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二,再奸
肉體相撞的啪啪水聲越來越大,視頻裡騷零的姿勢已經上天了,兩隻又白又細的腿高高抬起,一個黑人壯漢將騷零的兩腿掰開成一字型,就這麼從上往下地打樁狠操,又粗又硬的黑雞巴每一次都能捅進很深,深得騷零的肚子都鼓出來一塊,騷零下賤地用翹臀迎接黑人地操幹,一邊還用英語瘋狂浪叫。
齊清像是瘋了一樣,彎著腰對著視頻瘋狂擼自己的陰莖,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拔。
不對……不對,應該更爽,更痛!
那個森林裡,那個陌生的男人,將他按在草地上,狠狠地幹,幹得他又哭又叫,幹得他喘不過氣,幹得他高潮到幾乎把所有體液都射盡。
齊清射了,視頻裡的一黑一白還在白熱化中,齊清這邊就虛脫地躺在椅子上。
快感後是無盡的空虛。
他忍不住哭了……
他只想做個正常人,結婚生子然後跟心愛的她白頭到老。
現在因為那個男人,一切都變質了。
齊清記得自己醒過來時,根本站不起來,身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痕跡,紅紫的痕跡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特別明顯,乳頭也腫了一圈,一碰就疼,屁股也被打腫。最嚴重的還是肛門,被不符合身體構造地強制侵犯,讓穴口都有些撕裂,根本無法閉合,不斷流出被男人射進去的東西。
齊清只能含著眼淚屈辱地蹲在地上,直到把後穴裡所有的精液排淨。才費力地把撕破的衣服勉強罩在身上。
他一瘸一拐地要回別墅,路其實不遠,但齊清卻走得一身的冷汗,作嘔的噁心,鑽心的痛苦,徹骨的恥辱全部湧入大腦。
但全部的想法只彙聚成一個,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妻子沈小茜知道,否則……她會更厭惡自己,更唾棄自己,甚至會毫不留情地離開他。
他精疲力盡站在別墅門口時,聽到沈小茜在笑,嬌笑伴隨著曖昧的話語,齊清的心瞬間被捅成了篩子。
他忍著劇痛和內心的痛苦打開門,笑聲戛然而止,沈小茜因為來不及調整笑容,表情略微扭曲地看著他。
她很久之後才乾巴巴地來了一句,“你怎麼搞成這樣?打獵去了?”
齊清覺得心寒但又放下心來,沈小茜肯定不會想到自己被人強暴,他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浴室挪,磕磕巴巴解釋,“沒有,我……我摔了一跤。”
沈小茜愣了一下,哦了一聲,漠不關心地轉換話題,“我想明天就回去,畢竟別墅租金太高了。”
齊清悶悶地嗯了一聲,進了衛生間,在關上門的一瞬間,他癱倒在地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終於離開噩夢的起源,齊清和妻子沈小茜回到家裡,在這裡,他還是那個所謂的家有嬌妻工作順利的成功男人,而沈小茜也依舊是那個外人面前溫柔體貼在家冷若冰霜的美貌妻子。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噩夢卻如影隨形。
某天晚班回家的路上,齊清被一個人狠狠地撞在牆上時,他才意識到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男人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很模糊,路燈似乎壞了一閃一閃的,映照著男人英俊的臉恍如惡鬼,他鉗住齊清的下巴,呼出的熱氣噴到齊清的臉上,齊清聞出了濃重的酒味。
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下班會經過這兒,難道這一切又是巧合!
“逮到你了。”男人的嘴唇幾乎可以貼到齊清的鼻子,齊清別開頭,用力推男人,可是男人壓得他更緊,身體緊貼著他,齊清甚至恐懼地感覺到男人身下灼熱的勃起。
“你……你想幹什麼!”齊清的聲音顫抖著,“我我身上有一千塊錢……”
男人發出一聲嗤笑,但放開了他,伸手說,“拿來!”
原來是拿錢的,齊清鬆了口氣,但是又緊張起來,自己又不是億萬富翁,假如被這個流氓沒完沒了地勒索那該怎麼辦!
齊清糾結心痛地把錢給他,男人接過後啪得一聲又摔在齊清臉上,錢散落了一地,齊清顧不上臉疼,蹲著就要撿錢。
男人給他氣樂了,“要錢不要命是吧,這樣……”男人的聲音因為酒氣帶著更深更重的邪意,“你不是喜歡錢嗎,老子給你錢,你得被我幹!”
齊清的臉瞬間慘白,他顫抖著聲線維持著最後的勇氣和尊嚴,“我我真不是同性戀,而且……而且我有妻子的,你不能對我做這種事……”隨著男人輕蔑狂佞的笑,齊清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你給老子解釋一下,為什麼……”一把將齊清緊緊摟在懷裡,男人帶著酒氣的呼吸灼燒著齊清的耳孔,“那天被老子幹,你會被操射?”
男人磁性沙啞的聲音吐露著淫穢殘忍的真相。
“不……不是的……”齊清難堪地搖頭,那場被動的強暴他怎麼可能……但是事實是,他真的很性奮,甚至比跟沈小茜做愛還讓他亢奮。
“那你怎麼硬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用自己勃起的部位摩擦著他。
齊清臉色慘白地要推開他,男人似乎所有的耐心告罄,直接就開始解齊清的皮帶。
齊清屈辱地拼命掙扎,肩膀撞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吃痛地鬆開手,齊清拔腿就跑,卻因為被解了一半的褲子絆倒在地。
男人捂著撞青的下巴,冷笑著把齊清拽了起來,上來就是一巴掌,這巴掌打得很狠,齊清只覺得頭暈目眩,嘴裡一陣腥甜,接著頭髮又被狠揪住往後拽。
齊清慘叫著被男人扔到牆角,混亂中,他拿出手機狠狠砸向男人,男人險險地避開,頓時惱羞成怒,一腳重重的踢在齊清的小腹上,齊清疼得縮在角落裡,嘴角溢出血來。
“媽的,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是你他媽的太不知好歹了!”男人蠻狠地脫褲子,甚至不在乎這是巷子裡。
齊清淒慘地求饒著被男人拎起來,面朝牆壁地被壓在牆上,內褲已經被男人扒下來,男人扶著自己勃起的性器對準齊清的屁股縫就捅了進去。
齊清慘叫著流下眼淚,手指扣著粗糙的牆壁,指縫都溢出血來,男人蠻狠地撞擊,甚至連緩衝的時間都不給,鮮血順著結合處流了下來,齊清叫聲痛苦而絕望,男人冷笑著揪著他的頭髮繼續大力撞擊,每一次都把他撞到牆上。
齊清的臉緊貼著粗糙的牆壁上,身體的疼痛漸漸麻木,他虛弱地呻吟著,男人摟著他的腰不斷抽插頂弄,結合處還不斷傳來啪啪的水聲,在寂靜的小巷裡傳得很遠。
齊清的意識有些模糊,他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等夢醒來,身邊依舊是美麗的妻子,現在的一切都消失不見。
可是男人的聲音卻不合時宜的在耳邊響起,“怎麼樣,被強姦的感覺爽不爽?”
齊清顫抖著,身體毫無力氣,他搖著頭絕望地哽咽著求饒,“好疼……求……求求你饒了我吧……”
男人聽著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內心的暴虐因數迅速被激發出來,甚至變得更加亢奮,男人獰笑著,下身仿佛打樁機一樣,操得更狠更激烈,齊清甚至被撞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呻吟被分割成一個個字。
齊清的身體被撞得無法保持平衡全身往一邊倒,被男人揪住頭髮,繼續猛幹。
男人把巨大的陽具抽出來,上面沾滿了各種體液,看上去顯得更加猙獰。他將齊清正面向自己,齊清虛弱地靠在牆上,眼前因為眼淚模糊了視線,他只覺得男人惡狼般盯著自己,仿佛要把他活活吞噬。
男人抬起他的一條腿,順著流出的血和腸液又將粗大的性器又頂了進去,齊清啊得一聲痛叫,覺得更加疼痛羞恥,剛剛都只是背對著男人,這一次卻是將自己的全身赤裸裸地展現在男人面前被他侵犯。
男人似乎對這個體位更有性趣,一邊大力撞擊一邊揪住齊清的頭髮,看著他的臉,齊清早已經滿臉淚痕,眼神渙散無力,只是隨著抽插得大力些才溢出一點點無力地呻吟。
男人捅了一會看齊清死氣沉沉的樣子似乎也沒多大興趣了,大力聳動幾下,當插入最深處時齊清像是痛到窒息一樣顫抖著身體發不出一點聲音,男人才狠狠射出一股股欲望,大量的液體噴射在齊清直腸深處,燙得他渾身哆嗦。
男人拔出陽具,隨意地擦了擦,齊清就這麼失去依靠地倒在牆上慢慢滑落,最後跌在地上。
男人提起褲子轉身就走,齊清模糊的視線裡男人的身影漸漸消失,他拼命想著要站起來,可是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全身都是疼痛溢出的冷汗。男人毫無潤滑的插入幾乎要殺了他,血液似乎還在流逝。
也許他會在第二天死在無人的角落裡,等發現時身體已經發臭,員警或許毫無頭緒,記者甚至會寫出某年輕男子死於同性強暴。
齊清絕望地閉上眼睛,也許這一切都是老天對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