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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掛逼》第57章
☆、第57章

   方宜臻趴在男人身上,渾身痠軟無力,小小地睡了一會兒後又被男人細細密密的親吻弄醒,他眨了眨困澀的眼,咕噥道:「別弄了……我想睡覺。」

   男人聽話地不再親他,而是環住他的肩,讓他睡得更好。

   男人的胸懷溫暖而寬厚,伴隨著綿長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方宜臻很快又睡著了,等再醒來時才發現男人已經把他抱到河邊的大岩石上,用手掬起一捧水,仔仔細細地清洗著他身上的黏膩。

   因為知道男人已經把所有外界生物都屏蔽了,所以光著身子遛鳥方宜臻也沒半點羞恥感,他靠在男人肩頭,看了會兒遍佈蒼穹的寒星,隨後輕聲道:「你為什麼之前沒告訴我?」

   男人動作微微一頓,唇角抿起,好一會兒才回道:「我以為,你厭惡我。」

   方宜臻抬頭,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頜以及半張側臉。

   他微微垂下眼簾,遮掩住璨如星子的雙眸,面龐褪去曾經的淡雅清雋,多了一絲沉穩深邃的味道——即便氣質有微妙的改變,那五官卻是方宜臻非常熟悉的,他在心裡輕嘆了口氣,一時有些迷茫。

   這個人,對他究竟有著多深的執念,才會這樣每個世界都跟過來?

   厭惡他嗎?方宜臻想起最初的世界,他因為接受無能,倉皇地用了藥丸離開,第二個世界,被突然發難的複製人嚇到,又一次將他驅逐。然後,他就不敢再告訴他他的身份了。

   方宜臻凝視著他的雙眼,那幽藍的瞳眸與遙遠的星空同色,深邃地不見底,而他又清晰地在那一片澄淨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滿滿的,全是自己。沒有一絲怨氣,也沒有任何的不滿,好像這平靜相擁的一刻已將他心底快要滿溢而出的晦暗盡數抹消。

   方宜臻不知為何,突然有點難受,他抬手,環抱住陳水墨的脖子。

   陳水墨眸中有亮光閃過,他用手托住方宜臻的後腦勺,低下頭,再次吻住他溫熱的嘴唇。

   原本只是溫情的一吻,卻因為氣息交纏地加深而變得失控,方宜臻第一次體會到被人吻到渾身發麻酥軟是什麼感受——他以前一直覺得這個形容太過誇張肉麻。

   察覺到濕熱的唇瓣順著他的下巴逐漸流連下去,方宜臻喘了口氣,及時地制止了他:「不行,累死了。」

   陳水墨微微有些遺憾,方宜臻感覺到抵在後腰處那充滿威脅力的硬熱,有些不太自在,扯開話題:「對了,你怎麼能穿越過不同的世界?……我的意思是,其他的主導者怎麼不行?」

   陳水墨的手一直在緩緩撫摸著他的皮膚,極為愛不釋手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卻控制地很好,看不出一絲意亂情迷:「其他人我不清楚。不過那時,你消失之後,那個世界就崩塌了,但是我卻沒有死,我也是在那時候明白了我是與其他所有人和物不同的存在——也在一次又一次地穿越世界中逐漸瞭解了這萬千世界的真相。」

   方宜臻逐漸專注起來:「也就是說,所有主導者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是的。」

   「那你說的真相又是什麼?」

   問到這裡,陳水墨的表情隱隱有了一絲變化。他依舊是凝視著方宜臻,但眸中卻好像有一絲諱莫如深的意味,許久之後,他輕嘆了口氣:「你遲早會明白的。」

   方宜臻最痛恨人說話說一半了,當即推了他一把,瞪著他:「說不說?」

   陳水墨豎起一指,輕輕地抵在他的嘴唇上:「噓——別問了。如果我提前告訴你,它會生氣的。」

   方宜臻面色有些詭異,他皺眉仔細想了想,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你說的』它』,是本源?」

   陳水墨眸光微微一閃,不置可否。

   方宜臻喃喃道:「是了,你們都只是分流而已,但本源到底是誰呢?在哪裡?」

   陳水墨摟緊了他,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別想了。你只需要明白,我們都不會捨得傷害你的——」

   「無論你變成了什麼樣。」

   他這幾句似是而非的話讓方宜臻的大腦越發迷糊了。

   他閉上眼,依言沒有繼續去想,然而那種無形間鑽入四肢百骸的寒意卻再也揮之不去。

   陳水墨將他身上的黏濁全部洗淨,夜深天涼,方宜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他飛快地撫了撫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陳水墨目光在他光潔的肩背上流連片刻,隨即道:「我去給你找衣服。」

   方宜臻點點頭。

   陳水墨離開後,方宜臻盤腿坐在大岩石上發呆,四周非常安靜,只有潺潺的流水聲和偶爾響起的穿過樹林的風聲。他的思維有一瞬間的放空,就在那眨眼而過的空隙之間,他腦海中好似一片空茫,又好像掠過了無數抓不著尾巴的念頭。待要細思,卻無從入手。

   他越來越有種莫名卻篤定的感覺——世界、本源、以及陳水墨口中的真相,就像一團解不開的毛球一樣,看似雜亂無章,卻絲絲縷縷都糾纏在一起,只要找到被剪斷的那根線,他就能抽絲剝繭地將整個毛團解開。

   而那邊,陳水墨解開了屏蔽,走回篝火邊。

   突然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逐漸靠近,金毛和灰機不約而同地嚴肅了神情,身體微微緊繃,目光定定地看向那股不同尋常的威壓的方向。

   一陣樹葉枝椏的窸窣聲後,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墨發藍眸,目光淡淡地瞥視過來時卻猶如實質,厚重深邃地令人無法直視。

   金毛和灰機短暫的愣怔後馬上反應了過來,不確定地道:「……墨水?」

   陳水墨沒有搭理他們——對於這兩個趁他不在就爭寵的愚蠢獸族,他沒有把他們打到痛恨自己的出生就已經很仁慈了。

   他徑直走向那幾個少年,少年們被他身上無形的氣場震懾到,直到陳水墨問了第三遍他們也反應過來:「請問有乾淨衣服嗎?」

   約瑟夫訥訥道:「哦,哦衣服,有有有。」

   他手忙腳亂地從隨身的包裹裡扒拉出一件素色長袍,因為被胡亂塞在裡面所以有些發皺,他登時漲紅了臉:「那個,要不換一件吧……」

   陳水墨接過衣袍:「沒事,可以禦寒就行,謝謝。」

   約瑟夫有些激動,語無倫次地說:「不、不用謝。」

   金毛和灰機沒有看到方宜臻,於是疑惑問道:「阿爾文呢?你們不是一起出去的嗎?」

   在屏蔽之中的時間是完全靜止的,所以在其他人意識中,他們兩人只是出去了一小會兒陳水墨就回來了。

   「走不動。」

   金毛、灰機:「……」你們去幹嗎了啊怎麼就走不動了??

   陳水墨用袍子將方宜臻裹得嚴嚴實實的,確認吹不到風後將他抱了起來,回到人群之中。

   方宜臻老臉有些臊得慌,尤其是金毛和灰機用純潔的眼神好奇又不解地看過來的時候,他有種帶壞了孩子的錯覺,乾脆閉著眼裝死。

   而奴隸和少年們迫於威壓,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要麼挨在一塊兒睡覺要麼低聲聊天。

   一夜很快過去。

   清晨林間鳥鳴喳喳,方宜臻醒來時才發現陳水墨竟然就這樣抱了他一晚上,他揉著眼:「你沒睡?」

   他搖頭:「不困。」

   方宜臻忍不住說:「你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他無奈道:「我又不會走掉,你沒必要一直守著我。」

   聞言,陳水墨下意識地緊了緊抱著他的手。

   方宜臻明白他面上裝著無事,心裡卻沒這麼容易再相信他了,登時有些酸澀,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伸出手,無聲地擁抱了他一會兒。

   等他們在樹林裡散步回來後,人們也陸陸續續醒了,正在生火煮水。約瑟夫他們是巴奈特戰鬥學院新招的學子,這次的城外歷練是他們入學測驗的第二關,時期三日,因此他們帶了充足的糧水,此時看奴隸們兩手空空,於是慷慨地將自己的食物拿出來分發給每一個奴隸。

   不約而同的,他們都將自己的食物留出一半,看到方宜臻回來,就急忙塞到他的手裡:「阿爾文,你多吃點。」

   方宜臻看到懷裡塞滿的面包干餅,無奈道:「這麼多,我也吃不完啊,你們都拿回去自己吃吧,我拿一塊面包就夠了。」

   聞言,眾人難掩失落,目光滴溜溜地在他清瘦的身板上轉,像是恨不得將所有吃的都給他讓他吃胖些才好。

   陳水墨擰起了眉,從方宜臻手裡接過那些面包,然後往前一步,微不可察地擋住了眾人的目光,將食物還給了他們:「你們吃吧,今天日落前要進城,省點力氣。」

   陳水墨背對著方宜臻,方宜臻自然不知道他的目光和神情有多懾人,看到眾人一對上他就聽話地不得了的樣子,忍不住暗笑了一聲。

   為了不過於引人注目,金毛灰機和陳水墨都化了人形,獸族背著他們穿過萬獸之森,直奔三十里開外的撒加爾主城。

   中間隔了座森林,兩座主城的氣候與地理環境截然不同,科諾主城地處荒漠,乾燥炎熱,而撒加爾主城卻溫度適宜四季如春,從塵土飛揚的荒漠中來到微風拂面的草原,奴隸們都十分興奮,即使面前的未來是未可知的,但是他們卻沒有半點忐忑不安。

   方宜臻和陳水墨一起坐在一頭巨獸的背上,陳水墨兩手環住他腰,防止他因顛簸而摔下去,同時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兩人時不時輕聲說幾句話。

   沒過多久,方宜臻就有些吃不消了。

   他的腰臀還有些痠軟,巨獸跑動時引起的震顛更是加劇了不適感,他覺得因為縱慾過度而趕不了路只能停下休息實在是太丟人了,所以本打算硬扛的,結果陳水墨也不知道是從哪兒看出來的,當即用了屏蔽,外界的一切都靜止後,他把方宜臻橫翻了過來,呈現一個趴在獸背上的姿勢。

   方宜臻頭和兩腿都懸空,胸悶感一陣接著一陣,他扭頭:「你幹嘛?」

   「看看。」

   看看……

   直到他把他的衣服扒了方宜臻才明白他的』看看』是什麼意思。

   「……腫了。」

   方宜臻恨不得直接給他一拳。媽的邊上這麼多人呢!就算他們都看不到,那他也會有心理陰影的啊啊啊!

   他如願揍了陳水墨一頓,然後黑著臉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墊在屁股下面。

   陳水墨沒有任何反抗,轉頭就扒了灰機的衣服穿上。

   屏蔽解除後,灰機突然發現自己裸奔了,他看向穿著自己衣服的陳水墨,心思一轉,靠近金毛,悄聲八卦道:「你有沒有覺得,阿爾文跟墨水關係有些奇怪啊?怎麼說呢……」

   金毛一臉地正義凜然:「他們就是很純潔的戰友關係。」

   灰機狐疑地看他一眼:「那為什麼我一靠近阿爾文,墨水就要揍我?你看,他還把我衣服扒了……我的媽,難道墨水是對我……?」

   金毛忍無可忍,一拳把灰機掀翻了:「別來污染我的耳朵,我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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