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採花大盜
明朝時期,江南出了一個採花大盜。上到安徽、下到廣東,幾乎都出現過他的足跡,此人好用***,經常在黃昏時跟蹤女子,以布捂面,讓女子昏迷過去再行那**穢之事。
二八年華的少女,四十歲的風韻猶存的寡婦,只要是有姿色的統統不放過,甚至還出現過夜**十女的荒唐事情,一時間人心惶惶,黃昏時幾乎都沒人出門,所有受害女子都不知道其面目,官府更是抓不到人。
其實採花大盜本姓刁,姓名不詳,家中是山賊出身,自己的母親就是被父親搶上山做了壓寨夫人才生下的他,刁某的容貌遺傳自其母,長的英俊瀟灑,容貌不俗,眉目中帶著絲絲陰柔之氣,外兼父親佔山為王數年,家底頗厚,吃穿用度皆是上品,刁老爺也不想後人是山賊出身,便金盆洗手,舉家搬遷到了北京城,買了一棟小院,過起了舒服日子。
而刁老爺也不想刁某遊手好閒,請了一個西席先生教刁某識字念書,倒是把刁某教導的風度翩翩,少女一見傾心。
可惜刁某從小**根已種,再怎麼學習禮義廉恥都改變不了他生性本**,他曾經也說服了父親放他在全國遊學,表面上說是結交豪俠,增長見識,其實暗地裡從家中偷出***,**遍了他看上的少女。高粱地、玉米地、稻草堆,處處都有他的身影。
沒想到有一次實在鬧得太大,刁某竟姦污了當朝太師的義女,太師下令必要抓到刁某剝皮抽骨以泄心頭之恨,刁某這才老實本分了三個月,但三個月一過,身下的小弟便再也耐不住寂寞,就算擼管都已經欲火焚身,只能再找一個目標。
刁某在街上逛的時候,便看上了一個少女,少女大概不到二十,長的清秀,身段婀娜多姿,胸脯十分飽滿,穿著鵝黃色的袍子,頭上雲鬢半輓,插著一根簡簡單單的木簪,霎時讓刁某春心打動。"
少女纏著小腳,一路顫顫悠悠向城外走去,刁某一摸身上,只帶著一塊手絹,便將***噴到了手絹上,打算等沒人的時候便撲上去先迷暈了少女,再瀉火。
哪知那日運氣實在不佳,刁某剛把手絹拿在手上噴好***,便覺鼻子的超級癢癢,他便習慣性地用手一捂――正好***就灌了他一鼻子。
刁某只覺***非常嗆鼻,不一會兒便天暈地轉,倒地便不知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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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刁某便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大刺刺地躺在一片高粱地中,衣服散落一地,他自己的屁股……鑽心的疼。
刁某一瘸一拐,衣衫襤褸的回到家時,便覺火氣越來越大,裝作無事給父親請安後,便回到臥室大肆地摔起了古董。
“媽的!是哪個**敢奸了老子!”……“媽的,老子縱橫江湖多年,第一次著了道!哪個**!敢奸到老子頭上!”……“等老子再奸回來!”在房中又摔了無數古董後,身邊的貼身小廝才戰戰兢兢地跑到面前,點頭哈腰:“少爺少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啊!”
刁某氣的面紅耳赤,半響後才平靜下來,勾指頭讓小廝附耳前來,便陰狠地低聲說:“小茶,你幫我秘密問一下,這附近誰有那龍陽之好。”
北京城頗大,小茶足足跑了兩個月,花了大量張口費,才摸清楚誰家誰家有這些隱蔽的癖好,回來報告了刁某後,主僕兩人便就著地形、環境還有作案人的年齡一一分析,終於覺得城南有個叫王二麻子的男人非常符合嫌疑人的身份。
刁某當下拍案而起,領著幾個小廝,嘴裡念叨著“老子要以牙還牙!”,就向門口大搖大擺走去。
哪知剛走到門口,刁某便不知為何,一下子跌倒在地,竟昏迷不醒。這可嚇壞了身邊的一群奴才,連忙請來大夫診治了一下,竟說只是睡著了。
睡著了……?待到換了三個大夫統統說只是睡著了後,刁府上下這才安下心,將刁某送回臥室,只在門口安排了一個小廝。
待到刁某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桿頭,他自己的屁股……更加疼……用上好的絹布一擦,上面全是斑斑血跡,刁某氣的大叫了一聲,便跌倒在床上,大罵了一句:“媽的!”便臥倒在床,一病不起。
從來只有他奸別人的份,這回竟被不能不白的奸了兩次,讓生性荒**和暴戾的刁某完全氣瘋了,刁府眾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只有他身邊貼身小廝小茶冒著風險將這件事告訴給了刁老爺。
刁老爺一聽,氣的七竅生煙,大拍桌子罵道:“格老子的!居然欺負到我兒子頭上!”說著擼袖子便想有甚麼動作,一旁的夫人連忙細聲叫住,唯唯諾諾地說:“老爺……兒子是不是被狐狸迷惑了?”刁老爺覺得言之有理,便花重金讓下人請天師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邊刁老爺還找著天師,那邊刁某夜夜被不知名的人奸,有時醒來還在床上,只是□麻木,腰部腫痛,這還算好的;重一點便是刁某有時醒來發現自己赤裸著被人吊在樹上,下身含著一個巨大的木制“角先生”。
先前請了幾位,都算不出來刁某身上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後來刁老爺花了千兩銀子從山東請了一個嶗山道士,待到請到後,道士在他家小院裡又掐又算,甚至還請來八仙上身,這才點出院子裡住著一窩公狐狸。眾人一聽大急,連忙就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道士又算了一遍,才詫異地看了看刁某臥室的方向,嘆了口氣,實話實說:“在下實話實說……狐狸向來只是迷惑女子,哪裡會染指男子?令公子似乎做了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才讓狐族的公狐狸群起而攻之。”
刁某一聽,臉都白了,一群公狐狸?他居然是被一群狐狸奸了……?他想了半天,越想越恨,便恭敬地請教道士怎麼驅除狐狸。
道士上下打量了刁某半天,也非常費解,便問:“公子也別隱瞞甚麼,究竟發生過甚麼事情,老道才能幫上公子的忙啊。”刁某猶豫了再三,還是吞吞吐吐地將他是採花大盜的事情和盤托出。
道士一聽,大呼道:“畜生才能做出這種事!奸**女子,這可是天理不容啊!”說著,掉頭就走,連錢都不要,刁某嚇得六神無主,連忙拽住道士的褲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再三保證他已經知道錯了,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彌補罪過。
過了一會兒,道士才心軟了,仰頭長嘆了一聲,吩咐其他人出了院子,這才低聲說:“公子……你到底奸**了多少女子?還能記得麼?”
刁某痛哭流涕,想了好半天,才顫顫抖抖地遲疑地說:“似乎也就八九十人……不會破百……”
道士大驚:“無量壽佛!竟然這麼多人!”
刁某繼續哭道:“小生少時實在不懂事,求大師看在我年少無知的份上,一定要救救我!”說完便三叩九拜,道士搖了搖頭,便又說:“狐狸雖是妖族,但也有情有義,可能是看你以前做的實在太齷齪,所以才以此來懲罰你。”
刁某此時才懊悔不已,就算接受凌遲都比被這些狐狸奸了強,連忙悔恨地說:“小生自知罪孽深重,但國有自家國的法律,他們這些異族為何要跨界伸張正義?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在下只是家中獨子,萬萬不能赴死,所以我……實在是不知怎麼恕罪啊……”
道士聽聞詭異一笑,眯著眼睛開心地笑了出來:“哦?以公子之言,這件事發生還怪到狐狸多管閒事了不成?”
刁某剛想辯解,哪知道士身上竟發出紅光,慢慢竟變化成了一個紅衣人,刁某大吃一驚,定睛一看,這紅衣人容貌俊美,頭戴羽冠,手拿搖扇,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著,顯得非常放蕩不羈,只是頭上大大的紅色狐狸耳朵立馬讓刁某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叫道:“來人啊,有妖怪!”
紅衣狐狸爽朗地大笑了起來,抬頭就對虛空說:“喂!弟弟們,趕緊出來!”說著,便從空中蹦出六個英俊的男子,看起來都是二十餘歲,身上穿著各色不同的衣衫,但頭上都有狐狸耳朵,一看就是修行未足的狐狸。
刁某嚇得雙腿抖動,只能撐著身子才不至於跌倒,七個狐狸卻看都不看他,先是笑呵呵地互相抱拳寒暄了一陣,聊起了家常。過了好一會兒,這群狐狸才想起了刁某,七個人便商量了起來:“大哥,現在怎麼辦?玩不玩?”,“這人雖然該殺,不過那叫聲倒是滿銷魂,那小腰細的一用力就會斷……”,“哈哈哈哈,四弟,就你花樣多,不過上一次把他吊在樹上玩的那一回兄弟們都很盡興。”,“哥哥們,這回聽我的聽我的!我想玩蠟燭皮鞭針刺上環!玩吧玩吧玩吧!”……
刁某嚇得連褲子都尿了,七個人……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連忙大哭,求饒道:“求大仙們饒了我!”
刁某這麼一嚷嚷,七個人竟一同停下了討論,齊齊看向了刁某。
刁府眾人在門外等了一天一夜,也沒見刁某出來,而那請來的道士卻告訴眾人需要做法,生人一律不能入內,而眾人也不知這道士就是狐狸,竟信了道士所言,各自歇息去了。;
待到三天後,還是沒有動靜。
小茶大著膽子進了刁某的臥室,才驚愕發現自家少爺全身赤裸,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鞭傷,後庭處是那紅臘凝固後的痕跡,胸前的凸起用細細的棉線纏繞後殘忍地穿上了乳環,而刁某的小鳥也被穿上了一個又粗又大的金環,口邊全是渾濁的白液,簡直慘不忍睹。
小茶立馬大哭起來,也不知怎麼辦。而刁某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自己跑到衙門自首,很快官府迫於太師壓力,秋後問了刁某的斬。
雲雨公曰:“□採花,世間天理難容,而這群狐狸卻由此打著幌子而光明正大的奸**刁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暴制暴,這又算是甚麼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