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水牢play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人生四大悲便是他鄉遇仇人。任淺想逃,結果卻只是抖了抖自己手上的鏈子,根本就掙脫不開。
他剛被抓進來不久,還沒吃過苦頭。身上看起來也一點也不狼狽,雖然這個是水牢,但他還沒有被泡到池子裡,池水因為是流通的活水,看起來不是很髒,就是裡頭還養了吃人魚,要是把人沉下去,能夠咬得渾身是血,搞不好直接就沒有了一條命。
儘管任淺的發色和眸色都從淺色的灰變成了子夜一般的黑色,阿斯蒙蒂斯還是一眼就肯定了這就是當初的那個混蛋沒錯。
別說就這麼一小點改動,就是對方的骨頭都燒成了灰他也能認出來。這種低等的人類的味道,他永遠都不能夠忘記那一天的羞辱。
已經養好了傷的惡魔裹在上等衣料製成的黑色披風裡,深色的衣服將他那張臉襯托的越發豔麗逼人破空的鞭子呼嘯一下就揮到了任淺的身上,惡魔的鞭子看起來又小又短,但是非常有力,還帶了幾分魔力,眼看就直接往任淺臉上打啊。
任淺把頭撇開,但是那鞭子還是落到身上,直接把衣服打出一條縫來,肩膀上皮開肉綻。為了能夠讓自己盡興。
阿斯蒙蒂斯不虧是代表淫慾的惡魔,鞭法打的很有技巧,雖然任淺不情願,底下那根確實很不爭氣的站了起來。
惡魔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在上次的這句話我還給你,你的這副身體也很淫蕩嘛。」
任淺朝他吐了一口血沫子:「那是因為它想草你,操得發緊,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咱們都做了那麼多次了,你也可真是狠得下心。」
提到上次阿斯蒙蒂斯臉就黑了,這種事情傳出去簡直有損他的威嚴。他直接揮手弄死了幾個不小心聽見了這事情的小嘍囉,站在遠處的魔人也被他示意關上了厚重的牢門,他準備自己和這個往日的仇敵好好清算總賬。
在牢門緊閉,阿斯蒙蒂斯準備好好教訓嘴賤的任淺的時候,整個水牢裡都暗沉下來,阿斯蒙蒂斯再度揚起來鞭子,這一次鞭子卻被任淺緊緊地握在他自己的手裡。
那用來捆住他的鐵鏈很快被掙脫,握著鞭子的惡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直接扯鞭子扯過來,一把把他摁倒了牆上。因為那鎖人的鐐銬壞掉了,成了一堆的鐵塊塊落在牆上。
「你剛剛,為什麼不掙脫來讓我打?」惡魔一邊暗暗蓄力,一邊用話題來分散任淺的注意力。
黑髮黑眸的男人此刻看起來比他還像一個惡魔,嘴角有鮮紅的血跡,渾身散發著驚人的威懾力。他很是輕而易舉的就扭住了對方的手,然後用這水牢裡的水直接化成了一道鎖鏈,然後把對方的手腕給鎖了起來。
剛剛這個惡魔手底下的人這麼多他要是動手還真不一定能夠贏,在加上還有紅衣主教要是鬧得太大了,回到原來的地方怕是也不好交代。如果惡魔要求以他一個人來達成和平協議的話,就算奧德里奇不願意也會有一堆人上捆著把他給交出去。
雖然之前吃了點苦頭,但能讓對方關上牢門就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而且深深的這些傷痕看起來可怕,但都沒有一處傷到筋骨的,他又刻意將身體的痛感降低了好幾分,身體對痛覺反應遲鈍,也不算怎麼吃虧。
任淺捏著對方尖下巴調戲道:「那當然是為了更好的草你,爺可沒有讓人免費看春宮戲的癖好,還是說你想要當著他們的面被爺草?」
「你要是用你的後面我倒不介意。」在自己的地盤,阿斯蒙蒂斯並不吝惜自己的魔力,因為他的魔力恢復的很快。
不過他的攻擊還沒有發動就被任淺給壓了下去,連嘴都被水球給堵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沒有老師的教導又沒有術法的書,任淺對植物的操縱也僅僅限於融合,但水就不一樣了,這個可是當初在中大陸的時候他的老師手把手教的,如果沒有足夠的水元素,任淺只憑著術法也不能壓制住高級惡魔,但有水就不一樣了。大量的水元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他又不像阿斯蒙蒂斯需要那麼長的魔力恢復時間,憑著自己的優勢先發制人壓制住了對方。手被固定嘴被堵住的的惡魔根本就不能施展自己的本領,除了身體很耐操恢復力很快之外,和常人也沒有多少區別。有系統在是不用擔心惡魔能夠通過眼睛攝走他的魂魄的。
比力氣大那是肯定比不上任淺的,阿斯蒙蒂斯臉上的屈辱表情反而讓後者覺得而越發的興奮。他把阿斯蒙蒂斯身上的黑色袍子全都扒了下來,露出了對方白皙的身體。因為之前被對方鞭打的緣故,任淺這一次也沒準備有多溫柔,更何況阿斯蒙蒂斯總是能夠激起他心中施虐的慾望。
他從系統的背包裡掏出了上好的潤滑膏藥,也不怕浪費,,用手指在裡頭抹了一大坨,扒開對方緊致的臀部就往裡頭塞,阿斯蒙蒂斯自然是不肯放鬆的,他試圖緊緊合攏著自己的兩條大腿,小穴也拒絕任淺手指的探入。
不過任倩卻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等著他放鬆,而是狠狠的拍了一下對方挺翹的臀部,,用力之大就是直接在那上面拍出一個紅手印,他的聲音也帶了幾分煩躁:「放鬆點,之前又不是沒有被我操過,現在矯情個什麼勁,自己不放鬆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阿斯蒙蒂斯也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善良的角色,雖然不大情願也知道再反抗吃苦的只會是自己,也就微微張開兩條大腿,讓帶著潤滑劑的膏藥順利的破開穴口伸了進去。
任淺的擴張可不是為了讓對方能少吃點苦頭,而是讓待會兒自己進入得更加順利,他的手指一點也不溫柔的在小洞裡頭摳挖,摁到對方G點就狠命按兩下,一點也沒有技巧,等到覺得差不多,不會夾斷自己的程度,他就迫不及待讓自己已經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老二插了進去。
等到陰莖大部分埋進小穴的時候,任淺因為那緊致溫熱的觸感滿足的嘆息出聲,而阿斯蒙蒂斯卻是疼得呻吟出聲。任淺也不管他,自顧自的開始衝撞起來,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也不講究什麼技巧,只一味的用蠻力狠命的衝撞,自己怎麼爽怎麼來。
阿斯蒙蒂斯是個享樂主義者,既然事實已成如此,他也就自主地迎合起來而來減少自己的痛苦。很快,他開始的還十分痛苦的呻吟就變了味,嘴裡還不住的喊叫著:「對,就是往那裡,再深一點,就是,哦好深好爽。」
任淺被他的浪叫叫的興奮,也越發地埋頭苦幹,嘴中還要惡狠狠道:「操死你,爽死你這個賤人。讓你浪,下次還敢不敢囚禁爺?」
阿斯蒙蒂斯向前挺動著臀部,後穴把對方粗壯的大雞巴夾得更緊,聲音夾雜著痛苦和歡愉:「啊,操得我好爽,不敢囚禁了啊,你再快一點,唔真爽。」
任淺扯著對方的乳頭確實不信的,不過下半身卻像是打樁機一般越干越快,對方的肉棒興奮地把精液噴灑在他的的小腹上,緊致的腸肉也就把自己的肉棒擠壓得越發舒服。任淺的鼻音越發粗重,額頭上也沁出汗水,在被對方的小穴又絞緊的情況下,他也在對方的小洞裡發洩出來。
差不多對方射了三次任淺也發洩了兩次的時候,任淺就把人用之前的黑色斗篷包裹起來抱在懷裡,當然對方的手上還有他用水做的手環。嘴巴裡被他用完全透明的液體給封住。
儘管阿斯蒙蒂斯,說過不會再對他幹什麼,但任淺也深知一個道理,男人床上說的話不可信,特別是這個狡詐的惡魔。
他利用對方的勢力把同樣被關起來的紅衣主教放了出來,讓對方快走之後,他使了個小法術,,像在中大陸對待自己的室友那樣,在送給對方的一個小禮物上做了手腳,隨時都能夠查看對方的具體情況。
塞繆爾接過那個小禮物放進自己的衣兜裡,但看著懷裡抱著惡魔的任淺,還有一些猶豫的問道:「你不走跟我一起走嗎?」
任淺尷尬的笑了笑往阿斯蒙蒂斯的嘴上又加了一層束縛,然後搖了搖頭:「你先回去吧,我到時候也會趕回去的。」
他一個人是挺好脫身的,但是帶上紅衣主教的話,就有一點麻煩了。對方深棕色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還是轉過身來,毅然離開。
任前抱著阿斯蒙蒂斯來到了惡魔自己的華麗宮殿,在把負責服侍的低等惡魔都趕出去,之後,他把用升級了的透明的繩子捆住的惡魔直接丟到了大床上,也脫掉自己的衣服,俯視著這具誘人的身軀:「現在我們來清算總賬。」無論如何,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對方杜絕了對自己追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