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袒露心意
顧懷清抓住段明臣在他身上亂動的手,猶豫了一下,方才輕聲道:「大哥,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唔……什麼秘密?」
色令智昏,段明臣吻著顧懷清白皙的脖子,此刻他渾身血液下湧,下面指揮上面,腦子明顯慢了半拍。
顧懷清背靠著段明臣結實的胸膛,握住他的手,讓他貼著自己勁瘦緊實的腹肌往下滑,慢慢的來到腿間……
「其實,我不是真正的公公……」
感受到那裡的形狀,段明臣的動作不禁一僵,他其實一直在等待顧懷清跟自己坦白,但萬萬沒想到顧懷清竟然挑了這麼個場合,萬一隔牆有耳,被人聽去了,顧懷清可就置身險境了。
不過幸好,段明臣自己就是精通竊聽偵查的錦衣衛頭子,他選的地方自然是請人清理過,不會有被人竊聽和偷窺之虞,否則他也不敢在包廂對顧懷清動手動腳。
顧懷清說完,小心翼翼的抬眸,似是等待段明臣大吃一驚。
然而,段明臣卻表現得十分平靜,他淡定的伸出手,在顧懷清的兩腿之間揉捏了幾下,像是驗證真偽似的。小小顧受到刺激,更加昂首挺胸了。
段明臣一邊摸,一邊一本正經的說:「唔……發育得很好,以你的年紀來說,已是很不錯了,超過大部分的同齡人。」
顧懷清差點被口水嗆到,這一本正經的說著葷話的,還是他認識的那位冷面錦衣衛嗎?
顧懷清推開段明臣亂吃豆腐的手,轉過身來,跟他對面而坐,不解的問道:「為何大哥一點都不覺得驚訝?我沒有淨身一事,是極度機密的,除了義父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段明臣並沒有立刻回答顧懷清的問題,反問道:「你是說,連陛下都不知?」
顧懷清挑眉道:「當然啊,否則豈不是欺君之罪?就算陛下再寵信我,恐怕也不會饒過我,更不可能留我在宮裡伺候。」
顧懷清量淺卻貪杯,此時已喝得微醺,臉頰緋紅,眸盈春水,卻越發顯得容光動人。羊脂玉一般白皙的膚色透出淡淡的緋紅,黑亮的雙眸帶著一點迷惘茫然,豐潤的嘴唇微微開啟,彷彿在誘惑人去親吻他。
段明臣深深看了顧懷清一眼,嘴角慢慢勾起,食指抵住顧懷清柔軟的唇,輕柔曖昧的來回撫摸:「懷清既然知道其中厲害,為何還會告訴我?你該知道,錦衣衛本就是負責刺探大臣的機密的,你對我更應該守口如瓶才是。」
顧懷清凝視段明臣,卻沒有言語。
段明臣從他灼熱的眼神,讀到了許多東西,信任、依賴、希冀、戀慕……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卻勝過一切言語。
顧懷清毫不掩飾的真情流露,讓段明臣感受到心臟一陣狂烈的悸動,同時也感覺無比的喜悅。
自從在晉江書院的那個月夜,段明臣主動捅破窗戶紙,坦誠了對顧懷清的感情,兩人的情感就逐步升溫。
然而,段明臣感覺一直是自己在主動靠近,顧懷清只是被動接受,雖然親吻他,他沒有反感,甚至也會回應,但段明臣心裡始終不那麼確定顧懷清對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還是只是懵懂無知受情/欲的吸引。
時下同性情侶並不罕見,往往是一方依附於另一方的關係,然而,他和顧懷清的關係卻不一樣。他們兩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本身都是極出色也極驕傲的個體。他和顧懷清之間的情感,首先是惺惺相惜的兄弟知己,其次才是情投意合的戀人,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相互信任和相互傾慕的基礎上。
此刻,顧懷清願意將自己最致命的弱點袒露在他的面前,像拔掉了滿身尖刺、露出柔軟肚皮的刺蝟,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了他的手心。若非對他有絕對的信任和深厚的感情,顧懷清是不會這樣做的,由此也驗證了段明臣對於顧懷清的感情並非一廂情願,顧懷清對他也是一樣懷著同樣深厚的情感。
段明臣動情的摟住顧懷清的身軀,低頭吻了吻他光潔的額頭,然後額頭與他相抵,柔聲道:「清清,我開玩笑的。你別擔憂,我絕不會說出去,而且,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護著你的。」
「嗯,我相信你。」顧懷清點點頭,反手抱住段明臣寬厚的肩背,「你別怪我之前瞞著你,畢竟事關重大,我也不敢大意,何況義父曾經反覆叮囑過我。」
段明臣低頭看著他,突然輕笑一聲,道:「其實,你不說,我也早就知道你不是真公公了。」
「什麼?」顧懷清瞪圓了眼,「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看出來的?」
「你還記得我們去追捕相野雄飛,中途借宿在一個獵戶家,那一晚我們同塌而眠,睡到半夜,你好像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就開始脫衣服,脫得光光的,還主動抱著我,那種情況下,我就是不想看,都避不開。」
「不可能吧?我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脫衣服,還主動抱你……」顧懷清皺起眉,努力思索幾個月前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可惜時間隔得久了,又是睡夢中的事情,他也記不了那麼清楚。不過,他雖然睡相不好,但這樣脫光了耍流氓的事情,應該做不出來吧?何況,第二天醒來他身上衣服也是完整的呀。
顧懷清看到段明臣臉上戲謔的笑容,才恍然大悟:「啊,你竟敢騙我,真是的!我還以為你是老實人,沒想到……這麼奸詐!」
段明臣挑眉笑道:「怎麼?惱羞成怒了?」
「哼,肯定是你半夜偷襲我了,是不是?嘖嘖,快說,是不是那時候你就對我生出不軌之心了,所以趁我睡著了,對我動手動腳,然後看到不該看的?」
顧懷清裝作惡狠狠的樣子,對段明臣揮了揮拳頭,段明臣哪裡會怕他,趁他不備,伸手撓他腋下的癢癢肉。顧懷清最怕被撓癢,趕緊起身躲避,結果還是被段明臣眼疾手快的扣住腰身,按在膝蓋上。
「你倒是豬八戒倒打一耙啊!我睡覺可老實了,明明是你對我有邪念,主動貼近我,還用你身上的凶器抵著我……」
「你造謠,胡說,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
顧懷清在段明臣的大腿上跟蛇一樣扭動掙紮著,蹭得段明臣的身體僵硬起來,呼吸也粗重起來。
屁股下面的凶器蠢蠢欲動,顧懷清猶不知危險,還得意洋洋的挑釁道:「哼,那現在……是誰主動用凶器頂著我啊?」
顧懷清生得出色,尤其是那雙眼角微微上挑的鳳眸,連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當他挑釁的斜睨著眼看人時,是怎樣的風情無邊,簡直跟修煉千年的妖魅一樣勾人攝魂。
段明臣自認定力過人,但也在這樣道行高深的千年妖魅面前,也無法不破功。他只覺得渾身的血逆流向下,身體像著了火一樣,若非還殘留一絲理智,知道此地不宜做得過火,他恨不得將這妖孽就地正/法,也省得他再出去禍害四方。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玩火**?嗯?」段明臣雙眸赤紅,聲音暗啞,卻帶著別樣的性感,呼吸出的熱氣落在顧懷清雪白敏感的脖頸處,引起他一陣顫慄。
段明臣伸出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顧懷清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然後猛的低頭噙住他的嘴唇,飢渴的啃咬吸吮,彷彿沙漠中失水的旅人突然遇到綠洲水源,那麼甘甜暢美。
顧懷清被他咬疼,下意識的皺起眉,想要掙扎抗議,可是腰身卻被牢牢扣住,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熱情。
段明臣的吻熱烈深長,口中的溫度灼熱得幾乎要將人燙傷,在最初的狂風驟雨之後,逐漸變的細碎纏綿,而顧懷清漸漸的體會到其中的妙處,也沉溺於其中,甚至生澀卻熱情的回應他。
「清清……我的卿卿……你真迷人……」段明臣一邊熱情的吻他,一邊意亂神迷的呢喃著,也不知念的是「清清」還是「卿卿」。
「嗯……身體……好熱好難受……」顧懷清蹙著眉,未曾經歷情/欲的身體難以承受這樣的熱情,身體裡似乎叫囂著渴望,卻不知該如何發洩。
段明臣火熱的手順著他的腰線下滑,來到灼熱的中心,隔著衣衫戲弄,嘴裡卻道:「乖,叫哥哥……」
「唔……」顧懷清渾身一顫,抖著嗓子發出幾聲低吟,整個身體癱軟如泥,終於在段明臣鍥而不捨的堅持下,他紅著俊臉,低低的喊了一聲,「哥哥,難受……幫我弄弄……」
「真乖……」段明臣重重的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一隻手繼續伺候他,另一隻手卻握住顧懷清的手,引向自己的灼熱,「卿卿也幫幫哥哥,好不好?」
那充分刺激後可怕的形狀和硬度讓顧懷清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卻意外的取悅了段明臣,他強硬的按住他的手,帶著他緩緩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