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殷末:“我叫殷末。”
邊上的歐陽大驚,“淫魔??”
殷末字正腔圓的重複,卻不見一絲惱意:“殷!末!”
歐陽攤手,“好吧,淫...殷末,大家都是成年了,出來玩玩而已,你就不要這麼搞笑了吧。”
殷末說:“我是認真的!”
歐陽假意咳嗽了幾聲,“聽說你在這等了一天?”
“嗯。”殷末點頭。
歐陽:“你等我們等了一天不會就是想來逗我們玩吧?”
殷末語氣無波,“並沒有。”
歐陽和何遠默默對視一眼。
殷末:“我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
歐陽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噗……”
何遠額頭青筋突起,再一次深呼吸了一下,勉強帶著笑意,認真的看著著殷末,“我是男人,並不需要你負責,OK?”
何遠只覺得自己最好一點耐心快被磨光了。
“我是認真的,並沒有開玩笑,這是我的電話。”殷末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酒吧。
留下歐陽和何遠面面相覷。
待到殷末離開了之後,何遠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見鬼了吧,這是???”
“放心,以後打死我,我也不會喊你出來喝酒了,這酒喝的也太驚悚了!”歐陽明顯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
“呼呼......”何遠呼呼的吐了兩口濁氣,這個驚嚇對兩人來說都不算小。
邊上,一個調酒師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一手搭在何遠肩上,“來,壓壓驚,算我請的。”
“謝了。”何遠二話沒說,拿起杯子就灌了下去。
“得了,你也別在晃悠了,他這幾天可沒心思跟人瞎混。”歐陽撇了調酒師一眼。
調酒師挑了挑眉,而後朝著何遠笑了笑,“下次記得找我。”
何遠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招呼歐陽,“咱們走吧!”
明顯何遠也不想呆在這個讓他吃悶虧的地方。
要是讓他哥哥知道他在外邊鬼混,還招惹了別人,那......
何遠想想這一幕都菊花疼。
兩人在門口分開,何遠就打車回到了住處。
八點整,覃守剛好到了家,鑰匙插入鎖孔,擰動。
屋內,一個熟悉的聲音率先湧入耳內。
“哥哥……好棒……啊……”
打開門的覃守在那一刻呆住了。
聽著自家弟弟帶著喘息在叫自己的名字時,覃守要瘋了。
燈光下,何遠躺靠在沙發上,白色的襯衫上卷至胸膛,露出一大片胸膛,胸膛還有這明顯的吻痕和淤青,胸上挺立的兩抹淡粉色吸引著覃守的目光。
視線一路向下,精瘦的腰間和圓潤的臀部也有著明顯的指痕和淤青,下身赤裸著,雙腿大開,透過燈光,覃守可以隱約看見那淡粉色的後穴。
何遠的右手進進出出的頂弄著後穴裡隱藏的按摩棒, 按摩棒在他後穴裡時進時出。
抽出的瞬間,覃守甚至能眼尖的看見上邊沾滿了透明的銀絲,透明的液體順著臀縫消失在了沙發裡邊。
何遠閉著眼睛,嘴裡還不斷的呻吟著,“哥哥……啊……好棒……”
當何遠終於失去力氣時,只見他低著頭,微微睜眼,努力想看著按摩棒,卻始終看不見,只得摸索著推動按摩棒上的開關。
粗大的按摩棒發出嗚嗚的聲音,開始劇烈的震動。
“啊……好爽……哥哥……好爽啊……”
“嗯……頂到了……頂到了啊……就是那裡。”
“嗯啊……再用力……哈……用力的幹我的騷穴……啊……”
“啊……哥哥……啊……我……要射了啊……”
“啊………”
在門邊看了半響的覃守刻意壓低嗓子說,“就這麼饑渴?連回房間都來不及?”
何遠那張被情欲吞噬的臉上有這淡淡的紅暈,朝著發出聲音的那處看過去,看向覃守的眼中閃著水光,“哥哥……”
覃守眸中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暗了暗,丟下手中的東西,“別發浪,我去洗澡。”
覃守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客廳。
當覃守再次出現在何遠視線裡時,他的色性又完完全全被挑撥了起來。
覃守是裸著出來的,那流暢的線條,結實的小腹,緊致的臀部。
嗷嗷嗷……
血槽要空了……
何遠只覺得剛剛發洩過的肉棒又有了要站起來的趨勢。
下腹好似有一團火,立馬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何遠依舊以之前的那個姿勢躺在沙發上,極其放蕩。
“哥哥,吻我。”
覃守相當聽話,低頭一口含住自家弟弟的唇瓣,細細的吸吮,啃噬。
何遠滿意了,張開嘴伸出舌尖與哥哥的舌尖來回的挑逗,共舞著。
何遠的舌尖像個靈活的小蛇,在哥哥口中自由的遊走著,舔著他的嘴唇,直到分開的那刻,彼此牽開了一條條透明的銀絲,淫糜到了極致。
何遠微微喘著氣,勾魂攝魄的眼神帶著赤裸裸的勾引,直勾勾的盯著覃守。
覃守此刻好似聽見有一個聲音在他腦子裡瘋狂的叫囂著,“操他!狠狠的操他!操翻這個淫蕩的騷貨!”
走近何遠,覃守的身體微微下蹲,用手輕輕頂了頂此刻依舊深陷在何遠後穴內的按摩棒,帶著些許的不懷好意,“這裡,就這麼饑渴嗎?”
何遠絲毫不見尷尬,眼睛直勾勾看著哥哥,也不說話,嘴唇上下舔弄著自己的唇瓣。
“想我親親這裡麼?”覃守故意探了探何遠軟趴趴的肉棒。
何遠點頭,“嗯嗯。”
“那.…..想我親這裡麼?”覃守俯身,低頭含住何遠胸前微微站立的紅點。
何遠扭動著身體,“要.…..哥哥...…我要…...”
“你的身體,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淫蕩呢……”覃守滿意的笑了。
何遠不滿哥哥只是用語言撩撥他,並不碰他。
“那麼……”何遠停頓了一會兒,“喜歡麼?”
覃守抬頭頭反問,“你說呢?”
“肯定是喜歡啊~被我迷得神魂顛倒的,還能不喜歡麼?”
何遠得意的笑了,對於自身魅力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因為胸前的敏感地帶,導致何遠身下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前段的小口還在不斷的冒出透明的液體。
覃守笑了,伸手緩緩向下,握住了他的肉棒,“這麼激動?看見我就開始流水了?”
“想你嘛~”何遠又一次沉浸在了快感之中。
“呵呵…...”覃守低笑,隨即低頭含住了他張揚的肉棒,舔弄了一會兒後,覃守抬頭看向滿臉潮紅的弟弟,“喜歡麼?”
何遠露出一種很舒服的表情。
“嘶.…..舒服..….嗯…...”
覃守口技非常熟練,順著棒身一路向下,淺嘬著棒身,一點一點嘬著囊袋,含進去,再吐出來,一進一出間,何遠卻舒服的直打顫。
烏黑的毛髮被覃守的唾液沾染的濕濕的,一邊看他的表情,一邊賣力的討好著口中逐漸變大變粗的肉棒。
靈活的舌尖繞過敏感的龜頭,一路的舔弄讓何遠直抽氣,舔弄夠了,覃守這才吐出肉棒,有趣的彈了彈那筆直的肉棒,眸中含著挪揄,“很興奮嘛?”
“哥哥...…我要嘛~給我好不好~”
何遠微微仰著頭,故意扭著屁股,雙手伸到後方掰開臀肉,露出濕透的後穴,“老公.…..小穴好想被肉棒狠狠操幹…...”
覃守不為所動,反而伸手將何遠當然手撥開,“蕩貨,別使勁搖晃屁股。”
何遠能明顯感覺到雙臀被用力掰開,隨後,一條溫熱的舍肉覆上濕濘不堪的穴口。
何遠的屁股扭動得更厲害,因為這刺激,反而讓穴口溢出了更多淫液,腸道淫亂地縮緊。
“老公.…..啊.…..你…...”
覃守用拇指在後穴按了按,壓低聲音問,“小騷貨想不想被舌頭操?”
“想……求老公…...用...…用舌頭.…..操我………”
被舔穴的刺激心理迸發出巨大快感,何遠只覺得渾身直發軟,所有感覺都彙聚到正在被舌尖舔弄的穴口。
穴口很快被舔軟,舌頭輕易地刺入後穴之中,舌頭翻轉間,能夠輕易的舔弄到濕熱的腸壁。
何遠感受到了與被粗硬肉棒狠操猛幹而截然不同的快感,舌頭雖然長度不及肉棒,卻勝在靈活。
腸壁的每一道細微褶皺都被細細愛撫,小後穴裡傳來陣陣酥麻,讓他忍不住低低淫叫,“老公的舌頭...…好厲害..….操的…...我.…..好舒服………”
“小騷穴..….被老公...…舔的好熱……”
“啊……啊……再...…再舔...…深一點.…..”
“啊..….就.…..就是那…...用力.…..”
覃守的舌頭模擬著性交一樣,在淫穴裡不停的進進出出,不知疲倦的攪弄著柔軟的腸肉,腸肉被舌頭敏感的舔弄著,不由得激烈抽搐,腸壁收縮的更加厲害了,淫液簡直就要溢出來了。
“小浪穴裡怎麼這麼多騷水?”
何遠不停的浪叫,“因為...…老公..…操的…...太舒服……啊……啊……”
覃守見玩弄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忍了,探手抽出按摩棒往邊上一丟,掰開了何遠的腿根部,將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那夢寐以求的柔嫩穴口之中。
由於剛剛何遠自己玩弄了好一會兒,穴口已經充分的擴張了,早已軟濕的穴口很輕易就容納了他的肉棒,覃守很容易的就一插到底了。
此刻,兩人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柔嫩的腸壁包裹著肉棒,那緊致和火熱讓覃守感到極其的滿足。
覃守做了一個深呼吸了,然後才開始挺動精瘦的腰,大力的操弄起來,“唔~你的騷穴可真舒服。”
何遠聞言,暫且壓下那舒服到骨子裡的情欲,忙不迭的回道,“那是當然,哥哥你不是總說我小穴裡又濕又軟又熱又嫩麼?”
覃守被淫詞浪雨誘惑的有些把持不住了,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呃……你個騷貨!屁股夾的這麼緊做什麼?放鬆點……”
“恩……好深……唔……頂到了……”
“慢……慢……慢點……啊……”
覃守故意反問,“慢點是嗎?”
何遠此刻那還有多餘的精力來回答他?
只得拼命的扭動著身體,拼命的迎合著自家哥哥。
“好啊,那我就慢點……”覃守故意慢慢的研磨著何遠體內的某處敏感點。
“不……不是……”何遠的雙腿緊緊地夾住哥哥的腰身,不斷的扭動著屁股,貪婪的腸壁依依不捨的吸住哥哥的肉棒。
“恩?就這麼喜歡我操你?”覃守喘著氣,挺動精悍有力的胯部,貫穿著身下欲求不滿的妖精。
“恩,喜歡……就喜歡被大肉棒操……就喜歡你操我……只喜歡被你操……啊……”
何遠被欲望牽著走,一時間淫詞浪語自他口中傾瀉而出,“啊……就是那裡……用力……啊……”
強烈的感官刺激的他眼裡都流了出來,卻依舊貪慕更為刺激的快感。
“恩~你的小穴還真是不知足!還緊緊地吸著我不讓我出來……我不出來,你能爽麼?”覃守一巴掌排在何遠的臀瓣上,“放鬆點!”
覃守抽空俯身親吻著他的唇,唇舌之間的糾纏讓何遠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何遠支支吾吾的推開覃守的胸膛,“放……唔……放開……”
何遠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呼呼……我快踹不過氣了……”
呼吸平復了,何遠又不滿足了,皺眉催促,“哥哥…你動一動啊~”
覃守眯著暗幽色的眸子,“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還有在發浪求操!”說話間,覃守跨部狠狠的挺動。
“用力操死我吧!啊…...”何遠說話間又開始喘息個不停。
覃守不再廢話,低頭猛幹,臀部越發賣力了。
“啊……用力啊……好舒服……插的我好爽啊……要……插壞了啊……”
覃守將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進去,大力的律動,“叫你浪!操死你個騷貨!”
“啊……好棒……不要停……”
何遠則隨著覃守的律動不斷發出曖昧且浪蕩的呻吟。
何遠那臉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已經無法抑制的達到了頂點,而這一刻,快感卻猛地消失了。
何遠抬眼看去,只見他身下的肉棒被一隻手捏著。
原本就被情欲折磨的他,此刻被覃守前後聳動的抽出的肉棒頂的快感連連。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不……要……哥哥……要射了……唔…”
覃守放緩了動作,看向何遠,“還浪麼?”
“不……不……”何遠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
覃守立刻就松了手,他這剛鬆手,何遠立刻就射了出來。
這一刻,覃守也完全停下了動作,等待著高潮的過去。
何遠全身放鬆的軟在沙發裡,閉著眼睛感受著高潮的餘韻。
這事後清理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覃守這個當哥哥的身上了。
何遠享受著被伺候的待遇,昏昏沉沉的睡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才晚上十一點,這次確實餓醒的,想他今天一整天,就晚上在酒吧喝了一杯酒,根本就是顆米未沾,難怪胃裡有些難受。
“哥哥?”何遠爬起來,四處找了一圈,卻沒看見自家哥哥的身影。
無意間卻瞧見廚房的燈時開著的,他快步走向廚房,果然,哥哥正低著頭在鍋裡攪拌著什麼。
“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覃守拿過邊上切好的水果,遞給何遠。
何遠笑嘻嘻的接過來,“哥哥,你真好。”
吧唧一聲,在覃守臉上留下一記濕印。
覃守伸手用手背擦了擦臉 ,“米粥還要等一會兒。”
何遠插了一坨蘋果正準備往嘴裡放,突然又問,“哥哥,你沒睡麼?”
覃守朝著弟弟笑了笑,“我也剛醒,怕你餓了,煮了你最愛的小米粥。”
“愛,世上只有哥哥好,哥哥,上輩子我是不是欠了你很多錢?”
覃守但笑不語。
“哥哥,最近醫院很忙麼?你都瘦了。”
何遠一直想問,最近每次都是很晚才回來,一回家恨不得倒頭就睡。
“嗯,最近手術很多。”
“要不咱們換個工作?你這樣太辛苦了,我心疼。”
“嗯,我會考慮。”
“小欲,以後不要再喝醉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何遠耐心的應和,不用哥哥說,他也不會再做那種蠢事了。
“粥還沒好麼?”何遠湊過去,伸長了脖子看向灶台。
倆兄弟吃完飯又抱著睡一堆去了。
而另一個地方卻沒有這麼其樂融融。
習多多目瞪口呆的看著眼睛這個比他高大很多的哥哥,“哥,你可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殷末依舊是一臉認真,“我沒開玩笑。”
“也就是說,昨晚你跟一個男人上床了,然後你還跑去跟人說,你要對負責?是這樣嗎?”
殷多多身側,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左右的男人開口道。
“嗯。”殷末點頭。
習多多卻一副被雷劈過的表情,“我天 ,哥啊,你可是我哥啊,你怎麼能這麼蠢萌啊!”
“多多,你先回房。”楊正溫柔的親了習多多一下,讓他先自己回屋。
習多多:“嗯,你可要好好開導一個這個木頭。”
“好。”楊正朝著他笑了笑。
習多多離開之後,楊正突然間正了正神色,“你是認真的?”
殷末:“嗯。”
“真沒看出來。”楊正明顯是在說殷末喜歡男人的事情。
“行,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幫你查查那人的背景。”
“不過,還真心沒看出來你是個gay,難怪圈子裡都說你不行,讓一個gay對著女人,誰硬的起來?”
楊正算是知道圈子裡那段傳言是怎麼回事了。
對此,殷末根本就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家裡人都對他不行的事情認命了,他也懶得再去解釋什麼。
只不過,那次之後,家裡不再讓他交女朋友,他父親甚至在譏笑殷末那方面不行的時候,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殷末就算不娶媳婦,也是我們殷家的人,誰敢欺負?”
所以,殷末想,就算他現在帶個男人回家,家人也不會驚訝,反而會拍手叫好,至少有個人陪著,不至於孤單一個人。
殷末都三十二了,沒談過戀愛,一直以來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表姐姐堂弟什麼的全部結婚了,就他還孤家寡人一個。
就連殷末的親弟弟都有了兩個雙胞胎兒子,即使人才二十三歲。
就這點而已,殷末可是望塵莫及。
殷家人每每談起此時,大多都是悲痛交加。
“估計你現在領個男人回家,舅舅舅媽都不會說你半句不是。”楊正臉上明顯帶著羡慕的表情。
楊正:“哪裡像我爸媽那麼古板?”
殷末不以為意,“你就舅舅舅媽不是接受你們了嗎?你羡慕什麼?羡慕我三十二了沒談過戀愛?”
楊正歎氣,“哎,說了你也不懂啊,在我爸媽我可是死扛過來的,不像多多爸媽,不對,是你們家的人都比較通情達理好說話。”
殷末看了楊正一眼,“對了,以後看好多多,別讓他出去跟人喝酒,更別讓我去接人,自己的人自己看好。”
“殷末,他可是你親親的表弟,咱們到底誰比較親近?!”
“比親近?你還跟他誰一張床呢 你說誰近?”殷末說完便轉身離開大廳,完全沒準備理會楊正。
楊正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短短一個晚上,關於何遠所有的資料都已經交到殷末手中了。
殷末丟下看了一半的資料,抬頭問楊正,“他們兩兄弟不是一個姓?”
“嗯,他們一個隨父親姓,一個隨母親姓。”
“何遠和他哥哥在一起?”
“據說是這樣,還有,他哥哥和他哥哥感情很好,他哥哥覃守在三院做醫生,他沒有工作。”
殷末一愣,“感情很好?好到什麼程度?”
“準備過一輩子的那種吧,當然,這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
殷末神色並未輕鬆些,反而有些凝重,皺著眉頭問,“就這些?”
“一晚上能查出這些你也別挑剔了。”
楊正偷偷看了殷末幾眼,“我說,你還真看上何遠了?”
“嗯。”
“最後一頁有他們家的地址和他們兄弟倆的電話,我先走了啊。”
楊正離開後,殷末才鬆開緊皺的眉,他不是一個喜歡強取豪奪的人,他喜歡何遠,卻不想強迫他。
也許在別人看來很可惜,只是滾了一次床單,見了兩次面而已,居然都說上喜歡了。
可是,人就是這麼奇怪的視覺動物,有的人第一眼相見時,就能夠一見鍾情,何況,他們彼此之間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
或許這種親密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但殷末卻覺得,他三十多年未曾動過情的心,因為何遠而活了過來。
不管怎麼說,他都想試一試,看看何遠是什麼態度。
想到這,殷末幾乎是立刻撥出了何遠的電話號碼。
精液如約而至。
殷末認真聽完何遠的話,沉思了片刻後,問,“所以,你是說我們可以上床,但不可以談感情?”
何遠點頭,“對。”
“還有一點,既然今天見著你了,順便把你的健康證明給我瞧瞧,錢上次咱們……你也知道,這個圈子很亂……”
“我不知道。”殷末說。
無視何遠的驚訝,殷末繼續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這下輪到何遠吃驚了,“你??”
何遠下意識的皺著眉,他從來沒想過他會遇見處男,這種男人太難搞了。
“我那天說的是真心話,只是你不要我負責,我也不會強迫你。”殷末說完,變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何遠,“這是我的體檢報告。”
殷末:“我們在床上很契合,我很喜歡和你做。”
“所以你才約我到酒店?”
“嗯。”初嘗情欲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食髓知味。
何遠只覺得殷末正用著一種極其熱切的目光瞧著他,像是要吃掉他一般。
顯然,何遠的感覺是沒錯的,殷末就是準備一點一點吃掉他!
殷末起身,一把將他推到在床上,隨即覆身,就著平躺的姿勢,輕輕的啄了他的嘴唇了一下。
何遠的唇很柔軟,唇瓣散發著一股溫熱的氣息。
在殷末的嘴唇嘴唇離開的時候,何遠伸手,一把勾住殷末的脖子,順勢往下一拉,兩人的唇再次貼合在一起。
殷末:“這麼迫不及待??”
何遠仰著下巴回答,“我喜歡,怎麼了?”
殷末搖頭,表示沒問題。
“會接吻嗎?”何遠問。
“會。”殷末說完,何遠便撬開殷末的唇,舌尖探入對方的嘴裡。
殷末能明確感受到口腔內那濕熱而又靈活的舍頭劃過他的的牙齒。
只需片刻,殷末就立刻奪回了自主權,含著何遠的舌尖不肯放開,細細的吸允著。
片刻後,兩人才微微鬆開唇與唇的距離,換了一口氣,繼續撥弄著對方的唇。
殷末細細的舔弄伺候著何遠,兩人的舌尖在一起共舞。
唇齒交纏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不響亮,但足以讓兩人都各自聽見。
各自口腔內濕潤的感覺讓兩人都覺得很美妙。
四周的空氣都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殷末知道,他是遇見了一隻極品!
不,應該是上次何遠醉酒之後,他就知道。
何遠不僅長得俊秀,技術熟練,關鍵是情事上還放的開!
“我來!”何遠打掉殷末正欲解扣子的手。
何遠一手摟著殷末的腰,一手解開他胸前的扣子。
而殷末也不閑著,伸手撥開擋在何遠身前礙事的衣服,隨即將手指覆上了他胸前挺立的乳頭。
“恩……”何遠胸前那處較為敏感,此時被人觸碰到,自然不由得呻吟出聲了,不做作不說,且還取悅了殷末。
而殷末似乎很滿意何遠的反應,低著頭,張嘴便含住了乳頭。
隨即含緊,吸允,用舌尖各種撕扯,只是力道稍輕。
自然,另一側也不會冷落了,用指尖撚起紅點,各種撚轉,撥弄,時而撚起,時而揉搓,惹得何遠此刻更加敏感了。
殷末一手玩弄著何遠的一邊,另一側則用嘴撫慰著,直到兩邊都挺立了。
這般雙重夾擊的快感激烈的挑撥著何遠的神經,說話都已經斷斷續續,不利索了,“恩,別…..恩,別……弄了……”
殷末聞言,便鬆開了他胸前的紅點,手也隨之移到他的腰間,捏了捏那柔韌有度的腰,“舒服嗎?”
何遠輕哼:“恩……”
不知是在回應殷末,還是在表達他此時的舒服之意。
此時何遠的衣服還掛在手腕上,手被扣在腦後。
殷末將衣服提起,丟開,這才解著何遠的褲腰的扣住,褪下褲子,隔著白色的內褲摸了摸何遠胯間那硬硬的肉棒。
這硬度,足以證明何遠的感覺,而且還十分強烈。
隔著一層布,殷末各種挑撥,等到何遠難耐時,他這才快速解開自己的衣服褲子,轉瞬間,兩人便已經赤裸相對。
“舒服嗎?”殷末一邊問著,手掌一邊緩緩的套弄著,他的手掌在安撫著何遠的肉棒,他能感覺到何遠的肉棒很堅挺,很燙,很熱......
將之握在手裡細細的磨蹭,堅挺的前端滿滿有液體溢出。
兩人身下最為滾燙的地方相貼在一起。
“額……”低哼聲從殷末口中溢出。
何遠問,“你在床上只會問這一句?”
殷末:“不止。”
“我還會幹你的哭爹喊娘,你信麼?”說著,便伸出手指,觸及何遠身後的穴口處。
“洗乾淨了麼?”殷末問。
“嗯,剛剛,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洗了一次呢。”
殷末:“好。”
殷末細細的撫慰著那細小的皺褶,隨即緩緩的探入一根手指,慢慢的攪動著。
細細的摸索著那敏感的內壁,另一隻手擠出潤滑劑,抽出手指,並將潤滑劑塗抹在指間和穴口處。
手指再次伸入,小心翼翼的擴張,慢慢的加入手指的數量,牽引著朝著四方引申,等到擴張到一定的程度了,殷末這才伸出手,扶住自己的炙熱的肉棒將之對準入口處。
何遠能感覺到那炙熱的物體正對著他的後穴。
殷末微微挺動腰身,將前端塞了一點進去,等到身下的人能夠適應了,這才將剩餘的全部擠入了那收縮到極致的內在。
何遠能明確感受到體內那硬挺,只感覺,那應器很粗,很燙,很硬,連跳動的頻率都很清晰的感受到,兩人的體溫不斷的升溫。
殷末的眼簾微微低垂,瞧著那彼此緊密相連的地方,那緊致的穴口此時還緊緊的含著他的硬挺的肉棒。
穩住何遠的腰身,雙手撫摸著他的背部,狠狠的撞擊著身下的極致的柔軟內部,肉體擊打的聲音很響亮……
因為有了潤滑劑的滋潤,何遠的那處變得很通暢,讓殷末能順利的進進出出。
殷末此時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身下人的那處很熱,很舒服,那他很有感覺……
而何遠只覺得下腹發熱,那時而深入,時而淺出的節奏讓他有些晃神。
深埋在精液體內的堅挺的肉棒越發漲大,抽送的頻率也越發快了。
何遠嘴裡也發出了難耐的呻吟,他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物在他體內來回穿刺,那一來一回間,好似要將狹窄的甬道擦出火花一般。
此時何遠的眼神已然變得迷離,雙臀被殷末的大掌握住,時而揉搓,時而輕捏。
殷末的雙手環過他的腰身,撫慰著他肉棒時,何遠不由得愣了愣神。
何遠側過頭去,想要看看殷末。
即使是他哥哥,在跟他做的時候,都會有忘記撫慰他的時候,而他......卻這時候,還不忘顧及自己的需求。
殷末用力的頂入何遠的體內,似乎還嫌進入的不夠深,就這那個動作,狠狠地操幹著何遠。
殷末的雙手強勢的摟著何遠,兩人的下體依舊緊緊的連在一起。
“你……快……點…..”何遠只覺得體內好似被摩擦得燒傷了他似的,其中還夾雜難以言說的快感。
“好!”殷末只說了一個字。
而當殷末無意中觸到何遠體內的某一點時,他的身體猶如觸電一般,嘴裡吐出曖昧的低吟,只感覺體內的炙熱正逐漸強烈。
“唔……不要……停!”
殷末當真猛的停下的動作。
“你……快.…..快點啊……”他是真的受不了一直被掉在半空中。
等殷末快速操幹他時,何遠覺得這輩子,他做愛都沒這麼狼狽過。
不由得瞪了殷末一眼,而此時何遠那眼神在殷末眼中,猶如催情劑一般。
化身為狼,並不止是傳說.……
殷末下身開始聳動,何遠感受著身上的男人給他帶來一波一波的衝擊。
“又熱,又軟,好會夾。”
明明不帶一絲色情的詞句組織在一起,再配上如今的場景,卻是那般令人臉紅。
“恩…….啊……”此時何遠已然被頂的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殷末依舊不依不饒的進入他,擁抱他,侵佔他……
動作絲毫沒有因為何遠的聲音而有半絲遲緩,動作依然極具節奏的重複著。
而此時殷末只覺得身下的人,很極品,腸道內那麼緊致,那般濕潤,每一次插入都是那般舒服,感覺到那將要噴發的感覺時,殷末停止在他體內,不動。
而此時何遠卻微微動了動,這一動問題就來了。
他這一動牽扯到後方,那裡立刻縮緊,內壁肆掠的擠壓著,而讓殷末的呼吸加重。
何遠那處也變得更加濕熱,而當殷末頂入到要他的敏感點時,他的聲音都變了,音調都提高了不少。
“啊……啊…….”
殷末自然是知道此處是何遠的敏感點,摸著他的臀部曖昧的磨蹭著,而那物件也在濕熱的內在中探索著那敏感地帶之外的地方。
“啊……頂那兒……癢……”何遠受不了殷末故意廝磨。
內部被研磨的他受不了那刺激,眼角甚至低落了幾滴淚水。
殷末見效果已然達到,自然也卯足了勁兒,朝著那處火力全開。
“啊……”何遠的聲音微微變得尖銳了,那揚起的脖子足以看出來,此時的他有多興奮。
與此同時,殷末那積壓在體內已久的東西也噴灑而出,炙熱的液體澆灑在他腸道深處。
柔嫩的內壁被燙的一顫,何遠下意識的緊繃著身體,雙腿緊緊的夾著殷末的腰,下身的肉棒也越發硬挺。
直到殷末最後一擊,伴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何遠這才渾身痙攣的噴將白色的液體噴灑在床上。
何遠腿麻的很厲害,此時在高潮來臨之後,所有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一般,全身上下都很酸軟。
直到何遠內部都灌滿了他所釋放的熱液,殷末這才停止動作,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真想就這麼一直抱著身下的人不放開,埋在他體內的物體也不想拔出來,就算兩人相連之處有液體不斷溢出,殷末還是執著的不想出來。
何遠恢復了一點點力氣,歪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這場情事居然持續了一個半小時……
還果真是兇猛無比啊!
何遠聲音嘶啞,“拔出來!”
何遠一句話,殷末一個動作。
“我要去洗澡……”渾身膩膩的,有些難受。
“我幫你。”殷末二話不說,抱起何遠就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