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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老王系統》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被抓起來了

 在任淺和拉斐爾的呵護下,那個屬於天使和人類的寶寶越來越茁壯成長,雖然消耗兩個人的能量大一些,但並沒有對孕夫的身體造成什麼不便,想法還在某些時候反過來護住了父體,直到最後成型的時候它也一直是絮狀,沒有對天使拉斐爾的行動和日常生活產生多少影響。

 因為呆在神殿的緣故,系統幾乎就沒有什麼任務可以讓任淺做的,不能給系統帶來積分的宿主不是好宿主,已經是青年音的系統表示自己要好好休息,什麼時候任淺願意做任務了他再出來。

 其實也不是任淺不願意做任務,只是神殿這種地方實在是不好亂來,特別是在光明神的地盤,又不是每個人都會失憶了以後任他予給予求的,再說了,拉斐爾心緒起伏大著呢,要是真的和那些神父發生了什麼,要是出了亂子那就什麼都毀了。

 拉斐爾對他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99,等孩子生下來,差不多就能到百分之一百,那個時候任務完成積分足夠讓系統再升一級。拉斐爾肚子鼓起來的時候,任淺和對方的情事就越發溫柔了,體位也大部分是拉斐爾在上方,靠著翅膀和大腿的力度主導這一場情事,對方也比之前容易累很多。

 不過所幸的是,孩子成型到出生的時間特別的短,這種難捱的日子任淺沒有等太久,就等來天使生孩子的那一天,這真的是他記憶裡頭最糟糕的一段回憶了。因為要死不死的是,教廷在那一天居然又受到了外界的襲擊,差不多剛生完孩子的拉斐爾就和米迦勒一塊並肩作戰。

 教廷有戰鬥力的人馬全部出動,任淺因為是貴族,又沒有和惡魔作戰的能力,和主要負責輔助的神父們一塊待在神殿。那個圓滾滾的蛋自然是被塞在父親的懷裡受到一堆人的保護。

 教皇在外奮戰指揮,而作為下一任教皇繼承人的紅衣主教則是作為內殿的主心骨站在外殿和內殿之間,主要是防止惡魔偷襲,免得惡魔的軍隊突破防禦殿內卻沒有一個是有戰鬥力的。任淺牢牢的抱住那個蛋站在紅衣主教邊上,手裡還拿著武器,隨時注意著低等惡魔的偷襲。

 這還是他第一次直面戰爭的殘酷,雖然長得奇形怪狀的惡魔看起來有一種在打遊戲的不真實感,但那種鮮血淋漓的殘酷畫面還是讓任淺不由得閉了一下眼,拿了塊布遮住了那個圓滾滾的蛋。

 就在眼看著外頭差不多要打贏的時候,拉斐爾開始向內縮小包圍圈,結果一直沒有什麼防備的後頭一把巨型的鐮刀就戳了過來,本來很安全的內殿因為出現叛徒的緣故,從防禦力最強卻無人看守的地方突破進來,直接那就是對著任淺戳啊。

 就聽得拉斐爾說了一句小心後面,結果任淺一轉身,那把大鐮刀就直接地砍刀了那個蛋上面,紅衣主教因為離這邊最近,但還是沒能趕得及,就眼巴巴看著那個蛋的紋路裂開,然後那裡頭射出來的光,直接就把那個惡魔消滅了。

 要是就這樣也就好了,從神殿的光柱裡頭還弄出一道光來,在那惡魔消失的地方就直接開啟了一個魔法陣,剛剛好把任淺還有站在他邊上的紅衣主教給吸了進去。

 任淺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就聽見拉斐爾撕心裂肺的一句「不!」

 任淺和紅衣主教消失之後那個被劈得裂開的蛋卻留在了地面上,除了少了兩個人,什麼事情都像是沒有發生過。

 拉斐爾衝過來的時候簡直都要氣瘋了,結果那個蛋裡頭卻鑽出來一個黑頭發黑眼睛的小孩子,背上長著潔白的羽翼,三頭身的個頭,容貌是拉斐爾和任淺的結合體,只是臉蛋圓圓的,看起來肉嘟嘟的。

 「雙黑的惡魔啊,這可是雙黑之子。「黑色的頭髮和黑色的眸子就代表著惡魔的含義,眾人齊刷刷的看向拉斐爾,結果對方就是愣愣的盯著任淺消失的地方。

 小天使的翅膀是純粹的白色,目光看起來也非常的聖潔,一出生就用自身的能量淨化了惡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回事黑髮黑眸,但眾人還是相信這是聖潔的天使,會是教廷未來的一大戰鬥力之一。

 不過也是因為天使出生的緣故,這孩子的另一個父親被奇怪的魔法陣帶走,拉斐爾就顯得有點不冷不淡的,還是一邊的米迦勒試圖去抱起孩子。

 但是那個小天使卻在朝拉斐爾伸出手得不到回報之後又自己縮回了蛋殼裡,然後一下把蛋殼當成蓋子蓋了回去。在場眾人就看著那個蛋漂浮在空中,然後浮起在了光明神賜福的光柱裡。

 「這個孩子身上有轉換空間的能力。」這是才殘局被收拾之後教皇研究出來的結果,至於小孩是黑髮黑眸的原因他們也歸咎於惡魔那一刀或者是小孩的能力。但無論如何,只要小孩身上沒有流著惡魔的血脈,教廷就沒有任何權利審判這個孩子,儘管拉斐爾看上去對這個蛋不大聞問的樣子,但他的身體裡畢竟還流著一半天使的血脈。

 任淺是不知道自己那個操蛋的孩子到底什麼情況了,總之他醒過來的時候,內心就只有臥槽可言了,周圍不再是泛著聖光的神殿,到處都是黑壓壓的,植物都長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陰森森的簡直和亂葬崗一樣。

 任淺走了一步,差點沒被東西給絆倒,低頭一看,地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出現在他的眼前,和他站在一起的紅衣主教塞繆爾就躺在他的腳底下一動不動。

 這種孤魂野鬼亂竄的地他也不敢把人就直接扔在這裡,雖然還沒吃到嘴裡去,但畢竟是心儀的人,可是就算他力氣大背一個人也太累了,想了想直接從系統的倉庫里拉了一頭牛來,讓它馱著紅衣主教往前走。

 這個時候沉寂了很久的系統總算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提醒宿主,圖鑑有很多圖像已經激活,請宿主盡快收集動植物圖鑑把圖標點亮。還有還有,天使拉斐爾好感度已經滿值,積分已經入賬,積分可供宿主升到下一級,請問是否升級?」

 「升級升級,你樂意就升級,把該升級的都升了當然記得給我留點積分買金幣花的種子。」這種時候任淺自然樂意哄一哄系統了。

 他升級的速度很快,但是系統升級的速度就很慢了,趁著這個時間,他把自己需要點亮的植物圖鑑都點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頭魔幻森林來的魔牛運氣好實力強,一路上倒沒有碰到什麼魔界動物。

 穿著白色衣袍的男人牽著一頭牛在迷霧中就這麼漸行漸遠,像極了玄幻小說裡寂寥的高人。

 等塞繆爾醒過來的時候,他正待在一件溫暖的小木屋裡,木柴熊熊的在壁爐裡燃燒,而一個黑色頭髮的黑色衣服的男人就坐在火爐面前背對著他。差不多剛剛醒,他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那個黑色頭髮的男人轉過身來,居然是一張他十分熟悉的臉:「尼爾?文森特公爵?」他試探性地詢問。

 已經恢復了自己原本髮色和眸色的任淺轉過身來還朝著他舉起一隻香噴噴的烤雞:「你醒了,要不要來一點這個。」

 往金燦燦的烤雞上頭塗抹了一些醬料和胡椒他就把東西遞給餓著肚子的塞繆爾,對方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斯文地吃了幾口,讓肚子不再失禮的叫喚就詢問起任淺現在的情況。

 「這個地方是魔界,也可以說是地獄。你那身衣服太礙事了,還有髮色也是,就是改變起來有些麻煩,所以我就把你的頭髮染了,衣服也給換了。衣服是直接從魔人身上拿的,就這樣的,你不介意吧」 任淺才不會說對方身上的衣服就是他故意弄得,就算他背包裡還有合適的衣服,他就是不給對方穿。而且接著換衣服的時候,他好好的楷了一把油,對方的腰身精瘦有力,幾乎看不到一點贅肉,身上的皮膚也很漂亮,摸上去十分緊致滑膩。

 塞繆爾這才發現自己的紅色主教袍子都被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魔人穿的,露出半個胸膛的小皮衣,他下意識地擋了當自己胸前露出了的那兩顆紅豆,見任淺姿態坦然,也不扭捏,接著詢問:「我不介意,謝謝閣下了,那閣下能否告訴我,我們怎麼會到這裡來,接下來我又能夠做些什麼?」

 「還記得那道奇怪的光嗎,那個應該就是我們來這裡的理由。我是這麼想的,既然那些魔人能夠攻打到邊界去,那肯定我們也能夠回去,問題是,我們得先找到邊界,還不能讓自己餓死在這裡。」

 任淺給對方丟過一小瓶染髮劑:「這個染髮劑的效用只有半個月,萬一我們一個月還沒找到回去的路,你記得給自己噴一噴別露陷了。用完了不夠我這裡還有。」任淺原本就是黑髮黑眸的,把髮色弄回來之後,自然不需要用什麼染髮劑,當然這一點他不會和對方說。

 塞繆爾也不是那種忠於光明神所以危險之下也要尋死的傻蛋,他點了點頭,把那瓶染髮劑收進了懷中。

 等任淺收拾好,便熄滅了壁爐裡的火種,自己拿了打火石和一根火把,又讓塞繆爾找了一些東西開始尋路。當然臨走前他在屋子裡翻出來兩件有些破舊的黑袍子,自己穿了一件,給塞繆爾也拿了一件穿上。自己欣賞一下美色也就夠了,別人就算了。

 走出門的時候,任淺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在外行走的話,我們就以夫夫相稱吧,就說是落了難的夫夫,有親人在邊界那邊守衛,這一次想要去看看。只是朋友的話,肯定沒有夫夫來得方便,如果說兄弟,咱們兩個模樣實在是太不像了。閣下的模樣生的這般好,若是有主的話,多少能讓人少打點主意。」

 塞繆爾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個主意:「那閣下稱呼我塞繆爾就可以,我稱呼你為文森特。」

 任淺搖頭:「這個名字不行,塞繆爾是受神袛眷顧的孩子,這樣吧,我叫你阿爾,你叫我阿淺就可以,聽著也親暱些。」

 塞繆爾遲疑了幾秒:「那就阿淺,我們可以走了吧。」

 任淺嘴角揚起一抹笑:「當然可以了,阿淺。」

 因為金幣花可以兌換這裡的貨幣,任淺手頭上還算是寬裕的,不過畢竟是外來人也不敢怎麼露財,兩人就按照任淺給的說辭一路低調行事,這裡的人類雖然過得不怎麼樣,吃的東西也很難吃,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打仗的。

 他們走一個小鎮就問一次路,相互扶持著走了半個月,感情也越來越好。當然任淺不去捅破那一層窗戶紙,對方就不會去主動,在路程還有一半的時候,兩個人在一家還算是整齊的客棧裡又歇息一晚上。

 兩個人睡得好好的,結果大半夜的時候就突然鬧了起來。任淺被塞繆爾拍醒,手裡還塞上了攻擊和防禦的武器。

 「怎麼回事?」任淺揉了揉自己尚且惺忪的睡眼。就看見對方噓了一聲,然後守在了門邊上。

 魔兵聲勢浩大地上了樓,驚動了不少的客人,可是沒人敢吭氣的,任淺也不說話。透過那麼模板上的縫看外頭,客人全都被一個個敲了起來,沒事的又可以回去睡。眼看著魔兵往這裡走過來了,拉斐爾就去打開了門。

 看了眼塞繆爾,那魔兵搖了搖頭,任淺面上浮起一抹笑來,正準備往著魔兵手裡塞點錢賄賂過去,結果就看那個小矮個子的魔兵在大塊頭耳邊嘰咕幾句,對方就突然變了臉色,指著任淺道:「就是這個傢伙了,膽敢冒犯領主大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說完了這個,他的眼神又轉向拉斐爾:「還有這個,他是冒犯者的同夥,統統都給我一起抓起來,交給領主大人處置。」

 任淺和塞繆爾對視了一眼,決定暫且先投降,看情況再做決定。不過出乎任淺意料的是,他們兩個作為「夫夫」卻並沒有被關在一間房間裡。而且任淺還被戴上了鐐銬鎖在水牢裡,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水牢口下來,而且還是他十分眼熟的存在。

 來人又一張十分豔麗的面孔:「真高興,咱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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