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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質子皇后》第90章
第九十章 黑熊

 「權梟,感覺怎麼樣?」京中波濤洶湧,江南谷中卻是一片安寧,樓子裳殷切的看著權梟,眉頭微蹙,臉紅紅的。

 他一身紅痕,一看昨晚又被權梟折騰了,但也許是功法的緣故,除了第一日全身痠軟,樓子裳今日竟然無大感覺,但這些他都顧不上,緊緊握著權梟的手,心中忐忑難安。

 片刻之後,權梟嘆口氣,在他唇上輕吻,笑道,「子裳,急不來,不要慌。」

 說不清多失望,權梟知道沒這麼順利,他看清的範圍並沒有再擴大,樓子裳頓時垮下臉,焦躁道,「怎麼這樣?之前,之前明明效果那麼好。」

 「那是第一次,況且……」權梟咬著他的耳垂低笑,「第一次效果肯定比以後要好,而以後……或許就是要許多次積累才有效果呢是不是,我們慢慢來。」

 他隨便瞎扯的,樓子裳卻是信了,他猛然點頭,堅定的看著權梟,「定然是這樣的。」

 他暗暗決定,以後定要多做才行。

 權梟失笑,將他抱緊狠狠吻下去,片刻後道,「傻東西,我們上床又不是為了這眼睛……順其自然便是。」

 「最近忙,等處理了權鈺,還是不行我們就找師父問問去。」權梟邊為他穿衣邊道,「這功法是師父給的,既然有效果,他應該是知道些的。」

 樓子裳欣喜若狂,「真的?」

 「我騙過你?」權梟低笑,「別擔心,既然有效果,肯定會好的。」

 樓子裳連連點頭,越想越覺得有理,一掃灰敗的心情,利索起身,「我們快快處理,去找師父。」

 他眼中喜意遮不住,權梟心中軟成一團,看他這模樣心裡也高興,讓他覺得有希望總比整日擔憂強,好歹有個盼頭,權梟禁不住吻吻他的發心,樓子裳瞪他,「快點,京中不是傳來消息說權鈺已經開始下手了麼,我們進京。」

 「慌什麼?」權梟靠在床頭,裸著上身慢聲道,「我看不到,你幫我穿。」

 「你,你。」樓子裳瞬間臉通紅,「你拉著我就可以看見了。」

 權梟輕嘖一聲,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心裡喜歡,嘆息道,「到底不一樣……哎,這看不見了,子裳都不願意為我穿衣麼,我可是經常為你穿的。」

 「我,我也經常為你穿,你能看見時候也一樣。」樓子裳瞪眼。

 「那能一樣嗎?」權梟嗤笑,「你哪次為我穿過裡衣,就個外衣還好意思說,我是怎麼給你穿的?嗯?」

 樓子裳臉紅紅的看著他,權梟催促,「快點,不然……今兒咱就耗吧。」

 他氣定神閒的靠在床頭,樓子裳氣的想踹他,「權梟!」

 「嗯?」

 樓子裳著急,權梟倒是不急,樓子裳吭哧半晌,暗罵自己皇帝不急祭司急,沒出息,卻是道,「我,我給你穿就是了。」

 他臉紅的上前,權梟壓低聲音道,「寶貝,先把寢褲脫了。」

 樓子裳手一顫,權梟,權梟下面可就這一條褲子,他結結巴巴道,「不,不換不行嗎?」

 「我倒是願意……」權梟悶笑,拉著他的手放在一硬塊兒上,「這是什麼?」

 那,那是……樓子裳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不是說扔了麼。」

 他惱怒的瞪他,眼睛水亮,權梟將他拉過來狠狠吻了一通,「你的味道。」

 這要是讓權梟白天穿著……樓子裳氣喘吁吁的靠在他懷裡,閉閉眼一把將寢褲扯掉,那早就翹起來的東西彈了一下,俏生生的給他打招呼,權梟悶笑,「閉眼幹什麼……你倒是看看啊,看,這麼大,昨晚我就是用他滿足你的。」

 「寶貝你昨晚叫的那叫一個浪,勾著我不放,爽吧?」

 「權梟!」樓子裳扯過一里褲給他匆匆穿上,脖子都紅了,「要不要臉?」

 「嘖,你可真是……」權梟輕笑,「用完就扔,爽完就不認了麼……昨晚我怎麼伺候你的,你怎麼就這麼狠心,祭司,你有沒有心啊……」

 樓子裳哪兒是權梟的對手,被他調戲的大半個時辰,權梟才心滿意足的攬著他出去。

 見到定國將軍等人的時候樓子裳還有些腿軟,臉上還帶著熱意,不由瞪了權梟一眼,權梟輕輕的攬著樓子裳,坐在那兒也沒鬆開,他之前總是喜歡懶洋洋的靠在樓子裳身上,躺在他腿上,但是自從有次起來之後看到樓子裳不著痕跡的揉腿,他就把這習慣改了,沒事兒讓樓子裳靠著自己,再也不怎麼靠他身上,躺他腿上,他怕壓到這傻東西,畢竟他還是很有重量的,現在麼……樓子裳最近被他折騰的狠了,就算沒特別不舒服他也不放心,更捨不得將自己重量壓在他身上。

 以後兩人更是有折騰的時候,權梟嘆氣,看看樓子裳的腿,以後只怕躺的機會少了,不過……倒也不可惜,畢竟那滋味……更好,不躺就不躺得了。

 他怕樓子裳不舒服,讓樓子裳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虛攬著他,毫不避諱,定國將軍看了只覺得傷眼,看樓子裳那滿足的模樣不由恨鐵不成鋼,傻啊!

 權梟暗笑看了樓子裳一眼,樓子裳看著定國將軍的眼神有些不解的,狐疑的看著權梟,權梟低笑搖搖頭,示意他不必在意。

 不是什麼大事,樓子裳自是不在意,而且不管怎樣,權梟現在看不見,樓子裳決不允許別人看出端倪,緊緊隨在權梟身邊,絲毫不管別人一樣眼光,乖順的很。

 「殿下,如今京中形勢嚴峻,您打算如何?」定國將軍皺眉,「我們總不能在這谷中一直待著吧。」

 「外祖莫慌。」權梟輕笑一聲,屋中沒有外人,都是權梟的心腹,他也不遮掩,冷笑一聲,「你們當真以為權靖死了嗎?」

 「殿下這是何意?!」閔駒一驚,皇帝的死訊還能造假不成?京中的人都說死的嗎?

 樓子裳失笑,這定國將軍當真是頭腦簡單,他抿抿唇對閔駒嚴肅道,「子裳昨日夜觀天象,帝星雖暗淡,但卻並沒有完全消失。」

 嚯?!定國將軍瞪大雙眼,竟然是真的!樓子裳是大齊祭司,祭司都擁有常人,沒有的能力,閔駒深信不疑,佩服的看著樓子裳,嘆一聲,「這次多虧了祭司,不然……唉。」

 他說完同情的看著樓子裳,隱隱的帶著憐惜,多好的孩子啊……可惜了,他暗暗瞥了權梟一眼,一瞬間暗自下了決定。

 樓子裳莫名的看著閔駒,總覺得怪怪的,權梟忍不住暗笑,輕咳一聲道,「是啊,多虧子裳夜觀天象,本王就讓人查了查,結果呢?!」

 權梟冷笑一聲,「元德!」

 「是。」元德上前,將昨夜京中之事繪聲繪色的講給眾人聽,眾人聽完怒火熊熊,恨不得將權鈺千刀萬剮,這要是殿下落到他手裡,豈能有好日子過?

 閔駒急聲道,「結果如何?皇帝下遺詔了嗎?」

 「將軍放心。」元德笑笑,不疾不徐道,「皇上雖看重自己的面子的,但性命更重要不是嗎?現在全大齊都說皇帝已經薨了,一旦權鈺遺詔在手,他焉有命在?皇帝精明了一輩子,這會兒也沒那麼糊塗。」

 閔駒一愣,這彎彎繞繞的,他倒是沒想到這一茬,但卻鬆了口氣,「好好好,沒有就好,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進京。」樓子裳抿抿唇,溫聲道,「不過是暗中進京,不能讓人發現,現在權鈺掌握京中,還派人在江南一帶搜尋,但權靖不下遺詔,權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盡快進京。」

 權梟笑看他一眼,點頭道,「祭司所言極是,但人數不能太多,太過顯眼,外祖,你帶著隊伍留下。」

 「這怎麼行?!」閔駒大吼一聲,連連擺手,「我必須跟你們一起,京中危機四伏,你們幾人怎麼行?」

 權梟失笑,與樓子裳對視一眼,兩人功力都已恢復,他們聯手這天下還沒幾個能鬥得過他們的,但閔駒這般卻讓他們心裡熨帖的很,權梟嘆息一聲,「外公,您在這兒也是有要務在身的,權鈺與西南王府合作,到時候我們進京,權鈺一個不測,西南王府定會發兵,到那時,阻攔西南兵力可就靠您了。」

 「嘖。」閔駒嗤笑,「就西南那點兵力,梟兒不必擔心,若不放心,我現在就飛鴿傳書讓你大舅過來,他帶兵打仗多年,經驗十足,造詣比我還高,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能將我留下,否則。」

 他輕咳一聲,眼神飄忽道,「你外婆還不得殺了我!」

 樓子裳一個撐不住笑了出來,這定國將軍竟是如此懼內?他忍不住在權梟耳邊低聲道,「將軍夫人很凶嗎?」

 「不。」權梟勾唇一笑,扭頭唇不經意的掃過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讓樓子裳耳根一紅,權梟低聲道,「我們一家都懼內,這是遺傳的,你看,相公我不就是嗎?」

 「胡說什麼呢?」樓子裳瞪他一眼,心裡一甜,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說不是?」權梟手在他腰間摩挲,靠他更近,兩人幾乎貼在一起,「你看,我實話實說,娘子也凶得很。」

 樓子裳失笑,這人……

 閔駒看著兩人心煩,忍不住道,「殿下!」

 「哦?」權梟抬眸,輕咳一聲,「外公去就去吧,黃將軍帶著軍隊鎮守,盡快讓大舅也過來吧。」

 幾人又商量了一番,權梟攬著樓子裳,兩人低笑著不知在說什麼去了,氣氛極好,閔駒不由得心裡著急,卻也無計可施。

 而同樣無計可施的還有權鈺,他沒想到權靖竟然如此頑固,看著自己的兒子妃嬪被殺而無動於衷,權梟的下落沒有絲毫線索,他在江南多年心血毀之一炬,他恨不得將權梟扒皮抽筋,更忌憚權梟忽然出現,權梟的擁護者要比他多得很,但是若他登基……權梟膽敢一絲不軌之舉就是造反,他必須盡快登基!

 「啊……啊……殿下,在快點,快點……」

 「小妖精!朕這就滿足你!」

 「哦……皇上,您,你是鸞兒的皇上。」

 「夾緊點。」權鈺淫/笑一聲,猛/插幾下,趴在飛鸞身上一抖一抖的射了出來,直射的飛鸞渾身直顫,飛鸞看看自己的身子,不滿足的扭頭勾著他的腰撒嬌道,「再操操!再操操!」

 「*!」權鈺眼珠一動,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時不時就覺得沒勁的很,身下那根也很容易疲軟,但他怎麼能在身下之人眼前丟人?

 飛鸞肌膚白皙滑嫩,帶著曖昧紅痕,他眼角微紅,看起來十足的誘人,權鈺一手插進他小/穴中摳挖幾下,「這麼飢渴?」

 「嗯?想要。」飛鸞笑看他一眼,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就算是玩玩,也得爽啊,不能虧待了自己。

 「黑熊!」權鈺揚聲一吼,一男人走進來,他身體跟座小山似得,身材高大,膀大腰圓,聲音震山河,濃濃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飛鸞忍不住咽嚥口水,貪婪的看著他的身體,權鈺樂呵呵一笑,指指床上的飛鸞道,「鸞兒餓了,快來喂喂他。」

 黑熊人如其名,此時看著飛鸞那樣子忍不住紅了臉,真,真好看啊。

 飛鸞看著他那呆呆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上到下掃視一圈,睨了權鈺一眼,「殿下……真讓黑熊哥哥來操鸞兒嗎?」

 「當然。」權鈺陰柔的笑,「黑熊早早的就來我身邊當差,最是信得過,鸞兒好好享受便是。」

 飛鸞眼珠一轉,朝黑熊勾勾手指,「過來呀。」

 黑熊吭哧半晌,看看權鈺,頗有些不好意思,權鈺不知想到了什麼笑笑,「得,本王出去,你們好好辦事兒。」

 飛鸞一舉一動都帶著媚意,黑熊純情的很,怎是他的對手,但黑熊力氣足,一通猛/干直將他捅的軟成一灘水,浪/叫連天,飛鸞放得開,兩人倒是干了個酣暢淋漓,權鈺在外面看著,看了一會兒心頭火起,似要將整個人燒乾,但下身卻毫無反應……

 他臉一白,裡面飛鸞還啊啊啊的叫著,權鈺心裡煩躁,令人套車往太傅府去了。

 「外公,我們必須提前實施計畫。」權鈺眉頭緊皺,「不能再這麼拖下去。」

 「可是現在找不到玉璽,不到萬不得已,斷不能走獨木橋。」阮太傅臉色冷沉,「權梟現在還不知道再哪個角落盯著我們,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鈺兒,凡事要謹慎。」

 「我等不了了?!」權鈺焦躁怒吼,「外公,再這麼拖下去……」

 「我不管,最多五日時間,五日之後若是權靖還不妥協,立刻動手。」

 他倒要看看……權鈺眼睛微眯,他最近接觸的只有飛鸞一個,倒是飛鸞時時在自己身邊,能做什麼手腳呢?

 難道他將來真的會不舉?權鈺臉色刷白,這樣自己當上皇帝又有什麼用?!難道還要別人的兒子繼承?!開玩笑!

 權鈺臉色百般變化,越來越沉,幾乎黑的滴出水來。

 「鈺兒,到底出了何事?」阮太傅察覺到不對勁,「你為何這麼著急。」

 「無事。」這種事權鈺怎麼說得出口,他咬牙道,「提審福壽,我就不信找不到玉璽!」

 一連五天,飛鸞和黑熊夜夜笙歌,兩人簡直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黑熊龍精虎猛,只是飛鸞就臉紅心跳,恨不得撲上去,此次又是如此,那猴急的模樣,飛鸞看著他那憨厚的樣子,無端的就笑了出來,「呆子!慢點!」

 「鸞,鸞兒。」黑熊在他頸間啃咬,吭哧吭哧道,「我,我想死你了。」

 飛鸞不知怎的就笑了,踹他一腳,「哪兒想了?」

 「都,都想。」黑熊心砰砰直跳,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情,極其陌生,單單看著飛鸞就胸中激盪難平,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黑亮的眸子定定的看著飛鸞,一語不發。

 飛鸞臉上一熱,輕咳一聲,撇撇嘴,「想操/我麼,我知道。」

 說完他身子一轉,主動把屁股撅起來,「操吧,操完趕緊走。」

 黑熊心裡登時悶疼,從他身上爬起來,將他緊緊摟住,「不,不是……我不是想幹/你……」

 飛鸞瞬間扭頭,怒氣衝衝的看著他,「你不想操/我來找我幹嘛?」

 他就這麼沒吸引力麼,呆子!

 「哎!我,我也不是不想幹你!」黑熊撓撓腦袋,結結巴巴道,「就,就是……想操/你,但,只要你開心,不,不操也行,讓我抱抱就好。」

 飛鸞一怔,平時那般放浪的人臉上竟染上一片緋紅,撇撇嘴,「呆死了!」

 「嘿嘿嘿嘿」,黑熊憨厚的笑笑,片刻之後皺眉小聲道,「鸞,鸞兒,二殿下是不是最近都不跟你上床了?」

 「嗯。」

 黑熊樂滋滋一笑,搓搓手,粗壯的手臂抱著他小聲道,「那,那你以後是不是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嘖。」飛鸞嗤笑一聲,「我怎麼知道?他想操/我,難道我能拒絕嗎?」

 「哦。」黑熊垂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飛鸞暗暗看他一眼,湊上前小聲道,「呆子,你不想讓別人睡我啊?」

 黑熊難為情的點點頭。

 「那怎麼辦?我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飛鸞搖搖頭,「不行啦,你來晚了。」

 「不晚不晚。」黑熊托住他的臀部,認真的看著他道,「鸞兒,你這麼好,以前我,我不在乎,但是有我之後,就,就我一個人就好了。」

 飛鸞一愣,呆呆的看著他,黑熊面容黝黑,全身古銅色,與飛鸞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胯/下那根更是雄糾糾氣昂昂,飛鸞漸漸的臉就紅了,瞪他,虛張聲勢道,「胡說什麼呢?」

 飛鸞與人玩樂,不是沒被人這麼待過,可是這呆子,好像……格外不一樣。

 黑熊樂呵呵一笑,「沒胡說。」

 「得了,現在說著這些作甚。」飛鸞撇撇嘴,靠在他懷裡咬著他下巴道,「你這麼得二殿下器重,到頭來想搶他的人啊。」

 黑熊一噎,片刻之後梗著脖子理直氣壯道,「二殿下不知真心的,再,再說,他都把你給我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什麼時候把我給你了?」飛鸞氣結,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就是給了!」黑熊信誓旦旦點頭,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兒。

 飛鸞好笑的看著他,笑罵,「真呆,哎,我問你啊,你在他身邊一般都做些什麼啊?」

 「就是一般是侍衛。」黑熊撓撓腦袋,「讓我辦些事兒。」

 「對了,二殿下還讓我提審福壽呢。」他忽然壓低聲音,「鸞兒,你可別跟別人說啊,福壽可能拿著玉璽呢。」

 「這麼重要的事兒,你竟然和我說。」飛鸞睨他一眼,「不怕我說出去?」

 「你別說啊。」黑熊著急,左右看看小聲道,「我,我好不容易做了侍衛,雖然平時辦的事兒多了點,但宮裡都這樣,這差事要是丟了,我吃不飽,怎麼攢錢娶你。」

 「你說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說。」黑熊猛地從床上彈下去,裸著身子跑到角落裡,心虛的看著飛鸞,「我什麼也沒說。」

 飛鸞忍不住笑了,心裡軟軟的,娶他?

 他招招手道,「過來。」

 黑熊微微猶豫,飛鸞含笑帶嗔的瞪他一眼,「聽到沒有?!」

 就這一個眼神,黑熊登時覺得,讓他死了也願意,顛顛兒的就跑了過去,飛鸞直接抱著他的脖子,雙腿跨在他腰上,小聲道,「想娶我啊?」

 黑熊紅著臉點頭,飛鸞輕嘖一聲,「你有什麼啊?」

 「我,我有好多銀子。」黑熊樂呵呵一笑,而後皺眉道,「殿下每次讓我做事都給許多賞錢。」

 「什麼事啊?」

 黑熊頓時躲躲閃閃的看著他。

 飛鸞懶洋洋看他一眼,打了個呵欠,「不說算了。」

 說著他就要從黑熊身上下來,黑熊緊緊抱著他,不讓他動,而後抿抿唇道,「髒事。」

 飛鸞一愣,片刻之後笑笑,很是溫柔,「呆子,不想說就別說。」

 「嗯。」黑熊靦腆一笑,而後緩緩道,「宮裡都有這些事,我不做也有人做,鸞兒,你別,別看不起我。」

 這呆子?!飛鸞心口毫無預兆的一疼,笑罵,「我自己都這麼髒了,作甚看不起你!」

 他說著笑看了黑熊一眼,黑熊眼神很單純,這個單純的男人,比自己幹淨多了。

 「不,你不髒。」黑熊急急的握住他的手,堅定道,「你很乾淨。」

 「傻子。」飛鸞一怔,睨他一眼,笑問,「你說提審福壽,怎麼回事兒?」

 飛鸞皺眉,他怎麼沒得到消息。

 「就前天。「黑熊笑笑攬著他道,」殿下找玉璽找不到,福壽是皇上貼身太監,肯定是知道些事兒的,果不其然,他雖然不知道玉璽在哪兒,去能再造一個出來。「

 什麼?!飛鸞一驚,他們那麼多眼線竟然不知道,深吸口氣道,「福壽現在怎麼樣?」

 「半死不活。」黑熊在他背上親親,「但死不了,殿下登基還需要他呢。」

 他說的隨意,飛鸞卻是心中波濤洶湧,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黑熊看看他也不在意,在他身上亂親,飛鸞被弄得癢,推推他,「別鬧。」

 「親親,憋死我了。」黑熊小聲道,「鸞兒你想知道什麼問我便是,我幫你。」

 飛鸞猛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黑熊還在亂親,他緩緩道,「我早就想娶你了,你跟我回家不?」

 黑熊不會告訴他,在殿下將飛鸞帶回來的第一晚,他第一次看見飛鸞,守夜聽到飛鸞的呻吟,那晚……他徹夜未眠。

 娘說過,如果見到一個女子第一眼魂兒就跟著人家跑了,那就娶回家吧,飛鸞不是女子,但卻比女子好多了,那日被殿下叫進房裡,他恍惚以為自己在做夢,但……他就能娶媳婦兒了。

 飛鸞抿抿唇,什麼也沒說,抬眸看著黑熊黑亮的雙眼他什麼也說不出來,片刻後笑笑,「有你操的還不夠嗎?」

 黑熊眼中失望一閃而逝,憨厚一笑,「媳婦兒能操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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