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鼎食之家》第253章
第253章 25.3

  接收了周良娣生的這個孩子後,謝妙容跟前就有四個小孩兒了。

  蕭弘嚴令宮中的內侍和宮婢說起十五郎的生母周良娣,要是有人敢多一句嘴,一旦被告發,就會必死無疑。不但東宮中是這樣,就是整個皇宮中都是這樣。這是他跟其父皇和母后商量好了的,一來是不想讓十五郎長大後知道其生母是那樣的身份,並且做了那種事情,而感到自卑。另外,也想讓十五郎跟撫養他的妻子產生真正的母子之情。還有,就是希望將來他的姐姐和哥哥們不會小看他,利於兄弟姐妹之間增進感情。

  謝妙容對於蕭弘如此考慮和這麼做,倒是沒什麼意見。她覺得吧,就算養個小貓小狗時間長了,也會產生感情,何況還是一個孩子。當然她有兒子有女兒,不稀罕占誰的孩子,只是蕭弘叫自己順便帶著這個孩兒將他養大,她私心裡當然想讓這個孩子跟自己親一些,不希望因為她生母的事情,將來這個孩子她白養了,甚至還會因為他生母的原因恨她。

  很快,兩年多過去,謝妙容養的四個孩子,女兒三歲多了,長得玉雪可愛,非常調皮。而她生的那一對兒雙胞胎兒子生性活波,比十二娘還好動。只有周良娣生的十五郎,跟他的姐姐哥哥們都不一樣,他看起來挺內向,不愛笑,又因為長得像蕭弘,簡直是第二個小冷面郎君。孔氏見了,總是說這個孩子最像兒子小時候。

  十五郎只比謝妙容生的十四郎和十五郎小兩個多月,自從出生後就在謝妙容身邊養著,他跟其他的孩子們一起管謝妙容叫母妃。謝妙容呢,自認為陪著這些孩子們的時間都一樣多,可是養出來的孩子到底還是不一樣。

  這兩年多,蕭弘一直努力想再造人,可是謝妙容沒有這打算,一直避孕,所以兩人一直沒有再添孩子。這讓皇后孔氏又有點兒不高興了,但是沒辦法,蕭弘可是要為其祖父服喪三年的,三年之中本來應該連妻子都不碰的,更別說李良媛等三個側室了。這樣倒好,謝妙容不懷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蕭弘為了替祖父服喪,連妻子都不碰了。

  但是蕭弘可說了,替祖父服完喪,他要好好陪著謝妙容,讓她替自己再生孩子。

  謝妙容想,再等一年,自己也養了三年了,到時候倒是可以配合他再生一兩個孩子,一來堵住婆婆的嘴,二來也讓丈夫高興一下,因為自己可是答應過蕭弘再給他生兩個孩子的。

  八月裡,剛給十五郎過了生辰不久,卻有阿豆跑進來向她稟告說有個謝妙容兩年多前派出去護衛著阿虎的受傷的侍衛要見謝妙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她稟告。

  謝妙容一聽,直覺恐怕跟阿虎相關,於是立即讓阿豆去把他帶進宮,她要見那個人。

  阿豆聽了,趕忙去辦。她則是帶著其她幾個宮婢走了出去。

  在東宮的一間偏殿裡,謝妙容見了那個受傷的侍衛,那侍衛見到她後向她磕了頭,接著謝妙容叫他起來說話。

  那侍衛站起來後,謝妙容留意到他身上不少地方都包紮著,顯然受傷不輕。

  「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殿下,陳管事,還有我們的那些車夫和弟兄們都被殺了,我們牛車和財帛都被搶了……」

  「什麼?」謝妙容震驚不已,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個侍衛竟然告訴她這樣的消息,侍衛嘴巴里說的陳管事就是她派出去的阿虎,他姓陳,在謝妙容跟前他以奴僕自居,但是其實很多年前謝妙容就讓乳母阿棗一家人成為了良民。而阿蟲留在她身邊,一直沒有返還她身契,其實是因為她們主僕情深,阿蟲不願意離開謝妙容。而且阿棗也叫女兒多服侍謝妙容幾年再離開她成家。謝妙容呢,也已經打定主意等到阿虎去替她辦好她吩咐的建新店和開建女校的事情告一段落,等到他一回建康,就讓早已經替阿蟲選好的人家迎娶他的妹妹。謝妙容到時候會給她身契,再給她一大筆嫁妝。要是阿蟲婚後願意再回來幫她,那謝妙容也會接納她。

  原想著阿虎出去替自己辦事,都已經兩年了,應該也要回建康了,哪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只是那膽敢劫殺她的車隊的人也是膽子太大了,她的車隊上頭可是有謝氏宜家木器店的標誌。大齊疆域內的人不知道謝氏宜家木器店的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要是知道是謝氏宜家木器店的車,卻還敢來劫財和殺人,那這些匪徒倒真是不要命了。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出的事情,為何你不去報官,卻直接返回建康來報信?」謝妙容沉聲問道。

  那受傷的侍衛說:「小人名叫盧七,是殿下派去護衛陳管事的車隊的一名吃著皇糧的皇家護衛。我們在晉陵地界上靠近龍溪十八洞的路上出的事情,那些人都戴著形如鬼面的面具,人數眾多,怕是有上千人,我們二百名護衛,還有一百多名車夫中了他們的埋伏,最後我們逃出了五六名兄弟。一開始,我們也想著去晉陵郡報官,誰想到了晉陵郡守的衙門外,我因為受傷最重,流血不止,就去找了家醫館包紮傷口,讓其他幾個弟兄進去報官,一會兒我再進去。結果,那幾個兄弟進去後,就再也沒出來。後來我去打聽,就聽說郡守將他們當做山賊給抓了起來,說最近有山賊騷擾劫殺過路的商客,而他們就跟畫像上的人相似……」

  「難不成他們沒有自報身份,若是自報身份了,那郡守還敢冤枉你們?」謝妙容問盧七道。

  盧七回答:「小人沒進去,也不知道他們報沒報?但是,小人猜想,很有可能他們報了,反而更被拿下,投入牢獄,甚至很快就會殺人滅口。甚至有可能他們剛一自報身份就被殺了,由此小人才逃過一劫,所以,小人飛快地離開了晉陵城,連夜趕回建康,向太子妃殿下稟告此事。」

  「真會如此?」謝妙容皺起了眉頭。她低下頭開始沉思起來,不得不說,要是真如這個受傷僥倖逃脫回來的侍衛盧七所說。晉陵郡守明知道阿虎那一行人被山匪劫殺,卻還誣指去報官的盧七的那些僥倖逃生的兄弟是山賊,這個郡守就有問題了。他這種做法顯然是殺人滅口。為何要殺人滅口,當然是跟那山匪勾結謀財害命。在景朝時,政治腐敗,官吏貪財的也多,在偏僻的山地或者江河間,時常會出這種官商勾結,劫殺過路的商客的事情發生。甚至,有些地方的官兵就是靠這種方法籌集糧餉。可是現如今大齊都建立三年多了,在這三年多,蕭弘祖父,父親,還有他可都是大力地打擊這種貪腐的官吏,嚴禁此類事情發生的。所以,她很少聽說大齊的地界上再出現前朝那種官匪勾結,劫殺商客的事情。但如今,在晉陵,偏偏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劫殺她謝妙容的車隊。況且這個車隊還有謝氏宜家木器店的標記。而謝氏宜家木器店屬於當今的皇太子妃,相信全天下沒有人不知道這個。

  是誰敢這麼大的膽子,調集了上千的山匪,殺了她的車隊包括阿虎在內的三百多人。

  三百多條活生生的人命啊,就這樣沒了。半月前,阿虎寫回來的信裡,還說到他唯有延陵王那裡的四個郡還沒去了。之前的其它郡的事情都辦得挺順利。他沿路順帶將一些木器店的利潤給收上來,除了建設女學,剩下的都裝了車,等到去延陵王地界上開設一家木器店,再將原先的在江陰的謝氏宜家木器店的利潤拿去建一間女校後,他就會讓車隊返回建康。

  謝妙容知道,阿虎帶領人押送的車隊,黃金的數量至少在二十萬金以上。這麼大的數量,當然是容易招人惦記。只是阿虎帶的人手不少,又加上那些想打主意劫財的人看到車隊的謝氏宜家木器店的標記,可能絕大多數的人都會退後,知道惹不起,只能肖想一下而已。但這天下真有不怕她這個身份的人,還心狠手辣,意圖將所有人都殺了。那樣一來,死無對證,他們就放心地吃下謝妙容的二十萬金。還有那個晉陵郡守,不但不幫被劫殺的謝妙容的去報官的護衛,反而將他們拿下。

  拿下了之後,想必凶多吉少吧。謝妙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既然那晉陵郡守敢這麼做,當然不會留下活口。大概他太心急了,見著那幾個來報官的護衛,沒有問清楚還有其他人沒有,立即就將他們拿下投入大牢,接著為了避免事情洩露,很快將他們全殺了。要是當時盧七傷重,不急著去治傷包紮傷口,可能跟著其他人進去,同樣也會是沒命的下場。

  這麼一來,謝妙容的商隊的所有人都死了,再加上地方官吏的包庇,甚至是勾結,這事情就算朝廷動用人手去查也會沒有頭緒,查不出來。謝妙容人財兩失,那是註定的了。

  錢都是小事,謝妙容不至於少了二十萬金就會怎麼樣,但是三百多條人命啊,還有她乳母阿棗的兒子阿虎,這麼多年來一直忠心耿耿為她做事情,他就這麼被殺了,謝妙容想起來眼圈兒都紅了。她跟乳母阿棗的感情很好,對她的兒女的感情也很親切。這一下,阿虎死了,想必乳母會傷心得要命吧?一想到這一點兒,謝妙容就難受得不行,她甚至覺得阿虎的死跟自己脫不了關係,要是自己不派他去做這一回的事情,他就不用死了。謝妙容手下也不是沒有同樣能幹和值得信任的人。

  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謝妙容的眼淚掉下來了,她站起來重重地一拍身前的幾案,咬牙道:「阿虎,還有其他的兄弟們,我謝十五娘對天發誓,你們的這個仇我一定要為你們報!」

  接著她接過阿豆遞給她的帕子,擦了眼淚,吩咐人帶盧七下去,讓他好好養傷,有什麼事情,再叫他來。

  盧七點頭答應了,跟著人下去了。

  等他人一走,在她旁邊站著的阿豆就憤然說話了:「那個晉陵郡守是何人,竟然如此大的膽子?竟然敢向著皇太子妃您的商隊下手?真是膽大妄為!」

  「我也想知道這都是些什麼人?簡直膽大包天!」說完,謝妙容一揮袖,吩咐阿豆即刻去找人把皇太子給找來。

  「是,殿下!」

  阿豆心裡也窩著火呢,這些山匪殺了阿蟲的親哥哥,她這麼多年來跟阿蟲一起伺候謝妙容,兩個人可以算是好朋友兼好姐妹。如今好朋友的親哥哥不能回來參加她好姐妹的婚宴了,她想到阿蟲一定會非常傷心吧,於是她心裡想要為阿虎報仇的那意志也空前強大。

  蕭弘跟著急匆匆來向他稟告說皇太子妃有急事找他商量的宮婢身後,到了屬於謝妙容的一間書房裡,一打眼就見到妻子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樣子,他立刻問她:「十五娘,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謝妙容就讓他坐下,接著把她剛才盧七那裡聽到的事情說給了他聽。

  蕭弘聽完有一瞬間簡直覺得好像是聽了個笑話,他絕對不會想到妻子說的這個話是真的。

  在大齊的國土上,竟然有人膽敢于劫皇太子妃的財,殺皇太子妃的人,這不是笑話是什麼?

  不過,看妻子哭過的樣子,還有她說話時候的沉重語氣,這絕對不是個笑話。

  「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膽敢跟著皇家作對,他敢於劫殺你的人,搶你的錢,那就是不把我們大齊皇室看在眼裡,這等同於謀反和叛亂!」蕭弘寒聲道。

  「三郎,這件事我一定要親自查清楚,為我手下三百多條人命,還有阿虎報仇!」謝妙容咬牙道。

  「我會幫你一起查。」

  「你先查一查那個晉陵太守吧,若是盧七所說沒有錯,這個人一定跟那劫殺我的車隊的山匪是一夥的。還有,盧七說,對方人數眾多,足有上千人,而且頭戴鬼面的面具,又是在龍溪十八洞附近。你想一想,這事情可會跟龍溪十八洞的土人相關。還有,在那附近,熟悉地勢,一次性能夠調動上千人的大概也是那裡的洞主了。只是龍溪一共有十八個洞主,到底會是誰幹的呢?要是不是龍溪那些人幹的,又會是誰使用的這個借刀殺人之計呢?」謝妙容一口氣就提出了很多問題。

  蕭弘說:「我這就派人去把延陵王封地的那四個郡的郡守,特別是晉陵郡的郡守是何人給弄清楚,我一會兒會把盧七叫來,讓人仔細將他說的話寫下來,再給他看一看晉陵的地形圖,讓他把出事的地方詳細位置說清楚。爭取明日我就派人去查,我們晚上再商量此事。」

  「好。」謝妙容點頭。

  下午她還有一些事情要辦,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個消息跟阿蟲說了,並派人送她回家一趟,讓她告訴其母,其兄出事了。隨後她會親自上門去看望乳母並弔唁阿虎。當然,更會送上撫恤金。這金額的數量足可以保證阿虎的妻兒還有父母衣食無憂。

  ——

  晚間,蕭弘回到他跟謝妙容的宮室明德殿,兩口子一起吃晚飯時,他把下午去查的事情對謝妙容說了。

  他說:「自從我大堂兄成為延陵王以後,那四個郡的郡守都是他委派的。而且,風聞,這些郡守都是花了不少錢才弄到這個官做的……」

  「延陵王賣官鬻爵,這件事情怎麼是風聞,難不成你們以前不知道?」

  「真得不知道,我也是今日去查,才知道了這樣一些情況,而且,說這話給我聽的官吏還說是風聞。看來,他們也忌諱延陵王宗室的身份。我想,可能底下有不少知道這個情況的官吏也有此擔憂,怕他們把這種事情對我們說了,弄不好,反而會牽連自己倒楣。」

  「朝廷裡的禦史是做什麼的?這樣的事情都不報上來,他們又何談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真是失職!」

  「十五娘,咱們先不說這個,你放心,過後,朝廷裡的禦史我會親自管,必定將那些不合格的人給裁撤了。」

  謝妙容真想建議大齊弄一個武則天時代的那種言官制度,或者後世的錦衣衛,甚至東廠,將朝廷的耳目派到全國去,讓底下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都能傳到中央來,這樣利於皇帝治理國家,剷除奸臣,任用忠良。

  不過,她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的事情,暫時還沒有閒心去管這些本該蕭弘這些男人做的事情。

  「你給我說說那晉陵郡守是何許人吧?怎麼會如此大膽?」

  蕭弘:「這晉陵郡守是大堂兄的妻舅,名叫沈聰。他是延陵王的封地上唯一個沒有花錢買下郡守之位的人。」

  「哼,怪不得,他膽子這麼大了,竟然連我的車隊都敢劫,人也敢殺。原來他跟延陵王是親戚。這真是……真是一家人啊……」

  謝妙容本來想說蛇鼠一窩的,可是考慮到蕭康姓蕭,丈夫也姓蕭,要是說蛇鼠一窩,似乎有冒犯蕭家之嫌。

  她說沈聰跟蕭康是一家人,這裡頭的意思蕭弘也懂,大概是謝妙容說他們一樣的貪財。

  「他倚仗著自己是延陵王的妻舅為非作歹,在晉陵地界上跟山匪勾結,劫殺過往商客,圖財害命。為了錢,什麼事情都敢幹,連謝氏宜家木器店的商隊也敢動。你說,他是有多倡狂。而且,盧七等人去報官,他反而誣陷他們是山匪,將他們收監甚至殺了滅口。三郎,這樣的禍害絕對不能不除!」謝妙容憤怒地說。

  蕭弘:「我豈不知這樣的禍害必定要除才能讓我大齊百姓少被殘害,只不過,我想,這件事情咱們一定要查清楚,比如那多達上千人的山匪,他們真得是山匪嗎?他們來自何方?還有,沈聰做這些跟山匪勾結劫殺過路商客的勾當,延陵王可會知道?甚至延陵王又可曾參與其中?」

  謝妙容聽完微微一默,也覺得丈夫考慮得周到,今日她聽說阿虎遇害了,頭腦發熱,一時之間就想飛去晉陵,揪住晉陵郡守那個狗官為阿虎,還有手下的三百多人報仇。遠不像他丈夫蕭弘想得這麼細緻。的確,這件事情裡面牽涉得人多,又有很多疑問。要是冒冒失失就去把那個沈聰給抓了,很可能會漏掉大魚,又或者讓那些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所以,這一件事情一定要徹查,爭取把那些兇手,不管是幕後的還是前面的,都給一網打盡,不但要為死去的阿虎等人報仇,還要為大齊的百姓除害。

  「那麼,三郎,你打算怎麼做?」謝妙容看向蕭弘問。

  「我想去暗訪下延陵王的封地,特別是晉陵,務必將這一次你的謝氏宜家木器店的車隊被劫殺一事給查清楚。」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麼?宮裡還有四個孩子呢?他們離不開你。」

  「可你別忘了,那事情發生在龍溪附近,你說,那些上千人的山匪會不會是龍溪哪一個洞主手下的私兵呢?還有,你別忘了,我跟黃洞的洞主之女黃靈兒可是結拜的姐妹。我想,若是我帶著農十一跟你一起去景陵,到時候我去見一見黃靈兒,托她查一下此事肯定是事半功倍的,就算不是龍溪的哪個洞主手下的私兵幹的,但是上千人的外地山匪要在那裡下手,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吧,我想龍溪的那些土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我去了,一定會有用處。而且,阿虎就這麼死了,我覺著自己不在這事情裡面出一份兒力,簡直於心不安。」

  蕭弘聽完了謝妙容的話,不禁低頭想了想,他覺得妻子說的話也對。事發地在龍溪附近,要想查明那些山匪的來歷,最好就是向當地的龍溪土人打聽。而妻子跟龍溪十八洞總洞主之女是結拜姐妹,由她去托那個黃靈兒查一查這事情是最穩妥不過。而且,他推算,跑一趟晉陵,讓妻子去找黃靈兒查探那些山匪的來歷,頂多來回也就會花上半個月時間,這點兒時間孩子們還是能夠等的,只是他特別不放心兩夫妻都出宮,若是不能把孩子給信得過的人看著,他一定會不放心。

  思來想去,他覺得唯有讓母后幫著看下孩子了。

  只是,他還有個辦法就是自己先在宮裡呆著,讓謝妙容先去晉陵龍溪,找到黃靈兒,讓黃靈兒幫忙查清楚那些山匪的來歷,然後謝妙容得到了這個答案,她返回建康宮中,自己再去暗訪延陵。這麼一來,也不至於兩夫妻都要離宮,拋開孩子們沒人看。而且他還想到,要是自己跑去跟母后說,他們兩口子要去延陵王的封地上查案,他的母后一定不會放他們走的。

  於是,他把自己想到的這些對謝妙容說了,然後問她,她怎麼想。

  謝妙容呢,其實是跟蕭弘有同樣的顧慮,那就是害怕兩夫妻都離宮,孩子們會不習慣。所以,她很快同意了蕭弘的建議,那就是她先一步去晉陵龍溪,讓黃靈兒幫忙查那些殺害阿虎等人的山匪的來歷,一旦得到了消息,就趕忙回宮告訴蕭弘。蕭弘掌握了這消息,再去延陵王的封地把這事情查個清清楚楚。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