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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質子皇后》第60章
第六十章 那你背我啊

 「屬下見過主子,見過……」樓管家與權梟行禮,看著權梟與樓子裳的親密姿態有些不知該怎麼稱呼,一向冷著的臉看著有些呆。

 「小主子。」

 權梟話音剛落,樓子裳面色一囧,這什麼稱呼。

 樓管家卻是不管這些,躬身道,「屬下見過小主子,多日隱瞞還請小主子恕罪。」

 「無事無事。」樓子裳擺手道,「快快請起。」

 說完他就怒瞪權梟一眼給他一肘子,他之前知道權梟在樓芮身邊有眼線卻不知曉具體是誰,問起來權梟還神神秘秘的讓他自己猜……他可絲毫沒察覺樓管家有任何不對之處。

 權梟呵呵低笑,抱著他坐在一邊討好道,「子裳,子裳……」

 「回去再收拾你。」樓子裳哭笑不得,耳根都紅了,每次權梟這樣對他說話他都受不住,再說他也沒怪權梟。

 權梟看著他沉沉一笑,樓子裳這下臉都紅了,輕咳一聲看向樓管家,只見樓管家一如既往的對樓芮行禮,「見過老爺。」

 「你!」樓芮氣血翻湧,壓下胸口的血腥味,眼中滿是絕望,「你……」

 「老爺。」樓管家定定的看著他,片刻後道,「您救了小的,小的在樓家十年,呵,奴才曾對您說,奴才無妻無兒,無父無母,沒有兄弟姊妹,您可知為什麼?」

 樓子裳聞言愣愣的看著權梟,權梟冷笑一聲在他唇上親親,示意他繼續聽。

 「相爺,您可還記得十五年前。」樓管家的神色淡淡的,似是在說別人的事,「十四年前您初登宰相之位,您還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事嗎?」

 樓芮面色糾結,明顯是記不得了。

 「是啊,您哪兒記得這些小事兒啊,小的一一說給您聽!」

 「惠帝十年,時為整年,太后逝世,帝傷心過度,為母祈福,大赦天下,一時人人傳頌,當時以相爺為首看皇帝過於傷心提議陛下到行宮散散心,陽春三月,您為了討好陛下……」

 樓管家笑笑,看著樓芮瞪大的雙眼,「您可是想起什麼了?」

 「跑馬場本就是不小,您打著為皇帝擴建的旗號,暗中圈地,南方富庶,魚米之鄉,對百姓而言,一畝良田意味著什麼我想親清楚的很。」

 樓管家驀然提高聲音,恨意如潮,洶湧而來,整個屋子彷彿印上一層陰霾,「我管家不爭不搶,我爹爹雖為鄉紳,月月施粥,風調雨順之時免費義診,旱災澇災之時開倉放糧,可曾做過半點對不起天地之事?!」

 「我妻溫婉有禮,剛剛誕下麟兒三個月,我雖未做成大事,卻一家和睦,父親安享天倫之樂,母親對一家人照顧有加,再是美好不過的日子。」

 「是你?!是你?!」樓芮指著他驚駭怒吼。

 「你想起來了?」樓管家收斂情緒,聲音和緩的讓樓芮周身發寒,「你看中我家良田,父親不願,你強制掠奪,那夜……我管家奴僕丫鬟六十五口,全部喪命。」

 「我當時在外面租子,可憐我一家老小全部命喪於此,死無全屍啊,老天無眼,樓芮,我那母親與娘子那日帶著小兒出遊,堪堪躲過一劫,想要上告,你這畜生。」

 樓管家聲音似乎說著別人的事,毫無情緒眼中卻滿是血絲,「你看我妻長得……端秀,卻想強佔她的身子,我兒性命被你拿來逼迫……母親孩子哭作一團,你,你糟蹋了我妻之後卻讓人當面將我兒舉起摔死……」

 「母親與妻當即與你拚命,死於侍衛刀口,樓芮,你還記得嗎?」

 畜生!當真是畜生!樓子裳心緒波動,忍不住紅了眼眶,權梟低嘆口氣在他眼睛上親親,「子裳,莫哭。」

 「我沒哭。」樓子裳緊緊摟著權梟的脖頸,將臉埋於他胸前,雙拳緊握,樓芮這畜生,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樣喪盡天良之事,百姓何辜,稚子何辜。

 權梟手在他背上輕撫,樓管家看著咳嗽聲不斷的樓芮笑笑繼續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啊,我空有學問這時候又有什麼用處,我找你報仇被你的侍衛差點打死扔了出來……」

 「你是想著將我打死的,可惜啊,老天有眼,樓芮……我從死人堆裡被王爺救了出來,我改名換姓,用了四年時間脫胎換骨,樓芮……我是從陰間走上來的人,我來找你了。」

 「既然我沒死,我就要你親自嘗一嘗喪妻失子之痛。」

 權梟輕笑一聲,「元禮我說過,早晚有一天讓你手刃仇人。」

 「謝主子。」樓管家轉身行禮,樓子裳啞聲道,「是我樓家對不起你。」

 樓子裳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麼,驚駭的在權梟耳邊傳言道,「權梟,他們不會一直在外面吧?那,那我的來歷……」

 樓子裳可不想那麼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權梟是他所愛之人,知曉那是理所應當,可是其他人……

 權梟失笑,捏捏他的鼻尖道,「傻東西,我會讓他們知曉嗎?當時看形勢我已經讓他們走開了。」

 「誒?」樓子裳嘿嘿一笑,當時他自己情緒激盪沒想到權梟,他在權梟胸膛上蹭蹭,「權梟你真好。」

 「別淨說這些好聽的。」權梟眼眸一眯,想起了什麼,樓子裳驀然輕咳一聲對樓管家道,「你不恨我?」

 看他那臉紅的樣子,權梟手在他腰間摸了一把,瞧著他身子一僵也不說話。

 樓管家失笑,「小主子,我怎會恨您,沒有您我可不能這麼早報仇,再說……」

 他看看權梟有看看樓子裳,直弄得樓子裳渾身不自在才搖頭老神在在的說,「您可不一樣。」

 說完他轉身對樓芮道,「老爺,您這些年差奴才辦的事,奴才一次也不敢忘。」

 鮮血終於壓制不住,滿床血滴,樓芮死死盯著他,完了,徹底完了,他竟然識人不清,這些年樓家與官員的聯繫均是通過樓管家之手,他驀然扭頭看著權梟,沒想到自己用了三年時間來考驗的人,竟是別人的樁子。

 他忽然大笑出聲,笑的不能自已,下一刻就忽的厥了過去。

 看他這模樣,樓子裳輕嘆口氣,自作自受罷了,樓子澤和林夫人早已呆住,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沒了往日的風光,嘴唇抖抖索索,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樓子裳輕笑一聲,慢聲道,「姨娘,大哥,該來的總會來的,你們說是嗎?」

 子時剛過,樓子裳和權梟從屋中慢慢走出來,鬧鬧騰騰的,這一日總算是過去了,權梟低頭在他唇上親親,「莫要想太多,別回青衣殿了,就在這兒歇了吧。」

 樓子裳抬眸笑笑,心中暖暖的,只是看著他心中疲憊已消散許多,他靠在權梟懷裡輕輕蹭蹭,權梟失笑想要抱他,卻被他懶懶的笑著躲了過去,權梟挑眉一笑點點他的鼻尖,「相公抱抱你都不行了?」

 樓子裳笑著搖頭,笑的肆意,點著他靠近的胸膛歪著腦袋道,「不行。」

 難得見他這般稚氣的模樣,權梟心裡喜歡的恨不得將人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那……子裳可是由什麼條件嗎?」

 樓子裳笑看著他,今夜月亮格外的圓,銀輝灑落似為他披上一層外紗,高大英武的男人本就眉眼精緻剛硬,然那眼中的柔意生生讓他的五官都柔和了下來,他和權梟只有一指的距離,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眼中自己的身影,滿滿的……樓子裳心中似是塞滿了甜軟的棉花糖,一夜的疲憊消失無蹤,無意識的咬唇輕笑,並未回答權梟的問題,「權梟,累。」

 聲音軟軟的,低低的,面前之人就那麼微抿著唇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樓子裳一身白衣與往常無異,權梟卻總也看不夠,看他這撒嬌的模樣頓時喉頭一哽,片刻之後手在他面頰邊輕撫,啞聲道,「這抱也不給抱,又喊著累,嘖,這是哪家的娘子啊,這般難伺候。」

 樓子裳忍不住笑了出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那你背我啊。」

 他眼睛亮的不可思議,好像期待已久,權梟聞言唇角微勾,笑意滿眼更顯得風流,迷亂了樓子裳的眼,在他身前蹲下身子道,「傻東西,上來吧。」

 看著那寬厚的脊背,樓子裳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那脊背如他所想一般寬厚,溫暖,是他最堅實的依靠,樓子裳閉閉眼緊緊摟住他的脖頸,權梟輕輕托起他的臀部,沒忍住捏了兩把,樓子裳身子一顫,手在他胸前拍拍,「你就是這般背人的麼?不許鬧。」

 權梟挑眉一笑,又捏了一把,「梟從未背過他人,所以沒甚經驗,只是……這讓人背著還這麼多要求,嗯?」

 說著他倒是安分了下來,將樓子裳往上輕輕一托,樓子裳更舒服,喟嘆一聲在他耳邊低語,似是呢喃,「權梟……你以後不能背別人,知道嗎?」

 帶著命令的口吻,權梟扭頭在他臉上親親,「這麼霸道?」

 「嗯。」樓子裳理所應當,將他摟的更緊,笑吟吟道,「聽到沒?」

 「嘖,謀殺親夫呢。」權梟在他臀部一拍,「聽你的,都聽你的。」

 樓子裳聞言滿意的輕笑,靠在權梟懷裡腦袋一點一點的,權梟身上不知是什麼味道,混著檀香味極其好聞,樓子裳依戀的嗅嗅,這個人是他的,他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不經意的向一個男人撒嬌,會在他面前露出最軟弱的一面,會徹底的敞開心扉,在他面前毫無遮掩,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好好的……

 樓子裳年少入京,一個人再京中親貴之中斡旋,他過早的成熟,他早年喪母,與父親關係若冰,他習慣了一個人事事擔當,對外進退有度,溫文有禮,然遇見了權梟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這個人會霸道的為他做一切,會告訴他一切有他,樓子裳年少無依,權梟帶給他一分溫暖他都緊緊刻在心上,然這個人給了他太多,似乎將要溢出來……

 他不再是一個人,他不必時時警惕,他將權梟當作他的依賴,在這個強大的男人面前他可以隨心所欲,他之前生活的太過壓抑,現在權梟寵著他溺著他,事事縱著他,樓子裳視他為天為地,在他自己的天地裡,他可以無拘無束,肆意妄為,樓子裳在他懷裡徹底的放開自己,他再成熟,被權梟放在手心裡寵著,有時候不自覺的就會向他撒嬌,想要權梟更寵他一些,對他再好一些,似乎是權梟給了他無上的安全感……讓他就想這麼做,他開心。

 權梟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樓子裳在他面前越來越肆意,最後毫無遮掩,但這顯然是他想看到的,喜歡的。

 涼風陣陣帶著花香,樓子裳無意識的將權梟抱的更緊了些,他第一次遇上這麼一個縱著他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他似乎被權梟寵的有些嬌氣了,以前哪兒會這樣啊,樓子裳想了片刻,但看著權梟那樣的笑容……他就是不自覺的想要權梟對他更好,想要偷懶,好像有權梟就有了一切,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他這麼想著就無意識的說了出來,忽然他發覺權梟不動了,狐疑的呢喃道,「權梟,怎麼不走了?」

 話音剛落他就被這人猛地抱到了身前,權梟呼吸急促,雙眸湛湛的盯著他笑道,「子裳,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樓子裳一愣,霎時面紅耳赤,滿臉通紅,他,他竟然說了出來!

 「子裳,子裳。」權梟捏住他的下巴,緊緊盯著他,「你剛剛說什麼?嗯?」

 權梟呼吸不太穩定,喉頭滾動,那貼著自己的身體溫度極高,樓子裳忽然心軟的一塌糊塗,摟住他的脖子臉紅的在他唇上親親,輕笑道,「我這一生有你就夠了,權梟……你以後要對我更好,我也會對你更好的。」

 「傻話。」權梟深吸口氣,猛然將他抵在柳樹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樓子裳猝不及防卻是乖乖的張開了嘴讓他攻城略地,權梟此刻恨不得將樓子裳生吞活剝,手在他四處點火,樓子裳受不住的軟倒在他懷裡,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權梟帶著躺在了榻上,權梟伏在他身上眼睛赤紅,帶著惱怒和急切,然而最多的卻是隱忍……

 樓子裳心疼極了,腿盤在他腰間臉紅道,「權梟,我們做吧。」

 權梟呼吸更急促了,眼睛亮的甚至有些嚇人,最後卻是猛的伏在樓子裳身上死死壓抑著自己道,「……不行,太醫說了,得一年,最快也要三季。」

 樓子裳眼眶一下就紅了,聲音都是啞的,「你……」

 權梟察覺不對,看著他眼中的淚意就慌了,手足無措,「寶貝兒你別哭啊……」

 樓子裳極少眼紅,卻次次與他相關,權梟慢慢冷靜下來,親親他的額頭紅著脖子揶揄道,「這麼想與我共赴巫山,嗯?」

 樓子裳這次卻沒被他逗得臉紅耳赤,就那麼看著權梟,緩緩的將他翻了身,壓在他身上,將他底褲扯掉,看著那抬頭的巨物,舔舔唇就準備埋下頭去,權梟猛地拉住他喝道,「你做什麼?起來!」

 「你能做,我為什麼不能做?」樓子裳緩緩一笑,堅定的看著他,權梟為他做過,可每次權梟都不讓他……他眼眶更紅。

 權梟頹然的嘆一聲,將他抱在懷裡親親,青筋鼓起,忍得極其辛苦,只要想想樓子裳為自己……他,他怕自己瘋狂,最終艱難道,「子裳……別糟踐自己,嗯?」

 樓子裳瞪眼,有些生氣,「什麼叫糟踐!權梟,今天我就要……」

 他說完就猛地將權梟壓在身下,張口含住,權梟猛的一僵,雙拳緊握,最終恨聲道,「你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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