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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的寶貝(豪門遊戲外一章)》第3章
第三章

  終於,被她等到復檢的日子了,從兩天前,夏小袖就眉開眼笑,一掃往日的陰霾,看得夏父納悶極了。

  “小袖,你在高興什麼?真是奇怪了,你最初不是很討厭醫院嗎?怎麼教你出院像要你的命,現在教你回去復診又如獲新生似的?”

  “人嘛!久了總是有感情的呀!而且……而且表姊也在那裡,我……我要去看她,當然高興了!”夏小袖胡說八道,亂謅一通。

  “小蘭三不五時就來我們家拜訪,這跟在醫院有什麼不同?”夏父更感到不解了。

  “嗯……反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嘛!”夏小袖窩在沙發上啃著自己削好的蘋果,故意呼嚕地把話說完。

  “算了,丫頭長大了,老爸管不了那麼多了,啊──”夏父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小袖,明天那個什麼聯誼會要舉辦土風舞比賽,你老爸我可是其中的重頭戲,絕對不能缺席,所以,明天我把你送到醫院之後就去參加比賽,復診完畢,我會教小蘭幫你叫出租車,你可以自己回來吧?”

  “當然可以,我已經習慣了啦!這十幾年來,土風舞就是老爸的生命,還記得我小學入學第一天,說好要接我放學,結果呢?你竟然只顧著跳舞,放一個小孩子從學校走回家,路上還遇到怪伯伯要帶我去買糖吃,還好我機伶,沒被綁架算你們夫妻兩個好運。”

  “可是,那次我被你去世的母親罵得狗血淋頭,已經受到教訓了嘛!”夏父蒙著臉慘叫。

  “所以說我習慣了呀!你就放心去跳舞吧!我會自己回家,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用不著擔、心。”說到最後兩個字時,夏小袖還故意撂了重音,若有所指地瞥了父親一眼。

  聞言,夏父慚愧得無地自容,卻又無話可以反駁,恨不得在女兒的瞥視之下,縮得跟一根小圖釘般渺小。

今年的夏天特別奇怪,原本以為雨下得少,就快要鬧水荒了,偏偏就在這當頭又下了足以成災的雨水,似乎很有把台北城淹沒的架勢,最後,雨停了,沒水荒了,鬧人的蟬兒就像是全部出籠似地,大肆放送著它們單調的歌聲,唧唧唧……吵得人心煩,差點把屋頂都掀了!

  夏小袖特別討厭這個夏天,氣溫特別躁人、她的腿莫名其妙地給撞斷了,包著石膏又痒又難受、還有,那傅凱子明明與她約定好,卻放了她鴿子;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河童教授法外開恩,準她再交一份報告過關了事。

  好吧!骨折的事情完全不容她更改,天氣熱不熱是老天爺它家的事,不過,一定是因為天氣太熱了,所以她才會覺得被人放鴿子很嘔,滿腦子只想把傅少麒那個“非人哉”的壞蛋挖出來理論一番。

  同樣都是這一條白色長廊上,只是,她的輔助工具從輪椅換成了拐杖,夏小袖氣喘吁吁地走著,就算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連身洋裝,她還是覺得好熱,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被綁成了辮子,細小如毫毛般的發鬢卻還是被汗水給沾黏在雪白的頸項上,就以某種角度而言,她此刻正散發著一種傭懶的性感味道。

  “嚇小鬼,你似乎忘了咱們兩人的約定了。”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輕輕地打擾了她:

  “傅凱子?!”夏小袖定在原地,正眼望向來人。

  傅少麒修長挺拔的身軀昂立在走廊的另一端,右邊的大手拋著一顆粉紅又碩圓的蘋果,微笑地看著她,午後的陽光從窗戶斜射而入,更襯出他一身優雅高貴的感覺。

  這個男人適合白色,一剎那間,這個念頭閃過夏小袖的腦海,緊接著一個燦爛至極的微笑浮上了她的嘴角。

  “我以為你臨陣逃跑了呢!傅凱子。”說完,她唇畔的笑容驟然消失,纖臂一揚,用力將手裡的小包包甩向他,劈頭就罵,“還說我忘了?這麼久不來看我,也不事先打個招呼,就算你死在什麼珠……什麼朗峰……反正就是那個什麼世界第一高峰上,我大概也不會知道!”

  “是珠穆朗瑪峰。”他淡淡地糾正道。

  “我地理不好,不行嗎!”

  這個男人似乎完全不懂得要順著潑貓的毛摸,他難道不曉得在這個時候最好閉嘴讓她盡情開罵嗎?夏小袖氣得兩個腮幫子鼓得圓圓的,差點就不想再理他了。

  “當然可以,就算你要說玉山是世界第一高峰都可以,我會替你去找世界地理協會的會長討論一下,說不定這麼一討論下來,明年全世界的地理課本就改版了。”他嘻皮笑臉地說。

  “胡扯!”可是她卻被他亂七八糟的話給逗笑了,一張橫眉豎目的小臉忽然轉而為笑。

  “是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呢!”傅少麒無奈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其實是很認真地在提議。

  “誰信你呀?”夏小袖沖著他皺鼻一哼,緩慢地撐著拐杖走向他,以一個輔助器初學者而言,她算是走得很快了。

  只是,他修長的雙腿移動速度比她快上一百倍,不片刻,他人就站在她面前,拎著她的小包晃呀晃,“我慢了一步,上次趕到醫院時,聽護士說你已經出了院,你就不知道,那天我還扛了一整箱蘋果要來給你練習,沒見到你,只好把它扛回家,重死我了。”

  “重死你最好。”

  “你還真的信了?”

  “反正,你臨陣脫逃,我就算是贏了,那箱蘋果就當作是你戰敗的紀念,你就留著好好品嘗吧!”

  “不,我們一定要好好比賽,否則我不甘心,好歹我日夜練習,夙夜匪懈,宵旰勤勞,連開會也練習,現在我全公司上下職員和董事都知道我削蘋果的技術一流,你怎麼可以──”要是被人知道他失敗,面子往哪兒掛?傅少麒絕對不接受這個未戰先敗的結果。

  “我要回家了。”她掉頭拄著拐杖,往長廊的另一端緩慢步去。

  傅少麒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旁,“不行,我們一定要比──”

  “媽媽說,乖小孩要早點回家,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說話。”她喃喃自語,完全不聽他把話說完。

  “嚇小鬼,慢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以往就連競標三百億的生意,只怕都沒有那麼認真。

  “媽媽還說,這個世界人心險惡,事情辦完就要趕快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不然會遇上怪叔叔。”她個兒小小,臉蛋又可愛的不得了,說起這種“媽媽說”,簡直就是逗趣到了極點。

  “怪叔叔?”她是在說他嗎?一股濃濃的挫折感油然從他的心中升起,傅少麒頓時哭笑不得。

  “媽媽又說,她今天不能接我回家,要我坐出租車,可是花錢不打緊,要是出租車司機看我長得太可愛,結果就把我帶去賣怎麼辦?唉……真是教人擔心,人家腿受傷,完全沒有抵抗能力……”說著,她再度嘆了口氣,一雙燦亮的黑眸欲言又止地側瞟了他一眼。

  傅少麒是何等聰明的男人!被她這麼一瞥,心裡早就將她的鬼主意摸得一清二楚,卻是漫不經心地笑說道:“你媽媽是不是又說了如果身旁有好的司機,就勉為其難地用一用?”

  “啊!”她故意作出驚奇的模樣,一張紅嫩的小嘴張成○字形,“你是我媽媽肚子裡面的蛔虫嗎?要不然你怎麼都知道我媽媽要說什麼?”

  他笑著揉弄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搖頭道:“我不用知道你媽媽要說什麼,只要知道你這個嚇小鬼安了什麼心眼就成了。”

  反正,不論她的媽媽到底說了什麼,他這個司機是當定了!

“這就是你家?”傅少麒扶著她走下車,抬眸望著這一棟擁有小院子的兩層樓房,這個地段並非十分昂貴,不過,整體而言,算得上是個寧靜的小社區,在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座小小的社區公園。

  此刻,他心裡十分納悶,這樣一個充滿書香味的地方,為什麼會培養出像夏小袖這樣一個缺乏耐性,十足暴躁的現代版白雪公主呢?

  “嗯。”夏小袖點了點頭,站定了腳,就準備下逐客令了,“再見。”

  “不請我進去坐坐?”他笑著反問。

  “下次吧!小阿姨就快要下班回家了,要是被她看到你送我回來,一定又會大驚小怪的。”

  “也對,你光要解釋我這個男朋友是怎麼從石頭縫裡迸出來的,只怕就要花掉許多力氣了,可是,再醜的女婿依舊還是要見岳父大人,嚇小鬼,你不會一輩子都要我當你的黑市情夫吧?”他俊美深邃的黑眸噙著笑意,故作幽怨地瞅了她一眼。

  “我……我哪有?!那件事……根本就是誤會,我們……你心底知道的,我們根本就不是……”她被他一番看似認真,實際上逗弄成分居多的話給嚇得手忙腳亂,差點連拐杖都扶不穩。

  傅少麒眼捷手快地將差點跌倒的她撈進懷裡,低沉的男嗓沁著惡劣的笑意,一聲聲近得就像在她耳邊呢喃似的,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曖昧,教她一張小臉彷佛初熟的蘋果,泛起了難以遮掩的紅潮。

  怦……怦怦……他長臂的溫暖近乎蠻橫地染上了她的肌膚,每一塊接觸到他的地方都像是被人烙了印記,彷佛再也抹去不了……

  “我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誰說不能弄假成真呢?我當你真的男朋友不好嗎?”說完,他斂眸笑瞅著她,發現她從臉蛋到脖子都泛著羞澀的紅暈,教他忍不住仰首大笑,道:

  “小鬼,你前輩於是蝦子來投胎的嗎?才這麼幾句話就讓你臉紅的像出水蝦子一樣紅,果真叫你小鬼一點都不差,你真的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把我剛才說的話都忘了吧!我是在逗你的。”

  “你──”她氣呼呼地瞪著他,一肚子怒火急待發作。

  “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再走。”他打斷她的話,溫柔地勾起淺笑。

  “你不要太過分……呃,我到底要說什麼呢?算了,謝謝你送我回家,再見!”

  她被他一陣搶白,忘了自己剛才究竟在跟他爭執些什麼,雙手撐著拐杖,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到大門前,開門進屋裡去,她覺得自己走得好不自在,總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注視之下。

  以前,她總覺得人們的話太夸張,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發現,原來人的視線是真有溫度的。

  她的背,被他瞅得好熱、好燙……

“小袖,今天姑父不來接你嗎?”程蘭抱著病歷表走過醫院大廳,只見自己的表妹正捧著一本恐怖小說,坐在長椅上看得非常出神。

  聽見了表姊的聲音,夏小袖合起書本,甜美地沖著她一笑,“不,老爸出國去取材了,我告訴小阿姨說你會送我回去。”

  聞言,程蘭大驚失色,“什麼?!送你回去?小袖,我今天上晚班,一時片刻走不開身,怎麼可能送你回去呢?”

  “沒關系,本山人自有妙招,最近練成了小鬼搬運法,不需表姊太擔心,這件事我自己會搞定。”夏小袖朝表姊晾了晾小手,表示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不需要她太過擔心。

  “小鬼搬運法?小袖,你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程蘭一臉疑惑,完全聽不懂她這個“專用術語”。

  “對呀!有人會專門接‘小鬼’回家,不叫小鬼‘搬運’法,那不然要叫什麼?”說著,夏小袖聳了聳肩,沖著表姊笑瞇瞇地說道。

  “誰會那麼無聊,竟然會去練那麼奇怪的法術?”她依舊如陷五裡霧中,心裡只覺得萬分奇怪。

  “表姊,我勸你要保住飯碗的話,就不要隨便亂說話。”因為,她所說的那個無聊人物,指的就是她的頂頭上司,這家醫院的幕後大老板。夏小袖的表情顯得詭異又可愛。

  這下子,說曹操,曹操到!

  傅少麒手裡提著一小盒點心,朝她們的方向走過來,才走到她們面前,手裡的點心盒就被夏小袖給搶走,她像兩天沒吃飯的餓鬼,拿起一塊濃鬱的巧克力蛋糕一口咬下,順便借花獻佛把另外一塊新鮮無花果塔送給程蘭。

  “小袖,你不能吃太甜啦!”程蘭搶過盒子,不教夏小袖有機會再大快朵頤,心裡訝異傅少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人家又沒有糖尿病,為什麼不能吃?”夏小袖不顧滿嘴巧克力,鼓起白裡透紅的腮幫子抗議道。

  “可是,太多糖分對你的復原情況──”

  “我已經先教飯店廚師注意過了,沒問題的。”傅少麒微笑說完,伸手拭去小袖沾在嘴邊的巧克力,邪氣地用自己的舌頭舔淨從她唇畔拈起的甜漬。

  看到眼前這種曖昧的情況,程蘭不禁感到疑惑而且驚奇,小袖到底是什麼時候跟她的頂頭上司感情如此要好?

  “傅先生,請問你與小袖……”身為表姊,對於表妹的交友情況還是必須略知一二,否則發生了什麼事情,對長輩很難交代過去。

  “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

  夏小袖說完,昂起小臉朝傅少麒甜美一笑,心裡想到前幾天他送她回家,後來,他喚住了她,說她既然是在他的飯店裡受的傷,他就不能完全沒有責任,恰好她老爸出國去取材,沒人能接她回家,所以,往後只要有復檢的日子,他就會接送她回家。

  “現在,我們確實只是好朋友。”傅少麒一語雙關,話語之間彷佛含著濃濃的玄機,他瞥了程蘭胸前的護士牌一眼,笑道:“程小姐,如果你沒有其它的事情,就讓我送小袖回家,放心吧!我知道今天她小阿姨會晚點回家,等會兒我會順便帶她去吃飯,不會讓她餓肚子的,再見。”

  從頭到尾,傅少麒的話裡沒有半個問句,他根本就不容許程蘭有任何疑問,長臂攬過小袖的纖肩,扶著她一步一步慢慢走出醫院。

  “醫生怎麼說?”一路上,他關心地詢問。

  “我管他怎麼說,不好就是不好。”夏小袖一張小臉臭得跟苦瓜沒有兩樣,紅嫩的小嘴嘟得半天高。

  “怎麼了?復原情況不好嗎?”他蹙起眉心,沉凝地問道。

  “才不是,好痒……痒到半夜睡不著,痒到我半夜爬起床覺得想哭。”嗚……人家說隔靴搔痒很痛苦,對她而言,那算什麼?!明明就痒到受不了,想搔又搔不到的人才痛苦好不好!

  “再忍忍吧!”他笑著安慰道。

  “還要忍多久?”

  “要問醫生。”

  “到底還要忍多久?”

  “那要問醫生……”

  “我不管,還要忍多久……”

  “去問醫生。”

  “忍多久?!”

  “我不是醫生!”

  兩個人,一路邊走邊吵,到最後簡直就是互相對吼,吵得教平常熟識傅少麒冷靜性格的醫院長輩們個個大開眼界。

  關於這個問題,傅少麒至少耐心回答了十遍以上,他甚至於懷疑自己是不是腦筋壞掉了,否則為什麼偏愛招惹這個小魔頭呢?

  最後,他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外表美麗又可愛,彷佛白雪公王般的夏小袖是他生平見過性格最爛的病人,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要她生小孩當母親的話,那麼,她會不會痛得想把孩子的父親砍了呢?

  答案──絕對是肯定的。

裹了將近六個星期的石膏,又痒又累贅,夏小袖心裡已經決定醫生再不替她拆石膏,她就要自己拿一只大榔頭把腳上的石膏給敲碎。

  “好醜!”醫生拿掉石膏後,夏小袖至少盯著自己蒼白的小腿半個鐘頭之久,最後,她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醜死了。”

  “怎麼了?”傅少麒才剛結束掉與醫院董事會的商談,就順便來到診療室察看夏小袖拆石膏的情況。

  “我的腿一條肥、一條瘦的,看起來好醜喔!”她哭喪著雪白的小臉,一手指著瘦得像鳥仔腳的小腿。

  聞言,傅少麒順著她纖指所指的方向,看見她一雙白皙的腿,其實,她的腿並不粗,至少,在他的眼中是均勻纖細的,只是,右邊的傷腿包了一整個月的石膏,肌肉顯得萎縮削瘦,比起她另一條腿還要細上許多,幾乎可以用骨瘦如柴來形容。

  “夏小姐,只要你做完復健,再過不久,你的腿非但不會一粗一細,反而,你骨折過的左腳會像小象的腿一樣強健有力。”醫生微笑說,骨折過的腳會比原來的更堅硬,是一般的醫學常識。

  “我的右腿會像小象的腿一樣強壯?!”夏小袖一張俏臉充滿驚恐,轉而拉著傅少麒的衣袖求助道:“傅凱子,你趕快想想辦法,我不要自己的腿像小象一樣粗啦!”

  傅少麒被她認真著急的小臉給逗笑了,“傻丫頭,醫生的意思是說,你骨折過的腿骨會變得比原來更堅硬,更不容易斷掉,不是說它會變成跟小象一樣粗,聽懂了嗎?”

  “你沒騙我?”

  “騙你的是小狗,行嗎?”

  “誰知道你會不會根本就很喜歡當小狗。”她噘起了紅嫩的小嘴,背過身去悶悶地說道。

  “夏小袖。”他低沉的語氣之中含著淡淡的警告意味。

  “我什麼都沒說,反正有人要自願當小狗,我沒意見。”說完,她調皮地吐了吐小舌,興奮地就要站起來,然而,才剛復原的右腳在完全使不上力的情況之下,她驚嚇地瞪大了雙眼,還來不及尖叫就跌進了傅少麒的懷裡,一時問,盈襲一身的強壯溫暖,以及他身上獨特好聞的沉麝氣息,把她從一只聒噪的小鳥,忽然變成了柔順噤聲的小兔,一動也不敢動。

  “腳傷才剛好,不要太頑皮。”傅少麒溫柔地笑道,大掌按過她的小腦袋,彷佛情人,卻又像哥哥對妹妹的疼愛一般,俯首輕吻了下她柔軟的發頂,得到她怯怯地點頭表示同意之後,才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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