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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幹死我》第9章
被兵哥和他的狙擊槍一起操(手撕白蓮花)

薛白柳淒淒慘慘地哭訴引來眾人錯愕的注目,都偷偷看向陸雲野。男人卻是面無表情,連看都沒看地上的人,好似那裡空無一物。

  對於這種莫須有的造謠陸雲野向來懶得去理會,更不會費口舌去解釋辯駁,他覺得是浪費時間,他所有的心思和經歷都用在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上。而薛白柳,顯然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說起薛白柳,來頭確實不小。薛家在政壇的底蘊也很厚實,曾經烜赫一時,只是不同於陸家的人丁興旺,代代相承,薛家到了這一輩只有薛白柳這麼一根獨苗,其他三個都是女孩兒。薛家的三個小姐都是不輸男人的剛強性格,各個爭強好勝,不是省油的燈,偏偏唯一的男孩兒,因為從小被嬌慣著長大,養成了張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少爺脾氣。

  薛家老爺子眼見著孫子長歪了,就通過關係把他送到軍營來歷練。薛白柳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來的路上都在琢磨著怎麼跑出去。結果進軍營的第一天他就見到了陸雲野,立刻被陸大隊長英俊的容貌和霸氣外露,鐵骨錚錚的氣質迷住了,不僅不走了,還鬧騰著搬到特種大隊的宿舍區,和陸雲野做起了鄰居。

  薛白柳出身好長得好,難免自視高貴,覺得自己看上了誰是那人的榮幸,追個特種大隊的隊長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惜陸雲野眼裡根本就沒看進這麼個人,弄得薛白柳像演獨角戲的小丑。薛白柳恨得咬牙切齒,甚至脫光了藏到陸雲野的宿舍裡,結果被陸大隊長直接丟了出去。薛白柳還想著以後用點什麼法子拿下陸雲野,就聽到了關於殷梵的傳聞。於是,投懷送抱被拒,腦袋又不大靈光的薛少爺被兩人那場爽得要死要活的歡愛一刺激,就做出了這檔子事。

  陸雲野見一群穿著軍裝的人圍在那裡看八卦,覺得不像樣子,不由皺起眉頭,顯出怒色,剛要開口訓斥,就聽背後傳來一道懶洋洋卻很好聽的聲音:這是怎麼了?

  一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聲音來源處看去,頓時只有傻眼的份兒。只見殷梵風姿嫵媚地靠在門口,用軍綠色的被單裹著身體,露出了一截小腿和秀美的香肩,雖然露出來的肌膚不多,卻佈滿曖昧的紅痕,美人也是一臉剛被性愛滋潤過的饜足表情,真是令人無限遐想。

  殷梵的身上還留著陸雲野的味道,混著他自己甜膩的體香,特殊的氣味竟比催情香還誘人。陸雲野看見殷梵,剛毅的面部線條立刻變得柔和,嘴角帶上了溫柔又痞氣的笑,男人味爆表。殷梵被迷得小臉兒紅撲撲的,被男人摟過去當眾狂吻,圍觀群眾甚至能看到兩人舌頭的糾纏,聽到吞咽口水的聲音……

  薛白柳看到這一幕氣得臉都白了,當即捂著襠部跳起來,指著殷梵罵道:你個賤人,搶了別人的男人還這麼囂張,一臉的妖精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陸大哥你不要被他騙了。

  薛白柳怎麼說他,陸雲野都懶得搭理,但如今那個不知好歹地竟然惹到了殷梵的頭上,陸雲野自然不會放任他。摟進被他吻得熏熏然的小狐狸,陸雲野虎目一瞪,拉下臉來,剛要開口訓斥,卻被人群外傳來的一聲陸隊長打斷了。

  等著看八卦的人連忙讓出一條道來,來人竟是蕭觀河的秘書,說軍長有軍務要找陸雲野商議。殷梵聞言,推了推身前的男人,柔聲道:兵哥,你過去吧,別誤了正事,這裡我來解決。

  陸雲野當然是相信殷梵的,他說要解決,陸雲野就不會再管。在殷梵裸露的香肩上咬了一個牙印子出來,陸雲野才滿意地離開,臨走前狠狠瞪了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意思是回來再跟你們算帳。

  接受到隊長的眼神,那幫身強體壯的大老爺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回想起隊長那些非人的整治手段,頓時後悔不已,他們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敢在這看隊長的熱鬧啊。一群人都苦著臉,忙不迭地要走,卻被殷梵叫住:你們走什麼呀,看戲看全套麼,這還沒演完呢……

  走還是不走,大夥兒糾結不已,可殷梵他們也不敢得罪啊,那是隊長夫人啊,看隊長對他那稀罕勁兒,怕是疼到骨子裡去了吧。而且,殷梵此時的表情也有些可怕,高深莫測的,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似笑非笑的模樣讓本就豔麗得過分的臉現出幾分殺伐之氣,成功止住了眾人離開的腳步。

  殷梵在屋裡的時候就把事情聽了個大概,知道薛白柳冤枉陸雲野和他又不清白的關係。他知道以男人的性子絕對不屑於去解釋,也願意相信他在軍隊裡的口碑。可嘴長在別人身上,難免不會有人借題發揮,往陸雲野身上潑髒水。所以他必須當著這些人的面戳破薛白柳的謊言,這樣也就堵住了有心之人的嘴。

  薛白柳也被殷梵的表情給嚇了一跳,而殷梵卻是低頭若無其事地把玩著自己的纖纖玉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諷刺地笑道:你說我老公睡了你,怎麼睡的?

  薛白柳哪裡說得出來,支吾半天,回嗆道:大庭廣眾說這種話,你要臉麼?

  殷梵冷笑道:你大清早上的衣衫不整跑到別人門口,讓一群人圍觀你的裸體,還好意思問我要不要臉,你腦袋長豬身上了嗎?

  薛白柳被氣得直跺腳,竟愈發不要臉,舔著臉說道:哼,你就是嫉妒,昨晚陸隊長可是趁你睡著去了我房裡,我們翻雲覆雨恩恩愛愛了一整夜呢。我們剛才還在走廊裡……他太勇猛了,把我弄暈在這裡,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這兒?不對,你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氣不過,硬把我親愛的隊長拽進房裡,讓我出醜。你以為這樣就能抹殺我們在一起的事實嗎?

  薛白柳顛倒是非不知羞恥的說辭簡直刷新了殷梵的三觀,他不怒反笑,也不多費口舌,突地上前一把扯下了薛白柳身上鬆散掛著的遮羞布,讓他全裸現於人前。

  薛白柳意識到衣服被扯掉後,厲聲尖叫,捂著襠部聲嘶力竭地喊:都轉過去,不准看,混蛋,再看我讓你們都上軍事法庭。

  薛白柳急得眼睛都紅了,他穿著暴露是一回事,可如此毫無遮擋地任人掃視又是一回事,那幫男人看著他的目光像在看妓女,這讓自持身份的薛少爺怎麼受得了。

  殷梵笑得豔麗絕倫,輕蔑地看了一眼薛白柳光著的身體,上面是有幾點紅痕和星星點點的精液,不過量不多。殷梵毫不留情地諷道:這就是你說的纏綿一整夜?你是從哪找的野男人,戰鬥力這麼底下,一晚上才這麼點兒戰績,就這樣,還好意思往兵哥身上推?

  圍觀群眾默默地後退一步,心裡同時感歎,這嘴也太毒了,到底是陸大隊長看上的,這已經不止是只狐狸精了,是九尾妖狐啊。現在他們也看明白了,薛白柳就是倒貼呢,都是男人,薛白柳身上的那些到底是自己弄的還是別人留下的,一看就知道了。

  薛白柳狼狽地去撿地上的衣服,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一直說著要殷梵好看。正好,陸雲野從蕭觀河處回來,一看這場景,就猜到了個大概,為殷梵的手段和貼心感到驕傲。但陸雲野面上沒顯,反而嚴肅地看著眾人,道:我剛才和軍長商議過了,薛白柳無視軍法軍紀,即日起被趕出軍營,不得再踏進半步。至於其他人,訓練的時候看熱鬧,罰你們每人負重兩萬米,立刻去執行!

  陸雲野說完,眾人立刻作鳥獸散,連哭帶喊的薛白柳也被強行拖走了。陸雲野走過去抱著殷梵軟軟的身子親吻,貼著他的唇說道:寶貝兒,再睡會兒,兵哥要去訓練新兵。

  殷梵卻是挺乏,便乖乖地回去睡覺了。等他補好眠,已經是快要中午,在訓練場上欣賞了一會兒陸雲野的英姿,便到了午飯時間。陸雲野沒吃幾口又被人叫走,讓殷梵吃完去辦公室找他。

  殷梵進去陸雲野辦公室的時候,他和副隊長剛商量完事情,副隊長還沒走,坐在那兒抽著煙和陸雲野閒聊,而陸雲野手裡拿著把狙擊槍,正在仔細擦拭。

  殷梵也不避嫌,直接坐到陸雲野的大腿上,朝副隊長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聯想到陸雲野被蕭觀河叫去的事情,這會兒男人又拿出來狙擊槍,殷梵心裡有了大概猜測,問道:兵哥,你是要去執行任務嗎?

  陸雲野笑得:是啊,還想晚上再跟你說呢,明天走。

  儘管早有預感,但殷梵心裡還是咯噔一下,執行任務就意味著要身處險境。而且陸雲野已經是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一般的任務不需要他出手,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可想而知。

  殷梵臉上的擔憂太過明顯,副隊長勸道:夫人別擔心,我們隊長可是全軍有名的狙擊之王,戰場上殺敵無數,不會有事的。

  陸雲野沖副隊擺了擺手,道:你先出去吧。

  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殷梵抱住陸雲野的腰,閉著眼睛靠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無限眷戀地叫著兵哥,一遍又一遍……

  陸雲野被叫得心都要化了,大手輕撫著殷梵的後背,道:寶兒,不怕,兵哥不會有事的。我十幾歲進軍隊,至今參與過任務無數,不還好好的嗎,更何況現在有了我的大寶貝兒,兵哥更捨不得有事了。

  聽著男人溫柔的安慰,殷梵感動之餘忽生愧疚。他在幹什麼,把擔心表現得這麼明顯,不是讓兵哥分心嗎?愛上一個人要學會成全,就像瓊安娜哭著成全了傑克的碧海藍天,他也要成全兵哥的錚錚鐵骨,一片赤誠。他不能用自己的擔憂和牽掛絆住陸雲野的腳步,生死不是不可跨越的,要真有那麼一天,他定會選擇生死相隨。

  想通之後,殷梵便沒了之前魂不守舍的樣子,反而是面帶笑容地和陸雲野對視,而後低頭,握住男人手上的狙擊槍,柔軟而芬芳的唇瓣落在槍口上,親昵地仿佛在吻自己的情人。吻過了槍口的邊緣處,殷梵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兒,更是將香軟的紅舍伸進槍口裡,用唾液滋潤著堅硬冰涼的金屬內壁。口舌專注地動作著,雙腳卻不老實地挑逗著男人,他沒穿襪子,白嫩的小腳輕而易舉地從略大的軍鞋裡解放出來,用腳跟磨蹭著男人的小腿,靈活又調皮的腳趾不時勾弄兩下……

  美人,槍械……極致的柔軟美豔和極致的冰冷無情,那是怎樣一副矛盾又和諧的畫面,兩種令所有男人為之迷戀瘋狂,渴望征服的東西如今已如此色情的方式呈現在眼前,陸雲野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連第一次操殷梵都沒有這麼激動。這個妖精,總是能給他新鮮和刺激,讓他沉淪到萬劫不復,卻心甘情願……

  陸雲野長腿往前一勾,兩人坐著的轉椅立刻移到了辦公桌前。殷梵的腰卡在桌子上,整個人被陸雲野夾在一方小小的空間裡,毫無縫隙,甚至擠得他有些疼,可那種要把人弄碎了嵌進身體裡的錯覺卻令殷梵無比的安心和激動。低頭的姿勢無法維持,殷梵無力地仰著頭,上身彎成弧形,跨坐的大腿向上翹起,懷裡還抱著男人那把被他的口水沾得濕淋淋的狙擊槍。

  陸雲野解開了殷梵胸前的兩個扣子,也不脫他的衣服,只是把手伸進去,用長著繭子的大拇指按壓殷梵的乳頭,另一手則放到美麗的下巴上,擦拭著殷梵快流到頸項的口水,一路擦到唇瓣,溫柔地摸著他的紅唇貝齒,沉聲問道:怎麼,愛上兵哥的狙擊槍了?

  連番的調教,已經讓殷梵愛上了被男人摸胸的感覺,男人扯大了他的乳頭後,將整個大掌覆在他的左乳上,輕輕移動研磨……粗喘的掌紋,熾熱的溫度,把他的心臟都揉得加快了跳動,還有玩弄著唇肉的手指……殷梵就覺腿上無力,難以啟齒的部位變得濕軟,急需撫慰的他竟不由自主抱緊了懷裡的槍,用狙擊槍的棱角玩弄自己的另一邊的乳頭,兩邊的乳頭已說不清那個長得更大,總之都被搞得好舒服,爽得殷梵連哼帶叫:呃啊……爽死了,哦,乳頭要被玩壞了……兵哥拿著沾了我味道的……狙擊槍,一定會,啊……平安,凱旋的……

  陸雲野低低笑出聲,拿回殷梵手裡的槍,隔著襯衫裹了一口殷梵腫起的乳頭,在周圍留下明顯的一塊濡濕,啞聲道:寶貝兒說得真對,槍上要是沾上寶貝兒的騷味兒,兵哥肯定一打一個准,只不過這張嘴裡的騷味兒還不夠,兵哥知道個更騷的地方……

  殷梵似乎是猜到了男人說的是哪裡,一想到要……他的身子就不住顫抖,叫聲媚得想要滴出水兒一樣。

  陸雲野拉開抽屜,拿出一把剪刀直接將殷梵的褲襠剪開,剪成了開襠褲。那只有私處露出來,雙腿還套著褲子的景象簡直別有風味,看得男人雞巴高漲,粗喘不已。

  陸雲野忍不住把頭靠近殷梵騷水橫流的私處,唇部蓋住騷穴哧溜哧溜地吸起來,把騷狐狸流出的淫水兒盡數吸進嘴裡,而舌頭的操弄更是搞得殷梵淫叫連連。

  殷梵還沉浸在被舔穴的羞恥和興奮中,男人卻已經用兩指扒開了他的穴口,把狙擊槍冰涼又細長的頭部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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