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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幹死我》第11章
為叔叔寬衣解帶(陸家發現了小狐狸)

殷梵百無聊賴地呆在家裡,父親和大哥都去上班了,母親也去了自己的珠寶設計工作室,只留下他一個人。說實話,殷梵現在倒是挺需要獨處的,他滿心都是身在邊境火線上的陸雲野,根本不在狀態,已經有好幾次,父母叫他,他卻完全沒反應,林風露還以為他生病了。

  渾身都不對勁,被思念和擔心佔據了所有心神,他到底該怎麼辦,真的是魔怔了,離了那個男人居然都沒法正常生活了。殷梵無奈地歎了口氣,拿起電話打給損友蘇繁煙,讓他來陪陪自己,反正兩人無話不談,向他傾訴一番也好。

  蘇繁煙家也住在這片別墅區,所以沒到半個小時就趕來了。殷梵托著腮坐在花園的籐椅上,看著往這邊走的好友,臉上不自覺露出了笑容,朝他招了招手。

  蘇繁煙是屬於那種陰柔秀麗的長相,纖瘦玲瓏,有點兒弱柳扶風的意思。可作為一個美男,蘇繁煙的性子卻著實彪悍,又以研究人類為己任,所以身上總有些神棍般的奇怪氣質,當他你這眼睛不發一言地盯著一個人時,你會以為他是中世紀的魔法師,邪性得很,讓人不寒而慄。

  不過作為青梅竹馬,殷梵知道蘇繁煙其實是個內心很簡單很純淨的人,正是因為這種簡單,他才會心無旁騖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活成了外人眼中的奇葩。

  兩人自小交好,殷梵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將自己最近的經歷都給講給對方聽。蘇繁煙沒想到自己送來的幾段色情片居然成就了這麼一段好姻緣,緊著跟殷梵要謝禮。

  殷梵拍開他的手,皺眉說道:我都要擔心死了,你還鬧!

  蘇繁煙聳了聳肩,道:你不都說了嗎,生死相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殷梵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是最壞的打算好嗎,誰活得好好的樂意去死啊。誰知道死後是什麼樣子呢?活著多好,跟我的兵哥白頭到老,一起吃飯,一起睡覺。我還要去當導演呢,要是有一天我成名了,我就站在鎂光燈下,對全世界說,我愛陸雲野,我愛這個男人。

  蘇繁煙之前也只是說笑,聽了好友的話,也抬起頭陪著他看頭頂上藍藍的天,輕聲說道:真好,我都羡慕你了呢。有時候我就想,我要是能遇上這麼一個人,哪怕耗盡我所有的感情,最後卻不得圓滿,我也甘之如飴。

  殷梵眨了眨眼,說道:明明是我要尋求安慰,怎麼變成你悲春傷秋了,思春了就直說,幹嘛弄得那麼傷感?

  蘇繁煙被他逗笑了,勸道:你也放寬心,你家男人都當了那麼多年兵了,出過多少任務呢,又是軍隊的狙擊之王,肯定不會有事的。

  殷梵歎道:世事無常啊……

  之後,殷梵便把蕭觀河和他愛人之間的悲劇說了出來。儘管不願承認,但這件事始終是埋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害怕……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陸雲野就永遠地離開了……

  蘇繁煙聽後沉默了好久,他知道殷梵要的並不是安慰,他只是想傾訴而已。他有那麼深的恐懼,可是卻不能對陸雲野說,因為他愛那個男人,所以必須勇敢起來承受他生命的重量。

  蘇繁煙靜了半晌,突然問道:你說,一個人能為另一個人守多久,如果再有個人出現,用生命去愛他,讓他不再孤單不再寂寞,他會怎麼選呢,會動搖嗎?

  殷梵有些意外他竟會有此感慨,隨口說了句:要不你去試試看?你不是想找個男人嗎?

  蘇繁煙趕緊搖頭,說道:我才不幹這麼悲催的事情呢,逝去的人才是最不可超越的,我寧可去跟活人搶到頭破血流,也不會去和死人爭。都說逝去了的才是永恆,你怎麼可能撼動得了別人心中的永恆呢?

  那時候,兩人只是當閒話說著。誰也沒想到,他們竟會一語成讖……

  同一時間,陸家大宅。

  一家老小難得湊得這麼齊,按輩分規矩地坐在兩邊,而頭髮花白,精神頭卻十分好的兩個老人並肩坐在首位。老爺子淡定地抿了口水,看向站在中間的小兒子,問道:你再說一遍,什麼叫雲野找了個男人。

  站在下面的是陸雲野的小叔陸桓,今年三十六歲,時任外交部副部長,還是外交部發言人。陸桓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風度翩翩地立在那兒,仿佛天上謫仙,遺世而獨立。他這種不失氣魄的清俊氣質不知迷倒了多少人,據說很多不愛看新聞的少女都為了多看他一眼而每天守在電視機前准點收看新聞聯播。

  陸桓一挑長眉,笑得溫潤無害,說道:您也知道,雲野如今的頂頭上司是我當年的戰友,他告訴我雲野之前出去勘察地形,帶回來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大美人,兩人……很是恩愛,所以我就去查了一下,就是這個人。

  說完,陸桓體貼地拿出一疊資料和一大摞照片,禮貌地分給父母和哥嫂們,陸家一向團結,這麼大個事大家一起商量麼。

  而沒分飽飽眼福的小輩兒們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的小叔,可那人卻不為所動。幾個年輕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悄悄地湊到自己父母的身後看熱鬧去了。

  資料很是詳細,雖說殷家不是那麼好查的,但是陸桓手上的管道多啊,只要他想,甭管什麼人,保管把你查個底兒掉。看著一眾人精彩的臉色,陸桓笑得高深莫測。本來吧,這事兒和自己也沒多大的關係,陸雲野想找個什麼人過是那小子自己的事兒。只不過,有些事他已經等不及了,正好陸雲野的另一半是個男人,他就先把那小子送到槍口下,用他的事兒探探老爺子的反應,給家裡人提前打個預防針吧。

  老爺子看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倒不是殷梵有什麼不好,而是突然告訴他大孫子看上了一個男人,還證據確鑿,他有些反應不過來。陸老夫人擔心地幫老伴兒順著胸口,生怕把他的心臟病給刺激發作了。不過兩人好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從戰爭年代過來的,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沒見過。雖然一時難以接受,但還不至於失態地口出惡言。

  至於陸雲野的父母……說起來這倆才是最不靠譜的。作為陸家的長子,陸勳沒當兵也沒從政,不顧老爺子的怒氣和威脅,一意孤行跑去了羅馬學美術,還在學校裡找到了與他志同道合的愛人。雖然夫妻倆都是國內頗有名氣的畫家,但老爺子還是不怎麼待見他們。直到陸雲野慢慢長大,繼承了老爺子的威猛和魄力,在軍隊裡立功無數,他才對夫妻倆有了些好臉色。

  不過,作為受西方文化薰陶多年,又從事藝術行業的思想開放之人,兩人並不覺得兒子找了個男人有什麼不對,反正陸家人多,傳承香火也不是非陸雲野不可,人活一世也就幾十年,活得開心不就好了麼。

  於是,陸勳和妻子不僅沒動怒,還興致勃勃地挨在一塊兒看照片。陸勳手裡拿著的是陸桓搜羅來的殷梵的生活照,他看了半天,碰了碰妻子的手,說道:那小子有豔福啊,瞧瞧,長得真不錯。

  葉畫弦仔細地看著殷梵的資料,附和道:是啊,而且家世也好,我們兒子有福氣啊,隨便出個門就能撿到個絕色美人,比你當年還幸運,我一直覺得你就夠好命的了,一幅畫就追到了我這樣才貌雙全的大美女……

  夫妻倆開心地在那兒討論著,言辭間透著滿意,而且說了會兒還跑偏了,一臉懷念地追憶起了當年他倆山無棱天地合的愛情故事。對於大哥大嫂的不著調,陸家餘下的三對兒夫妻都已經習慣了,他們也不是老古董,人家父母都不介意呢,他們有什麼好說的。

  陸家老爺子敲著拐杖歎氣,他覺得自己簡直無法和大兒子大兒媳處在同一空間裡,真不知道這倆人四十多歲的年紀都活到哪裡去了,長得嫩就算了,還幾十年如一日的幼稚加不靠譜。

  老爺子把手裡的東西往桌上一摔,冷冷道:你們都給我消停點兒,這件事兒等雲野出完任務回來我們再議!

  老爺子帶著老伴兒離開後,一直沒敢出聲的陸家孫輩兒們立刻撒了歡兒,搶著傳閱照片,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呀,長得好漂亮,狐狸精哎,我喜歡!

  旁邊立刻有人給了她一拳頭,諷道:你喜歡有什麼用,這人可是大哥的。不過話說過來,真的是絕色呢,居然不比我們的小雲笙遜色。

  被點名的陸雲笙是陸家最小的孫子,才十七歲,見兄姐們開他玩笑,只是柔柔地一笑,依舊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並不湊上來笑鬧。

  陸雲笙也確實當得起美人二字,只是不同于殷梵的明豔妖嬈,他的美是端莊中帶著嫵媚的,典型的東方古典美人。他的性子也靜,行動間更是氣質特出,飽含韻致,像梳妝匣裡的胭脂,有種寂寞卻濃鬱的美。

  眾人都興趣不減地在那研究殷梵,陸桓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陸雲笙身上,深邃的眼睛裡流轉著他人看不懂的光芒,溫柔又帶著戲謔,還藏著點點寵溺。陸雲笙的臉有些紅,不自在地低下頭,似乎有些羞窘。

  陸桓掩唇輕笑,笑聲低沉好聽……明明屋裡那麼吵,兩人又隔得挺遠,可陸雲笙就是覺得男人的笑聲響在耳邊,那樣動聽。無數個黑夜,他都是用這樣的聲音,纏綿地叫著笙兒……

  這時有人注意到了陸桓,隨口問道:小叔,你也不小了,怎麼就沒給我們找個嬸子呢。女的不喜歡男的也行啊,這不都有人開了先例了。

  陸雲笙聽得心裡怦怦直跳,感情男人打得是這個主意……可憐大哥,被那個腹黑的男人用來投石問路了。可是他怎麼那麼想笑呢,恩,好笑又甜蜜的感覺。

  陸桓笑而不答,反而對陸雲笙說道:笙兒,你上次不是說要我教你吹簫嗎,難得我今天有空,去你房裡吧。

  那一把清冷又磁性的嗓子說著去你房裡……陸雲笙身子一顫,這傢夥真是越來越過分,大庭廣眾之下說得這麼曖昧,性子內斂的陸雲笙被他說得脖子都紅了一片。不過,也是他心裡有鬼,屋裡的一群人誰也沒覺得陸桓的話有什麼不對。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態度親昵地進了陸雲笙的房間,然後關門……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陸桓立刻從後面擁住陸雲笙,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氣味,骨節修長的大手隔著薄薄的一件棉衫摩挲,用手指勾畫著陸雲笙的身體曲線。

  陸雲笙握住男人的手,氣息不穩地阻攔:啊……不要,恩,這是家裡,大家都在,哈啊……你快別摸了……

  陸桓哪裡肯放,變本加厲地去摸陸雲笙,在他鬢角處落下細碎的吻,清冷的聲音染上了情欲,帶著幾許急切,說道:怕什麼,早晚他們要知道的。

  陸雲笙拗不過陸桓,放任自己倒在男人懷裡,衣衫不整,被那個自己該叫叔叔的人弄得春情氾濫泣不成聲。男人太過熟悉他的身體,在他腰部的敏感帶不停地揉捏,礙事的衣服被撥開,露出陸雲笙柔軟的纖腰,那處紋著一朵盛放的白蓮,花瓣一直延伸到臀部,在股溝的上方,還有一個小小的桓字,那是男人親手為他紋上的,每一針都像紮在心裡,又疼又癢,讓人害怕又著迷……

  陸雲笙被情欲薰染得愈發誘人,黑琉璃似的眸子暈著一層水光,帶著勾魂攝魄的神采,兩瓣紅唇像花瓣似的微微顫抖,從裡面溢出婉轉的呻吟……

  陸桓沒有著急親吻,只是著迷地看著他,他們並不能時時見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次相見都仿佛沒了明天似的瘋狂地感受著彼此,注視著彼此……他們這樣的感情,禁忌而絕望,是以每次糾纏都帶著醉生夢死的意味。

  男人的手已經撫過紋身,順著股縫按上了密口,陸雲笙被弄得嚶嚀一聲,後穴有鬆口之意,可一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樓下,隨時可能上來,他就覺得不安,絲絲咬住唇,忍住就要脫口的吟叫,艱難地說道:叔,小叔……你不是說,要教我吹簫嗎,我們吹簫可好?

  陸桓手指頓了一下,臉上露出邪邪的笑,答道:原來我親愛的小侄子想吹簫啊,好,叔叔讓你吹……

  說完,陸桓脫了自己的褲子,拉著陸雲笙的手摸上自己尺寸傲人的大屌,吹了個流氓哨,壓著陸雲笙的頭,一字字道:叔叔這可是不輕易示人的極品好簫,只給寶貝兒一個人看過,小侄子,你可要用你這張勾人的小嘴兒,給叔叔好好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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