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春風一度變數度
「有美人自動獻身,要就要了嘛!如此便宜的事兒都不會揀,還要自殺,真是笨死了!」一句輕輕柔柔的聲音未落,一枚碧玉手鐲忽然的向著楚輕離拍向天靈蓋的手打來,瞬間手被打開,手鐲落地,應聲而碎。
楚輕離只覺一陣請清涼的氣息撲來,焦灼的身子頓時一陣清爽,慕容雪瞬間轉過了身子,只見身後的屏風早不知道何時碎成了碎片,秦茗玥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上,輕淺的笑看著他們。
「你……你……」慕容雪一瞬間小臉變了。
「很意外對不對?」秦茗玥笑看著她,再看那摔到地上已經碎成了兩半的手鐲,小臉一變,瞬間的身子落在了那手鐲碎落的地方,彎身撿起了手鐲:「哎呀!可惜了這一隻碧玉手鐲了,是祖奶奶給的呢!就這麼的碎了,好此銀子沒了……」
「玥兒……」楚輕離看著秦茗玥,聲音沙啞,一雙眸子瞬間退卻了死氣,僅僅的鎖著她的小臉,驚喜的喚了一聲。
扯動了一下嘴角,秦茗玥隨手扔了那碎成兩半的手鐲,看了楚輕離一眼,轉身去看慕容雪。
「你……你……」慕容雪看著秦茗玥一雙眸子冰冷的神色,身子瞬間後退了一步,便立時的定在那裡不動了,秦茗玥已經點住了她的穴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沒喝的三個杯子裡,也是放了春風一度和千里香的吧?」秦茗玥屈指一點,慕容雪的身子定住了,抬步走到慕前,看著那滿滿的三杯子茶道。
慕容雪的小臉瞬間一白,一雙眸子驚恐的看著秦茗玥。
「既然是斷義,雙方都要喝的,他喝了,而你不,喝是不是說不過去?」秦茗玥伸手端起了一杯茶水,話音未落,已經掰開了慕容雪的嘴倒了進去。
「不……」慕容雪想搖頭,想反抗,奈何被點住穴道,只能任茶水下了肚,雖有些微的灑出,但是大多數還都講去了。
再次的端起那兩杯,同樣的手法,乾淨俐落,轉眼間另外的兩杯茶水也倒進了慕容雪的肚子裡。
「怎麼樣?感覺如何?」秦茗玥看著慕容雪,端詳著慕容雪的小臉,春風一度果然是春風一度,慕容雪的小臉一瞬間便鋪上了潮紅,身子直挺挺的軟到了地上,是千里香的藥效,雖是點住了穴道,但站著的身子還是扛不住藥效。
「唔……果然是發作很快!」秦茗玥看著地上的慕容雪,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你先前打了我幾下?踢了我幾腳?還記得麼?」
慕容雪一雙眸子艾加的驚恐了。
「不記得了麼?」我可是替你記得呢!一共是打了我臉八下,踢了我六腳。」秦茗玥看著她道:「不過你放心,我比你心腸好的很,不會也打你八下,踢你六腳的。這樣吧!我最喜歡的就是劃花人家的臉,嗯,就出八刀吧!
秦茗玥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了一把匕首,看著慕容雪的小臉,看著那雙夕更驚恐的眸子,向著她的臉比劃道:「不過從哪劃呢?就從這張嘴吧!看著小嘴粉粉嫩嫩的,我的匕首一定很喜歡親你的……」
說著便像慕容雪的唇上劃去。
「啊……不要……不要……離哥哥……」慕容雪驚恐的看著秦茗玥拿痛那把刀子近了,駭然的大叫了起來。
「喲!此時還想著你離哥哥救你?你剛才都害的他要自殺了,你想他會救你麼?」秦茗玥似乎這才想起楚輕離,轉頭看他,只見他跟沒聽見慕箔雪說什麼似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她,那眼光,紅的像著了的火,火辣辣的。
壞了!春風一度發作了!被楚輕離緊緊的看著,秦茗圳感覺整個身體都發寒了!
「玥兒……我……玥兒……過來……」楚輕離一雙眸子火紅的看著秦茗玥,聲音沙啞魅惑,看來是不能動,要是能動的話,怕是早撲過來了。
「唔……好妖孽!」秦茗玥看著楚輕離,扔了手中的匕首,伸手入懷,掏出了一顆天山玉露丸,走過去看著楚輕離:「張嘴!」
很聽話的張開嘴,一雙眼睛還是死死的看著秦茗玥,怕是連吃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秦茗玥給他的是毒藥的話,他也會吃了。
春風一度雖然霸道,但天山玉露丸屬於寒性之藥,又集合了天下珍奇藥物練成,憑著楚輕離的毅力,頂多忍兩個小時的烈火煎熬,還是沒有性命大礙的。
秦茗玥將瓶子重新的揣進懷裡,又走回了幕容雪的面前,重新的撿起那把匕首,再次的照著慕容雪的臉上去進行著她沒完成的工作,匕首剛接觸到了慕容雪的嘴唇,身子忽然被攔腰抱起。
「啊……」秦茗玥輕呼一聲,剛要出手,當看清抱著她的人是楚輕離,立時的瞪大了眼睛:「楚輕離你……唔……」
話還未出口,楚輕離已經吻了下來,一把的扔了秦茗玥手裡的匕首,幾步就走到不遠處的大床上,將秦茗玥甩到大床上,人也壓了下來,慌亂的扯著秦茗玥身上的衣服。
「楚……楚輕離……唔……」秦茗玥被碎不及防的楚輕離吻的幾欲窒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這個傢伙不是中了千里香麼?軟的不是沒勁麼?完!一定是她剛才的那顆天山玉露丸,沒解了春藥,倒是先給他的千里香解了。
就算中的再少,這丫的動作也太快了吧!她只是轉了個身而已。轉眼之間,秦茗玥已經被楚輕離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一乾二淨,楚輕離身上的衣服倒是簡單,本來還剩個褲頭,如今隨手一掃,便沒了。
沒有任何前奏,楚輕離壓著秦茗玥犯狠的吻著,衣物一除,便分開了她的腿,熟悉的進入了她,輕呼出聲,自然是呼不出來的。楚輕離一邊吻著,一邊猛的大動了起來。
天!秦茗玥感覺自己被他的巨大將身子都撐開了!中了藥物這麼長時間,看來是忍到了極限,也難怪他想自殺了!身上緊緊的貼著火熱的身子,和身下清涼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楚輕離更似整個身體都緊緊的纏著秦茗玥,粗重的喘著,猛的一下下的撞著。
秦茗玥的身子本來就敏感,再加上楚輕離妖孽的樣子,她的控制力本來就低,再加上如此火熱,她哪裡受的住,只不過片刻的時間便忍不住的嬌吟出聲。
那一聲聲的聽在楚輕離的耳裡就像是天籟。更是瘋狂了,一雙眸子火紅,恨不能將秦茗玥吞到身體裡去。粗重的喘息,和嬌軟的低吟聲立時便響徹了整個房間。
當著人的面演活春宮,秦茗州玥是從來就沒有想過,而且那主角之一還是她自己,那就更沒有想過了。如今二人在床上,慕容雪就在他們的不遠處。丫的!是徹徹底底的活春宮啊!
慕容雪大概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就中了春藥,此時,烈火焚身,看著床上的楚輕離和秦茗玥,一雙眸子早已經紅的不成了。只興這女人也是個屬於意志堅定的主,死死的咬著嘴唇,想閉上眼睛,奈何不受控制的看著床上。
一番香汗淋漓,秦茗玥的身子都軟了,看著楚輕離總算完了,剛要松一口氣,沒想到體內的東西又開始變大了起來,再次接著大動了起來,連喘一口氣的功夫也沒有。
丫的!中了春藥的人果然是力氣大的很,秦茗玥連獲取主動權的機會毒沒有,便再次不受控制的嬌吟出聲,一張小嘴。被楚輕離吻了又吻,都吻的紅的可以滴出火了,眉、眼、唇、脖頸頸、胸前、還有胸前那堅挺的豐盈,早已經被允吸的像兩朵紅蓮,誘人的綻開著。
每吻一下,都沙啞的喚一聲玥兒,每撞擊一下,都再喚一聲玥兒,秦茗玥如雪似玉的肌膚,很快的印上了斑斑的紅痕,楚輕離的于來回的遊走著,似乎怎麼也愛不夠一般.所過之處,都是一片粉紅。
那一聲聲沙啞魅惑的聲音,秦茗玥聽著聽著.就一泄千里了,是一點兒的力氣也提不起來了,只能任楚輕離予取予求,心裡暗罵,這個傢伙果然會攻心之計。
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聲,一聲聲嬌喘的低吟聲,期間還夾雜著慕容雪隱忍難耐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裡形成了一副絕妙的音樂。
楚輕離一遍一遍的愛著身下的秦茗玥,是徹底的給先時的忍耐做了補償了,秦茗玥是一次次的承受著,身子軟的像一灘水,徹底的從工到下,從裡到外的給她洗禮了一遍。
這春風一度看來該改名字了!哪裡是春風一度啊!應該叫做春風數度。秦茗玥恨恨的想著。不經意的轉頭,只見地上慕容雪的臉上已經掛上了青紫的顏色,有七孔流血的跡象,秦茗玥眉頭一皺,這個女人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楚……楚輕離……你忘了地上還有一個女人呢!」秦茗玥輕喘著,趁著喘息的空擋斷續的道
「沒看見!」楚輕離冷冷的聲音道。似乎是一點兒的時間也不想浪費。身子不停,繼續的動作著。
聽見這清冷的聲音,秦茗玥知道這傢伙的春藥是解了,能不解麼?一次就解了,也不算算這混蛋在她身上都運動了多久了?
「這麼就讓她死了,你不覺得……啊……要死了……你輕點兒……唔……」秦茗玥正說著,楚輕離猛的撞了她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小嘴一瞬間的被堵上了。
狠狠的一個吻,楚輕離似乎要將秦茗玥的小嘴吞了,然後放開了她,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秦茗玥的小臉,半響,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慕容雪,隨手揮落了床上一直未落下的簾帳,扯過了被子.蓋住了兩個人的身體,冷冷聲音對著窗外喊了一聲:「青冥!」
「公子!」話音剛落,窗子瞬間飛進了一抹黑影,站在地工躬聲道。
「給地上那個女人送去飄香院,多找些男人!她可是東海國的公主,讓那些男人好好的伺候她!」楚輕離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頓了頓又道:「別玩死了!留一口氣!」
「是!」青冥的聲音也是同樣沒有半絲表情,伸手撈起了地上慕容雪的身子,轉眼間消失在了房間。打開的窗子還不忘給隨手關上了。
飄香院?秦茗玥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然後直至青冥在房間裡消失,窗子再度的關上,她才睜大眼睛看著楚輕離,有些不敢置信。
「你是不是也想去?」楚輕離看著身下的秦茗玥,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眸中滿是怒火:「不過你要先伺候好我……」
說著再次死死的吻了下來,將秦茗玥的唇瓣咬的都生疼,緊貼著的下身也再次的大動了起來,比剛才的更激烈,一下一下的,似乎更像是懲罰一般的撞擊著。
「楚……楚輕離……唔……」秦茗玥本來就經受了幾次洗禮的身子,如今已經疲憊不堪了,既然春藥解了,哪裡想這個傢伙不但不停止,而且還更猛烈,這哪行?伸手推卻著。
秦茗玥越動,楚輕離的身子越是緊緊的壓著她,胳膊死死的鉗住她的胳膊,唇也被吻的死死的,男人天生就是床上的主宰者,這句話啊!其實是沒錯的,至少女人的體力就比不過男人的,當然除非你練了什麼采陽補陰的功夫,那就另說了。
秦茗玥雖然有武功.但也不是采陽補陰的功夫,又是經的熱力傳來,再次的將她灼燒殆盡。
「玥兒,嗯?如今怎麼不隱藏著了?你在那屏風後,這戲看的可是過癮?」楚輕離離開秦茗玥的唇,聲音輕柔了下來,但聽在秦茗玥的耳裡,無異於晴天霹靂,隱藏?這個傢伙早就發現了。
「你……你……」秦茗玥霧濛濛的眼睛一瞬間睜開,看著楚輕離,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半響憋出一句話道:「你早就發現了?」
「玥兒的武功,就算躲在你面前,天下能有幾個人發現?若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散了氣息,我自然不會發現。」楚輕離道。
「我散了氣息?」秦茗玥一愣,忽然想起楚輕離喚第一聲玥兒的時候,她的氣息是亂了那麼一下,沒想到僅是那麼一下,這個傢伙身中春藥還發覺了,厲害啊!厲害!看著楚輕離:「這麼說你自殺是假的?」
「假?」楚輕離挑眉:「能讓你用了五成功力打開了我的手,你說是真是假?」
「那不是假的,你真要自殺?「秦茗玥扯了扯嘴角,看著楚輕離。
「除了玥兒.我不能接受別人,若你真的不出手,我殺不了她,但也不能任她胡來。自然不若死了。」楚輕離說到此俊眸問過一絲恨惱之色,隨即又道:「還好你這個女人有心!」
這楚輕離沒想到還如此貞潔烈夫啊!有心?嘴角抽了抽,秦茗玥有些無語。
楚輕離看著秦茗玥,忽然俊眸輕閃,聲音一瞬間轉而輕柔,伸手撫著秦茗玥的眉眼:「明明不是廢材,卻將自己是廢材天天的掛在嘴邊,並且要天下皆知,明明有武功,卻偏偏的隱藏著,嗯?玥兒?我懷疑你到底是左相府的小姐麼?這張臉……我到真的想看看玥兒到底長的什麼樣呢!」
話音未落,在秦茗玥身子一僵的瞬間,伸手扯開了她小臉上的那層薄膜面具。
「唔……你……」秦茗玥一句句的聽著,心裡一塊塊的塌陷著,忽然感覺到楚輕離的意圖,再阻止已經晚了,臉工微微一痛,那薄薄的人皮面具巳經被楚輕離扯開了。
「原來是這樣……」楚輕離隨手扔了人皮面具,伸手去摸秦茗玥的小臉眉、眼、唇、臉頰……一路掃過,秀眉微蹙:「這樣的一張臉,怪不得你藏起來呢!確實是很醜!」
蝦米?秦茗玥以為會從楚輕離的嘴裡聽到讚美的話,誰知道他摸了半天,竟然說她醜?嘴角抽了抽,這楚輕離的審美觀一定和玉清一樣有問題。「我還不知道玥兒天生便會演戲呢!這一出出,一幕慕的下來,看的我很是過癮。」楚輕離摸著秦茗玥的眉眼,身下一下一下的撞著她的身子,一下輕,一下重的,聲音輕柔:「尤其是這一雙眼睛,騙死人不償命的……」
明明是輕柔好聽的聲音,可是聽在秦茗玥的耳裡,就像是地獄的魔音,整個人都僵硬住了,睜大眼睛看著楚輕離,楚輕離編偏不讓她僵硬,身下不停的動著,一下溫柔,一下猛烈,真正的前熬。
「初見你,我就覺得這一雙眼睛和我在京都城外遇到的那個女子很像,後來那身上的香味更讓我覺得很像,再後來去一品軒的路上,有一個女人要殺我,雖被你點了穴道,但救我那個人身上的味道我卻是記得清楚,九轉還陽丹,天下珍奇聖藥,唔……玥兒,你可是真有本事……」楚輕離輕輕的說著,手不斷的撫著秦茗玥的眉、眼、唇……
秦茗玥的心裡開始一點點的僵硬,奈何僵硬不起來。恨不能捂上耳朵,那聲音卻偏偏聽的很是清楚。原來她的眼睛出賣了她麼?她身上的昧道?這楚輕離屬狗鼻子的。
「再後來離歌去請旨,我本以為你不會和我走的,沒想到到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離歌騎馬離開,玥兒餓的那般樣子,居然都沒有用輕功離開,唔.當時我好佩服你的……要知道你這個女人要了你的命可以,不讓你吃飯是打死也不成的,結果卻再次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楚輕離低頭吻了一下秦茗玥的唇瓣,再次道。
心裡猛的抽啊抽!這楚輕離……
「接下來更是一層層的意料之外啊!唯一沒有料到的……」楚輕離突然頓住了身子,深深的看著秦茗玥的眼睛:「便是我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你……」
身子再次一僵,秦茗玥微微抬頭,一雙眼看盡了楚輕離的眼。四目相對,那雙眸子溫柔、複雜、還有又愛又恨的感情,萬千顏色都湧在那雙眸子裡,一時間讓秦茗玥怔怔的看著,忘了言語。
「本來最早是覺得你有意思,秦茗玥那個女人無趣,既然是為了左相府的支持,不若娶一有趣的女人回來,於是我便向左相求了你,以效忠王府的家世,而且是正妃之位,比楚亦軒的文王側妃豈不是強了許多?本以為那老頭會一口就答應的,沒想到猶豫了半大才答應,我便知道你在左相的心裡是不一樣的……」楚輕離看著秦茗玥的眉眼,再次的說了起來。
「後來離歌出現,他看你的眼神,還有你們之間的神態,我便知道你們認識,而且還不一般,再後來離歌居然要求我退婚,他要娶你.而且也是正妃,我便重新的開始認識你這個女人,便才發現了那麼多……唯一知道的是,你不適合七皇子妃那個位置……因為離歌較別人不同,他將來是要坐那個位置的你這樣的女人,不適合他……」楚輕離輕輕的說著,頓了頓又道:「我們辛苦十餘年,不能就因為你亂了離歌的心,即使他恨我奪了你,我也不能讓你給他……」
身子再次的有此微的僵硬。
「知道麼?大婚前夕,左相爺忽然找到我,說如果你想離開,就請放你離開,他說左相府本來就圈固了你了,如今看到你不是滿意他的安排,知道嫁進效忠王府卻沒有女兒家該有的快樂,便後悔答應我的婚事兒了,只求婚後一紙休書,他還是會幫離歌的,因為他也看好他……」楚輕離似乎沒感受到秦茗玥的僵硬,慢慢的說著。
微微一愣,原來那老頭子一點兒也不糊塗。
「既然你無心嫁我,我娶你本來也是為了左相的應諾,而且離歌耍了趙薔,既然你這個女人于我再無用,我便給你一封休書又何妨?」楚輕離挑眉,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掃過秦茗玥的嘴唇,脖頸,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逗,一雙俊眸瞬間染上了滿滿的痛苦,輕聲道:「可是當洞房花燭第二日,我看見你和離歌歡愛一夜的場景,那種感覺……痛,是心痛,真的好痛……我
便才知道我不能放你走……」
「於是第二日當你拿出那紙休書要走的時候,我便不由的手毀了……才知道,我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你,也許是從京都城外第一眼見你,那雙清澈的眸子,便入了我的心,也許是看見你在百花宴吻傾憐的時候,也許後來的種種糾纏……」楚輕離一雙痛苦的眸子轉換成了濃濃的霧色,頓了頓輕聲道:「還有七夕節你繡的那個荷包,我真的好喜歡的……」
楚輕離的聲音,時而痛苦,時而溫柔綿軟,秦茗玥靜靜的聽著,身子慢慢的軟了下來,聽著楚輕離一點點的道來,原來他們的糾纏早已經這麼多……
「可是你這個女人,偏偏的想著法子的要離開我,明明你是同樣愛了我的,還去招惹了別人,我不准,以後再也不准。」楚輕離說著,忽然話音一轉,恨恨的看著秦茗玥的小臉道:「你是我的,我會圈養著你一輩子,讓你永遠也不能離開我。」
秦茗玥一愣,剛軟化下來的身子再次一僵,心也僵了,他說什麼?要圈養著她一輩子,在效忠王府?那怎麼成?剛想說話,楚輕離已經吻了下來,身下的身子再次的大動了起來。
「楚……輕離……你……不能……唔……」秦茗玥要出口的話語根本就不能完整,被吻的支離破碎,本就經了幾次雨露,敏感的身子更加敏感,不出片刻,便再次的輕喘了起來。
芙蓉帳,鴛鴦錦,一室春光,數度春風,楚輕離似乎就想溺死在秦茗玥的身上一般,春藥過後,再次將他的火熱一遍遍的傾灑,本是斑斑紅痕的身子,再次的印上了斑斑紅痕,像纏藤一樣死死的糾纏著秦茗玥,似乎怎麼也是愛不夠一般。
月上抑梢頭,雞叫又三更,楚輕離還依然在秦茗玥的身上不停的動作著,就跟沒看見身下那張小臉已經哭花了一樣,秦茗玥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應該和慕容雪那死女人下棋,如今棋子反過來吃人了……
不知今夕是何夕,承受再承受,秦茗玥一張小臉都哭花了,連連求饒,楚輕離俊眸閃過一絲心疼,但禽獸的本性既然開啟,哪能停止?
一夜春風數度,秦茗玥被楚輕離折磨的醒來再昏過去,再醒來,再昏過去,不知道昏死過去幾次,終於徹底的陷入了昏暗。
昏過去前.她是悔的腸子啊、肚子喉、肝啊、脖啊、全身各處、,包括心臟怕是都悔青了,悔爛了。沒事兒吃飽了撐的,非要和慕容雪那死女人下棋,結果那個女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給自己整到青樓裡去了,而她沒好到哪去,反過來被棋子給吃了,當了人家的解藥了。
楚輕離這丫的真狠,抓住瞭解藥沒命的用,明明是春風一度,被他給變成春風數度了。儘管秦茗玥昏死過去了,他一個人的的戲,也是演的如此的酣暢林滿……
春風一度變成了春風數度,結果就是秦茗玥昏死一般的睡了整整的一天一夜。
終於昏昏沉沉的睡醒,艱難的睜開眼睛,秦茗玥像是從鬼門關回來一般,動一動,渾身跟散了架似的疼,這種感覺估計是多了,所以並沒有多大自波動,秦茗玥醒了好一會兒,都是睜著眼睛盯著房頂,心裡估計是悲哀她又一次悲慘的人生經歷。
這次例是沒有看見旁邊躺著人,伸手摸了摸,一邊的被褥冰涼,估計那人早就春風滿面的不知道幹嘛去了!伸手掀開簾帳,室內陽光正好,熟悉的擺設,這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攬月閣。
「翠竹!趙媽!」秦茗玥啞著嗓子,無力的喊了兩聲。
「玥兒,醒了?」聲音剛落,房門被推開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進來的人是楚輕離。
秦茗玥看見楚輕離,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只見楚輕離一身紫衣錦袍,穿戴整齊,俊顏含笑,春風滿面,豐神俊朗,儀態翩然,再低頭看她自己,腰肢酸軟,四肢無力,疲憊不堪,困乏不已,像一隻被曬乾了的貝殼,嘴角再次的抽了抽,差距啊!差距啊!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怎麼樣?好些了麼?你可是睡了整整的一日一夜呢!難道還沒睡飽?」楚輕離走了過來.將簾帳掛起,看著秦茗玥的小臉,笑著道。聲音請潤。
一日一夜?天!秦茗玥還以為就是第二日呢!好些?門能好的了?秦茗玥怨恨的瞪了楚輕離的笑臉一眼,氣悶的道:「我要喝水!」
「好!」楚輕離點點頭,走到桌前直接給茶壺端了過來,秦茗玥想伸手接過,胳膊也是酸疼的厲害,楚輕離很好心的伸手抱起了她嬌軟的身子,一手攬著腰,一手將茶水喂進了她的口中。
一壺茶水進了肚,秦茗玥總算解了渴,向著楚輕離搖搖頭,他放下她,將茶壺送回了桌子上,又走了回來:「要起來麼?」
「廢話!再不起來該死在這了!」秦茗玥喝了水,有了些力氣,緩緩的坐起了身子,打算開始做每次醒來的必備功課,雙掌聚攏,引導丹田的內息流竄四肢百骸,可是動了半響,眉頭越皺越緊,怎麼丹田的內息半絲也沒有?
再次的重試了一遍,還是一絲內息也無。心下疑惑。「玥兒,很奇怪麼?是不是感覺半絲內力也無?」楚輕離站在床前,看著秦茗玥運功,俊眸輕輕的閃了兩下。
「你怎麼知道?」秦茗玥訝異的抬頭。
「我給你服用了千日散,你如今自然是沒有半絲內力的。」楚輕離看著秦茗玥,解惑道。
「什麼?你給我吃了千日散?」秦茗玥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著楚輕離。
千日散是比十香軟筋散要高明霸道不知道多少倍的藥,據說只要是服用了千日散,即使就是天下最厲害的武功也難以抗拒,而且無解,也就是平常所說的散功丸,但是比那有唯一的好處就是千日散之時停功千日,也就是三年,千日後武功合自動的恢復,這三年裡,除了變成正常人外,於身體無害。
楚輕離居然說給她下了千日散,秦茗玥小臉一下子就白了,看著楚輕離:「為什麼?
「玥兒,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楚輕離坐回了床上,看著秦茗玥慘白的小臉,伸手攬過了她溫滑一絲不掛的身子,輕聲道:「你是我效忠王府明媒正娶的女主人,是我楚輕離十裡錦紅贏回來的小王妃,你只准待在效忠王府,哪裡也不准去。」
蝦米?秦茗玥聽見了楚輕離的話,小臉頓時一黑:「你要圈禁我?」
「玥兒,不是圈禁,是愛你。我發現我好愛你,但是你太不聽話,太不安定,不這樣的話,即使沒有休書,你這個女人早晚也會離開王府,離開我的。」楚輕離看著秦茗玥黑了的小臉,繼續輕聲道:「三年裡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那樣的話,你就會把這裡當成家了,就不合想著離開我了。」
烏鴉,一大片一大片的烏鴉飛過。秦茗玥的小臉不止是難看可以形容了,這個混蛋是早就看透她了,知道她想著離開的,懷上他的孩子?秦茗玥身子酸軟的被楚輕離抱在懷裡,嘴角抽啊抽啊,半響無語過後,擠出來一句話:「我今年才十六!」
「已經很大了,人家女子十三就有小孩了。」楚輕離輕聲道。看著秦茗玥的目光柔柔的,伸手輕輕的撫著她嬌軟的身子,從胸前到小腹,在小腹那停住了手:「我覺得我的玥兒可以做娘了!」
再次一臉黑線秦茗玥揮手一把的打掉了楚輕離的手:「我根本就沒有想著要走,誰說我要走了?這裡好吃好喝,好穿好住,的還有人伺候著我,我走去哪裡?你幹嘛給我下那破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這個女人,這樣保險一些。」楚輕離被秦茗玥打掉了手,一點兒也不惱,看著秦茗玥惱怒的小臉,繼續道:」既然你不想著走,有沒有武功都是一樣的。」
「你……」秦茗玥看著他,恨聲道:「這王府天天進刺客的,我沒了武功,小命怎麼辦?」
「我將青冥給你做護衛,從今以後,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就由青冥跟著你,青冥的武功,天下下少有敵手,再說你以為我的效忠王府就真的是紙糊的麼?」
「不是紙糊的,你小命險些丟給了人家?」秦茗玥一聽楚輕離這丫的居然將他的暗衛青冥給她,小臉再次一黑,這混蛋看來是鐵了心想圈禁著她了。
「玥兒,若不如此,我怎麼能知道你其實是喜歡我的。」楚輕離一雙眸子掛了深深的笑意:「玉清即便再是大下第一,我和青冥聯手的話,他也是奈何不了的。那日青冥根本就沒出手,王府的冥衛並未出動。」
「你……」秦茗玥小臉再次一黑,猛然的在楚輕離的懷裡轉了個圈,看著他的臉,伸手顫抖的指著他:「瘋子!大瘋子!你那日差點兒跑去見閻王爺。」「被他刺了三劍,能換回我的玥兒,還是很值得的。」楚輕離點點頭,看著秦茗玥道:「玥兒不會讓我死的。」「你,混蛋!不要命的混蛋!早知道我就讓你去見閻王了。」秦茗玥先前還奇怪呢!就這王府躲在暗處的暗衛,比皇宮高了不知多少,無異於銅牆鐵壁,可居然一次次的被玉清很燕非煙得手,原來這混蛋……真是一個不要命的混蛋。
「本來就是賭局,見閻王我也心甘情願。」楚輕離淺笑著看著秦茗玥的小臉,張口輕輕的咬住了她伸出來的手指頭,一雙眸子前所未有的溫柔:「事實證明,老天還是厚愛我的。」
「你……」無語了,徹底無語了。早就知道這個傢伙是一隻狐狸,只是沒想到是一隻成了精的千年狐狸,道行高啊!她算是栽了!
早知道,早知道的話,昨日,不。是前日,前日她就該不管不顧,不要那什麼破牌子,雖然那牌子可以讓整個江湖甚至天下三國都顫一顫,也不要回來找那什麼破休書,雖然出嫁的女人沒有休書離開夫家算是逃跑,而且和冷情一起逃跑算是私奔,可私奔也比如今半死不活的被從此圈禁在王府中好。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陪慕容雪那死女人下棋,不看戲了,讓楚輕離這混蛋中了春藥,直接自殺,對,那日她要不出手,他是自殺來著,直接死翹翹得了,也不會有接下來她反被棋子吃了,昏死了一日一夜,醒來上天就打了個這麼大的雷,足夠給她劈死了。
早知道……可是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不是麼?泰茗玥心裡恨恨的,說什麼也晚了,一下子從楚輕離懷裡滾回了床上,垂死一般的閉上了眼睛。
「玥兒,你不起了麼?」楚輕離懷裡一空,再看秦茗玥又閉上了眼睛,遂疑惑的道。
「不起,你就當我死了,挖個坑給我埋了吧!」秦茗玥的心裡別提多恨了,栽了!再回是真的栽了,三年沒有武功,還要懷上這傢伙的孩手,以後就在效忠王府待著了,心裡抽啊抽的,這往後的日子,大好的人生,該怎麼混啊!她才十六,女人的花季啊!青春啊!還沒揮霍呢!就這麼的給扼殺在搖籃裡了?
徹底的想著死了得了,一了百了,可憐她的冷情,還在茗玥閣等著她呢!唔……
「玥兒,你要真的不起的話,我也躺上來了哦!那老頭子早就想著孫子呢!不如咱們現在就開始……」楚輕離鳳目輕輕的眨了兩下,一邊說著,一便就勢向著床上躺來。
「別我起!我起!」秦茗玥閉著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伸手攔住了楚輕離,混蛋啊!混蛋!徹頭徹尾的一個大尾巴狼,這要不起的話,她就真的死在這床上了,最起碼活著還有希望不是?至少她手裡還有休書不是麼?
「嗯!我喊趙媽和翠竹過來幫你沐浴更衣,想來你也是該餓了。我去吩咐廚房給你做此補身體的膳食。」楚輕離點點頭,一雙眸子滿是笑意,身子站了起來,推開門,風采翩翩的走了出去。
「天!哪輩子造孽了這是,偏偏的遇上了這麼個混蛋!」秦茗玥恨恨的看著楚輕離走了出去,一把的扯了被子蒙住了頭。千日散……難道她的世界末日來臨了?
楚輕離剛走出去,趙媽和萃竹就走了進來,一番收拾,沐浴換衣,秦茗玥垂死一般的任著二人擺佈,看著那一老一少,兩張欠扁的臉,秦茗玥心裡更似恨恨的。這楚輕離啊!人家做人真成功,她秦茗玥做人怎就那麼失敗呢!
穿戴整齊,收拾妥當,走到鏡子前,還是那張清純的小臉這,楚輕離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兒就是給她那人皮面具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貼回了她的臉上,估計是他審美觀的問題。對於他來說這張臉長的比那張藏著的臉美。
吃過了飯,秦茗玥依然還是有氣無力的躺在躺椅上,楚輕離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將她抱在懷裡,一雙如玉的手剝著葡萄皮,一顆顆的送進了秦茗玥的嘴裡。
要水,水就自動的喝進了她的嘴裡,要吃的,吃的就會端到了她的面前,簡直是女王級別的待遇啊!可是如果要是有武功在的話,她估計就更享受了,如今一想起這內力盡失,就半絲也享受不起來了,苦兮兮的一張小臉。
如今已經是八月初,一晃結婚都二十多天了,還有沒些日子就是中秋節了,據說太皇太后那老太太的生辰就是在中秋節那天,怪不得那老太太有福呢!花好月圓夜啊!一輩子要什麼有什麼,福祿雙全,子孫不滿堂,除了出不去皇宮那一尺見方之地的皇宮,這一輩子也算無憾了。
可是那老太太天生就生在皇宮的,她秦茗玥可是不一樣的啊!她是生在新時代,長在紅旗下,受不得圈禁的人,如今要是真一輩子困在這一尺見方之地,她早晚怕是會瘋了。
玉雪山的雪,棲霞山的日出,千雲山的溫泉,燕北的草原,打馬揚鞭,烤全羊肉,躺在露天的帳篷裡數星星,還有少室山的經書,酒鬼的桂花釀……
所有的這些,就要這樣的離她遠去麼?自然不成的。
「玥兒,還吃麼?」楚輕離拿著剝好皮的葡萄,放在秦茗玥嘴唇邊半天,都不見她張嘴,溫柔的聲音輕聲問道。
「吃什麼吃?不吃了,不吃了!「秦茗玥煩悶的擺擺手。
「那還要桂花糕麼?新做出來的,你要不吃的話,都該被小黑吃了。」楚輕離將葡萄放進自己的嘴裡,看著桌子上的兩盤壯花糕道。其中一盤的,另一盤已經見了底,卜黑正睜大了眼睛看著那盤滿滿的桂花糕,它的那一盤吃沒了,另一盤沒動的是秦茗玥的。
「不吃,給它吃吧!」秦茗玥瞥了那盤桂花糕一眼,沒胃口。
秦茗玥的話音剛落,小黑子已經撲上了那盤桂花糕,開始大吃起來,小身子已經被養的肥肥胖胖的了,白色的毛皮油光雪滑,秦茗玥看著小黑,她似乎看到了將來的自己。
小黑如今胖的,連步都邁不動了,以前愛在竹林裡抱著竹子打秋,如今是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除了這兩件事兒,旁的娛樂什麼也沒了,效忠王府成了它的安樂世界。楚輕離是它的大財主。如今那傢伙說什麼它聽什麼,也同翠竹和趙媽一樣,倒戈的那叫一個徹底。
「還要喝水麼?」楚輕離是徹底的想做標準的好丈夫啊!輕聲道。
搖搖頭,秦茗玥有些悶悶的:「不喝!」又是吃又是喝的,當她的肚子是無底洞麼?
「那要下棋麼?」楚輕離再問。
「不下!」
「那……」
「你還有完沒完?我什麼也不想做,閉嘴!」秦茗玥本就心裡煩悶,如今是怒了。
「好!我閉嘴。」楚輕離點點頭,伸手輕柔的拍了拍秦茗玥的身子,將她往懷裡摟了樓,一點兒也不惱,像哄小孩子一般的輕輕的拍著,以示安撫。
一下一下的,動作溫柔。再大的火氣,也會被消失掉的。秦茗玥哀歎一聲,閉工了眼睛。楚輕離一雙俊眸閃過了一絲笑意,目光更是溫柔。
這個混蛋算是摸准了她的脾氣了!丫的!睡覺,秦茗玥徹底的想睡覺了,此時小黑也吃飽了,胖胖的身子蹭了過來,貼在楚輕離身邊躺了下來,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晴。
楚輕離看看被他抱在懷裡的秦茗玥,再看看貼著他躺著的小黑,一人一貓都閉著眼睛,而且都吃飽了,打算睡去,一雙俊眸的笑意越來越濃,最後一張俊顏無聲的笑了。
這樣的感覺,似乎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