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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幹死我》第10章
自拍是怎麼被男人插屁股的(大哥,他是我老公)

細長的槍桿戳開閉合的穴肉直抵騷心兒,冰冷而硬質,是獨屬於槍支的殘酷無情。殷梵就感覺自己的屁眼兒被紮了一針,針管捅進裡面,有種駭人的涼意。他有些恐懼地扭動著屁股,堅硬的死物不會打彎,直挺挺地頂在那兒,圓圓的槍口隨著屁股的擺動戳著嬌軟的腸肉。

  偏偏這時,男人拿著槍桿子動了起來,直來直往了幾下,便扭著槍管讓它在殷梵的屁股裡傾斜,槍口正對騷心,穴口卻因為槍桿的斜刺而被撐大,露出嫩嫩的小口兒,晶亮的淫水兒倒映著腸肉無恥的蠕動,似乎在邀請客人進去做客。不……是進去操它。

  陸雲野瞅准那點兒空隙,將自己的食指也塞進殷梵的屁股,如願聽到騷狐狸的尖叫。男人還衣衫完整地坐在皮椅上,神情愜意地玩弄著面前的肉體,而辦公桌上的人兒卻已經到了極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順著被男人剪開的那條口子將整條褲子從襠部撕開了,雪白的大屁股被刺激得騰空一個扭擺,再落下時已經是光溜溜的,直接與男人的辦公桌親密接觸了。

  殷梵的手緊緊揪著那兩塊可憐的布料,臀部使勁兒壓在桌子上,終是彌補了一點沒人摸屁股的空蕩之感。男人還是沒有把槍撤走,輕微地抽送著,槍口認准了騷心戳刺,啞聲道:寶貝兒,你說兵哥要是朝你的騷心兒開一槍,會怎麼樣?

  金屬細管被接連的摩擦弄得發熱,已是接近腸道的溫度,殷梵亦是適應了那恐怖的物事在身體裡開拓攻擊,圓圓的槍口似乎正好能將他的騷點吃進去,他想自己的前列腺點一定被操腫了,被戳到時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殷梵一直軟軟地哼叫著,淚珠兒從赤紅的眼角淌下來,雪白的肉體也以一種奇異的節奏律動著,和男人操幹的動作一樣,並不快,也不激烈,可那種綿密的快感,欲說還羞的渴望,令那樣的畫面泛著詭異的色情氣息,奇妙而淫美。

  男人最愛的美人,槍支,還有那人惑人心智的體香,交織在一起仿佛連辦公室都變成了開滿罌粟花的罪惡之地,他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交合,只要做愛……

  槍口的觸感好像蔓延到了男人的手上,那塊兒令人發狂的肉感,每次用肉棒操上去就快活得令他把持不住……陸雲野脫口問出了那句話,同時微微俯下身,從殷梵細膩芳香的小腹開始,細細的啃咬輕吻,一路延伸,嘴唇貼上體毛黏濕的三角區,連同微濕的毛髮一同含進口中。

  牙齒咬住皮膚的酥麻從小腹竄到了心臟,麻痹了殷梵的心尖兒,黏膩的呻吟連番溢出,而男人充滿了暴戾血腥的問話令他更為激蕩,主動抬起雙腿環住男人伏在他私密處的頭,一邊用腿跟細嫩的肉愛撫男人的臉頰脖頸,一邊放聲吟叫:啊……兵哥,吻得我好舒服,哦,下體要化了,美死了……嗯哈,慢點,槍口不要……再弄了,兵哥,騷點不要……被打壞,要……留著給,兵哥操……哦啊……嗚嗚,兵哥,別,別這麼咬我的屁眼兒,要受不住了……

  陸雲野用虎牙的尖兒撥弄著殷梵肉穴的褶皺,手指還在腸道裡亂摸……殷梵被鑽心的癢意和得不到滿足的欲望折磨得大哭不止,香汗打濕了烏黑的發,髮絲黏在臉頰上,烏髮雪膚,豔色傾國。

  陸雲野從騷狐狸的腿間抬起頭,下巴抵在殷梵的小腹,黑幽幽的目光凝著在桌上扭動的人兒,目光仿佛燃著火……殷梵似乎有所感應,勉力支起頭,撞進男人滾燙露骨的目光裡,似乎能把他燒化的熱度和激情,像狼一樣危險,卻兇狠到性感的男人……

  殷梵忽然像瘋了一樣,顫抖著聲音不停地叫著:兵哥,兵哥……你操我,操我,我要你……兵哥你給我……

  陸雲野扔了舉起槍,將殷梵的腿扛在肩上,從座椅上站起來,單膝卡在桌上,身體靠近殷梵,低聲問道:怎麼,不喜歡兵哥的槍了?

  陸雲野一起身,直接把殷梵的腿折到幾乎垂直,而殷梵的柔韌性是兩人早就在床上試驗過的,這種程度他居然不在話下,絕對是床上的極品尤物。殷梵看著男人古銅色的寬厚肩膀扛著自己玉白的大長腿,還有軍褲處撐起的小帳篷,頓時口感舌燥,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嬌聲答道:我……我喜歡兵哥胯下那杆槍,又粗又長,燙得我渾身顫抖,每次都操得好爽,讓我日日夜夜想著他,兵哥,好像你的長槍一直插在我的屁股裡……

  陸雲野居高臨下地看著殷梵,開始動手解褲鏈,男人的動作很流氓,像是要強姦大美人的流氓,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可男人的氣質和俊顏卻令這個動作充滿威嚴,把殷梵看得癡迷,他好慶倖只有自己能看到兵哥的這種表情,他相信,會有很多人看到這樣的兵哥,都忍不住張開腿躺到他身下求他操的。

  陸雲野邪笑著掏出大鳥,又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小型攝影機,放到殷梵手上,說道:寶兒,自己把兵哥是怎麼操你的拍下來!

  說罷,男人把壯腰往前一送,怒張的肉棒一下子全幹了進去,本就被磨腫的騷點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蠻幹,已到欲望高峰的殷梵立刻射了出來,而攝像機剛好打開,鏡頭裡出現一條白線,正是殷梵自己射出的東西,借著男人插幹的力道,全射到了殷梵的臉上……

  不止濺到了臉上,殷梵還在張著嘴吟叫,幾點白濁就那麼落進了他的紅唇裡……殷梵也被臉上忽然的潮濕驚到了,可是巨大的快感容不得他多想,條件反射般吞下了嘴裡的東西。

  屁股也跟著一起高潮了,於是男人剛插進去就享受到了大量騷水的噴灑和澆灌,雞巴爽到極致,加上眼前的視覺刺激,陸雲野仿佛被打了興奮劑,紅著眼睛大幹,嘴裡說著黃花:真他媽騷,老子懷疑女人高潮時都沒有你屁股裡的水兒多。哦……還吃自己的精液,怎麼樣,味道好嗎?看你滿臉精液的樣子,浪死了。

  殷梵手裡還拿著攝像機,鏡頭近距離地拍著最淫蕩最羞恥的地方。他也是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麼挨操的,紫紅的大雞巴青筋環繞,猙獰不已,卻十分威武,不斷地撐開的他的屁眼,在那個小洞裡進進出出。屁股居然可以被撐得那麼大……褶皺平展,穴口通紅,媚肉被男人的雞巴帶進帶出,被操得翻起……他的屁股真的會流水,淫水兒黏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滋潤著承歡的小穴。

  攝像機突然被男人拿走,殷梵愣愣地盯著眼前放大的臉,就見男人一臉戲謔,問他:騷東西,看得這麼入迷,你是有多喜歡挨男人的操,都移不開眼了。

  殷梵魔怔般撫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說道:兵哥,我只喜歡挨兵哥的操。只要是兵哥,幹什麼我都願意……哦,啊……又來了,太快了,啊……好深,嗚啊,幹死了,幹死我了……

  男人突然像野獸一樣蠻狠地插幹,又提起殷梵,拖著他走到了一面牆壁之前。那面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金光閃閃的軍功章和功勳證書,閃得殷梵眼花。

  陸雲野兩手按著殷梵的胸,一前一後地動著,用最原始的方式直來直往,幹得騷貨兩眼翻白,他卻忽然低喘著說道:這些都是兵哥的,你的兵哥是不是很厲害,恩?

  殷梵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可他知道牆上那數不清的獎章都是陸雲野的,是他愛的男人用命拼出來的榮耀,是他的光輝歲月。他明白,男人是在與他分享,他錯過的那些,屬於男人的過去。這樣的認知讓殷梵激動,每一寸皮膚都變得更加敏感,主動往後送著屁股,讓男人進來得更深,忘情地喊著:啊……兵哥是英雄,是我的大英雄。哦啊……頂壞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陸雲野果然頂得毫不留情,扶著殷梵撐不住下滑的腰,問道:想不想射到上面?

  幾乎是話音剛落,殷梵就激動地射了出來,道道精液竟真的射在了陸雲野的軍功章上,而男人也將一炮濃精盡數射進了騷狐狸的屁股……

  結束這場歡愛後,兩人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渾身是汗,而身體的隱秘部位以另一種羞人的方式濕著,擦不乾淨,也沒人捨得去擦。

  殷梵還躺在桌子上,勾著陸雲野的脖子和他擁吻。親了一會兒,陸雲野舔乾淨殷梵嘴角的銀絲,又去輕吻他的肩膀和後背。殷梵若有似無地哼哼著,聲音甜膩膩的,享受不已。除了做愛,他最喜歡男人的事後吻,細密溫柔,滿是對他的疼惜,撫慰著他被疼愛到酸軟的身體……

  陸雲野撫著殷梵的發梢,低聲道:寶兒,一會兒兵哥送你回去。

  殷梵嗯了一聲,手指在陸雲野胸口畫圈圈,本就被操得濕潤的眼睛變得更加濕漉漉的,殷梵躲在陸雲野的懷抱裡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盈滿淚水的眼眶。還丟人,他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哭過,可是他就是捨不得啊,這是他的兵哥,一見鍾情愛到了骨髓裡的男人,恨不得天天黏在男人被他疼被他操,這就要分開了,好難過……

  陸雲野歎了口氣,柔聲哄道:寶兒,兵哥很快就回來,乖乖待在家裡等兵哥,知道嗎?

  殷梵點了點頭,乖巧地被陸雲野抱回宿舍。陸雲野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套自己以前的便裝,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鬆鬆地套在了殷梵身上。

  都說有種襯衫叫做男友的襯衫,看著自己曾穿過的那抹白色鬆垮垮地掛在殷梵身上,領口大開,露出一大段冰肌玉骨,屁股被下擺擋住一半,另一半卻暴露著,能看到臀部邊緣的美好弧線,和被他打開過無數次的淫靡幽縫……

  陸雲野呼吸變重,連拿著牛仔褲的手都有些不穩,倒是殷梵,笑了笑,跪在床上,環住男人健壯的腰,說道:兵哥,快給我穿上吧,要不天都晚了。等你回來的,我就穿著這件襯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隨便兵哥怎麼操,把我的屁股操爛都行。

  陸雲野失笑:那麼騷的屁股,兵哥哪裡捨得操爛,要操一輩子呢。說完,倒是也不鬧了,給殷梵穿好衣服便送他出了軍營。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敢眼神相對,生怕一個忍不住就又滾到一起,直到車子開到了殷家大宅,陸雲野才終於忍不住,把殷梵的頭按在車窗上兇狠地吻下去。

  殷梵的乳頭已經被男人含在了嘴裡,像嬰兒吸奶似的愛不釋口地吸舔,發出滋滋的羞恥聲,殷梵也實在難忍,手已經打開了仔褲的扣子,想把褲子褪掉,再光著屁股被兵哥操上一會兒。兩人就要控制不住,卻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車窗。

  陸雲野皺眉,把殷梵摟到懷裡,按下車窗按鈕,不悅地看著車外站著的人。而那男人則是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倆。殷梵還是一副情動的模樣,衣服褲子都不太整齊,一看就是匆匆攏上的,之前在幹什麼簡直一目了然。

  殷梵抱住陸雲野狠狠吸了兩下男人身上的氣味,才稍微平息了些體內洶湧的情潮。眯著眼不悅地看向打斷兩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語氣不善地說道:破壞別人的好事,小心以後不舉。

  殷榮嘴巴張得老大,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不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嗎,小弟?

  聽到殷榮的稱呼,陸雲野朝他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殷兒的大哥?你好,我是陸雲野,我有事要出門,我媳婦兒就麻煩你照顧一段時間了。

  向來能說會道的殷榮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什麼叫麻煩他照顧,那是他弟弟好嗎,親的呀!還有那個媳婦兒是什麼意思?

  殷梵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大哥,回身親了陸雲野一口,說道:兵哥,我下車了,你也好早點回去,開夜路我不放心。

  陸雲野見媳婦兒這麼體貼,自然也要讓他放心。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陸雲野親自下車把殷梵抱了下去,然後好心情地和殷榮打了聲招呼,開車離去。

  殷梵戳了戳殷榮,指著地上的一大包,說道:大哥回魂,幫我搬東西啦。我被兵哥搞得腰酸,搬不動了。

  殷榮對語出驚人的小弟快要絕望了,沒理那包東西,卻是問道:剛才那個,什麼人?

  殷梵一臉看白癡的表情,還是好心地解答:我老公啊,你沒聽到他叫我媳婦兒麼。

  剛出櫃就有男朋友了?殷榮臉色難看,繼續追問:他是當兵的?多大,叫什麼,家住哪,你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殷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道:查戶口呐你,你管呢,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

  殷榮被氣得跳腳,指著殷梵說道:你還敢這麼囂張,現在我手裡可有你的把柄,小心我去告訴老爸老媽。

  殷梵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隨便你咯,反正我也沒想瞞著。我呢,是要和他結婚過一輩子的,不是隨便玩玩,所以不會讓這段感情見不得光的。

  說完,殷梵留下還風中淩亂的大哥,扶著腰慢騰騰地回了房間。

  那一晚,殷榮整個人都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引來了殷家父母的注意,紛紛問他到底怎麼了。殷榮表情複雜,倒是殷梵,還沒心沒肺地嘲笑他,說他可能是把那個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然後不敢說。結果林風露信以為真,一直追著殷榮跑,問他未來兒媳婦在哪,還說不能對人家女孩子始亂終棄,弄得殷榮苦不堪言。

  和家人笑笑鬧鬧時還好,到了晚上,殷梵就感覺無比的空虛和寂寞,他的身體和心臟都空了好大一塊兒,只有男人的擁抱和佔有才能填滿,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邊。

  殷梵頭一次露出了落寞的表情,那張美麗的臉顯得分外惹人疼。他打開從軍營拿回來的大包,裡面都是男人用過的東西,被子,洗漱用具,衣服,還有……穿過沒洗的內褲……

  殷梵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也不去洗澡,因為他的身上還有男人留下的吻痕,口水,精液……他想讓男人的味道多留一會兒。床上的被子也換成了陸雲野蓋過的,殷梵光溜溜地滾進去,幻想著是躺在男人的懷裡,而男人的褲頭被他夾在腿間磨蹭,緩解著那只要一想到他,就瘋狂滋生的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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