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把她捆在柱子上
「我媽幸福了,我操心的也就只有你了。」
「我也不用你操心,肯定平安回來,天天拼了老命去愛你。」
把蕭競的手放在嘴邊用力親了口,蕭競的左手戴著兩枚戒指,他們的婚戒,還有過年那天的黃銅戒指,也不管有人說不搭配,太廉價,蕭競戴的大大方方,我先生送的新年禮物,為什麼不佩戴出來?
蕭競對他笑了下,十指相扣,很期待從今往後的日子。
也許很忙,但絕對勞有所獲。不管是物資還是精神,都會有很大的收穫。
婚禮現場溫馨大於浪漫,這歲數了也不會有太多的花裡胡哨的東西,證婚人是軍委的一位老首長,正全神貫注的聽著老首長發表證婚詞呢,趙秘書匆匆的走過來,壓低聲音在蕭競耳邊耳語。
「蕭元目前的老婆在外邊撒潑呢。」
不可能讓她攪亂婚禮,來的客人哪個拎出去不是位高權重的,更不允許有人破壞婚禮,蕭競拍了一下秦九放,兩個人悄悄站起來往外走。
秦九放拉了一把秦千山,走。
一邊走順便拍了幾個好哥們的肩膀,浩浩蕩蕩十幾個人就跟在蕭競的背後,那架勢就像去打家劫舍!
二房沒有以前的光鮮亮麗了,披頭散髮的在酒店外撒潑,酒店服務員和蕭競派來的保安攔著不讓進去,二房就和農村哭喪的大老娘們一樣,往地上一坐,拍打哀嚎著數數嗒嗒的連哭再鬧。
蕭競站在台階上冷冷的看著二房。
居高臨下那樣子就像是皇帝冷眼看著一個犯婦。
他背後站著一群身穿軍裝的哥們就是他的猛虎愛將!
二房一看到蕭競,瘋子一樣要撲上來,指甲很長,手如爪,對著蕭競的臉就抓下來。
「畜生!你把你爸蕭海弄哪去了?你把他們爺倆弄哪去了?」
大豐老財架住她的胳膊推搡到一邊,二房還往上衝。
「你把我們家害慘了,這還不夠,還要我們家家破人亡嗎?你把他們爺倆還回來!我要我兒子!」
「你和我要的上來嗎?我哪知道他們去哪了。你可以報警,讓警察去找。我父母在舉行婚禮,你要再鬧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你放屁!他們爺倆商量著和你要錢,走了就沒影了,就是你抓起來囚禁了!蕭競!你心狠手辣對你的弟弟和你爸都下毒手嗎?我和你拼了!」
二房臉都猙獰了,兩天都沒消息了,打電話根本不通,問人也不知道去向,報警警察都找不到。前思後想,也就蕭競幹得出來,那爺倆算計著蕭競想要錢,蕭競火了就殺人滅口了!
「有證據嗎?我這幾天操持婚禮一步都沒出門。你這麼說我告你誹謗。」
「就是你幹的!白梅帶走大筆財產還要結婚,這爺倆心裡不平衡想要點錢,你就……」
「離婚的事情二審都宣判了他們有什麼不平衡的?還跳出來侮辱人,胡說八道,想要了我媽的命?你該慶幸他們失蹤了,我這幾天事情太多沒騰出手來收拾他們,不然我會讓你們全都生不如死。」
蕭競眼神一凌,所以仇恨都湧現心頭,白梅縱身跳樓的場面又出現了。
二房知道這是蕭競動了真怒,絕對饒不了這爺倆。既然如此就留一個給蕭競發火用。
「蕭元對不起你,你把蕭海放了!蕭海是無辜的!」
「蕭元死不死的你不想管,蕭海回來以後你是不是打算把目前的房子車買賣了,那幾個小崽子丟到福利院,你和你兒子遠走高飛?」
二房頓了頓,她就是這麼打算的,大難臨頭,什麼都沒了,不如帶著錢和蕭海先走。
橫著脖子!
「冤有頭債有主,不管我兒子的事兒!」
蕭競冷哼,不管蕭海的事兒?他才是指使者,差一點變成殺母仇人,饒了他?做夢。
「你和我要不到人,我也麻煩你儘早把他們找到,我這一肚子的火還想發出來呢。滾吧,我現在不想收拾你,打擾我父母的婚禮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蕭競突然覺得蕭元真的很可憐,這麼多女人,他所謂的真愛,到最後也不要他了。這都是他一步步走出來的。
轉身要走,二房蹦起來朝著蕭競撲上來。
「蕭競你不把兒子給我我把你媽的婚禮給掀翻了!」
再一次被推搡開,二房扯開喉嚨。
「結婚的是個老婊……」
騰飛手疾眼快,跳上去一手摀住她的嘴。
「在胡說八道我把你丟下水道裡!」
所有人的眉頭皺得緊緊的,蕭競握握拳,控制著脾氣,不能一耳光甩過去,裡邊太多人,達官顯貴,再怎麼他一個大男人不能打中老年婦女。也不能讓她這麼鬧,把婚禮鬧了,白梅情緒還會崩潰。
「媳婦兒,怎麼做,你說吧。」
秦九放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們這群逼人,一個個的除了鬧不會幹別的,滿嘴胡說八道,吵吵大喊。男的賤女的潑,就蕭競娘倆是好人,還他媽天天被欺負。
「打一頓咱們沒理,罵架掉份。不收拾她我心裡不舒服。」
蕭競嗤笑一聲,指了指五十米外轉彎處的一個燈柱子。
「把她捆在那吧,一直到婚禮結束。」
蕭競下命令,所有人都行動,千山往路口跑去,不知道去幹什麼了,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能有膀大腰圓的大老爺們有力氣嗎?一人抬一個腿,一人扯一條胳膊,騰飛捂著她的嘴,毫不費力地就把掙扎不休的二房抬到燈柱子邊。
千山這時候也跑回來了,手裡拿著好幾大卷透明膠帶。
「騰飛,把襪子給我。」
千山這句話就是命令,騰飛趕緊脫鞋脫襪子,卷吧卷吧把襪子給了千山。
秦九放和秦千山不愧是哥倆,一擠眼就懂啥意思,秦九放一捏二房的下頜骨,二房滿嘴胡咧咧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嘴巴張開,千山就把騰飛捲成一團的襪子塞進二房的嘴裡。
咬著牙用力塞了塞,塞到二房的嗓子眼了。
「讓你罵我媽,讓你想攪亂我爸的婚禮。臭死你!」
騰飛抓抓頭。
「那個,不臭,我早上新換的襪子。」
「閉嘴!」
千山一個白眼,騰飛屁也沒了。
雖然欺負一個中老年婦女有點丟人,可這敗家老娘們太可惡了,哥們幾個把二房的胳膊扭到背後去,千山就從二房的眼睛開始一圈一圈的繞膠帶,把二房用膠帶給捆在燈柱上了。
眼睛,鼻子下邊,不能都糊上了那就沒辦法喘氣了。嘴巴纏了三層就怕她把襪子吐出來,身體胳膊大腿腳,都纏著厚厚的。
秦九放找來一支筆,一個硬紙殼,寫了九個大字,把這個牌子也掛在二房的脖子上了。
小三老。
老小三。
小老三。
二房很想喊,很想罵,很想掙扎。
可惜啊,纏的太結實了,動都動不了,更喊不出聲。
就被掛在燈柱上了。
蕭競笑了,很滿意這個懲罰的辦法。
走,回去參加完婚禮準備開酒席了。
大豐老財在一邊看著,不允許有人把她解放下來,允許拍照,順便和圍觀的群眾解釋,這女的是小三,小三把原配夫人擠掉以後,看到原配夫人再婚了,小三還不依不饒的來鬧場。這不,就被捆在這了。
圍觀群眾不少大媽,大媽很熱情,大媽很有正義感,對著二房吐口水,呸,不要臉的小三,這個歲數了還當小三,什麼人啊,還攪亂人家再婚的婚禮?賤人,婊子。更有激動的都揍了二房幾巴掌呢。
二房鬧場不得反被收拾,捆了將近一天多,她都上頭條熱門了,受盡罵名。史上最無恥最年紀大的老小三,老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