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滾得很遠
「就為了錢這麼陰損?」
「陰損?簡直就是缺了大德,都他媽不是人了。你知道我從蕭海那得到什麼消息嗎?蕭海就是讓咱媽自殺,蕭海覺得這就報仇了,你不是設計讓他失去攀權富貴的機會嗎?他就想用咱媽的命來償還。他說他現在沒地位沒錢沒臉,都是你造成的,用這個方法報復你。這王八犢子真他媽不是人!」
「我把他的媽推下樓去!」
好一手計謀,刺激白梅,明知道白梅抑鬱症受不了刺激,還三番兩次的刺激,逼得白梅自殺,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他們就高興了?
就算是警察調查,也是抑鬱症自殺,蕭海蕭元逍遙法外了,白梅的死和他們一點關係沒有了。
要是沒有秦九放,他們的詭計就成功了。
好,行,蕭海這小子夠狠,你設計害我媽,你也有媽,我他媽讓你媽也不得好死!
「得得,別管那女的了。蕭海已經付出代價了。」
「你把他打了?」
「打了那不是太小兒科了嘛。我兩天一夜沒睡就是玩他去了啊。」
秦九放一臉得意的壞笑。
「先去了國安,再抓了他們爺倆,然後和特種大隊聯繫,連夜我把他們爺倆送走了。對了,臨走之前我打斷了蕭海的腿。媽的累死我了。」
「送哪去了?」
「遠了,都出國了。天黑趁機秘密潛入,蒙上眼睛,拿走他們的錢包手機,打斷了腿,丟在那,就算是有人救了他們,語言不通沒錢也沒有認識的人,想回來,難。更別說斷了腿了。」
秦九放很得意,醒過來到外國了,都不用落地免簽,和毒蛇野獸生活幾天,命大的話能遇到個人,拖著殘腿當一輩子野人也不一定,就算是他找到人了,被救了,他去找大使館也是麻煩事,想回來運氣佔了絕大的成分。估摸著三兩年不准回得來了。
「認出你了嗎?」
「哪能啊,我這麼聰明。就算是他們爬回來也找不到我頭上,我先把他們打暈了,然後喂了他們一點藥,我從國安帶的藥,吃完以後人就進入半昏迷狀態,問什麼都說。這是一般審訊用的手段,問完了塞麻袋裡送走。怕他們認出我我一直蒙著他們的眼睛。他們醒了以後也絕對不知道被審訊了。」
「不會有攝像頭拍下你來吧。」
「媳婦兒,你老爺們怎麼也是國安的特殊人才,這麼低級的錯誤我會犯嗎?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特種大隊長任何人不知道。大隊長更不會說。我們倆半夜偷偷地開飛機走得。就算是有人問,也一問三不知。我哪知道我們去哪了?」
瞪著眼胡說八道,還要說的理直氣壯,就是一問三不知。
「本來我就想教訓教訓,捆起來拴在公司的頂樓窗戶外,吊個一天的,二三十層樓呢,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不敢再蹦出來欺負人了。但是我一聽,蕭海原來就是想要我丈母娘的命,我就忍不了,來個狠的吧,不然太便宜他們了。你放心,他們爺倆兩個戰亂國家,他們都跑不到一塊去。」
悄無聲息的,秘密的,就這麼送出國了,送出去拿走錢包手機,打斷腿丟到一邊。這是幾年內不會出現了,就算是出現他們也不敢再整事了。
只要他們這幾天不出現,不影響秦梓白梅的婚禮,這就行。反正結完婚他們兩口子走了,去另一個城市,秦梓千山會把白梅保護起來。再囂張,敢去軍屬大院鬧嗎?也不怕被槍斃了。
他們回來了,再鬧,在要錢,蕭競準備把他們都送進監獄。
乾脆利落的辦法,還神秘快速的辦法,就是秦九放這一招了。
丟遠點,別出現。
「我先眯一會,晚上我守夜,你昨天沒睡好吧,眼圈都黑了。」
秦九放伸個懶腰,他一晚上摺騰到兩個國家的邊境,真的累壞了。
一看蕭竟的黑眼圈就知道蕭竟肯定守著白梅沒休息。
「我和二叔輪流守著的。」
「早點結婚也好,睡一塊了,二叔能放心。」
吃點東西倒頭就睡,睡到晚上十一點多,爬起來洗個冷水澡,讓蕭竟休息。
「二叔,我守著吧,你也去休息。」
把秦梓也趕回房間,秦九放往地板上一坐,精神抖擻的。一根菸也不用抽,一直到五點多。
化妝師來了秦九放這才出了房間。
婚禮提前了,千山快天亮的時候飛來的,很多外地的客人沒來得及趕到也不管了,本地的客人來了很多。
蕭競秦九放先換衣服去酒店接待客人,千山陪在老家,跟在秦梓的身邊幫忙。老家裡進進出出很多人,婚慶公司都是昨晚通知的忙忙碌碌的準備。
本來的婚禮車隊來不了了,騰飛帶著一個新的車隊趕來救了場。
曼麗喊著,那套藍寶石的首飾還在店裡沒拿來,搭配婚紗要用的啊。
千山急匆匆去首飾店,騰飛開車送他,婚紗穿上了,頭紗帶好了,眼瞅著要出門了,千山拿著首飾盒才衝進來,耳墜,戒指,手鏈,項鏈,一整套,曼麗千山一起上手給白梅佩戴。
千山給白梅佩戴上耳墜,扶著白梅的肩膀笑著。
「媽,你真漂亮。」
白梅眼圈紅了,曼麗一巴掌打在千山的後背上,笑著斥責。
「臭小子就是嘴巴甜。快躲開,化妝師要做最後的造型了。」
婚禮提前很亂,提前了半個多月呢,很多東西都沒準備妥當,好在關鍵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蕭競請來的幫手很多,就怕忙中有錯。化妝師全程跟著,秘書都來幫忙,拎著白梅的禮服,秦梓先去酒店了,京城很多政界軍界的人都來參加啊,秦梓要去接待客人的。
蕭競把客人分開,軍界的一個禮堂,政界的一個禮堂,商界的一個禮堂,親戚朋友一個禮堂,他們分別取陪客人,再亂禮數不能亂。
這麼時間緊張,時間過得飛快,等他們喘口氣的時候,婚禮都舉行了。
秦梓一身軍裝,臂彎裡是穿著純白婚紗的白梅。
完全按照純西式的婚禮,白梅的婚紗異常漂亮,頭紗拖尾的婚紗鋪滿一地,地上都是花瓣,浪漫且溫馨。
雖然有很多外地的客人沒來,但是台下坐的有一半以上的軍人,個個都是高級軍官,劉少將和政委,國安顧主任都來了,秦九放按著級別來說都是小的了,年輕一輩的幾乎都是衝著蕭競秦九放來的,大部分上了歲數的都是秦家的朋友,秦梓的戰友。
蕭競和秦九放坐在第一排,看著白梅和秦梓互相交換戒指,秦九放抓著蕭競的手。
「我都想再給一次婚了,咱們結婚的時候我是特粗魯的給你戴上戒指的。」
回想起他們結婚的時候了,簡單的就戴上戒指一點都不浪漫。
蕭競緊緊抓著秦九放,力氣大的能捏白了秦九放的爪子。
秦九放湊近蕭競,看得出蕭競一點笑模樣沒有,很緊張的樣子。
「媳婦兒,老媽和二叔結婚了,不是你失去老媽了,是你多了一個爸爸。」
蕭競的擔心秦九放都知道,他怕母親不幸福,他怕母親經歷第二次婚姻的打擊,他怕白梅的抑鬱症發作他不在身邊出危險。二叔再好他也怕白梅和二叔爭吵。更何況一直以來他們母子相依為命,如今多了二叔,把母親嫁給他了,蕭競嘴上說祝他們幸福,心裡也會捨不得。
再來,結完婚老兩口就回那邊了,蕭競不放心啊。
所以他很緊張,比他自己結婚的時候還緊張,眉頭皺的很緊。
蕭競聽秦九放這麼說,突然就笑了。對,是他這的意思。二叔會是他的繼父,白梅婚禮前和他說,千山喊她媽媽了,白梅覺得多個兒子呢。他也應該覺得多個父親才是。
雖然大的不需要父愛了,他三十多了,還是覺得,有二叔這個繼父,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