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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宿舍日常》第164章
第164章 是他16

 「那這些人……」倪葉心見慕容長情抱著他要走,趕緊指著地上那些黑衣人,只是說話了一半,腰上突然劇痛,讓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慕容長情一陣緊張,說:「我會叫池隆他們過來的,先把你送回去。」

 倪葉心點點頭,咬著牙出了一頭冷汗,就靠在慕容長情的懷裡,緩緩的閉上眼睛。

 慕容長情往回跑的時候,就遇到了池隆和趙尹。兩個人見倪葉心受傷了,都非常驚訝,慕容長情沒有讓他們幫忙,自己抱著倪葉心走了,只是讓他們先去城外將那些黑衣人收拾了。

 慕容長情帶著倪葉心回了客棧去,將他趕緊放在了床/上。

 倪葉心半路差點睡著了,脊背一挨到了床鋪就醒了過來,伸手抓/住慕容長情的胳膊,說:「大俠,別把我放在床/上?」

 「怎麼?」慕容長情問:「後背還有傷口?」

 「不是。」倪葉心說:「我是說會弄一床都是血的。」

 慕容長情頓時被倪葉心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將他壓住了按在床/上,說:「老實點,別動,我幫你上藥。」

 倪葉心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沒多少力氣了,不過就在慕容長情拿藥的功夫,倪葉心就開始給自己脫衣服了。

 慕容長情回身一看,又趕緊壓住了,說:「都讓你老實點了,別動了,會讓傷口撕/裂的,我來。」

 慕容長情用匕/首把倪葉心傷口附近的衣服全都割開了,傷口仍然在流/血,好在流的血是鮮紅色的,並不是暗紅色的,應該沒有中毒,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是一些血液把衣服黏在了傷口上,這樣撕起來就有些疼了。

 倪葉心瞧慕容長情小心翼翼的樣子,說:「大俠沒事兒的,我以前也是受過傷的,這點傷不算什麼。」

 慕容長情說:「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了,如果你累了,可以先睡。」

 倪葉心點了點頭,不過沒有閉上眼睛,歪著腦袋看著慕容長情,說:「大俠,剛才救我的那個面具人……」

 慕容長情說:「嗯?」

 倪葉心說:「好像是謝家那個大少爺。」

 「什麼?」慕容長情一愣,說:「就是那個和慕容毓長得很像的那個人?」

 倪葉心點點頭,說:「他雖然蒙著面,看不到臉,但是輕功特別的好,而且身材很像啊,身材也特別的好呢。」

 慕容長情:「……」

 倪葉心說到後半句,還嘿嘿笑了一聲,笑聲裡都是猥瑣的感覺,差點就把慕容長情給氣死了。

 慕容長情當時被一個黑衣人纏住了,根本沒辦法過去,當然沒有注意到面具人。而當他趕到郊外的時候,那個面具人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一地的屍體。

 倪葉心說那個面具人受傷了,不過慕容長情沒瞧見,只是把倪葉心帶了回來。

 慕容長情一邊給倪葉心快速的處理傷口,一邊止不住的擔心,是什麼人要殺倪葉心,還是如此仗勢。

 倪葉心疼得鼻尖上都是汗,好在慕容長情手腳麻利,很快就包紮好了。

 慕容長情給倪葉心蓋上被子,說:「別著涼。」

 倪葉心點點頭,說:「大俠,你去洗洗手罷。」

 慕容長情手上都是血,還有藥粉,以大俠的潔癖來說,絕對難受的厲害。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不過沒有出去弄水,只是用乾淨的帕子擦了擦。血跡有的已經凝固了,自然是擦不乾淨的。

 倪葉心說:「大俠,沒事兒的,我在這裡出不了事兒。」

 倪葉心當然知道慕容長情在想什麼,慕容長情肯定是怕再有人來襲/擊,所以不願意離開寸步。

 慕容長情仔細的擦了半天的手,總算看起來乾淨一些了,坐在床邊,說道:「閉眼,睡罷,你現在需要休息。」

 雖然傷口並不致命,但是傷口很深,流了很多的血,倪葉心的臉色有些慘白,嘴唇都變成淡粉色的了,看的慕容長情止不住的心疼。

 慕容長情放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就攥了拳頭,倪葉心在他眼皮底下受了傷,這讓慕容長情非常的惱怒。

 倪葉心伸手抓/住慕容長情的手,拍了兩下,說:「大俠,你也上/床來罷,都這麼晚了,我們一起睡覺。」

 「好。」慕容長情點頭,立刻就躺下來了,伸手輕輕的摟住倪葉心的肩膀,讓倪葉心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不敢去碰他腰上的傷口。

 倪葉心將手搭在慕容長情的胸口上,忍不住就開始揩油了,感覺慕容大俠的胸口好寬闊,肌肉硬/邦/邦的手/感一級棒。

 因為倪葉心受了傷的緣故,慕容長情倒是沒有拍開他的手,就讓他摸了兩下。不過倪葉心可不是摸兩下,一直摸來摸去的,摸得特別起勁兒,越摸竟然越上癮了。

 慕容長情被他摸得呼吸都粗重了,倪葉心還抬起頭來,往慕容長情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老實點。」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嘿嘿一笑,說:「大俠,我這個傷是不是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了?」

 「你老實點就能好的快一點。」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沒說話,不過笑的特別雞賊。心裡想著,其實好的慢一點也是好事兒啊,因為這樣子,慕容長情就不會把自己按在床/上,窺伺自己的小菊/花了。

 因為倪葉心受了傷,慕容長情當然不能把他怎麼樣了。本來慕容長情是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倪葉心給吃乾抹淨了,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了。

 倪葉心在慕容長情的眼皮下面受了這麼重的傷,慕容長情心裡又是自責又是心疼,哪裡能讓倪葉心再受一點傷。

 倪葉心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所以特別的肆無忌憚,躺在被窩裡不停的搗亂。

 他先/摸了摸慕容長情的胸口,然後又摸了摸慕容長情的腰,然後竟然還摸了摸慕容長情的大長/腿。

 慕容長情閉著眼睛,他腦子裡本來千回百轉的,正在想那個和自己交手的黑衣人,但是被倪葉心這麼一摸,什麼都想不了了。

 慕容長情終於受/不/了/了,轉過身來,狠呆呆的看著倪葉心,眼珠子都紅了。

 倪葉心立刻說:「大俠!我是傷患啊,你不能動我。」

 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的確不敢動他,也只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

 不過倪葉心根本是嚇唬不住的,等慕容長情重新躺好了,倪葉心就又湊了過來,探出舌/頭在慕容長情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慕容長情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閉著眼睛。不過倪葉心就開始變本加厲了,用舌/尖在慕容長情的嘴唇上來回的滑/動,挑/逗來挑/逗去的,特別肆無忌憚。

 慕容長情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張/開嘴含/住了倪葉心的舌/頭,然後用/力的啜了一下。

 「唔……啊,疼……」

 倪葉心被嚇了一跳,感覺頓時身/體麻了一半,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因為太舒服了,所以倪葉心打了個挺兒,就牽動了傷口,緊接著就是痛呼了一聲。

 慕容長情趕緊扶住他,說:「別鬧了,讓你不老實,小心傷口。」

 倪葉心大言不慚的說:「我是傷患啊,應該是我想怎麼弄你就怎麼弄你,你要乖乖的讓我弄,知道嗎?」

 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剛才還緊張擔心的不得了,不過看倪葉心這麼有精神頭,也算是放心下來一些了。

 慕容長情摟著他的肩膀,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閉眼罷,你的臉色太白了,好好睡一覺。」

 倪葉心難得聽到慕容大俠這麼溫柔的聲音,感覺自己差點羞恥的就硬了,不過剛才只是接/吻而已,就把傷口弄的那麼疼,要是真的做點什麼,絕對是先疼死的。

 倪葉心覺得太可惜了,這種時候,沒準慕容大俠會答應讓自己先上呢?但是也沒有辦法了,倪葉心的確有點困了,他點了點頭,靠在慕容長情懷裡就睡著了。

 大半夜的敬王府自然是安靜的不得了,突然有個人順著牆根就翻了進來,然後熟門熟路的往院子裡走去。

 只是他的身形有些踉蹌,走了兩步差點跌倒在地上。

 這個人伸手捂著自己的肩膀,藉著月光,能看到他的指縫裡全都是血,鮮血流下來把他的衣服都弄髒了。

 「誰?」

 突然有一間房門打開了,趙元敬從屋裡走了出來。

 那受傷的男人想要往前走一步,不過又是一個踉蹌,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

 趙元敬愣了一下,立刻反應了過來,衝了過去,一把就將那個男人扶了起來,說:「小謝?小謝?」

 男人臉上帶著面具,看不見面容,不過趙元敬根本不用猜,他對慕容謝已經很瞭解了,只是看個背影也能知道那是誰。

 趙元敬將他臉上的面具摘下來,果然就是慕容謝,慕容謝整張臉毫無血色,嘴唇已經發紫了,他看了一眼趙元敬,然後竟然就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

 趙元敬急壞了,他抱著慕容謝就摸/到了一手的血,絕對是受了重傷。趙元敬趕緊將慕容謝抱進屋裡去,然後將門關上。

 慕容謝左肩受了傷,幾乎是對穿,差一點就傷到了心臟,實在是太危險了,被趙元敬抱進屋裡的時候就一直昏迷不醒。

 趙元敬顧不得太多,立刻拿了藥給慕容謝止血包紮。

 他的傷口很嚴重,血液衝出來,很快把藥粉都打散了,一點止血的意思也沒有。

 趙元敬忙了很長時間,才給慕容謝止好了血,這才松了口氣,將他的傷口包紮好。

 慕容謝身上還有很多處傷口,但是都沒有這一處嚴重了,趙元敬看的心疼不已,忍不住低下頭來,在慕容謝的嘴唇上輕輕/吻了好幾下,低聲說:「小謝,你是要嚇死我才甘心嗎?」

 慕容謝嗓子裡「唔」了一聲,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趙元敬,想要伸手握住趙元敬的手,不過他一點力氣也沒有。

 趙元敬趕緊/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好幾下,說:「感覺好點了嗎?乖孩子,沒事了,休息一會兒,你就沒事了。」

 慕容謝緩緩的點頭,露/出一個有點類似於苦笑的笑容,說:「我還以為要看不到……你了。」

 趙元敬聽得心臟一陣抽痛,說:「說什麼傻話,別亂想,好不好?」

 慕容謝說:「這一下子……我哪裡都去不了了……」

 趙元敬說:「乖孩子,你只要呆在我身邊就好了,哪裡都不用去。」

 慕容謝又點了點頭,說:「但是我不想連累你。」

 「是我連累了你。」趙元敬嘆了口氣,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說:「當年如果不是我害死了慕容偃,恐怕你……」

 慕容謝沒什麼力氣,說:「不……義/父並不是因為你死的……」

 這件事情慕容謝很早就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以前慕容謝也還是很討厭趙元敬,趙元敬是給那個想要殺死慕容偃的人一個藉口。

 趙元敬看慕容謝說話困難,說:「好孩子,先睡一會兒好嗎?乖,聽話,你太虛弱了,先睡一會兒我們再說話。」

 慕容謝搖頭,說:「我有話想現在說……」

 趙元敬知道他性子拗,就趕緊壓低了身/體,說:「我聽著,我在這兒聽著,那你小點聲兒告訴我。」

 慕容謝瞧他像哄小孩子一樣,忍不住就想要笑。瞧著趙元敬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慕容謝又有些眼睛發/熱。

 慕容謝說:「我之前跟你說……我要去做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自然是幫慕容偃報仇,慕容謝不想牽連到趙元敬,所以並不想告訴他到底怎麼回事,然而現在不行了。

 慕容謝說:「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我不能再回去了……」

 趙元敬一直以為慕容偃是因為他才死的,其實這只是個殺死慕容偃的理由罷了。

 當年有人造反,趙元敬帶兵平反,慕容偃突然趕到,其實慕容偃是得到了一個消息,他發現教裡竟然有人參與了這次造/反的事情。

 那個意圖造反的人,以蛇紋圖騰作為標誌,暗中策劃了不知道多少年。

 慕容偃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趕去支援趙元敬了。

 趙元敬平反有功回開封覆命,慕容偃也就離開了,他當然要回教裡去,然後把那個包藏禍心的罪魁禍首揪出來。

 只是很可惜,慕容偃沒能將那個人揪出來,卻被人倒打一耙,有人說他早就與朝/廷的人來往,違反了教中規定,而且竟然意圖謀反做皇帝,簡直罪不可恕。

 那個人拿出了證據,一把蛇紋圖騰的匕首。

 慕容謝冷笑了一聲,說:「好一把蛇紋圖騰的匕首……」

 其實蛇紋圖騰最初本來就是魔教的一個標誌,但是只是普通的蛇紋而已,沒有龍角和龍爪。慕容偃的確有一把蛇紋圖騰的匕/首,但是有這把匕首的人不只是他一個,還有慕容長情的師父也是有的。

 但是當時,在教中已經有很多人看慕容偃不順眼了,在同輩中,慕容偃武功數一數二,而且是最為年輕的一個,誰都要羨慕嫉妒他。

 最終,慕容偃被他幾個師/兄弟聯手殺了。

 趙元敬皺眉,說:「所以蛇紋圖騰真正的主人是誰?那個處心積慮要造/反的人。」

 慕容謝說:「就是慕容長情的師父,他……還沒有死……」

 趙元敬一愣,竟然是慕容長情的師父。上一代魔教教主的威名趙元敬也是聽說過的,只是後來聽說壽終正寢了,所以才把教主之位傳給了慕容長情。

 慕容謝是慕容偃的義子,在他得知這些事情的時候,他自然想要殺了慕容長情的師父給自己義父報仇。但是這個世上,恐怕沒有人能殺的了他,他的武功太厲害了,就連慕容長情也不可能。

 慕容謝知道自己要想個辦法才行,所以他終於找到了機會,悄悄的接近了慕容長情的師父,被慕容長情的師父收做了關門徒弟。

 慕容長情的師父本來只有兩個徒弟,一個慕容長情一個慕容毓。他本來更加看好的是慕容毓,雖然慕容長情資質聰慧而且喜怒無常,但是慕容長情其實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反倒不如慕容毓心狠手辣。

 所以那個人其實想要把慕容毓培養起來,將教主的寶座傳給慕容毓的。但是沒想到,慕容毓卻因為一個武林正派背叛了他。

 那個人自然非常生氣,但是又因為迫於無奈,時間來不及了,他不得不假死遁世,只能把教主之位傳了慕容長情。

 慕容謝和慕容毓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他們其實只是長得有一點點相似,但是或許看到他們的人都覺得他們很像,因為慕容謝一直在刻意的模仿慕容毓。這麼做,當然是為了更好的接近那個人。

 很快的,慕容謝得到了那個人的信賴,被收做了關門弟子,慕容謝得知了很多關於蛇紋圖騰的事情。

 慕容謝說:「我一個人殺不死他,而且就算殺死他一個人也是沒有用的,蛇紋圖騰的組織發展到眼下已經很壯/大了,必須揪出裡面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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