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天把洋洋帶回家，洋洋四年後再次踏進那個大房子有些彷徨的不敢邁步。

龍日飛摟住他的肩膀。

“洋洋還記得那邊嗎？那邊的大瓶子本來是兩對，你在那裡摔了一跤打破了一個，當時你哭得好大聲，把哥哥們嚇壞了，以為你被割傷了，後來才知道你只是被響聲嚇到了。”

洋洋掙脫了龍日飛的手，跑到廚房那一邊，打開了廚房通往花園的小門，在走道左邊看到了那棵小樹。

那是在一場舞會中他跟哥哥們偷跑到這邊種下的一棵小小的聖誕樹，屬於洋洋跟哥哥們的聖誕樹。

洋洋走過去蹲下來一棵一棵的拔著小樹下的雜草。

“小樹長高了。”

龍日飛也蹲下來，看到洋洋的鞋帶開了伸手給他綁著鞋帶。

“洋洋也長大了不是嗎？”

洋洋看著龍日飛給他綁鞋帶，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眼淚掉在龍日飛手背上，他的手停了一下，溫熱的眼淚燙著他的心。

龍夜飛看著洋洋稍顯短小的褲子還有那雙單薄的舊球鞋。

“哥去給洋洋買一身衣服吧。”

兩個人默默的拉著洋洋去了商場，買衣服鞋子，路過玩具櫃檯，洋洋頻頻回頭，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是一隻半米高的玩具熊。

龍夜飛買來塞到洋洋懷裡，洋洋懷裡抱住東西才覺得溫暖，其實他最想抱住的是哥哥們的腰。可又不敢怕被嫌棄。

晚上的時候他們開車把洋洋送回孤兒院，答應他下周還會來看他接他出去玩。

可是到了下周，龍夜飛跟龍日飛來到院長等了很久洋洋也沒被帶過來，一個老師走進來說是洋洋說什麼也不肯過來。

龍日飛、龍夜飛在老師的帶領下走進洋洋住的宿舍。推開門就看到洋洋趴在床上哭。

“怎麼了？洋洋？”

才問一句，洋洋就開始連忙擦眼淚，然後急於把枕邊的玩具熊藏起來，龍夜飛走上去看到玩具熊已經四分五裂了露出了裡面的填充物。

“這是誰幹的？”

洋洋隔壁床一個略顯瘦小的孩子懼怕的看看眼前的大人。

“不是我，是小胖他們嫉妒洋洋有人來看，還帶他出去玩，給他買玩具，洋洋一回來就跟他來搶小熊，洋洋不給被他們打了，小熊也被扯壞了。”

龍日飛靠在門口都聽到了，龍夜飛摸了摸洋洋的頭，帶著他哥哥走了出去。

“洋洋不適合呆在這種地方。”

“我問過院長，他說只要我們入股，並且做這裡的名譽院長，他可以在洋洋的領養手續上作些文章。”

“那要多久？”

“只要我們答應了，隨時可以帶洋洋走。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這不是一件小事，開孤兒院不像開學校，只能向裡面搭錢，每年要補貼進來一大筆。

看看那簡陋的操場，孩子們那些不合身的衣服。

“日，我的年終獎金不要了，我要帶洋洋回家。”

當洋洋知道自己可以和他們回家去，自己已經被龍家收養的時候，為防自己難過，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還沒醒，等醒了也不要難過，因為夢裡有他的兩個好哥哥。

進入龍家，夜飛拋棄顧忌把洋洋抱了起來。

“真好洋洋回來了，還是那麼可愛，你好輕，夜哥哥等一下帶你出去吃好東西給你補補。恩！親一下。”

龍夜飛在洋洋臉上印了個響吻。

“夜，你嚇到他了。”

龍日飛看到洋洋愣住了，於是伸手把洋洋接了過來。

“洋洋不理他，你要先吃飯還是先去洗個澡，要人幫忙嗎？”

龍日飛摸著洋洋的腦袋安慰著。

洋洋近距離的聽著那熟悉的心跳才找到真實感，積壓在心中四年的陰影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哇”

洋洋趴在日飛肩上大哭起來。

“洋洋會聽話的，洋洋會改，不要不理我。洋洋喜歡日哥哥和夜哥哥。哥哥不要把我送回去。”

龍夜飛走上來和龍日飛一起把洋洋抱在了中間。

“不會了，對不起洋洋，以後我們都在一起好不好。”

龍夜飛歉疚的說。

“洋洋一直很乖的，以前是哥哥們不對，以後不會了。”

龍日飛保證到。

龍夜飛叫來了一桌好菜，吃飯的時候，洋洋不放心的坐在了龍日飛和龍夜飛中間，用手不放心的拉著他們的衣角，龍日飛無奈的一笑，夾著菜喂洋洋。

洋洋沖著他憨憨的笑著。

龍夜飛看著有點吃醋，於是也夾菜給他，洋洋吃飽了，龍夜飛夾過來最後一筷子時洋洋勉強咬掉一半，然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的為難的看著那一半菜，龍夜飛不在意的把那一半送到了自己嘴裡。

洋洋只覺得不好意思。小臉騰得變紅了。把頭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去。

龍夜飛抬起他的頭，情不自禁的在洋洋嘴邊親了一下。

洋洋害羞的轉過頭把頭埋在了龍日飛的懷裡。

龍日飛責難的看了他弟弟一眼。用手把洋洋的頭托了起來，當看到洋洋低垂著眼簾，紅潤的小臉蛋，發覺自己也忍不住了，於是低下頭親了洋洋的額頭一下。

“日，你耍奸！”

龍夜飛不幹的大叫道。

“洋洋走睡覺去。”

說完就把洋洋從龍日飛懷裡搶過來，抱上就走。

“夜，我給洋洋安排了房間，你不能這樣的。”

龍日飛從後面追了上來。

洋洋覺得自己今天好快樂，以後都可以看到他最喜歡的那兩個好哥哥了。

抱緊了夜哥哥的脖子，閃閃亮的眼睛看著日哥哥，跟哥哥在一起真好。

洋洋是勤勞的好孩子，哥哥們要上班賺錢養他，供他上學，洋洋也總想幫哥哥的忙。

到了龍家的第二天一早，洋洋一早從龍夜飛手臂下爬出來，哥哥還沒醒。

洋洋跑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不要小看洋洋，自從他跟灶台一樣高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自己做飯給自己吃了。每天他的媽媽都打牌不回來，回來了就做好一鍋的飯菜，自己吃些，餘下的放進冰箱，讓洋洋熱了吃。

他的姐姐總在爸媽不在家的時候失蹤，晚上爸爸回家前一刻才會到家。

洋洋倒了油煎了三顆蛋，用手指指著鍋子裡的蛋數著。

“大的這個是日哥哥的，中間這個給自己，這個給夜哥哥。”

早晨，龍日飛習慣早起煮咖啡的，起床到了客廳聽到廚房有動靜，來到廚房門口就看到洋洋在煎饅頭片，面對四濺的熱油，小東西矮下身躲到灶台下面，然後小小心的起身翻轉著鍋子裡的東西。

“洋洋你做什麼呢？”

“阿！”

洋洋嚇了一跳，把鍋子碰翻在了地上。龍日飛連忙跑上來把洋洋抱開些怕他燙傷了。

洋洋看著地下的東西，眼淚掉了下來。

“日哥哥，洋洋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哥哥做點兒事情。”

忙把小傢伙摟進懷裡。

“洋洋哥哥沒有怪你的意思，東西翻了就翻了沒關係的只要你沒受傷就好。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做了，洋洋還小，這件事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洋洋搖搖頭。

“不要，洋洋可以做，洋洋會做東西吃的，相信我日哥哥。”

“好！哥哥相信你，以後哥哥跟你一起做。”

“嗯！”

洋洋幸福的笑了，可以給哥哥做些事，洋洋就好開心。

飯桌上吃著洋洋作的早餐，龍日飛、龍夜飛心裡也是甜甜的。

洋洋是個懂事的好孩子。想起哥哥們的笑臉，洋洋躺在床上都在笑，可是翻來覆去他睡不著，洋洋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房間，可是就是睡不踏實，洋洋坐起來，走出了房間決定去找哥哥聊天。

洋洋站在走道裡，正在猶豫去找日哥哥還是夜哥哥。

去找日哥哥，日哥哥一定會給他講好聽的故事，可能還會出題考他。

去找夜哥哥，夜哥哥一定會陪他玩，給他講笑話逗他笑。

洋洋真的不太喜歡學習，於是決定去找夜哥哥。

洋洋走進龍夜飛房間的時候，龍夜飛正在浴室裡還沒出來，洋洋就坐在床邊等。

龍夜飛走出浴室身上什麼也沒穿，看到洋洋也沒回避的意思，只是走過去坐在了洋洋的身邊。

“怎麼，睡不著嗎？”

“夜哥哥，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我自己睡不著。”

洋洋覺得丟人的低下了頭。

“當然可以”

龍夜飛高興的以為洋洋比較喜歡他才來找他的，於是把洋洋撲在了身下。

“夜哥哥，你好重，我們來玩摔跤吧。”

洋洋興奮的以為龍夜飛要和他玩。

於是大半夜的龍夜飛房裡展開了枕頭大戰，楊洋和夜飛一直玩到累趴。

龍夜飛把洋洋抱在懷裡，洋洋抱著夜飛的一隻胳膊，滿足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龍日飛在客廳裡等洋洋和他弟弟起床吃早點，然後去給洋洋辦轉學手續。

龍夜飛抱著睡眼朦朧的洋洋走了過來。

“日，早！”

龍夜飛有精神的問道。

“日哥哥早，好困。”

洋洋懶懶的問道，說完把頭又靠在了龍夜飛肩上。

龍日飛看到這一切就知道昨晚洋洋和夜睡在一起了。

“今天我和學校約好給洋洋辦入學，你帶洋洋去吧，我去上班了。”

龍日飛說完粗暴的拉開椅子轉身就走。

龍夜飛知道他哥在吃飛醋，故意不解釋，在他哥走後就開始偷笑。

洋洋聽出了龍日飛話裡的不開心，於是問道。

“夜哥哥，是不是洋洋做錯事了，惹日哥哥不開心啊，他會不會不理我。”

洋洋心有餘悸的問。

“不會，你今晚去找他睡陪他聊聊天就會沒事的。好了吃飯吧，等會帶你去辦轉學。”

龍翔集團的職工今天感覺很糟糕，愛開玩笑的副總沒來上班，總裁那邊則比以前更陰沉，一天下來也沒批下來一分能用的企劃案，所有上交的都被罵的一文不值被打了回來。

今天的洋洋則很快樂，今天去龍翔學院辦完轉學，夜哥哥就帶他去了遊樂場痛快地晚了一天，午飯去吃了洋洋一直想吃的麥當勞，回家的時候夜哥哥還帶他去商場買了衣服和一隻與上次那只一摸一樣的小熊娃娃。

當龍日飛坐在飯桌前看到洋洋和他弟弟有說有笑的親昵的走進來時，突然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甩下一句。

“我吃過了，你們慢用吧。”

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晚上的時候洋洋知道龍日飛房裡燈都關了，他應該也回去睡了，可是……。

洋洋站在龍日飛房門口，想進去安慰他一下，順便道歉，他直覺龍日飛的壞心情和他有關係。看著那已經熄燈的房子，又怕打擾到龍日飛，於是站在門口左右為難。

“恩！”

洋洋長出一口氣，站累了蹲下來靠在門上接著考慮進與不進的問題。

龍日飛其實沒睡，只是在責怪自己不主動而造成的遺憾，當聽到洋洋的歎氣聲近在門前時，快速下床拉開了房門。

洋洋一下子摔了進去。

“日哥哥，晚安。”

洋洋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憨憨的對著龍日飛笑道。

龍日飛蹲下來把洋洋抱了起來坐到了床上。

“今天怎麼沒去找夜？”

龍日飛沒辦法讓自己不在意。

洋洋反身抱住了他的脖子。

“不去了，去找夜哥哥我就想玩，明天我一定起不來的。”

洋洋很有自知之明。

“日哥哥，我和你睡好不好？你是不是還在生洋洋的氣啊？洋洋道歉好不好？”

洋洋跪在龍日飛身邊，很是內疚的詢問到。

日飛笑了笑，直覺的自己小心眼。

“洋洋，哥哥沒有生你的氣，乖，哥哥陪你睡，給你講故事，你要聽什麼？西遊記好不好。”

“恩！可不可以先說一個灰姑娘的故事。”

那故事在洋洋心裡已經久遠了，只記得依稀的一些，可那是他曾擁有過的美好回憶的一部分。

龍日飛讓洋洋躺下給他整理好被子。自己側躺下來支起上身，摸了摸洋洋的頭。記得洋洋小時候也是最喜歡纏他講這個故事了。

“從前有一個善良的小姑娘，她的母親死了，過了沒多久她的父親又給她娶了一個後母。……”

洋洋扭動的出了被子，開心的趴在日飛身上聽故事一直聽到睡著。臨睡著前還在想，好好聽歐，最喜歡日哥哥的故事了，明天一定要接著聽，把故事聽完。王子一定找到了灰姑娘了對不對？

洋洋好快樂睡覺都在笑也。

洋洋好喜歡大哥哥，洋洋習慣了放學哥哥來接他，回家就可以看到兩個哥哥，看不到就會開始不安了。

身為龍家的少爺自然免不了應酬。

有一天，是龍日飛的秘書開了龍日飛的車子在學校門口等洋洋。

洋洋興奮的沖到那熟悉的車子門口，卻下來一個不是哥哥的人。那人問。

“你是洋洋吧？龍日飛總裁讓我來接你回家。我是他的秘書助理。”

“哥哥呢？”

“總裁跟副總晚上有些工作要談，不過我會陪你。”

洋洋咬著嘴唇回了家，不放心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寫作業，並且一遍一遍看門口。

“哥哥怎麼還不回來？”

“可能事情比較多回來會比較晚吧，不過總裁交待過晚上十點他們不回來我會看著你去睡覺。”

洋洋開始撅嘴了。

晚上十點，秘書要讓他回房睡了。洋洋很堅定地說。

“我要等哥哥回來。”

洋洋還記得他媽媽跟姐姐也是說晚上回來，可是都是晚上出去後再也沒回來了都不要洋洋了。

洋洋倔強的坐在沙發上。

“洋洋要等哥哥回來才要睡。”

秘書沒辦法只好陪他，十二點左右洋洋真的困了，在沙發上蜷縮著雙腿睡著了。秘書給他拿了被子蓋好，又不敢吵醒他，吵醒洋洋，那孩子又要問。

“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秘書也沒法確定準確時間，只能面對孩子期盼的眼神無奈地說。

“很快就會回來了吧。”

那孩子失望的神情會讓人不舍，看樣子總裁家養了一個仟細的小東西。

等龍日飛龍夜飛回來已經夜裡兩點多了，他們以為洋洋已經回房睡了，進了客廳，龍夜飛才想抱怨幾句，就見龍日飛那秘書從沙發上站起來對他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兩人走過去才看到，洋洋身上圍著被子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龍日飛走過來蹲在沙發邊，看著天使一樣的孩子。輕輕地問。

“為什麼沒帶他回房睡？”

“小傢伙執意要等你們回來，他很沒有安全感。”

看著睡夢中還堅強的咬著唇的孩子。是啊，他是一個曾經親人都離他而去的孩子。

龍日飛站起來想抱洋洋回房，龍夜飛站在他後面說。

“哥我來吧。”

龍夜飛示意他哥哥，他的秘書還在，人家也要休息的，他總該安排一下。

龍日飛讓開身，讓自己弟弟把洋洋裹在被子裡抱起來，才抱起來，洋洋就醒了。揉了揉眼睛，軟軟的叫了一聲。

“夜哥哥。”

然後依偎進他懷裡。

秘書驚奇的看著那孩子，不張開眼睛他怎麼知道抱他起來的是副總裁的。

“小傢伙都習慣用體味辨別一個人。”

秘書表示瞭解的笑了笑。

“委屈你今晚在我家客房睡一晚了，明天我給你放假回家去補眠。”

“你們似乎太寵愛小少爺了。”

“也許吧。”

龍日飛歎氣，想少寵愛洋洋一點，可是談何容易，那小傢伙一舉一動都那樣可愛。

為了防止洋洋不安，後來的幾場商務會他們都帶了洋洋過去，說是商務會，各家總裁有的帶了夫人，孩子，有的帶了女伴，其它孩子都聚到一起活絡起來，三三兩兩湊一起一邊去玩了，只有洋洋一定要拉著一個哥哥的衣角，跟同齡孩子去遊戲的誘惑不如哥哥們大。

哥哥們在跟很多叔叔伯伯，哥哥說話，洋洋好安靜的在一邊看。

遇到一個小姐問龍日飛。

“你弟弟嗎？”

龍日飛摸了摸洋洋的頭。

“是的。”

“他好乖也不去玩？”

“他很小的時候就很乖。”

回頭再看洋洋，小東西正在他腰上蹭眼睛，看看手錶要十點了。

“洋洋困了嗎？”

“嗯！”

洋洋趴在他後背上，連走動都懶了。

龍日飛笑了笑，洋洋已經養成十點前上床睡覺的好習慣了。

龍日飛對著不遠處的弟弟舉起手中的酒杯，讓他弟弟看過來，那傢伙又讓女生纏住了。

龍夜飛看過來，龍日飛摸了摸洋洋的頭按在自己腰間。洋洋眯著眼睛不停的揉眼睛，他就知道小洋洋困了。

龍夜飛走過去。

“你去跟伯父說一聲，就說孩子困了我帶他先回去了。”

看了看穿著小西裝睡眼朦朧的洋洋。

“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不多呆一會兒？伯父的千金似乎對你有意。”

龍夜飛看看身後的美女如群，洋洋愛困的揉眼睛，跟他告別。

“夜哥哥再見。”

說著又靠上龍日飛的腰。

龍夜飛低頭親了洋洋一口。

“我寧願回去看洋洋睡覺。”

龍日飛抱著洋洋走了出來。龍夜飛去與主辦宴會的伯父打了招呼也跑出來追上了他哥哥，他的身後可以看到，一位千金小姐失望的追了過來。

來到車邊，龍日飛把洋洋放到後座上躺平。龍夜飛擠進去坐在座位下面用身體擋住洋洋。怕他翻身滾落下來。

那小姐追到車門口。

“我會在這邊呆三個月，你會來找我玩嗎？”

“我最近很忙也許沒時間。”

“那我可以去找你嗎？”

“歡迎你跟伯父來我們公司談合作事宜。”

那小姐在瞪他的不解風情了。

看那小姐不說話，龍日飛關了門。

龍夜飛這才走上去親了洋洋的小臉一下。

“小東西不要睡著了，小心著涼，很快我們就到家了。”

“嗯！”

洋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夜哥哥，我好困。”

“洋洋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家了。”

龍日飛通過後觀鏡看這他們。

“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龍夜飛可是來者不拒，從不讓小姐失望的。

“以前是以前，以前還有心情陪他們玩玩，現在有洋洋就夠了。”

洋洋拉緊了夜哥哥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