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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村里村外》第119章
    ☆、11906-06-30

  李桂花在邊上,笑著勸李嬸進屋吃飯,頭回相見,中午若在那邊那邊吃飯,親事則成了大半,李桂花當年也是那樣子過來的,李嬸著急,忘記中間的講究了,「李嬸進屋吃飯吧,我娘他們中午怕是不回來了……」

  李嬸雙手交疊,側目瞥了桂花一眼,見眉目含喜,忍俊不禁的模樣李嬸才回過神,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喜不自勝,這會兒不見人,該是在那邊商量事情呢,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好,好。」

  晌午後,大丫和小洛在院子裡待不住,嚷著要出門玩,桂花領著他們去裴家大房玩,羅春苗家孩子多,熱鬧,桂花把孩子送過去,折身回來,沈芸諾她們已經回了,李嬸拉著坐在桌前問方才的情形,看得出來,事情該是成了,她拉著沈芸諾出門,「小洛大丫送到裴大嫂家去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待會吧,那邊的事情成了,還要嬸子多和李嬸說說提親的事兒。」石頭身材高大,說話不驕不躁,對方很是滿意,大生娘以前沒說過媒,提親這等事,還得找個正經的媒人,沈芸諾和桂花在屋簷下坐下,聽著屋裡李嬸掩飾不住的笑聲,兩人相視一笑。

  石頭年紀大,李嬸等不及,提親商量好成親的日子,火急火燎在沈芸諾屋旁邊看好一塊地準備起屋子,把戶籍落到興水村,李嬸時間掐得好,屋子成,正好是石頭成親的日子。

  李嬸就石頭一個兒子,等了這麼多年才等到他成親,自然想要在村裡大半一場,興水村她認識的人少,請了大生娘和羅春苗幫忙,做席面的婆子是從鎮上請的,對興水村的人來說,可是天大的面子,一時之間,上門隨禮的人絡繹不絕。

  日子漸涼,入了秋,沈芸諾身子有些笨重了,每天,站上一會兒就得坐坐,好在邱豔能下地走動,灶房裡的活都交給邱豔,這幾日,縣衙那邊忙著繳稅,石頭成親,他們是回不去了,沈芸諾和邱豔各自隨了禮,李嬸的意思,叫她們儘量回去一趟,唯一的兒子成親,人多熱鬧更覺得喜慶。

  邱豔收了簸箕裡的銀耳,望著灰濛濛的天,垂眼問邊上坐著的沈芸諾,「天一日比一日冷,今年還灌臘腸賣嗎?」因著臘腸生出許多的事兒,邱豔心下感慨。

  「賣的,今年村子裡好幾戶人家養了豬,買肉也省事,而且,估摸著日子,小洛爹也該回了。」秋老虎過後,天一天比一天涼,今年發生的事情多,繳稅的事兒才拖到現在,換做去年,縣衙那邊已沒多大的事兒了。

  邱豔點頭,數好銀耳,一朵一朵放進旁邊的麻袋裡,家裡靠著銀耳掙了些銀子,邱豔琢磨著買鋪子的事兒,明年,清水鎮通往其他城的道路會開通,經過的商人多了,做點小生意營生不成問題,至於賣什麼,邱豔還沒想好,沈芸諾手裡的銀子全給裴征拿走了,鋪子不比宅子,更貴,邱豔大致算了算,她手裡的銀子面鋪子的話又少了,今年繼續賣臘腸,年後該能買個鋪子了,不過,沈芸諾肚子大了,管臘腸的人沒人盯著,中間只怕又要生出事情來,猶豫道,「灌臘腸的事兒,還不急,你大著肚子,回村住不好,等大丫姑父回來,再和你哥商量商量,臘腸的生意做起來,掙的錢估計比去年還要多。」

  數清楚了,總共二十二朵,邱豔放下簸箕,撿起地上的繩子將麻袋系好,完了,側目道,「你哥說這些銀耳留著自己吃,會不會少了?」

  「不少,屋子裡還有一袋子,吃到明年夏天,差不多了,我和嫂子一塊進去。」在院子裡坐了會兒,身上涼嗖嗖的,屋裡暖和。

  邱豔騰出手扶她,沈芸諾懷著身孕,小臉清瘦得很,邱豔心中過意不去,「大丫姑父回來瞧著你這樣,還怪我和你哥沒照顧好你呢,你說怎麼就不長肉呢?」

  「不長肉才好,生完孩子也不用發愁了。」沈芸諾不以為意,孩子是健康的就好。

  一場秋雨,連著下了幾日,天兒比平時亮得更晚了,早晚霧氣重,屋裡燒了炕,沈芸諾整天在屋子裡,不喜出門,羅春苗上門和她說了幾回灌臘腸的事兒,村子裡有來買豬的殺豬匠,養豬的人家蠢蠢欲動,托羅春苗來鎮上問問沈芸諾,今年灌臘腸的事兒。

  秋意濃,田野花草凋零枯萎,割豬草也愈發困難,那些人家的意思羅春苗明白,能賣儘早賣了,待入了冬,豬食更是麻煩,興水村富裕的人家少,能拿家裡的糧食喂豬的人家更是少之又少,羅春苗自己家也養著豬,不過,她不著急,讓沈芸諾一下買好幾頭豬,不說灌臘腸人手不夠,沈芸諾也不見得拿得出那麼多銀子,尤其,再過一個多月沈芸諾就要生了,孩子的洗三也花錢……

  「天下著雨,若非被催得厲害我也不願意來,你別往心裡去,她們好不容易見著豬能賣錢了,心裡急。」深秋了,轉眼便入冬封山,封山後,整頭豬不好賣錢,自己殺了挑著擔子挨家挨戶的賣可行,然而比不過賣整只活豬,至少,用不著擔心豬肉賣不出去的事兒。

  沈芸諾替羅春苗倒了杯熱水,「堂嫂喝著,這事兒是我忘記了,今年灌臘腸的事兒等小洛爹回來再說,我挺著肚子,回村不方便,小洛舅舅在縣衙,事情多走不開。」去年,他們都住在村裡,沈聰封山就能放假,今年搬來鎮上,縣衙那邊不會放人,而且,也說不過去,明後天就沈聰休沐,沈芸諾得和他商量商量這事兒。

  羅春苗脫了外邊的衣衫,雨說大不大,穿蓑衣她嫌麻煩,披了件稍厚的衣衫在外邊,淋雨久了,霧濛濛般的雨仍打濕了肩頭,屋裡暖和,她脫下衣衫,搭在旁邊椅子上,待會出門,衣衫該就幹了,喝了口水,羅春苗緩緩點了點頭,「你心裡有個數就好,我算著日子,小喜爹他們也該回來了才是,莫不是路上遇著事情了?」

  走的時候,裴良說過,不出意外,秋上就能回家,眼看著深秋了,也不見人影,羅春苗來鎮上,多少也有擔心裴年的緣由,此時見沈芸諾也不知曉他們何時歸家,羅春苗蹙了蹙眉,歎氣道,「只希望他們在封山前能趕回來,老太太這些日子常常念著小喜爹,她心裡最放不下小喜爹了。」

  老太太病情反反復複,身子一直不見好,韓大夫說年紀大了,能活一日是一日,她私底下問過韓大夫老太太的情況,過不了這個年,老太太對裴年最好,死前見不著最後一面,走也走得不安心,尤其,裴年回來了,得知老太太不在了,心裡鐵定比誰都難過。

  「奶身子骨不好了?」沈芸諾上回見著老太太還是回村給石頭說親那回,老太太認不出她了,拉著她的手,嘴巴哆嗦的嘀咕著什麼,又指著大丫和小洛說了許久的話,沈芸諾見她精氣神還算不錯,以為她好了。

  羅春苗放下杯子,如實道,「病來如山倒,一直不太好,有些時候神采奕奕,拉著小喜能說好一會兒的話,更多的時候,則是躺在炕上,望著窗戶發怔,二嬸時不時會來陪奶說會兒話,三叔三嬸甚少回來。」羅春苗不是有意說裴元戶的不是,三房發生的事兒她聽說了些,可不管家裡發生了何事兒,自己親娘病了,總該回家盡盡孝心。

  裴元戶反而不如宋氏,羅春苗難免替老太太難過,這幾日,老太太念叨著家裡所有子子孫孫,或許,老太太也知曉自己沒多少時日了,想把大家聚在一起,好生看看。

  沈芸諾無奈一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裴元戶當家,奈何管不住下邊幾個來事的兒媳,沈芸諾想著自己去興和巷子的那回,對三房幾人沒有好感,可裴元戶性子是好的,忍不住為他說話,「三叔怕鬧得厲害,大家面上過意不去,畢竟,三個堂哥堂弟不在,傳出去,還以為是它和三嬸的錯,待堂哥他們回來,事情就好了。」

  羅春苗也只能這麼想,陪沈芸諾說了會話,見外邊濛濛細雨停了,起身準備家去,「爹讓我買兩根豬腳回家燉湯,我先去肉鋪子,下回得空了再來看你。」羅春苗念著沈芸諾在鎮上什麼都不缺,昨日去山裡挖了些新鮮的野菜,整整一籃子,出門,邱豔提著空籃子出來,羅春苗發現裡邊裝滿了東西,心下過意不去,「小洛舅母,給我裝這麼些東西幹什麼?留著自己吃吧,家裡都有。」說著,羅春苗欲把籃子裡的吃食拿出來。

  邱豔拉著她,「拿回去給幾個孩子嘗嘗鮮,小洛舅舅拿回來的,味兒好不好我也不清楚……」說話間,又遞給羅春苗一個小籃子,「裡邊是幾個雞蛋,小洛娘懷著身子,不便回去看老太太,你和她說說……」

  羅春苗愈發不好意思,她來的時候提了一籃子野菜,回去,籃子裝滿了不說,還得了一籃子雞蛋,雞蛋是給老太太的,她沒法拒絕,籃子裡的吃食說什麼都不肯要,沈芸諾在邊上勸她,「堂嫂,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吧,這些吃食不是給你的,給小栓小喜幾個孩子的,你可不能拒絕。」

  屋裡暖和,沈芸諾穿得單薄,邱豔勸她回屋,「你回屋暖和著,我送小洛堂伯母出門就好。」小峰這些日子纏沈聰和邱老爹,邱豔省了不少心,送羅春苗出門,順路買了點肉。

  家裡剩下大丫和沈芸諾,大丫最近迷上做針線,小手捏著針,一板一眼的繡著,說要給小峰做衣衫,瞧著歪歪扭扭的針線,沈芸諾忍俊不禁,不過較之前,好上許多了。

  沈芸諾微微抬了抬她腦袋,提醒道,「眼睛別太近了,傷著眼,以後看不清人。」語聲剛落,門外傳來敲門聲,邱豔出門,定然將門落了鎖,邱老爹抱著小峰去隔壁宅子串門,手裡拿了鑰匙,她推開窗戶,朝門外大聲喊了句,許久沒聽到答覆,沈芸諾拿起床頭衣架上的衣衫,之後見大丫臉色大變,蹭蹭下了地,緊張不安的望著自己。

  沈芸諾知曉她又想起上回被鎖在屋裡的事情了,不由得心中一軟,「沒事兒,估計有客人來,穿好衣衫,姑姑和你一塊出門看看。」大丫緊緊抓著她的手,面露害怕,沈芸諾拿起床上的衣衫替她穿好,兩人慢慢往外邊走,站在院門口,沈芸諾又問了句,「誰啊?」

  「阿諾,是我,我沒鑰匙。」

  屋外,男子得聲音低沉沙啞,身側的大丫歡呼起來,「姑姑,是姑父,姑父回來了。」

  沈芸諾腦子裡有一瞬的空白,還是在大丫拉扯她衣角時才回了神,聲音怔怔的「邱氏在旁邊宅子,你問他拿鑰匙。」沒想著,剛和羅春苗說起這事兒,裴征他們就回了,沈芸諾牽著大丫站在邊上,不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是鎖被打開的聲響,不知為何,在這瑟瑟秋風中,極為響亮。

  裴征手拿著鑰匙,站在門口,整個人黑了,瘦了,眼神深不見底的黑,猛地下,大丫撲了過去,「姑父,您可回來了,大丫好想你,表弟也想,小峰都不認識你了。」

  裴征順手抱起她,掂了兩下,冷峻的眉眼溫和下來,「大丫長高了,胖了……」話完,轉頭看向沈芸諾,眉頭緊鎖,沈芸諾比他想的要瘦上許多,肚子大,臉小,瞧著有些瘮人,裴征喉嚨有些熱,「阿諾……」

  沈芸諾眼眶濕潤,想笑,又想哭,別開臉擦了擦眼角,才道,「總算回來了,方才堂嫂來了,還和她說起你們何時歸家呢。」

  後邊的邱老爹見兩人堵在門口說話,咳嗽兩聲,打斷兩人道,「天冷,回屋說話,別凍著了。」小峰趴在他肩頭,一雙眼直直的望著裴征,隨即,咧嘴哭了起來。

  哭得莫名,邱老爹以為自己話說大聲了,小聲哄道,「別哭了,小峰是不是肚子餓了?外公給小峰弄吃的,不哭,我們回家啊。」

  裴征張了張嘴,放下大丫,「堂哥他們還在外邊等著,我先回趟村,把東西放好了再過來,阿諾,家裡的鑰匙呢?」裴征出遠門,家裡的鑰匙都交給沈芸諾了,這回去南邊收穫大,沈芸諾要的糯米買了三車,一千斤左右的樣子,先拖回家放著。

  沈芸諾瞥了他兩眼,胸口湧上股委屈,她也說不上來因著什麼,當著邱老爹和大丫,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在屋裡,我回屋給你拿。」

  裴征上前一步小心翼翼扶著她,邱老爹是過來人,叫大丫和他去灶房,大丫心裡不樂意,抓著裴征衣角不松,「我要和姑父一起,外公和小峰去,大丫陪著姑父。」

  裴征低頭看了她一眼,「邱叔,沒事兒的,我拿了鑰匙就要出門,他們還等著呢。」裴征雙手有些涼,進了屋,他有一瞬的不適,接過鑰匙,見沈芸諾紅了眼,他心有局促,「阿諾,別哭。」他也想她,有好多話想和她說,早知這樣,方才就該趕著馬車徑直過來了。

  「我沒事兒,你先忙你的事兒,中午回來吃飯不?」沈芸諾神色愣愣的,淚一滴一滴往下落,推著他往外邊走,裴征摟著她,心疼得厲害,「阿諾,你等我一會兒。」語畢,轉身沖出了院子,大丫追在他身後大喊,「姑父,姑父,等等大丫,大丫也要去。」

  沈芸諾站在門口,透過濛濛水霧,已不見裴征影子,擦了擦眼角,總覺得這一切不太真實,轉身回屋,將大丫做到一半的針線收拾好,線一圈圈裹起來,聽背後傳來聲音,沈芸諾以為是大丫,解釋道,「姑父有事兒回村一趟,大丫等著,姑父下午就回來了。」

  話沒說完,一雙手從背後抱住自己,修長的手,指甲剪得乾乾淨淨,指節上,佈滿了細細的傷痕,大多結疤了,沈芸諾抬手,輕輕刮著上邊,鼻子發酸,「怎麼多了著麼多傷?」

  「無事,都好了,阿諾,轉頭看看我……」他見著她的面,哪兒也不想去了,掰過她身子,小臉上滿是淚,裴征拿衣衫裹著自己的手,輕輕擦著,「別哭,我不是回來了?往後不出門了,守著你就好。」

  沈芸諾點頭,淚愈發洶湧了,伸手抱著他,軟綿綿道,「我想你了。」

  裴征手一緊,眼底翻湧著深邃的光,像有東西撓著他的心,既舒服又覺得還不過癮,低頭,唇代替了手,輕柔的落在她臉上,低啞道,「阿諾,我也想你,很想。」

  門外,一聲又一聲的敲門聲,伴隨著稚嫩的哭聲,裴征置若罔聞,不一會兒,外邊的聲音漸漸小了,裴征打橫抱起沈芸諾,小心的放在炕上,掀起她的衣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肚子上,裡邊是他們的孩子,接下來,他的動作怕會打擾他……

  沈芸諾滿面羞紅,臉上委屈也沒了,嬌嗔道,「你做什麼呢?」再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這種事兒不能做了。

  裴征憋久了,見著沈芸諾哪還忍得住,尤其,沈芸諾一副欲語還休的眼神看得他渾身發脹,總想做點什麼,扶著沈芸諾肚子,哄道,「我小心些,不會傷著他的。」話落,沉著身子,輕輕落入她身子裡。

  沈芸諾心一緊,面色酡紅,手摟著他脖子,嘴裡細細碎碎喊著他的名字,她很想他。

  屋子裡傳來一聲聲壓抑的低喘,以及男子厚重的呼吸,暖了一室溫香……

  大半個時辰,裴征才出了屋子,沈芸諾懷著肚子,他也只能稍微解解饞不敢太盡興,屋子裡味兒重,他打開一扇窗戶,外邊,傳來大丫的哭訴聲,裴征抿唇笑了笑,回到床邊,替沈芸諾掖了掖被角,這才出了門。

  堂屋裡,邱豔在洗菜,裴征叫了聲嫂子,去逗大丫,大丫別開了臉冷哼了聲,大丫哭過,眼睛紅紅的,裴征抱起她,在旁邊凳子上坐下,哄道,「大丫不哭了,姑父知道錯了。」

  大丫哼了聲,仍不理他,對面喂小峰吃雞蛋羹的邱老爹道,「她啊,如今機靈著呢,你可別慣著她。」家裡發生的事情多,前些日子,沈芸諾忙前忙後,難得裴征回來,小倆口說說話正常,大丫添什麼亂?

  大丫瞪邱老爹一眼,咬著唇,不吭聲,像極了方才沈芸諾責怪他的模樣,裴征抱起她,往外邊走,「姑父帶大丫出門轉轉,去書院接小洛回來怎麼樣?」想了想,又道,「姑父給大丫買了許多南邊好玩的,還有衣裙,放在馬車上的,下午,等小洛堂伯把馬車趕回來,大丫就知道了。」

  聽著這話,大丫臉上才有了笑,摟著裴征脖子,問道,「很多嗎?可是大丫都沒見著,姑父,你和姑姑在屋裡做什麼?大丫敲門,你們都不理大丫?」

  雖說有禮收大丫心裡歡喜,也沒忘記這事兒。

  裴征身子一僵,道,「姑姑身子不舒服,姑父幫她揉揉,走吧,我們去書院接表弟回家,下午,叫他請半日假如何?」

  大丫點頭說好,又問裴征,「姑姑肚子裡有妹妹,不能揉,揉的話,妹妹就出來了。」

  裴征身子一頓,想著那包裹自己緊實的觸感,以及落在自己肩頭的齒印,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彆扭道,「姑姑肩膀不舒服,不是肚子,姑父替姑姑揉肩膀呢,大丫別告訴別人,姑父只和你說。」

  大丫若把這事兒和沈聰邱豔一說,兩人立馬知曉他和沈芸諾做了什麼,他無所謂,沈芸諾面子薄,又該和他鬧彆扭了。

  像聽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似的,大丫捂住了嘴,左右看了兩眼,瞪著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啞聲道,「為什麼呀,身子不舒服就要看大夫,為什麼不讓和別人說?」

  裴征覺得幾個月不見,大丫不如之前好忽悠了,正想說點什麼轉移大丫的注意,就見大丫拍了拍自己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知道了,姑姑一定不想吃藥,之前吃了許久的藥,姑姑都快吐了。」

  好像猜到了沈芸諾的秘密,大丫鼓著腮幫子,雙手叉腰,「姑父,你要說說姑姑,這麼做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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