何遠的胸膛滑到平坦的小腹上打著轉兒,而後才向下,握住他的肉棒。
“呃……恩……啊……”
一轉眼,何遠又滿臉春色蕩漾的玩弄自己的乳頭。
殷末人生第一次覺得有些生氣,他生氣何遠這般風情誘人的一幕,並不是只對他一個人 。
殷末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他幾乎從未罵過人,以至於他一時激動,話罵到一半卻不知道怎麼說了,“你個欠……”
倒是何遠自己接下了話茬,“啊……我就是……欠操……啊……”
“唔……快來操我..….啊…快..….”
殷末低頭惡狠狠的啃噬著何遠已經被吸的紅腫不堪的雙唇。
“進……進來……我要你……快點……”何遠一邊與殷末接吻,一邊含糊的催促。
殷末此刻毫不客氣的將何遠的雙腿向上掰開,在他腰間墊了一個折疊的枕頭。
而後扶著肉棒對準穴口一點一點插進去,待到最大的龜頭塞進去了之後,便再也顧不了其他,胯部一個用力,一沖到底。
何遠開始無意識的浪叫,“啊..…好深...…”
殷末不理會他,一直埋頭苦幹,何遠卻是淫詞浪語層出不窮。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
“好大……唔……好長……啊………”
“呃……舒服……啊……”
“不要……不要停……再用力啊……”
“好喜歡……愛你……啊……”
何遠被殷末的動作撞擊的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聲音,只剩下被撞的零落的嬌喘。
不一會兒,何遠因為突如其來的猛烈抽插,而全身顫抖,腳緊緊的纏著殷末的腰。
“唔……不行……要……要射了……”
“等等我。”很快,殷末也敗下陣來,因為何遠實在是太銷魂了,再加上這才是他真正能稱之為性事的第一次,必然是食髓知味。
殷末與何遠雙雙泄了一次之後,殷末也不在急促,細細的撫摸著何遠的身體。
方才射過了,一時半會也沒那麼容易再硬起來,乘著這會兒,殷末才認認真真的打量著何遠的五官。
殷末從上至下的打量著他,只見何遠臉上有著散不去的紅潮,細長的黑色睫毛被眼淚沁濕了,卻顯得誘人極了。
還真是個模樣俊秀的年輕人,難怪在酒吧裡有人想乘機打他的主意。
因為身體得到了滿足,何遠感覺體內的空虛不再叫囂了,正欲翻身睡去。
卻迷迷糊糊的聽見耳邊有人低沉得問,“累了?”
“嗯……好困……”何遠閉著眼睛動了動嘴唇。
殷末低頭在何遠耳邊與之耳鬢廝磨,聲音帶著隱約的討好,“不睡好不好,我還想要……”
“不……好累啊.…..”
何遠明顯是因為這場情事消耗太多體力了,說話都軟綿綿的還帶著些許鼻音。
這就累了?
殷末心想,他還沒有盡興呢,剛才是何遠拼命誘惑他,這會兒,他怕是沒這麼簡單就放過他。
殷末充滿誘惑的聲音在何遠耳邊響起,“乖,給我好不好?”
何遠只覺得全身無力,根本不想搭理,自顧自的閉著眼。
若是此刻有殷末認識的人在場,必定會驚訝萬分,因為,那個一貫木訥的人居然會這麼溫柔且耐心十足的哄著一個人。
何遠被纏的沒辦法了,只得胡亂的點點頭,“嗯嗯。”
殷末滿足的笑了,低頭吻著何遠的唇,自從剛剛殷末試過將他操哭之後,就一直在腦內臆想這一幕。
殷末喜歡何遠躺在床上,看著他自己板著大腿,露出一張一合看似饑渴的穴口,淫蕩的對著他。
殷末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壓住何遠的小腿,身下卻沒有閑著,借由之前腸壁溢出的液體將早已勃起的肉棒在穴口磨蹭,想要插入時,卻因為穴口絲滑的液體,一時間竟沒有插進去。
殷末想了想,應該是沒有用手扶著肉棒的緣故,他這才抽出手,扶著肉棒緩慢的插入那溫熱緊致的腸道。
殷末特地停頓了一會兒,讓何遠的腸壁適應他的存在,而後才有力的進出。
脆弱的腸壁經受著肉棒來回的抽插,腸壁時而縮緊,時而放鬆,努力的的討好能為主人帶來至高快樂的肉棒。
“啊……好漲……”
柔軟的腸壁裹住火熱肉棒,肉棒和腸壁發生劇烈的摩擦,火熱的肉棒來回穿梭在腸壁之中,絲毫不知疲倦一般。
“啊..….”
敏感點被肉棒刺激的快感,讓他不由得想要尖叫,何遠扭動著腰掙扎著。
“不……不要……那裡……不要撞……”
此刻殷末哪裡還會聽他的,找准那個讓何遠欲仙欲死的凸起,很烈的撞擊那處。
前列腺是每個男人獲得快感的地方,自然,何遠也不能例外。
他最大的弱點也是前列腺,當殷末執意攻擊那一點時,他整個人都會顫抖。
撞的狠了,何遠甚至意識不清會哭叫著喊著,“輕點..….啊.….輕點…...”
何遠此刻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屁股被殷末狠狠的掰開,只露被蹂躪的發紅的小穴。
也是殷末沒有什麼經驗,何遠喊停,殷末還真的放緩了動作。
而何遠又開始哀求,“啊...…用大肉棒...…頂那裡.…..”
“狠狠的.…..幹..….小穴..….”
殷末翻身將何遠托起,體位立刻就變成受方在上了。
何遠坐在殷末的跨上,他身體全部的重量都坐在殷末肉棒上,直直插進腸壁的肉棒,已經進入到了他不敢想像的深度。
何遠此刻腦子裡已經是一團漿糊,根本來不及思考,哥哥很少這麼瘋狂做愛的,此刻,他已經完全是陷入情欲至上的漩渦了。
何遠身下的肉棒開始淫蕩的直流水,一股股潤滑劑因為肉棒的抽插而帶出體外,打濕了穴口四周,連殷末囊袋處都濕噠噠的,可見他此刻有多興奮了。
“嗯……用力……再用力……啊……”
而當何遠穴口興奮的收縮時,殷末開始大力的插入再抽出,連粉色的腸壁都被擠出了穴口,淫液夾雜著潤滑劑合成的液體都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泡沫狀,緩緩的順著股溝流了下去,沾濕在大床上。
就著這個肉棒最能深入的姿勢,殷末扶著的腰部,隨後抬高他的屁股,肉棒被猛的抽出,而後又重重的落下。
何遠能明顯感受到飽漲感充滿腸道,“好漲……好熱……好大…...好舒服……”
何遠此刻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屁股左右搖晃著,閉著著眼睛那表情看起來享受極了。
何遠感受著肉棒與腸壁磨蹭激發的快感,每一次抽插,腸道便受到摩擦的美妙滋味,“嗚……嗚……”
何遠整個人都坐殷末的在肉棒上,陣陣難忍的酥麻讓他表情看起來很是愉悅。
殷末用力掰開何遠的屁股,只見原本粉嫩的穴口,顏色竟然變成了暗紅色,穴口被火熱的肉棒勇猛的狂插,汁水噴濺開來。
被肉棒不停頂撞的何遠根本不需要自己動腰力,無須自己搖晃,殷末輕易的托起他的腰,又猛的鬆開,這一上一下的抽插著。
何遠的嬌哼都被頂散了,“唔……嗯哈……”
殷末手臂酸了,只好扶著何遠兩邊的胯部,腰部用力向上頂,他則隨著殷末的動作搖晃了起來。
穴口上一刻離開了肉棒,下一刻又猛的落下,插入肉棒,何遠只覺得腸道又被肉棒摩擦得又爽又熱。
粗大且火熱駭人的肉棒一直到何遠身體的最深處,那強烈的感官刺激的他高聲尖叫,無法阻止,“啊啊……啊……快一點……”
何遠下意識的縮緊屁股,將肉棒夾的更緊了,肉棒將腸道摩擦的舒服極了,他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了。
“啊...…”何遠越叫越浪,已經沙啞的嗓音叫的讓殷末骨頭都酥軟了。
何遠努力搖晃著頭,哀聲求道:“嗚嗚……不要了…...”
殷末難得抽空回答了一句,“你喜歡我跟你做嗎?”
“喜……喜歡……啊..….”
何遠全無理智的叫嚷,胡亂的點著頭,眼角通紅,眼底都濕潤了。
殷末停下了動作,低頭,用手摸了摸與何遠交合的那處,那被撐到沒有一絲褶皺的穴口,明顯有些紅豔。
殷末這一摸,何遠完全受不了,哭著喊著讓殷末放開,“唔……別摸……那兒啊……”
殷末也沒怎麼在穴口流連,往腸道裡頂了頂,卻無意的頂一下何遠體內的敏感點。
何遠本來就有些受不住了,這一頂,甚至讓他有些崩潰的哭了,“嗚...…不要了...…嗚.……..”
這次殷末沒有停下,之前的經驗告訴他,何遠明顯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卻口是心非的嚷嚷著不要了,太大了之類的。
殷末在何遠體內畫著八字,終於,他開始受不鳥了,大腿根部開始發抖,明顯已經到了接近高潮的邊緣了。
何遠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叫床,顯得有有些沙啞,帶著嬌喘的哀求著。
“啊..….不要…...磨了..….”
“啊...…把我..….操射出來..….啊..….”
何遠只覺得穴口被瘋狂的抽插,整個穴口幾乎都快麻木了。
整個人也被殷末插得上下搖晃,白皙的胯部被殷末大力的握住的地方都出現一些紅腫痕跡,可見殷末在操他時,用了多大的力氣。
“想射你就射。”殷末話音剛落, 只見何遠下意識的仰起脖子,胸膛半挺著,身體明顯在抽搐,伴隨著一聲浪叫,肉棒顫抖著射出了乳白色的濃精。
一股一股,全部噴灑在殷末胸前,甚至連頭髮絲上都有白色的液體。
由於何遠高潮了,腸壁也在下意識的緊縮,敏感點卻在被殷末不停的摩擦。
殷末在何遠高潮的腸壁裡狂插猛幹了二十來下,這才擠進腸道的深處,泄了精,滾燙的液體全部射到了他體內的敏感點上,那火熱的精液燙的他渾身又抖了抖。
何遠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些看似痛苦卻又歡愉的神色,尚未鬆開的腸道再一次痙攣的高潮了,精液擠滿了腸道,卻全被被肉棒死死的堵在小穴裡,無法流出來。
精疲力盡的何遠一下就癱軟了下來,殷末將何遠接住,並將肉棒抽出,而後將他平放在床上。
渾身無力的何遠已經精疲力竭到動一下手指也閑費事的地步了,只有閉上眼睛喘息的份兒。
倒下沒有一分鐘,何遠已經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了。
殷末側頭看著何遠眼睫毛上沾滿濕意,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滿足感。
當何遠再次醒來時,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視線所及之處全是重影,腦子裡幾乎頭痛欲裂。
全身赤裸不說,身下來傳來陣陣刺痛,何遠抱著腦袋,“該死!我到底喝了多少?”
何遠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浴室裡,完事之後,就這麼坐在馬桶上坐了半響。
何遠抓起花灑,洗了個冷水澡,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走出浴室時,瞧見牆上的時鐘正指向兩點。
淩晨兩點,何遠打電話讓客服部給他送套衣服過來。
不一會兒,服務人員便將東西送了過來,何遠讓人在外邊等等,穿戴整齊之後才跟服務人員去了大廳。
將房費交了之後順道酒店內的自助取款機上取了點錢,這才找了一輛計程車。
前腳覃守剛洗完澡回到自己臥室,後腳何遠就回來了。
何遠找著自己的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之後才往哥哥臥室鑽。
原本困倦不堪的覃守拉開被子,裹著自己剛閉眼準備睡覺時,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重力一壓。
覃守從被子裡伸出白皙細長的手指,食指用力地按住自己隱約刺痛的太陽穴。
“做什麼?”覃守眼睛睜也不睜 ,繼續培養睡意。
何遠眨巴著眼睛,修長的手指體貼的拿下哥哥的手,換上自己的手指,貼著自家哥哥的太陽穴,貼心地揉啊揉的。
“哥,想你了…...”何遠低頭吻上哥哥的唇。
雖然覃守困得很,奈何他一直寵著弟弟,雖然困意縈繞,卻也回應了。
但接吻過程中,覃守臉上一直不太好,眉頭皺著一直沒鬆開過。
何遠與哥哥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吻畢,他輕輕的將腦袋擱在他家哥哥的胸膛上。
何遠不說話,心中卻也後怕,這是第一次,他跟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上了床。
以往他出去鬼混時,哥哥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對方必須身體健康。
以至於圈子裡都知道,誰想要跟何遠約炮,必須捧著自己的健康證明去。
雖然做法荒誕可笑了一點,但何遠知道,哥哥是為他著想。
可今天......
覃守見半響都沒聲音,這才懶洋洋的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前的人。
“喝酒了?”方才與之深吻時,他嘴裡全是一股子酒精味,那味道幾欲讓何遠有些反胃,覃守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哥……我……”何遠嘴一張一合,卻支支吾吾的。
覃守:“說重點。”
“我昨晚喝醉了,和陌生人做了,沒帶套……”何遠小心翼翼的瞅著自家大哥,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天知道,他何遠天不怕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這麼看起來一臉純良,人畜無害的大哥。
每次接受所謂的懲罰時,都給他在床上操的哭爹喊娘,事後還幾天下不了床,當然,平常覃守也不會那麼對他。
“何遠,我說過,不管你在外邊怎麼玩, 但如果你敢給我染上了什麼不乾不淨的病……呵…...”
說到最後,覃守唇角危險的抿起,從鼻腔裡發出輕蔑的一笑,帶著的全是威脅的意味。
何遠頓時萎了,幾乎是立刻,便做了一副低眉順眼狀,言語間全是小心翼翼和討好。
“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何遠討好的親了親覃守的臉。
覃守低聲歎息了一聲,隨後垂眸,“我困了。”
何遠看著自家大哥那一臉疲憊,有些心疼的問,“哥,你怎麼了?”
“有點累。”覃守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
何遠低頭,正要碰到哥哥的唇時,只見哥哥突然睜眼,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折射出一絲危險的光芒,“去洗澡,漱口!”
何遠突然腦子一閃,猛的彈開,忙不跌往門口退步,“我這就去。”
他差點忘了,哥哥最討厭他喝醉酒了,昨晚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吸間都能聞到濃烈的酒精味,剛才跟他接吻時,沒一腳踢開他,哥哥還真是仁慈。
耳邊終於清靜了,覃守這才合上眼,不一會兒,呼吸逐漸平穩。
這邊。
何遠匆忙滾出了臥室,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一起鬼混的好友歐陽撥過來的。
“唉,哥們兒,你哥沒活剝你吧。” 電話那邊的聲音明顯帶著幸災樂禍。
何遠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隨意丟開,漫不經心的回答,“放心,還喘著氣呢。”
“你剛剛是酒店前臺的電話給我打的?”
“顯然是的。”
“行,看你沒性命之憂我就先掛了。”
“等等!你敢掛一個試試?”何遠威脅道。
電話那邊帶著討好的聲音傳了過來,“行行行,大爺請說。”
“我說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丟下喝的爛醉如泥的我,你們自個兒先散了!”
“額……這不是美色當前,誘惑難抵嘛......話說我走之前還特交代了經理要照顧你的啊。”
“真的?”何遠明顯不信。
“比黃金還真,明天我去問問經理,丫的,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歐陽作勢在那邊罵罵咧咧的。
何遠聞言,撇了撇嘴,“得了吧你,哼!”
歐陽:“你也早點歇息吧。”
“恩,拜。”
何遠掛掉電話之後就滾去浴室將自己裡裡外外洗了個乾乾淨淨。
洗乾淨之後就往臥室走了過去,剝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一股腦的往被窩裡鑽,在自家大哥胸前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何遠便也跟著閉眼睡覺。
何遠和覃守是親兄弟,一個同隨父親姓,一個隨母親姓,他們之間相隔十二歲。
相差十二歲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覃守小學畢時,何遠才出生,而覃守工作時,何遠才剛剛小學四年級。
說是何遠是覃守帶大的都不為過。
兩人從有了性欲開始,最親密的就是彼此,這份禁忌之情也不知何時開始的,也許是因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彼此唯一的親人,才讓他們對彼此都有一種超越親情的情愫。
兩人的情況比較特殊,父母意外身亡,兩兄弟從小就沒過自家有什麼親戚,父母去世後,覃守就一個人勤工儉學照顧著何遠。
以至於寵的何遠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何遠在上學時,經常打架鬥毆,經常受傷,而愛弟心切的覃守,每每都會暗中去將讓何遠受傷的人狂揍一段。
雖然覃守沒說,但何遠從一聽見誰誰誰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頓,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時,何遠就知道,肯定是他哥哥,這個世界上最愛他最寵他的哥哥。
以至於長大之後,何遠被慣的整天懶洋洋的,除了吃喝玩之外什麼都不會!
煮個粥都能給你把廚房燒了!
何遠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七點才醒來,一睜眼就發現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哥哥明顯早就出門了。
床頭上還放著哥哥早上留下的便條,“早餐在桌上,記得吃。”
何遠坐在上想了想,便撥通了歐陽的電話,約著在昨晚的酒吧見面。
然而,何遠完全沒有想過會發生眼前這狗血的一幕。
而此刻,何遠正和歐陽坐在他們常去的酒吧裡。
酒吧昏暗的燈光折射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上,不否認,眼前這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可是……
何遠側過頭問著身側的人,“歐陽,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歐陽憋著笑意的說:“這位帥哥說要對你負責。”
“我會對你負責的!”此時,那個自稱是殷末的男人用著一本正經的語氣對何遠再次重複道。
何遠立刻就炸毛了,“要你負什麼鬼責啊?有病吧你!”
殷末認真的回答:“我沒病!每年都有檢查。”
歐陽差點笑岔了氣,“哈哈哈哈......”
何遠只覺得有一口氣堵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堵的慌,幾乎時立刻想甩個白眼給他。
歐陽努力止住笑意,“哥們兒,你到底會不會找重點啊?”
“哈哈哈,媽蛋,笑死我了......”歐陽繼續捂著肚子狂笑不止,毫不在意四周打量的目光。
何遠強壓下想揍人的衝動,做了一個深呼吸,“那什麼,這位帥哥,你直說,想幹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