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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醫女》第154章
  第 154 章

  「既然你不怕我,那我給你治病好不好?」顧重陽輕聲道:「等我給你治好了病,你不怕出門了,我們一起出去玩,好嗎?」

  見顧重陽不走了,華菱乖巧地點頭:「好,顧姐姐你幫我治病。」

  「那你坐下,我先給你號脈。」

  華菱的脈細弱而緩,的確是受了驚嚇,不過不是心悸心驚,問題不在心上,而在膽上。

  顧重陽開了溫膽湯,讓家人給她煎服,同時又刻意引導她出門,七八天之後,華菱的病終於大好了。

  華家準備了豐厚的謝禮給顧重陽,華榮也對她說了很多感激的話,最後他道:「顧小姐以後有空,請一定記得到我們家來,妹妹很喜歡你,你來了,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他也很高興,很想天天看到她。

  顧重陽道:「我也很喜歡菱妹妹,我以後一定會常常來看菱妹妹,有機會的話,也會邀請菱妹妹去我家玩。」

  「嗯。」華榮見她沒有拒絕,心裡高興,又皺起眉頭道:「顧小姐,你以後給人治病的時候,一定要帶著丫鬟,不能讓她離身,最好還是帶著護衛比較好,最近京城有些不安穩。」

  顧重陽見他說的鄭重,忙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太醫院李院判你應該是知道的吧,三天前的晚上,他出診回來的路上,被人斬了一隻手。雖然命保住了,但是以後再也不能行醫了。」華榮面色擔憂道:「你一定要小心,晚上就不要出診了。」

  顧重陽也嚇了一跳:「這可是京城,怎麼會發生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兇手抓到了嗎?」

  「就是沒有抓到兇手,所以大家才人心惶惶的。」華榮道:「你出門的時候,一定不要落單。」

  經過廣濟寺被人暗算一事,顧重陽的確不敢一個人了,她點頭道:「華公子的提醒我記下了,公子出門的時候也注意些。」

  聽到她語氣中的關切,華榮豁然抬頭,壓不住內心的蕩漾激動:「是,顧小姐,我一定好好照顧自己,絕不敢讓自己有一分一毫的損傷。」

  顧重陽聽他話說的呆,笑了笑,告辭出門。

  治好了華菱的病,顧重陽很有成就感,去王家的時候就把琴也帶上了。

  她能這麼快就治好華菱的病,王九郎這把琴功不可沒。如今事情完成了,她也該物歸原主才是。

  算一算時間,也有大半個月了吧。這大半個月,王九郎竟然一次都沒有叫她過去。不僅如此,連原來橫架在太乙湖上的橋也被拆掉了。

  想著王九郎讓她給橋起名字時候的那含笑的雙眸,顧重陽覺得心裡有些堵。

  從前他也很忙,可再忙也會找她去問問話的。不像現在,好久都見不到人影。

  是對她失望了吧!

  她在先生身邊這麼久,跟先生有來往的那個男人是誰,她一點消息都沒有探聽到。的確很沒用,或許以後他都不會再見自己了吧,他拆了凌波橋就是很明顯的暗示。

  這樣也好,她安安心心的跟先生讀書,等三年課程結束,她就回家去。

  以後,他們再也沒有交集了。

  可她的心卻有些難受。

  就算她做的不好,他也可以告訴她丫,他那麼厲害,完全可以教她怎麼做的。就這樣一聲不響的不理人了,未免太過分了。

  顧重陽咬了咬唇,一個分神,宣紙上就落了一大滴墨。

  顧重陽懊惱不已,自責地看著抱真夫人,她之前再三叮囑,寫字的時候一定專心。

  「你是不是累了?」抱真夫人見她臉色不好,關切道:「今天就先到這裡,你先歇一會。」

  「我頭有點疼。」顧重陽趁機道:「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那你先歇一會,等身子舒服了再回去。」

  顧重陽裝病愧疚,臉有些紅,急忙走了。

  剛剛出了門,就見王九郎站在院子外面,長身玉立,風姿宜人。

  他是來找自己的嗎?

  顧重陽眼睛一亮,忙走了上去:「九郎,你怎麼來了?你事情忙完了嗎?」

  看著她像雀躍的小鳥飛奔到自己面前,王九郎心頭一軟,卻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幾步:「跟我來,我有事問你。」

  他沒有笑,聲音涼涼的,眼神更是冷漠,見到她的時候還刻意避開了。顧重陽好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剛才的喜悅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重陽垂下眼眸,收斂了心神,落後幾步跟在王九郎身後。

  進了屋,顧重陽俏生生地站在那裡,低眉斂目:「九郎,你想問我什麼?是關於先生的事情嗎?」

  她沒有任何線索,九郎一定會不高興的,他的確有生氣失望的理由,

  王九郎聽她聲音姣軟卻帶了幾分瑟縮與委屈,視線不由自主就落在她的臉上。

  眼眸低垂,睫毛輕輕顫抖,掩住了那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睛。潔白的肌膚,小巧金致的下巴,無一處不美。

  再往下,是她粉嫩白皙的玉頸,還有那象徵著大姑娘的身份的圓潤隆起,與纖細的柳腰形成完美的對比,勾勒出她誘人的曲線。

  她十四歲了,是大姑娘了。

  他微微有些失神,卻沒有收回視線,而是貪婪地望著她。這一次,他可以找借口見她的面,下一次呢,他又要找什麼借口。

  小丫頭長大了,她看他的眼神那麼專注,見他來了,那麼喜悅,他都知道。

  如果他沒有病,該有多好!

  王九郎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顧重陽如何能不知道?特別那灼人的視線在她的胸腰處流連,羞得她恨不能找個地絧鑽下去。

  可他是玉樹公子王九郎,從來對女子不假以辭色,又怎麼會看上她?

  她拚命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俏臉還是忍不住飛起兩朵紅雲,美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王九郎放任自己朝前走了兩步,伸出長臂想攬她入懷,卻在即將碰到她的時候生生忍住,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坐下來說話。」

  那視線終於消失了,顧重陽鬆了一口氣坐下,同時也隱隱覺得有些失落。

  當她意識到自己心中的失落,不由懊惱地咬了咬唇,剛見王九郎的時候,經常為他的風姿所迷,看得入神,都已經相處這麼久了,竟然還這麼花癡。她可真是一點都沒有長進,跟那些將王九郎奉為神人,一天到晚只想著嫁給王九郎的閨閣少女一樣滿腦子都是不切實際的東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個人特別嗜睡,沉睡難醒,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睡覺,這樣的病,你能治嗎?」

  王九郎清朗的聲音將顧重陽拉回到現實,涉及到醫術,顧重陽立馬正襟危坐,聚金會神起來:「是偶爾這樣嗎?還是一直這樣?」

  王九郎想了想道:「之前沒有出現過,就是近期才出現這種情況的,已經持續一個月的時間了。」

  顧重陽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人累了偶爾嗜睡是身體想要休息,如果持續這麼久,定然是身體患了疾病。造成人嗜睡的原因有很多,沒有見到病患,我暫時還不能妄下定論。」

  王九郎有些失望:「是我太心急了,治病講究望、聞、問、切,光憑幾句話描述,一時之間的確很難做出正確的診斷。」

  他向來目空一切,萬事都不放在眼中,突然露出這樣失落的神情讓顧重陽瞧著很難受。清風朗月一樣的人,突然染了陰霾,讓她忍不住想將陰霾拂去,讓他不再煩憂。

  「九郎,你能讓我見見病患嗎?我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將人治好,但見到人之後我或許更有把握一些。」

  嗜睡一月有餘,的確是很棘手的病症。要擱從前,她一定躍躍谷欠試,想瞭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這一次,她主動要求見病人,竟然不是為了心中那想提高醫術,挑戰難題,為病人解決病痛的心,僅僅是為了王九郎。

  她的心思王九郎如何不知?

  這樣漂亮單純的小姑娘,這般為他著想,他如何能無動於衷?

  只是他的病……連青龍子道長都束手無策,還斷言如果不能及時治療,他很難活過四十歲。

  現在只是偶爾發病,以後會越來越頻繁,甚至到每時每刻都在頭疼之中,就算他不死,也會因為頭疼而瘋狂。

  小丫頭這麼美好,只要跟她接觸,都忍不住會將她捧在手心。她應該嫁一個可以陪伴她終身的男子,疼愛她,保護她。

  而不是他,一個身體被疾病折磨活不到不惑之年的人。

  感覺心中氣血翻湧,王九郎閉上了眼睛,不讓自己看她。

  他在忍痛,而在顧重陽看來,他只是在思考。

  她看不到他衣袖下幜幜攥起的手,看不到他因疼痛而汗矢的後背。

  顧重陽也不敢催促,只靜靜地等候。

  過了好一會,王九郎方睜開眼睛:「病人不在京城,在太湖旁邊,因為身體不好,不能北上就醫,你能跟我一起去一趟太湖嗎?」

  顧重陽毫不猶豫地點頭:「好。」

  「嗯。」王九郎喚瑞豐:「送顧小姐出去。」

  過了春節之後,小丫頭的身材就跟那河邊的柳樹一樣,在春風的吹拂下迅速抽枝成長,越來越多姿婀娜。

  她長大了,更漂亮了,可在他面前卻一點防備都沒有,全心全意地信賴他,毫不猶豫地跟他走。

  感覺到一陣心痛,王九郎閉上了雙眸。

  ……

  四月初,天氣有些熱了,最是一年中花紅柳綠風光最好的時節。

  顧重陽與王九郎先坐馬車去通州,在通州登船南下去太湖。

  病人是王九郎的親戚,病很嚴重,實在無法,所以請王九郎幫忙。

  顧重陽將事情告訴了崔老夫人,崔老夫人叮囑了很多事情,就讓慶陽侯顧葳蕤送了她出門。

  在門口遇到了柴家母子三人,她們是來像崔老夫人辭行的。不知何故,柴家人突然要搬走。

  柴惜月笑得有些洋洋得意:「四表妹,我們要搬走了,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跟表妹見面。」

  顧重陽想著或許是之前柴惜月陷害她怕事情暴露,所以才要搬走的。可今天見了柴惜月,她一臉得意毫無愧疚的樣子,顧重陽就知道,柴惜月要搬走定然不是因為自責。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上一次她陷害她,她還沒有來得及報仇呢。

  顧重陽想著上次的事情一定不能就那麼算了,以後她有機會一定要報那天的仇。

  柴太太拉著顧重陽的手跟她說話:「我們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四小姐有空一定記得去我們那裡坐坐。」語氣很是親熱。

  顧重陽不喜歡柴惜月,連帶著對這麵團似的柴太太也沒有好感,她不動聲色地抽回手,笑了笑沒有說話。

  柴茂祖眼尖,看到顧重陽這個樣子,臉色冷了冷,對自己母親道:「四小姐等著出門,我們別誤了她的時間。」

  說完,就扶了母親走了。

  顧重陽覺得他不喜自己,八成是因為柴惜月的緣故,她沒放在心上,上了馬車。卻不知道柴茂祖一直目送她登車,等馬車走遠了他才轉身回頭。

  柴太太拍了拍自己兒子的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柴惜月冷笑道:「哥哥別難過,她顧重陽有什麼好的?等你考上了狀元,公卿望族的千金還不是任你挑?到時候有她顧重陽後悔的。」

  不知何時,妹妹竟然變得如此鄙薄陰毒。柴茂祖看了一眼胞妹,十分自責。若不是他沒用,妹妹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柴惜月卻全然不知哥哥的想法,她心裡有的只有高興。她柴惜月容貌心計皆是一流,生來就應該做豪門夫人,要不是顧重珠走運,她此刻恐怕早就是延恩侯府的少奶奶了。賀公子風度翩翩,光彩照人,只可惜有眼無珠,棄珠玉而拾瓦礫。

  也是她天生走運,在廣濟寺久偶遇了上香的福國公。雖然容貌沒有賀公子俊秀,但他二十多歲很有成熟男子的魅力,又會疼人,又能放下身段,給她花錢的時候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只可惜已經有了正妻,她只能委屈做貴妾。

  她知道哥哥與母親斷斷不會同意,可等搬出去之後,她就將自己失身於福國公的事情告訴他們,生米煮成熟飯,他們不得不同意。

  柴惜月將手放到小腹上,臉上染起紅暈,說不定她已經有了身孕了呢。如果有幸一舉得男,她以後的富貴榮華就再也不用愁了,就是哥哥的前程也不用愁了。

  以後去了南京,她們柴家人,便可以在南京城橫著走。

  柴惜月越想越美,登步上台階的時候格外小心。

  柴惜月心裡高興,而另外一邊的葛碧蓮卻犯了愁。

  她的月事遲了五六天了。她的月事一直很準,之前從來沒有推遲過。

  要擱從前,她一定高興的不得了,可現在她摸著自己的小腹,臉色慘白。

  她極有可能有孕了,而且是懷上了虐種。

  那天她被人欺辱,一開始還能反抗,後來藥性發作,只能由著人擺佈。想起那天的荒唐屈辱,葛碧蓮羞憤欲死。這段時間以來,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那是夢,那只是個噩夢,夢那個人不是她,是別人。

  如今夢醒了,她應該回歸自己的生活了。

  她是慶陽侯府的夫人,是四老爺顧占茗的妻子。

  可如今,她有孕了,腹中的虐胎會時時刻刻提醒著她之前所受到的侮辱。

  這個孩子不能留!

  之前每個月與四老爺同房之後,她都懷疑自己有孕了,所以將孕婦的禁忌記得清清楚楚。

  麝香不能碰、紅花活血不能碰……

  「翠兒!」葛碧蓮低聲在翠兒耳邊吩咐了幾句,然後道:「……記住,這件事情誰都不能說。」

  翠兒只知道最近葛碧蓮金神恍惚,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聽了葛碧蓮的吩咐,她心裡詫異,卻點頭道:「夫人放心,我一定將事情辦妥。」

  當天晚上,翠兒端了一大碗紅花湯過來。

  葛碧蓮面容出奇的平靜:「放在桌上,你先出去吧。」

  翠兒躬身退下之後,她端起紅花,就準備喝。

  只要喝下去,腹中的虐胎就會打下,之前的屈辱就會消失的一桿二淨,誰也不會知道那天的事情,她還是侯府的四夫人。

  「夫人,老爺回來了。」門口傳來翠兒的通稟聲。

  柴惜月一驚,慌忙站了起來,想將那紅花湯藏起來,四老爺已經走了進來。

  「又喝藥?」四老爺眉頭幜皺,語氣不悅:「好好的一個榮冬院,被你弄的烏煙瘴氣,大老遠就能聞到藥味。看了這麼多大夫,到底看出什麼名堂來了?」

  從前聽到這樣的話,葛碧蓮定然要反唇相譏,跟四老爺吵起來,可經過那件事情之後,再也四老爺,她突然很想哭。

  「是妾身的不是。」葛碧蓮聲音沙啞:「以後我會讓丫鬟在別處熬藥,我喝藥也在別處,以後斷不會再熏到四老爺。」

  四老爺吃軟不吃硬,見葛碧蓮如此,臉上反而露出幾分愧疚:「你吃藥也是想早日生個孩子,只是這樣會被藥熏壞了脾胃,我也捨不得你這樣……」

  他咳了一下道:「今天出去遇見了同窗,喝酒高興他送了一個丫鬟給我,當時的場面我不好拒絕,就把人領回來了,你安置一下。」

  葛碧蓮豁然抬頭,不敢置信地望著四老爺。

  四老爺這才看清楚她紅紅的眼圈,發白的、憔悴的臉,心裡的愧疚更濃,上前來握她的手:「阿蓮,我心裡最看重的還是你。帶月嬋回來,不過是看她像個好生養的,真得了一男半女,就抱到你名下,省得你吃這麼多藥,整日的受罪……」

  原來帶回來的女人名叫月嬋。

  葛碧蓮突然一甩手,狠狠地甩開四老爺的胳膊,一雙通紅的眼睛如刀子一樣望著四老爺。

  四老爺心裡的怒火蹭蹭蹭地又上來了:「你要做什麼?」

  葛碧蓮面如死灰,敗下陣來,苦澀道:「四老爺放心,我一定好好待她,先安排在西廂院吧,等真懷了身子再抬姨娘。」

  四老爺再次握了她的手:「我就知道你是個識大體的。」

  說完笑道:「來,我餵你喝藥。」

  葛碧蓮強忍著噁心敷衍道:「月嬋新來,恐怕不適應,老爺還是去看看她吧,明天再來陪我。」

  四老爺欣慰唏噓:「阿蓮,你真好,你放心,我必定不會辜負了你的心,明天一定早早地來。」

  葛碧蓮含笑送走了四老爺,端起那碗藥,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擦了擦眼淚,將藥湯全部潑到花盆中。

  顧重陽已經跟王九郎出發了。

  有了之前坐船的經歷,顧重陽倒不新奇了,白日裡只在船艙裡坐著,傍晚會出來透透風。

  兩天之後,他們到達河北滄州港泊頭鎮。

  他們在這裡停泊了一夜,王九郎就讓人過來問:「是住在船上,還是上岸找個客棧住一晚。」

  顧重陽重生醒來就是在泊頭鎮,她治好了母親的病,還遇到了郝邵陽。現在想想,真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她自然想上去看看,卻知道自己是女孩子,出去定然不方便,所以回復道:「不用下船了,省的明天來回麻煩。」

  阿敏去回了話,過了一會王九郎親自來了:「你如果想上去看看,只管去,我會派人跟著你,不會出事的。」

  傍晚,天邊的晚霞照在船艙裡,給王九郎的身上鍍上一層金黃,讓他原本就光映照人的臉龐越發如仙似神,令人不敢直視。

  「我們還是抓幜時間趕路吧。」顧重陽拒絕了他好意:「早一天到達,病人就少受點苦。」

  王九郎笑笑,轉身走了。

  轉眼又是兩天,他們到達臨清港,稍作停留補充供給之後,就連夜行駛。

  行船無聊,顧重陽早早就歇下了,並沒有感覺到有人朝窗戶裡吹了一股迷煙。

  江上的夜,清冷卻不寂靜,江水洶湧,拍打船身,發出水波聲。

  有兩艘船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王家的船,一左一右越貼越近,船上的黑衣蒙面人,輕手輕腳跳上了王家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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