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三,被吊著幹射
齊清那天差點被幹死,深夜的巷子裡估計就五六度,齊清活生生被凍醒,光著屁股,地上屁股上一大灘血和精液,他站都站不起來。
齊清欲哭無淚地發了會呆,拿襯衫把屁股擦乾淨,然後扶著牆站起來,一步步往前挪。
等精疲力竭地挪回家時天都亮了,妻子沈小茜睡得香甜,絲毫沒察覺到老公的徹夜未歸。
齊清心裡難受,但他已經習慣了,只要沈小茜守著他,他就能一點點下降自己對她的要求。
說到沈小茜,齊清跟她還是同一所大學的同學,只是沈小茜是班花而自己是班上的透明路人甲。
齊清暗戀沈小茜長達三年半,在大四畢業那年的同學送別酒會上。沈小茜對所有人宣佈說,她要去找自己喜歡了十年的青梅竹馬。
沈小茜的閨蜜之一調笑說,“那你現在男朋友呢?”
沈小茜也不在乎周圍有認識她現男友的,直接不屑地說,“甩了。”
齊清看著身邊的同學起哄的大笑大叫聲,斂下眼瞼表情木然,其他的同學也沒有注意到齊清,再說他在班上本來就是個沉默寡言的透明人。
但就在沈小茜跟大家分別的晚上,醉醺醺的她被人強姦,甚至被當地電視臺和報紙全部曝光。
強姦者理所應當地被譴責並且得到法律制裁,但留下的沈小茜面臨地卻是好閨蜜們的疏離,同事的鄙夷,以及現男友的拋棄。
在沈小茜最絕望的時候,她所謂的青梅竹馬沒有出現,而齊清倒像是救世主一樣的降臨,他雖然沉默寡言,但溫柔體貼的陪伴讓沈小茜慢慢走出陰影。最後,沈小茜選擇了跟了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結婚。
當然,事情其實沒有那麼簡單。
但這個秘密也只有齊清知道。
“啊……啊……好爽……”
騷零叫得單調無聊到極點,除了啊啊啊之外就是好大好爽,每次都是這麼幾句,除了沙啞的聲線多了點擼點外,齊清覺得無聊透頂。
還有那個黑人,除了器大活好,就只知道悶聲幹,有時候鏡頭切到那張臉,居然還能看出他臉紅了,真是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
這是被男人強暴的第三天,齊清的蒼白木然的臉反射著顯示幕裡淫穢的原始行為,自己的性器都擼得生疼了,可就是射不出來,直直地翹著,宣示著欲求不滿。
不夠,齊清幽暗的瞳孔收縮著,總覺得少了什麼。
第七天了,下班後,齊清敏銳的覺察到有人跟著自己,他強忍著不回頭,直到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讓他興奮到毛骨悚然……
熟悉到讓齊清反射性雙腿打顫的男聲出現在耳邊,“好久不見。”
齊清回頭,臉頰上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紅暈,但他立刻變成驚恐怯懦的表情,並且場景又變成了一條無人的巷子。
“今天我們玩個不一樣的。”男人邪笑著,一巴掌將他打暈。
此刻的齊清渾身赤裸地被吊在橫樑上,等他醒過來,胳膊幾乎被吊得沒有知覺。
好疼……但是……
最重要的是身體在劇烈的晃動,大腿被掰開,下體正在被男人粗魯地侵犯,不斷發出啪啪的交合聲。
齊清因為羞恥蒼白的臉頰多了幾分紅暈,他的腰被男人死死地鉗住,被動地迎合男人因為他清醒而越發劇烈的操弄。
“寶貝兒,你總算醒了。”聲音帶著無盡的惡意和邪氣。
齊清的耳根隨著男人的噴氣變得更紅,他想說些什麼,但溢出嘴邊的卻是難以控制的呻吟。
男人舔著他的耳垂,從舔到輕咬,刺痛讓齊清更緊張敏感,更何況下體的撞擊越來越密集,就像打樁機一樣,頻率高的讓齊清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動。
“不要……不要這樣……”
這種羞恥的姿勢,雙臂被高吊著,大腿被蠻橫地分開,後穴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斷進出,甚至帶出粘膩的聲音以及臀部被男人胯部撞擊的聲音。
男人的粗暴的撞擊讓齊清的臀肉都發紅變形,齊清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體湧入,他的前面甚至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勃起,溢出汁液。
男人似乎發現了齊清淫蕩的受虐體質,雙手玩弄著小巧的乳尖,男人捏著那不同於女人的柔軟乳頭,指甲甚至殘忍地劃過脆弱的紅肉。
齊清呻吟多了幾絲痛楚,但隨即又變得難以抑制地放浪。
“啊……不要弄……弄我……”
齊清早就被操得渾身發紅發燙,甚至開始神志不清,內壁被男人各種方位的摩擦操弄,身體最深處被男人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碾壓,前列腺被刺激得幾乎快要爆炸,前面硬的幾乎快要射出來,性器顫顫巍巍地翹得老高。
男人沒想到第三次操,齊清就能騷成這樣,就跟夜店裡身經百戰的小牛郎一樣。
男人的操弄開始變得又狠又快,甚至不顧及齊清的身體,恨不得撞死他的力度狠幹他。
嘴上還狠狠道,“媽的,賤騷貨,老子是想懲罰你,現在他媽的反而伺候你爽到飛,當老子按摩棒?”話音未落,男人大力揉著齊清的胸部,就跟對待女人那樣,牙齒咬著齊清的後頸。
齊清被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發出斷斷續續地淫叫,“我喜歡……喜歡你這麼……這麼對我……”
男人笑了,沙啞性感的男聲緊貼著齊清耳朵,“騷貨,老子要知道你這麼賤,當初就該在別墅裡把你幹死,就直接當著你老婆的面,幹到你射尿!”
男人話音剛落,齊清就全身繃緊,仿佛快要死亡一樣哆嗦著,發出破碎的痛哭,瞬間,射了。
男人只覺得夾著自己的又騷又軟又燙的腸道瞬間夾緊,他幾乎快要被齊清緊致的內壁夾射。
“媽的,想讓老子泄嗎?”男人也不想再忍了,幹了快四十分鐘了,也該完成第一波注入。
“騷貨,老子射進你子宮裡!”男人粗魯地低喘著,頻率越來越高,齊清射過後全身酥軟的身體被男人幹得前後搖晃,就跟個充氣娃娃一樣。
男人也直接把他當充氣娃娃用,臀部被撞擊地抖動變形,面對奄奄一息的齊清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發狂一樣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齊清屁股裡。
最後一注一注濃稠的液體噴進齊清身體最深處,齊清柔弱地喘息著,乖乖地承受其他男人的內射。
“你要是女的,今天絕對被老子幹懷孕。”男人射完,粗喘著摟住齊清的腰,下體還死死地塞在齊清身體裡。
“哈……啊……你出去……”齊清仿佛恢復了些許理智,他的臉頰透著病態的紅暈,甚至帶了絲平日裡難見的羞澀和嫵媚。
男人看不見,只是任由疲軟後的陽具自己滑出來,接著,齊清的後穴就流出白濁濃稠的精液。
“嘖,小騷貨用後面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