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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娃娃》第4章
第四章

「師兄!」雲飛仁高興的叫了一聲。

「早出去現在才回來,他沒占你便宜吧?」雲飛武看著蕭一笑說道。

「占我便宜?我有什麼便宜可以給他占的?」

「你這個小笨蛋!」說著,雲飛武用手指戳著雲飛仁的額頭。

什麼叫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真是笨得讓我生氣!

「我想,雲大夫是問我除了親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做別的事?」

「你做了?」說著,雲飛武的第一直覺就是抬頭看天。

雲山的山神失身了,雲山的天氣就沒有一點點異動嗎?我覺得應該有才對!

「我們什麼也沒做,你放心,畢竟蕭某沒有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做那種事的嗜好。」

「我就說嘛!」

「師兄,縣太爺沒有來嗎?」

「他走路太慢了,沒帶他來,不過飛揚回來了,在師父房裡,你不去打個招呼嗎?」

「二師兄回來了?那我先去看看!」

雲飛仁把身上背著的東西都放在雲飛武身邊,自己跑進門去,而雲飛武則是跟蕭一笑在門口對視了一會兒,同時開口說了一句話。

「我想跟你談談。」

語畢,雲飛武一指道觀後的柴房,那裡最安靜,等兩個人進了柴房之後,找個地方靠著,雲飛武說:

「你先說吧!」

「飛仁身上有什麼秘密嗎?」

「為什麼這麼問?」

「一、你跟大師對我的態度;二、我自己發現了一些東西,飛仁躺過的草地,周圍的草會枯萎,還有,他的脈象非常奇特,我想知道在他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

聞言,雲飛武深吸一口氣,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有外人靠近雲飛仁,並且看到發生在他身邊的怪異事件,而且這個人還是個精通醫理的大夫。

「這也是我今天找你談的原因,我勸蕭大俠不要深究飛仁的事,並且儘快離開此地。」

「雲大俠是在下逐客令羅?」

「是的。」

蕭一笑沒想到雲飛武會把話說得如此直白。

「蕭某不會走的,我喜歡飛仁,而且很想幫助他。」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説明。」

「任何人都需要一個伴侶,一個人會孤獨的。」

「他有師父、有師兄,不勞蕭大俠費心。」

「雲飛武,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在怕什麼?」

「我勸你還是不要深究的好,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蕭一笑被雲飛武的話給激起了好奇,益發關注雲飛仁的事情。

飛仁的性子很單純,就像是個孩子,而雲淨子大師對他似乎帶著一種莫名的尊崇,讓我很是百思不解;還有我的小貂,除了出去找食物之外,幾乎是緊守在他身邊不肯離開!

「小貂,不要在我腳邊繞,會踩到你的!」雲飛仁低著頭在和小貂說話。

「小心!」

蕭一笑眼見雲飛仁就要撞上前面柴堆裡冒出頭的樹枝了,於是使出聲警告,可是卻為時已晚,但聞雲飛仁大叫一聲,樹枝劃過了他的額頭、眼角,見狀,蕭一笑連忙上去把他扭到旁邊,找來清水、白布跟傷藥,問道:

「傷到眼睛沒有?」

「沒有,可是額頭上好象破皮了,好疼......」

「你走路不看路的嗎?」

「我怕踩到貂兒嘛!」

「抬頭,放開手。」

雲飛仁聽話的放開手讓蕭一笑幫他處理傷口,蕭一笑先是用一塊白布沾水把傷口周邊擦拭乾淨,擦完之後就放到旁邊,拿出藥粉幫他敷好,幫他纏好布。

「好了,最近這三天傷口不要碰水,每天我會幫你換藥。」

「好。」

「好拙!」說著,蕭一笑寵愛地摸摸雲飛仁的後腦杓。

笨笨的小東西!

「你剛才是要去做什麼?」

「拿柴生火做飯。」

「等我把水倒了再幫你拿吧,乖乖坐在這裡等我。」

「好。」

蕭一笑轉身端起水盆,卻突然發現剛剛用來幫雲飛仁擦髒汙的白布上僅留灰灰的泥士,血跡卻不見了。

不對啊,白布一旦沾上血跡,一般是很難清掉的!

跟著,蕭一笑看見他的小貂正跳上石桌在喝水盆裡的水,不禁低頭靠近那盆水。

又是那股人參香味!

要說一個人的身體裡所流淌的不是血,身為一個大夫,蕭一笑就是聽說也不會相信,那麼,雲飛仁的情形又該如何解釋呢?

除非飛仁不是人!

蕭一笑覺得他這個想法很荒謬,神怪之說他是一點也不相信,除非是找到證據、親眼所見。

如果飛仁真的有什麼古怪的話,那他身邊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午夜子時,蕭一笑還是睡不著。

平生第一次喜歡的人也許不是人,心情真是矛盾,假若他不是人,那會是什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人參精,那麼,在他身邊發生的一切怪異事件就有了解釋,可若真是那樣,我又要如何自處、如何面對他呢?

既然沒有睡意,蕭一笑索性出了房門,此時,他又看到雲飛仁站在院子裡曬月亮,看他站在那裡,月光像是在他身上罩下一層薄紗一般,看上去既可愛又聖潔。

突然,蕭一笑驚呆了,他看到雲飛仁飄了起來,是飄沒錯,常年行走江湖,各種輕功都見過的他,可以確定那不是輕功,就像是腳踩樣雲的神話一樣,就那樣平地升起,飄在空中,向著前院飄去。

蕭一笑跟著一起來到前殿,看到雲飛仁就站在偏殿門口,身上發出紅光,和偏殿裡所發出來的紅光似乎在相互回應。

蕭一笑看呆了,突聽身後有人在喊:

「雲飛仁!」

一驚,雲飛仁這才張開眼睛,似乎還很納悶他怎麼來到這裡?而且那紅光在他被驚醒的那一刻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雲飛仁摸著腦袋,納悶的看向蕭一笑這邊。

「師兄、蕭大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看你夢遊啊!」說著,雲飛武走到了蕭一笑前面。

雲飛仁走了過來,「師兄,我又夢遊了?」

「是啊,現在都已經過子時了,還不去睡?」

雲飛仁是個乖寶寶,摸了摸後腦杓,走過雲飛武、蕭一笑身邊,說道:

「師兄、蕭大哥,晚安。」

「趕緊滾回去睡吧,再耽誤會就要道早安了!」雲飛武嘲諷道。

「嘿嘿!」雲飛仁笑著回去後院了。

蕭一笑愣在那裡,好半天沒動,而雲飛武在雲飛仁走後便走到偏殿門口,從門縫看進去,看著那尊泥塑人參娃娃。

「知道這個偏殿裡面供著什麼嗎?雲山的山神一顆萬年人參所化身的人參娃娃。」

雲飛武似乎是在自說自話,可是蕭一笑卻知道他是在說給自己聽。

「咳咳,你是說飛仁他是......」蕭一笑愣了好半天才開口,感覺嗓子有些乾澀。

「我早就說過了,知道飛仁的秘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我會給你找個好地方的。」

蕭一笑沒想到雲飛武所說的好地方竟會是縣衙大牢,就在他知道那個秘密的第二天一早。雲飛仁就被他師父派下山去買東西,然後縣衙來人把他給抓下山去關進來,當他問自己是犯了什麼罪時,那些衙役說:

「雲老大說了,罪名今天下午給你。」

也就是說先抓人,後按罪名,而雲山縣的人們自有他們的一套生活法則,所以大牢除了牢頭之外,就是蕭一笑了,他是雲山縣大牢裡唯一關押的犯人,倒真是個想事情的清靜場所,然而,雲飛武給他按的罪名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下午雲飛武過來了,牢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蕭大俠,雲某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必須保護我的師弟,我不敢冒一點險,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蕭某明白,我也正需要一個地方好好想一想。」

「你放心,你住在這裡,我會吩咐下面以客相待。」

「那就謝謝了。」

談完話,雲飛武轉身便走了出去,直到快要看不到人影時才突聽他說了一句話。

「忘了跟你說了,你的罪名是非禮有夫之婦麗三娘!」

「什麼?雲飛武,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分了嗎?」

「我也是沒辦法啊,偏偏別人都不幫忙,只有驪姐姐答應幫忙啊!」

蕭一笑被關進牢之後,縣太爺葉勤書問:

「既然驪三娘狀告蕭一笑,是不是該擇日升堂問審啊?」

很久沒升堂了,有些生疏,這裡治安好得離諧呢!

雲飛武把人關給起來,其實只是想騰時間,讓大家都把事情好好想清楚,豈知,倒是有人認真了,那個人就是書呆子葉勤書,按規矩,人犯沒有常壓不審問的道理,可是那罪名本來就是按的,審問又有什麼意思呢?再來就是雲飛仁,當蕭一笑因為非禮有夫之婦而被抓進大牢的消息一傳出來,他是最傷心的。

雲飛武看著先後找到自己的人,先是看了看葉勤書。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讓他過一過升堂問案的癮好了!

「要升堂審問,你審就是了,問我做什麼?你才是縣太爺啊!」

「那就明天吧,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也許有人會想看一看本縣審案。」

「是啊、是啊,你看要不要在衙門口擺上幾張椅子?」雲飛武隨口說說。

「也好、也好,我這就下去找人安排!」

葉勤書真的照做了,不但下去擺設桌椅,連大堂都好好佈置一番。

「哈哈!」

雲飛武看著葉勤書那股認真的傻勁就想笑,再一抬頭,發現雲飛仁正在瞪著他。

「師兄,蕭大哥是被冤枉的對不對?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

「小笨蛋,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麼知道他是哪一種人啊?」

「蕭大哥跟我一直都在山上,他根本沒時間下山去做那種事啊!」

「你上下雲山要多久?」

雲飛仁想了一想,「一炷香的時間。」 I G m C

「那就對了,說不定你下山的時候他就去做了。」

「我相信蕭大哥不會,他是被冤枉的,而且別人都說上下山沒那麼快,也許是我記錯了!」

雲飛武拍了拍雲飛仁的頭,「你相信他,那也該相信大師兄我,如果他是冤枉的,我自然不會難為他。」

「嗯,師兄,我想去看看他可不可以?」

「明天等書呆子問過案了你再去吧!」

「好!」

第二天的升堂過程有點混亂,原告、被告都已經到場了,才剛要開始審問,驪三娘的兩位丈夫就追了進來,說要殺了蕭一笑,雲飛武是派人勸架加攔截才把那兩個人給弄走的,而縣太爺則是樁這場面嚇得不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宣佈改日再審,於是蕭一笑又被關了回去。

回去以後,蕭一笑問牢頭說:

「驪三娘怎麼會有兩個丈夫?」

「還不是雲老大判的,驪三娘跟她兩個丈夫本來是同門師姐弟,三個人日久生情,誰也離不開誰,為了這件事,驪三娘退隱到雲山的目的本來是打算躲開那兩個人,誰知那兩人竟然跟了過來,都說要成全對方,雲老大看他們三個人整天愁眉苦臉、醉生夢死的,於是就給出一個主意,一妻二夫,沒想到三個人還真的同意了,然後就一直這樣過著,孩子都生三個了。」

可真夠亂的!

蕭一笑聽得直搖頭,可才安靜不一會兒,就聽到大牢門口有人在叫駡,牢頭出去一看,回來說:

「驪三蛆的兩個丈夫都在門口,說你這輩子最好不要出去,出去要是被他們抓住了,他們一定要剝了你的皮。」

「無妄之災!」蕭一笑感歎道。

等到了晚上,蕭一笑攤開紙,點著臘燭正在寫藥方時,突然,有人吹滅了燈火,拉住了他。

「誰?」沒聽到開門聲人就進來了?

「我,飛仁,我是來救你離開這裡的。」

「救我?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也沒見到有人攔著我,走,先離開這裡再說。」

雲飛仁理所當然的拉著蕭一笑就走出門去,而出來之後蕭一笑還在看著大門,鎖是好好鎖在門上,再看雲飛仁的手,暖暖的,誰又敢說他不是人?

走到牢門口,和牢頭當頭撞上,牢頭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喊:

「有人越獄啊!」

天啊,雲山縣大牢從建立以來,第一個犯人居然要越獄,有天理沒有啊?

一聽到喊聲,立刻有人舉*把趕過來,見狀,雲飛仁忙拉著蕭一笑,慌不擇路的跑上山去,等來到了山頂的懸崖邊,再看看身後火把的火光已經離他們不遠,於是雲飛仁便作勢要向懸崖那邊走,卻被蕭一笑給拉住了。

「為什麼要救我?」

「我相信蕭大哥是冤枉的。」

「那你更不該去劫牢,冤屈總有昭雪的一天,你這樣拉我出來反而會落人口實。」

「我等不到那一天了,今天下午在大牢門口遇到了驪姐姐的兩個丈夫,他們都喊著要殺了你,他們的武功都根好,我怕你吃虧啊!」

聞言,蕭一笑一把直接將雲飛仁摟進懷裡。

「你知道嗎?你很可愛!」

還猶豫什麼呢?不管飛仁是什麼,他都有人性,一個大夫一輩子所追求的,莫過於發現一味靈藥,我相信我這輩子的伴侶沒有比飛仁更合適的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好小子,翅膀硬了,敢劫牢!」

「師兄。」

雲飛仁從蕭一笑懷裡抬起頭來就看到雲飛武正站在他面前不遠處,轉身拉著蕭一笑就跑,而雲飛武眼見兩人從懸崖這邊跑到那邊,向遠處跑去,不由瞪著對面,兩面懸崖相隔百米,凡人是過不去的,下山繞過去則需三天時間。

「好你個雲飛仁,和人私奔?就是讓人把你給煮了我也不管了!」

話是這樣說,可雲飛武還是派人前去找,然後等那人一走,雲飛仁就回來了,他回來時正在下雨;外面大雨直下,雲飛武正在道觀等消息時,卻突聽門外傳來雲飛仁的叫聲,那聲音可憐兮兮的。

「師兄......」

以下內容跟帖回復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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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武兩步上前打開房門上眼就看到渾身濕透的雲飛仁正哭著站在他門口上看到他就撲通跪下了去。

「小笨蛋,你這是在做什麼?存心折我的壽啊?」雲飛武上去抱雲飛仁起來。

「我知道錯了,劫牢、反獄,要如何判罰飛仁都願意領受......」

「蕭一笑呢?他在哪裡?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呢?」

「我不知道,我們到山下之後我就跟他分手,自己回來了。」

「跑都跑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捨不得你、捨不得師父、二師兄,還有這雲山,離得遠了,我會想念。」

「小可憐,先把濕衣服脫了再洗個操吧!」說著,雲飛武將雲飛仁帶進屋裡。

「師兄,你不生我的氣嗎?」

「從小到大都被你氣習慣了,懶得氣了。」

「嘿嘿,師兄,不要讓人去抓蕭大哥可不可以?」

「你還真護著他,他要是有良心,自己會回來的。」

蕭一笑自覺自己是恨有良心的,可是他跟雲飛仁一到了山下,沒等他開口說話,雲飛仁就說要回去了,說他捨不得雲山上的人跟一草一本,也不等他說要一起回去,轉身就跑上山去,等他追到懸崖邊,看著雲飛仁跳到對面,自知過不去,不停叫喚對方又不理,最後,他只好自己一個人走下山去。

蕭一笑本想自己走回雲山縣去的,卻在半路上遇到雲飛武派出來找他們的人,也真多虧了這個人,他一沒帶盤纏、二沒帶火石,餓著肚子走了一天半,要是在山區裡繼續走下去的話,還真是一個問題呢!

足足走了三天蕭一笑才回到雲山縣,先見到了雲飛武,但見雲飛武看著他笑,讓人出去後才跟他說:

「你自己回來了,也就說明你想通了。」

「是啊,我決定留在雲山幫你保護那個小笨蛋,他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山的那邊,害我足足花了三天才走回來。」

「那傢伙做事不用腦子的,不過這幾天他可是落寞了。」

語畢,雲飛武領著蕭一笑來到後衙,一眼就看到雲飛仁正坐在臺階上抱著那只小貂靠在門框上自言自語。

「貂兒,希望你的主人平安,以後你只能跟著我了,不過不要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多麼傷感的時刻啊,就見那貂看著雲飛仁就是一口狠咬。

「啊!」

雲飛仁慘叫一聲,蕭一笑一看關貂的籠子就在雲飛仁腳邊,立刻跑上去拿起籠子連忙把小貂給關了進去,接著拿過雲飛仁的手指頭,趕緊從懷裡摸出藥,上藥、包紮一氣呵成。

「小笨蛋,你怎麼就放任那貂兒咬你不躲呢?」

「蕭大哥,你怎麼回來了?我跟你說,你是被冤枉的,驪姐姐承認她是誣告你是為了氣她那兩個丈夫,你沒有罪了!」

「我知道了,飛仁,以後我就留在雲山陪你好不好?」

「陪我?」

「小笨蛋,換句話說就是他要娶你,你自己願不願意啊?」雲飛武插話解釋。

「嗯!以後就可以像你跟縣太爺一樣住在一起了嗎?」

「是啊!」

「我願意!」

雲飛仁開開心心的把自己送人了,他的心思其實很簡單。

蕭大哥是個好人,我喜歡蕭大哥身上的味道,以後睡在一起,聞著那個味道也可以安眠,而且這樣就有人陪我天天上山采藥、摘蘑菇了!

雲飛仁和蕭一笑成婚的那一晚,雲飛武就坐在他們門回等著看異象。

山神失身會如何呢?我在等,我師父也在等!

新人送入洞房之後,不久,就見雲飛仁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在門口撞見雲飛武就喊道:

「師兄,不好了,蕭大哥他流鼻血了,怎麼也止不住啊!」

一聽,雲飛武趕緊跟進屋去查看,問道;「你們兩個人可都是大夫啊!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們自己應該知道吧?」說著,再看向蕭一笑那鼻血,還真是嘩嘩直流啊,用布堵都堵不住。

「麻煩你去給我煎一帖涼血的藥來。」蕭一笑帶著鼻音對雲飛仁說。

「我這就去,師兄,你幫我照顧他。」說著,雲飛仁麻利的出去了。

看雲飛仁出去之後,雲飛武馬上笑看著蕭一笑。

「說吧,你為什麼流鼻血啊?你們剛才在做什麼來著?」

「還沒來得及做,我只是吸了幾口他的原精。」

「下面?哈哈哈......」

雲飛仁的精水讓蕭一笑的鼻血整整流了三天,事實證明,人參精的精液才是大補精華。

其後幾天,雲飛武就沒下過山,看到蕭一笑跟雲飛仁在一起就直發笑。

「雲大俠,沒人告訴你做人要厚道嗎?」蕭一笑說道。

「你該去打聽一下,我雲飛武從小到大做過幾件厚道的事啊?哈哈......」

雲飛武笑著下山了,雲淨子大師也笑著去閉關了,道觀留給了那對至今無法成就好事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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