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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娃娃》第5章
第五章

雲飛仁看家裡就只剩他們兩個,不禁拉了拉蕭一笑的衣襟下擺,說道:

「蕭大哥,晚上我們接著把那晚的事情做完吧!」

以前師兄跟師父都瞞著我的夫妻之間的情事,難得有個人肯教我做,我可是很期待的!

一聽,蕭一笑尷尬的搖了搖頭。

大補過後,為了涼血,我吃下了很多瀉藥,連續好幾天,現在,我的腿根本就軟得做不了什麼啊!

「最近我身體不太舒服,過幾天吧!」

兩個人都已經決定要相守在一起了,做那件事似乎是理所當然的,可是蕭一笑卻覺得他們的道路不會那麼平坦。

「嗯!其實可以跟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說著,雲飛仁一把撲進蕭一笑懷裡,深吸一口氣,他真的很喜歡那股草藥味。

蕭一笑摸著雲飛仁的頭,「可愛的小東西!」

聞言,雲飛仁臉紅紅的抬頭看著蕭一笑。

師兄會教導我,而蕭大哥會照顧我、寵我!

慢慢的靠上去,雲飛仁主動獻上一吻,兩個人親在了一起!霎時,剛剛還碧藍的天空突然變得萬里紅雲翻飛,引得雲山縣城裡的人紛紛好奇的舉目望天。

「快看,火燒雲,好漂亮啊!這雲山的天氣就是奇怪,現在這個時節還不是火燒雲出現的時候啊?」

雲飛武這時正在跟他的書呆子下棋,葉勤書不禁看著天嘖嘖稱奇,而雲飛武則是處變不驚的涼涼說道:「這八成是跟那個小傻瓜有關係。」

「你是說飛仁?」

「除了他還有誰?我們雲山的山神思春了,鬼天氣,不過總比陰天好多了。」

聞言,葉勤書忽然站起身來,對著雲山的方向作了三個揖。

「你幹什麼?」

「對神仙還是要尊敬的!面對神跡你不過來一起拜一拜?」

「拜?去看笑話你去不去?」

「去哪裡?什麼笑話?」

「山上、我娘家,看看那個滿面紅光的笨師弟!還有那個猛吃瀉藥的俠醫!」

「冒然前去不太好吧?」

「愛去不去,再磨蹭就要天黑了。」

之後,雲飛武帶著他的書呆子上山去了。

那對有情人只差那臨門一腳了,我既然都已經把人參娃娃給教壞了,不妨試再給他們補上那一腳,讓他們成其好事,讓我再看一場熱鬧!

「哈哈!」雲飛武堅信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哈啾......哈啾!」

蕭一笑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堂堂一代俠醫居然把自己的身體給搞成這樣,不禁低頭看看懷裡的雲飛仁。

要想得到這個雲山的寶貝,還真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也許做伴不一定非要做到最後,因為他那下面我再也不敢吸了!

雖然蕭一笑有心放水,不過雲飛武也有「壞心」,加上雲飛仁那裡又有獻身的決心,人參娃娃失身似乎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其後,雲飛武帶著他的書呆子以避暑為名,已經回到山上好幾天了,每天就看他要笑不笑的靠在門板上看著蕭一笑跟雲飛仁在院子裡進進出出。

雲飛仁似乎對夫妻之事很熱衷,也可以說是非常期待蕭一笑可以帶他上床,每天都在他身邊跟進跟出的,用那種很期待、很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又很不巧的,蕭一笑最近有些感染風寒,臉色白白的,想來是去火藥吃太多了的結果,對於雲飛仁的熱情只能尷尬以對。

「哈哈!」雲飛武回來就是想看笑話的,所以沒什麼同情心的看著那一對大笑。

「師兄,你笑什麼啊?」雲飛仁奇怪的問。

「我心情好不行嗎?」

一聽,雲飛仁不禁撅起嘴來。

人家正鬱悶呢,也不知道師兄在開心什麼?

雲飛仁看進雲飛武身後的房間裡,看到葉勤書又在看書了;在雲飛仁眼裡稱得上刻苦的人,一個是師父雲淨子大師,一個就是縣太爺葉勤書。

說起師父,他老人家閉關也有些日子了呢!

「師兄,師父這次閉關也有些日子了吧?師父什麼時候會從那洞裡出來啊?」

「師父沒說,今天我送飯過去時順便問問看好了。」

我也很奇怪師父這次閉關全無交代,真奇怪?

「那我現在就去做飯。」

「我跟你一起去。」雲飛武想起還有一些事情要問雲飛仁。

兩人一起來到柴房,雲飛仁生火。雲飛武挑菜,忽然,雲飛武問道:

「你們這幾天睡在一起什麼都沒做嗎?」

「我們有親親。」

「親嘴是吧,這個我知道。」

相信只要是知道雲飛仁身份的人,看看天象就知道了。

「別的呢?」

「師兄,你看蕭大哥是不是對我沒感覺啊?他都沒說要做別的。」

「傻小子,你知道別的要怎麼做嗎?」

雲飛仁搖了搖頭,他就是想不明白才會特別好奇,又偏偏別人都不肯告訴他,害他異常期待。

「師兄,你先跟我說說吧!」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想不是蕭一笑對你沒感覺,而是他有所顧忌。」

「他顧忌什麼?」

「哈哈!」雲飛武先笑個夠。

我想,蕭一笑首先是怕補大多了,血液沸騰;二是怕天譴,畢竟玷污天地靈物,誰也不一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過,如果是飛仁自己主動呢?這錯誤就不在別人身上了吧?

「他知道你單純,怕嚇到你。」雲飛武故意說道。

「那怎麼辦?」

「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

「喔!可是,我要怎麼主動啊?」

「笨!你們成親那天晚上他對你做了什麼來著?」

一聽,雲飛仁紅了紅小臉,說話開始結結巴巴了。

「他......他脫了我的褲子!用......用嘴碰我那裡......」

「那就對了,你找個時間主動去碰他的,他要是個男人,怎麼樣都有辦法完事!」

「嗯!我記住了!」雲飛仁那個興奮啊。

我終於知道要怎麼開始了!

「師弟啊,你是想抱他,還是想他抱你啊?」

「有什麼區別嗎?」

「抱人可是要身兼技術,被抱就輕鬆多了。」

「師兄,你跟縣太爺的時候,你選哪一個?」

「別學我啊,你自己選一個。」

雲飛仁開始在空中比劃起來,「抱住、被抱住,好象被抱住省力氣一點,怎麼看蕭大哥都比我高大,抱人的選擇還是留給他吧!說來也奇怪啊,小貂兒撲到我身上的時候,那姿勢似乎不是投懷送抱,而是想抱住我,它才多大一點啊,所以還是體型大的抱著小的,看起來比較不那麼奇怪。」

「那小東西還活著?」

「師兄,你又打它了是不是?蕭大哥說它看你在就不敢回來,現在肯定還留在山上的某處。」

「誰讓它亂咬人,再說,它以前不是也在野地裡亂跑嗎?怎麼說是我的錯啊?」

「也是啊,不過說起來,它沒有以前那麼黏我了。」

「那是因為它覺得把你交到自己主子手裡了,有人看著你,你就跑不掉,這要它就可以放心的去找別的好料。」

「那貂好聰明,被它纏得久了,現在咬我的東西都變少了,蕭大哥說是因為貂兒本身是吃毒物的,它的唾液、體味,稍稍弱一點的毒物一聞到就知道不是對手,也就不會靠過來了。」

「這樣也算是好處的話,那它咬你的時候怎麼算啊?」

「現在好很多了,十多天它才回來一趟,我抱抱它,給它理毛理得不順時它才會咬上一口。」

「你要是愛讓它咬你,以後我就不管了,不過叫它不要靠近我,那傢伙的牙太利了,被它咬傷一次就夠了。」

「嘿嘿!」

兩人做好飯之後,特地幫雲淨子大師留了一份,等雲飛武吃完飯就到他閉關的洞口,走進去時,他正在地上畫著什麼。

「師父,我給您送飯來了。」

「小武啊,你還在山上啊?」

「嗯!」

「最近山上可有什麼異動?」

「師父是指什麼?」

「沒有就好,隨口問問。」

「對了,師父,您這次閉關是為了什麼啊?」

「什麼也不修,說來慚愧,為師在避一個解不開的結。」

「是什麼事能讓您解不開啊?」

「是飛仁,我不知道該不該攔阻他跟蕭一笑的事情?」

「師父,這件事情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如果飛仁要做人,身邊總要有個伴啊,俠醫就是最適合他的人。」

「可是飛仁本身不是人啊,我在想,如果把他帶回那個發現他的地方,他是不是就可以回到以前純靈的樣子?」

「回什麼?回到仙還是精啊?我倒認為他覺得現在的他挺開心的。」

「我知道飛仁跟我們一起生活每天都懵懵懂懂的,但也每天都笑得很開心,師父也捨不得他走,可是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會害了他?也許他本來有可能得道成仙。」

「師父,您既然這麼猶豫,何不把他的身世直接告訴他算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啊,這話說給別人聽怕也沒人信。」說著,雲淨子大師開始動筷吃起飯來!「今天的菜是你切的吧?」

「是啊,我可不想每天大補。」

「哈哈!」師徒相視而笑。

飛仁真的給大家帶來不少歡樂,如果他走了,還真是不捨得啊!

「飛仁的手現在坯是每天傷痕累累的嗎?」

「現在好多了,蕭一笑在他身上擦了一些避毒物的藥,藥材大部分也都是蕭一笑自己動手做的,現在那個小笨蛋啊,只要做飯的時候不要走神,手上也就不會有傷了。」

「飛武,你回去吧,師父還想多想想。」

「好吧,不過師父,我想您猶豫也就這幾天了,佛之八戒,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邪、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著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床,八戒非時食,那最後一戒守不守得住就看這兩天了。」

「你又做什麼了?」

「哈哈,反正八戒有七戒都帶著他一起犯了,也不差最後這一個!」

說起佛家的這幾條戒律來,還真是難守易破啊!殺生,你說,殺只蚊子、拍死一隻蒼蠅算不算樂生?偷盜,雲飛仁能從大牢裡帶出一個活人算不算愉啊?妄語,撒謊善意的謊言不算謊言就是雲飛武教給雲飛仁的,畢竟善意的謊言有時候對人比較有好處嘛!飲酒,這個就不要提了,舉凡慶祝無酒不歡;雲飛仁跟著大家也是多少會喝一點的。

著香華,即不可塗脂抹粉、佩帶華麗貴重的首飾打扮自己,不是雲飛武要說啊,生活嘛,不打扮一下怎麼說得過去,他還扮過女裝呢,偶爾幫雲飛仁買個帽子、戴個玉佩還是有的,而且雲飛仁自己也很高興。

坐臥高廣大床,這個就更加不是故意的了。以前在山上睡的是木板床,建了縣衙以後床褥難免講究一點,雲飛武也不是敵意的,只是雲飛仁下山住在縣衙的時候他總不好自己睡華麗大床,獨獨幫雲飛仁架個木板床吧?這也說不過去啊,所以好床雲飛仁也是睡過的。

非時食,就是過午不食,一個根本不可能,兒時難免貪愛零食,長大了就改吃宵夜,怕是沒有一天曾經做到過午不食,而現在就只剩下量後一個淫邪了,佛家的淫似乎泛指夫妻關係,也就是現在雲飛仁特別期待好奇的事情。

八戒全破會怎麼樣呢?

其實這件事完全不需要雲飛武惦記,因為距他和淨雲子大師談話之後沒幾天,大半夜的雲山就忽然發生一場劇烈大地震,山谷裡不斷傳出轟隆巨響,跟著,雲飛武發現雲飛仁的那個山崖下瞬間紅光映天,就在大家都以為是世界末日來臨時,雲飛武就看到雲飛仁光著屁股從自己房裡跑了出來,然後等他一出現,那些怪異響動便子動停息下來。

「師兄,怎麼了?地震啦?」雲飛仁看著外面問道。

雲飛武看看光著屁股的雲飛仁,再看看正衣衫不整從房裡走出來的蕭一笑,當下心想,不會吧,動靜這麼大?害我還懷疑雲山是不是要塌了哩!

因為雲飛仁以為是地震,所以後半夜大家都沒睡,一起聚在一間屋子裡,葉勤書在房裡看書,雲飛仁迷迷糊糊趴在桌邊打瞌睡,蕭一笑幫他披上一件外套。

「你們做到哪了?」雲飛武突然靠近蕭一笑小聲問道。

「剛進去,我發誓!」

「怎麼會這麼大動靜啊?」

「飛仁才說痛,可根本不嚴重,你也看到。」

的確,雲飛武的確看到地震時雲飛仁非常麻利的跑出屋來。

「老天爺終於發火了!」

「要劈也先劈你。」

「為什麼是我?又不是我做的!」

「要飛仁主動的人是你吧?我本來都已經打消這個念頭了,可被他那麼一刺激就什麼都忘了,這才開頭啊,我居然就聽到山在鳴、地在顫,你說,這代表什麼?飛仁不願意嗎?還是山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麼別的?」

「我不知道,你敢不敢再做一次?」

「還做?」

「反正已經算失身了,我倒要看看最後會怎麼樣?」

「你就不怕天崩地裂嗎?雲山上下的人怎麼辦?」

「我相信如果飛仁是雲山的心,他不會做那樣的事,如果雲山上還有神,那麼我倒奇怪了,飛仁被我帶回來的時候他做什麼去了?」

「我拒絕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而冒險,我覺得我現在這樣跟飛仁夫唱夫隨的上山采藥、曬藥、配藥也根開心。」

聞言,雲飛武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

蕭一笑不合作,另一個肯定不甘心,我就去挑撥那個人,就不信到時候蕭一笑還挺得住!

天災後的早晨是個天氣晴朗的大晴天,然後就見雲飛仁一早就咧著大大的笑,似乎對昨晚異象的事情不是很在意,一心全都掛在昨晚跟蕭一笑做的事情上面,愉偷跑去找雲飛武。

「師兄。昨晚我們做了。」

雲飛武知道他們沒做完,可還是回問:「感覺怎麼樣?」

「前面很舒服,後面突然有點痛,我正緊張時就地震了。」

「唉!」雲飛武歎氣,從懷裡抽出幾塊布,也就是坊間所謂的春宮圖,「給你看看這個。」雲飛仁真是越看臉越紅。

「這種事做第一次難免會不適應、不舒服一下下,多做幾次就沒事了。」

「我沒說不舒服啊,就是緊張,要不是地震,應該沒問題的。」

「看准機會再努力一次吧!」

「嗯!」

雲飛仁認真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就突聽院子裡的蕭一笑正在叫他。

「飛仁,我要出去采藥,順路找找貂兒,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去,我要跟你一起去!」

雲飛仁麻利的跑了過去,跟著蕭一笑一起上山去。

蕭一笑之所以選這個時候上山,其實是想去看看山上的情況,所幸,山上還算平靜,之後,他在半山腰遇到了貂兒,小貂正興奮的在他眼前跳來跳去,顯然是又發現到什麼好東西,於是他便跟著貂一起跑到一處懸崖邊,看看四周,似乎正是雲飛武找到雲飛仁的那個地方,就見小貂不顧危險的猛探著頭對著崖下叫喚。

崖邊有些薄霧圍住了走在後面的雲飛仁,蕭一笑看不到他腳下的石頭,便突然產生一種他即將要消失的錯覺,猛然叫道:

「飛仁!」

雲飛仁左右看看,「我怎麼覺得來過這裡?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蕭大哥,別讓貂兒再向前了,前面的懸崖好象挺深的。」

蕭一笑也想去抓那貂,因為它實在是太靠近崖邊了,而且似乎正躍躍欲試的想跳下去,然而,他構了幾下依然沒能順利抓到貂兒,它已經跳過去了,緊跟著,雲飛仁走了過來,眼見貂腳下的石子鬆動了,就快要掉下崖之際,雲飛仁居然一把抱住貂,轉身走回崖邊,看得蕭一笑不由得呆呆的愣在那裡,這一次,他是清清楚楚看到雲飛仁走到半空之中,從半空中救了即將墜落的小貂。

雲飛仁抱著貂回到蕭一笑身邊,嘴上還在說道:

「這笨蛋拌了一跤,被我抓住了!」

聞言,蕭一笑摟住雲飛仁往回走,他有一種太靠近這裡會害他失去雲飛仁的感覺。「我們回去吧!」

「你不采藥了?」

「主要是為了找貂兒,家裡的草藥還夠用。」

小貂坐在雲飛仁肩膀上,眼神依舊不舍的看向山崖、看看雲飛仁、看向山崖,最後又看看主人一眼,貼緊在雲飛仁頭上,好象只要守住雲飛仁就很滿足一樣,而蕭一笑看著它,心知它一定是聞到了什麼。

當晚,雲飛仁特意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才一熄燈就向著蕭一笑懷裡靠。「蕭大哥,上次我們不算做完吧?」

「啊?」

「你教我把它做完吧!」

「你不是很疼嗎?」

「有一點,就一點點,師兄說是正常的。」

「又是雲飛武,他就不能教你一點好的嗎?」

「師兄教過我很多好東西的,只是這個夫妻之事,師父跟師兄誰也不肯教我,讓我自己問你。」

「這對你來說也許不是一件好事。」

「為什麼?我覺得很好啊!」說著,雲飛仁的手伸到了蕭一笑胯下去。

那一晚蕭大哥就是那樣摸我的,師兄也說我要主動一點!

下半身一被刺激,是男人都會有感覺,而蕭一笑一低頭不但聞到好聞的皂角香,還聞到了濃濃的人參香氣。「小傻瓜!」

低頭吻住雲飛仁的嘴唇啃咬著,雲飛仁的唾液似乎帶了點甘甜,一吃進肚內,蕭一笑的下半身便馬上變得火熱無比;將人壓在身下,認真看了很久,他猶豫著到底該不該繼續做,接下來,他摸遍了雲飛仁全身,把香油擦進對方的後庭,緊張的注意著四周,深怕異象再現。

「啊!」

蕭一笑將硬挺探到入口處,深吸一口氣捅了進去,引來雲飛仁挺腰叫了一聲,跟著,他趴在雲飛仁身上,鬆出一口氣,慶倖好沒發生什麼怪事。

「疼嗎?」雲飛仁搖了搖頭,認真的體會現在的感覺。

蕭大哥那根放到我身體裡還真是感覺火熱啊!

想著,雲飛仁抱緊身上人,問道;「你不動嗎?我看書上說要動的。」

「不舒服時要跟我說喔!」蕭一笑邊緩慢移動身體邊體貼的說道。

「嗯,啊,感覺挺奇怪的,蕭大哥那根好燙啊!」

蕭一笑在雲飛仁的體內持續進出著,雙方慢慢都出了汗,雲飛仁的汗液帶著一股濃濃的人參香,而蕭一笑的汗液中則是帶著一股草藥香,聞著彼此身上的味道,興致就漸漸變得越來越高昂。

雲飛仁的雙腿就像是植物的根緊緊抓住土地一樣,緊緊纏在蕭一笑腰間,隨著幾下抖動,蕭一笑把自己的精華全射進雲飛仁體內,而雲飛仁射出來的少量精液則是全部被他小心的收集起來。

不像平常人做愛後房間裡會彌漫著一股性欲的腥氣,兩人結合後的味道倒像是加了人參的一帖良藥香。

恩愛過後,雲飛仁笑得有些白癡的緊縮在蕭一笑懷裡,蕭一笑看著房頂,在心裡默念著。

老天爺,我還是做了,若是真有什麼報應,我都甘心領受!

第二天一早,雲飛仁幸福得不想起床了,雲飛武敲開門進來後就把蕭一笑給叫了出去。「你們昨晚成事了吧?」

「你怎麼知道?」「守夜的人說昨晚戌時左右,山崖那邊有紅光在閃爍,頻率幾閃一停,持續了兩刻,等他們去看時已經消失了,那個方位、時間、頻率由不得我不亂猜,沒想到我還真猜對了!」

一聽,蕭一笑的臉色紅一陣來白一陣。

沒想到我做愛還有紅光廣而告知,連挺動的頻率都被人看光光,感覺就像是赤裸裸在人前做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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